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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梧秋宁从闻写的小说心脏在左你在右

溜溜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视频里的宁从闻挽着衬衣袖子,蹲在地上收拾碎裂的鱼缸,地板上蹦跶的鱼,被他抓了起来放进了打满水的盆里。莫梧秋眼睛像是进了什么东西一样,酸的厉害。宁从闻最讨厌的就是鱼,别说收拾鱼缸了,就是看到鱼都会忍不住皱起眉头。他真的是做到了,为严舒锦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视频底下有很多评论:主播加油,胜利就在眼前。严舒锦在底下回复:他只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我会帮她的。视频的浏览量很高,有人认出了宁从闻。这不是宁氏集团的总裁宁从闻吗?前几天还有新闻说他要结婚了,主播是小三?严舒锦回复:爱情里没有先来后到,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莫梧秋看着评论笑的苦涩。手机忽然响起电话。“莫小姐,您的移民手续已经提交,现在需要您本人过来签个字。”“好,我晚点过去。”莫梧秋...

主角:莫梧秋宁从闻   更新:2025-06-03 1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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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梧秋宁从闻的女频言情小说《莫梧秋宁从闻写的小说心脏在左你在右》,由网络作家“溜溜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视频里的宁从闻挽着衬衣袖子,蹲在地上收拾碎裂的鱼缸,地板上蹦跶的鱼,被他抓了起来放进了打满水的盆里。莫梧秋眼睛像是进了什么东西一样,酸的厉害。宁从闻最讨厌的就是鱼,别说收拾鱼缸了,就是看到鱼都会忍不住皱起眉头。他真的是做到了,为严舒锦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视频底下有很多评论:主播加油,胜利就在眼前。严舒锦在底下回复:他只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我会帮她的。视频的浏览量很高,有人认出了宁从闻。这不是宁氏集团的总裁宁从闻吗?前几天还有新闻说他要结婚了,主播是小三?严舒锦回复:爱情里没有先来后到,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莫梧秋看着评论笑的苦涩。手机忽然响起电话。“莫小姐,您的移民手续已经提交,现在需要您本人过来签个字。”“好,我晚点过去。”莫梧秋...

《莫梧秋宁从闻写的小说心脏在左你在右》精彩片段

视频里的宁从闻挽着衬衣袖子,蹲在地上收拾碎裂的鱼缸,地板上蹦跶的鱼,被他抓了起来放进了打满水的盆里。
莫梧秋眼睛像是进了什么东西一样,酸的厉害。
宁从闻最讨厌的就是鱼,别说收拾鱼缸了,就是看到鱼都会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真的是做到了,为严舒锦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
视频底下有很多评论:主播加油,胜利就在眼前。
严舒锦在底下回复:他只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我会帮她的。
视频的浏览量很高,有人认出了宁从闻。
这不是宁氏集团的总裁宁从闻吗?前几天还有新闻说他要结婚了,主播是小三?
严舒锦回复:爱情里没有先来后到,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
莫梧秋看着评论笑的苦涩。
手机忽然响起电话。
“莫小姐,您的移民手续已经提交,现在需要您本人过来签个字。”
“好,我晚点过去。”
莫梧秋不停告诉自己,已经决定离开了,宁从闻跟谁在一起已经跟她没关系了。
她换了身衣服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准备出门,刚到门口就看到宁从闻的车子停在那里。
他从后备箱拿出一个粉色行李箱的同时,副驾驶位的门也被打开。
严舒锦从车上走了下来,像是来攻城略地一般的,冲着莫梧秋挑衅的笑了笑,
宁从闻走过来解释,“舒锦这几天心情不好,我担心她一个人在家情绪更糟糕,就把她带到家里来跟我们一起住。”
莫梧秋扯了扯唇,“这是你的家,你想让谁住就让谁住。”
严舒锦拉了拉宁从闻的袖子,小心翼翼地问:“梧秋是不是还在因为婚礼的事情生气?我知道那天是我太冲动了,如果她不想看到我,我还是走吧,毕竟她才是你的妻子。”
莫梧秋不想看她演戏,直接往外走去,不料却被宁从闻拉到了一边。
“梧秋,你别跟舒锦生气了好不好?阿远死后她就患上了抑郁症,照片的事情不是她的本意,她也控制不了自己。”
莫梧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严舒锦哪里像是有抑郁症的人。
“你要哄着她我管不了,但我没有义务跟你一样把她当祖宗。”
她甩开宁从闻的手,直接上车扬长而去。
签完移民手续的字回来,就看到严舒锦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她要用来参加比赛的裙子。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脱下来!”
严舒锦靠在沙发上,春风满面,“这里的一切,包括从闻,都会是我的!”
“三年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被几个男人一起凌辱的感觉怎么样?跟我抢男人,不会有好下场。”
莫梧秋震惊的看着严舒锦,心中生出寒意,“那件事情,是你做的?”
她一直以为,那场绑架是意外。
严舒锦俏丽的脸,变得像魔鬼一样狰狞。
“没错,是我!我就不该心慈手软留你一命!我真没想到你那么不要脸,被人玷污了还留在从闻身边,还要跟他结婚!”
那些折磨了她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痛苦记忆,全都是拜严舒锦所赐。
莫梧秋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扬起手狠狠朝严舒锦的脸打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子里格外清晰。
“梧秋,你这是做什么?”

莫梧秋换下婚纱后,翻出了大学时和宁从闻所有的信件。
高中毕业后她和宁从闻就去了一南一北两所不同的大学,相隔数千里。
为了体验从前的‘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人’的感觉,大学四年他们全都是用书信联系。
这些年,她把这些信件珍藏起来,和宁从闻约定,等他们老了再拿出来看。
一封封信,被莫梧秋点燃,很快就化为了灰烬。
烧完最后一封时,家门被打开,宁从闻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看到莫梧秋安然无恙,他松了口气。
“梧秋,你回家怎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他快步走到她身边,用力的拥抱好像在告诉她,他有多在乎她。
熟悉的怀抱,却没让莫梧秋像以前一样感觉温暖,眼眶也变得酸涩起来。
宁从闻敏锐的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你放心,今天照片的事情我都处理完了,不会流出去的。”
想到休息室看到的那一幕,莫梧秋忍不住问,“那严舒锦呢?你准备怎么处理?”
温柔的目光,开始闪躲,宁从闻不敢看她的眼睛,“梧秋,阿远死了,我在他的墓碑前发誓要替他照顾舒锦的,你别计较了好不好。”
这一刻,莫梧秋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宁从闻或许是爱她的,可却无法放下对严舒锦的‘责任’。
这个话题太过压抑,宁从闻不想再继续,想要说点别的什么,就看到地上的灰烬。
“这是什么?”
莫梧秋正要开口,一阵仓促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宁从闻掏出手机,接通电话。
“宁先生,舒锦她上了天台,要跳楼!”
“什么?!”
宁从闻的脸色变了,眼神里全身慌乱,“我马上过来。”
电话挂断后,他又抹了抹莫梧秋的脸颊,“梧秋,你乖乖在家等我,我出去一趟。”
直到关门声响起,莫梧秋才回过神来。
她以为决定离开,就可以不在乎了。
可心口的疼痛却在提醒着她,十八岁到现在,整整十一年,这份爱早就刻进她的骨子里。
宁从闻离开没多久,莫梧秋的手机就响起了一个提示音。
是好友直播的提醒,点进去一看,正是要跳楼的严舒锦。
直播画面里的严舒锦,正拿着手机笑的明媚。
“恋爱宝典第一条,要证明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就看他知道你要寻死是什么反应。”
“宝宝们,跟我一起来见证男神对我的爱吧。”
说完,严舒锦就把手机放在了一个合适的角落,自己则站在了天台边缘。
白色的连衣裙在风中飞扬,好像一直要翩翩起舞的蝴蝶。
很快,画面里就闯进了一个人——
宁从闻看到严舒锦后,吓的脸都白了,“舒锦,你快下来!”
严舒锦站在风中,回头看向宁从闻眼中满是决然,“从闻,我知道对你来说我就是个累赘,我不想让你为难,让我去死吧。”
宁从闻焦急的吼出了声,“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累赘!你别做傻事快下来!”
他着急的样子,让严舒锦眼中划过一丝得意。
直播间的人越来越多,频幕上有很多评论:
我赌一百块,这男的肯定喜欢主播!
他不喜欢我倒立洗头!
莫梧秋看着手机里的画面,即便已经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还是逼着自己看下去。
严舒锦委屈的回头,“你肯定是骗我的。”
宁从闻缓缓靠近,“我没骗你,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会陪着你,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在离严舒锦一尺的地方时,宁从闻突然大步向前,直接把她拽了下来。
两人双双跌倒在地上,宁从闻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亲吻着严舒锦的额头。
“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莫梧秋握着手机,看着严舒锦的长发被天台的封吹起。
那缕风,像是出穿过屏幕吹到了她身上,让她冷的厉害。

婚礼前夕,莫梧秋被绑架,整整三年时间才走出阴霾。
在宁从闻一次次温柔的哀求中,她终于答应,再次为他披上白纱。
交换戒指的时候,身后的大屏幕突然出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
莫梧秋转头,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原本的祝福声,变成刺进心脏的流言蜚语。
“这是莫小姐三年前被绑架的照片?原来三年前她被绑匪侵犯了!难怪那么久都一直不敢见人!”
“恐怕宁总不知道这件事情吧?否则也不会娶一个被玷污过的女人!”
不停在大屏幕上滚动的照片,让曾经那些肮脏的秘密曝光在人前。
宁从闻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她抱在怀里,冲着一旁的工作人员怒吼,“你们干什么吃的?!去把屏幕关掉!”
莫梧秋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着,那些痛苦的记忆再次朝她袭来。
议论声不绝于耳:“宁总这时候还维护莫小姐,真是好男人!”
“到底是谁在这么重要的日子把这些照片放出来的?分明就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以后莫小姐还有脸见人吗?”
“是我!”
伴着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严舒锦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了过来。
她微微抬起下巴,坦然无畏:“照片是我放的!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莫梧秋被那些绑匪玷污了,配不上从闻!”
“严舒锦,你过分了!”
宁从闻眼中满是怒火,拉着严舒锦直接走出了结婚礼堂。
莫梧秋孤零零的站在台上,宾客们或同情、或嫌恶、或看热闹的眼神,让她仿佛置身冰雪中。
就在几分钟前,她还是令所有人都羡慕的新娘,此刻却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话。
她紧紧的揪着婚纱裙摆,朝礼堂外走去,每一步都格外沉重。
刚走到休息室,就听到里面传来宁从闻愤怒的声音:“梧秋好不容易从这件事情中走出来,你把这些照片放出来,是要了她的命!”
莫梧秋停住脚步,透过门缝看到严舒锦双眼闪着泪花,脸上写满了倔强,“是你说你会照顾我一辈子的!你娶了她,就会丢下我不管,我不想又一次被抛下!”
宁从闻眉头紧皱,语气缓和了不少,“就算我结婚,也不会不管你。”
莫梧秋喉咙干涩,心像被湿棉花堵住一般。
自从严舒锦的男友死后,宁从闻就承担起了照顾严舒锦的责任,整整五年不管严舒锦做多过分的事情,他都会无底线的总容,替她善后。
严舒锦流着泪抱住宁从闻,“阿远死了,我要替他守节,这辈子不可能再嫁给别的男人!可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我也有正常的生理欲望,我也想要被爱。”
“这个人只能是你,别人对阿远来说都是背叛!”
宁从闻的手抬了起来,却终究还是没有推开严舒锦,而是放在了她的后背,“舒锦你别这样,阿远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会替他照顾你的。”
严舒锦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那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踮起脚,把自己的唇贴再了宁从闻的唇上,试探的亲吻着,见宁从闻没有拒绝,就开始变本加厉。
宁从闻的理智,似乎也再这个热情的吻里,一点点消失。
眼前的这一幕,犹如当头一棒砸的莫梧秋头晕目眩。
手撑着冰冷的墙面,才没让自己倒下。
自从三年前被绑架后,她就无比确信宁从闻对自己的爱。
宁从闻为了她的名声他压下了所有消息。
她精神奔溃几度寻死,他就寸步不离的守着,连夜里都不睡觉。
她清楚的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爱护,所以,在他第四十七次求她嫁给他时,她答应了。
可没想到这场婚礼,又一次将她打入深渊。
莫梧秋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穿着一身白纱回到家里时,已经满脸泪水。
她拿出剪刀一点一点,把身上的婚纱剪碎,如同这场让她心碎的婚礼一样,成了一片狼藉。
或许,她早就该退出,让宁从闻好好去照顾严舒锦。
莫梧秋抬手擦掉脸上的泪水,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同意去法国,做M公司的专属设计师。”
电话那头的人激动不已,“你终于想通了!”
“不过,你不是结婚了吗?M公司要求专属设计师移民到法国,你舍得你的丈夫?”
莫梧秋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婚礼取消了,移民你帮我办吧,我想尽快过去。”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后再次开口,“好,梧秋,期待你的加入。”
挂断电话后,莫梧秋的目光落在了墙上的婚纱照上。
这一次,她要把所有的痛苦全都切割掉
不完整的爱,她不会再要。

莫梧秋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了。
一旁的护士正在给她换点滴。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头却传来剧烈的疼痛。
护士连忙按住她,“你的伤很严重,别乱动。”
“谁送我来的?”
“一个长得挺帅的男人,不过把你送到后,他就一直呆在隔壁病房,隔壁那个女的也没有受伤,但他却格外紧张,说是那个女人受到了惊吓,要在医院接受治疗。”
莫梧秋知道她口中的那个人是宁从闻,而受到惊吓的女人正是严舒锦。
护士刚出病房,她就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忍着疼起身朝病房外走去。
她一定要告诉宁从闻,严舒锦就是害死顾远的凶手。
走到隔壁病房,就看到让她浑身血液都凉透的一幕。
宁从闻捧着严舒锦的脸,朝那嫣红的唇上吻了下,松开后眼神中满是疼惜,“舒锦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看到你被那个男人伤害时,我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严舒锦一脸娇羞的靠在他怀里,看到门口站着的莫梧秋后惊讶地叫了一声,“呀,梧秋在那儿偷看我们!”
宁从闻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梧秋,你受伤了怎么不在病房不好好休息?”
莫梧秋脸色苍白,艰难开口:“我有话要跟你说。”
“乖,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温柔的叮嘱完严舒锦后,宁从闻才走出了病房,“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在这个时候说?”
莫梧秋拿出手机,把之前在休息室外露到的视频递到宁从闻面前,“严舒锦就是害死顾远的凶手,那个男人亲口说的。”
宁从闻的眉头瞬间拧在了一起,他沉着脸看完视频,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的握着手机,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
“她一直都在骗......”
“梧秋!”
宁从闻厉声打断了莫梧秋的话,眼神中透出一丝寒意,“舒锦已经受到那么多伤害了,你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假视频来陷害她?”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诬陷会毁她一辈子!?”
莫梧秋怎么也没想到,亲眼看到证据后,他竟然还那么相信严舒锦。
宁从闻在她的注视下,直接把手机里的视频点了删除,“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对舒锦不满,但以后希望你不要再用这样的事情来诬蔑她。”
“我在阿远的坟墓前发过誓,会一辈子好好照顾她,不能让她再因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受到伤害。”
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仿佛又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莫梧秋笑容凄凉,“你对她好,真的只是因为顾远吗?”
如果他真的那么看重顾远这个朋友,为什么对顾远死亡的真相一点都不在意呢?
还是说,这些年他一直只是打着为顾远照顾女朋友的幌子,和严舒锦暧昧不清?
宁从闻没来得及回答,病房里的严舒锦走了出来,声音娇弱,“从闻,我想喝鸡汤。”
他看向严舒锦,收敛起了刚才的怒火,“你等一会儿,我现在就给你去买。”
说着,他把手机塞进了莫梧秋,眼神带着警告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告诉她,不要再做任何对严舒锦不利的事情。
心中的凉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严舒锦朝她走了过来,嘴角勾起得意的笑,“真正爱你的男人,是会无条件相信你的任何话。”
“从闻相信我不相信你,就证明了一切。”
即便她不来炫耀,莫梧秋也明白,自己不该再对宁从闻有任何期待。
走在宁从闻一次又一次选择严舒锦的时候,她就明白,他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心中只有自己的宁从闻了。
她无视严舒锦的挑衅,落寞的回到病房回到病房。
手机响起,是一个熟悉的号码。
“梧秋,你的移民手续已经办好了,什么时候能够过来?”
对这座城市,和这座城市里的人,莫梧秋都没了任何留恋。
现在只想早点离开。
“我会买最近一趟航班。”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里满是期待,“好,等你过来。”
挂断电话后,莫梧秋直接给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就开始收拾行李,她只带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其他宁从闻给他买的东西都没有拿。
相恋11年,她和宁从闻始终没有领结婚证,到现在也只能算得上是分手。
不到半个小时,她就拉着那个没有装满的行李箱走出了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家。
直到飞往巴黎的飞机冲向蓝天,她才有种卸下了心中的大石头一样的感觉。
宁从闻和那十一年,都永远的停在过去了。

墙上甜蜜的婚纱照,变成了讽刺。
莫梧秋把两人所有的照片都翻了出来,一张一张的撕成两半。
宁从闻一进门,就看到一地的碎照片。
“梧秋,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合照给撕了?”
他心疼的捡起那些照片,想要拼凑回去,“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保留好这些照片,以后老了一起回忆的吗?”
莫梧秋的心像是一潭死水,“宁从闻,我累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宁从闻心紧了一下,她眼中的死寂,他只在三年前从绑匪手里救出她后看到过。
“梧秋你......”
“宁先生,严小姐打碎花瓶把手指割破了。”
佣人匆匆忙忙跑到门口打断了宁从闻的话。
宁从闻把所有的事情都抛在了脑后,手里的照片也丢在了床上,“梧秋,我先去看看舒锦。”
莫梧秋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心已经麻木了。
下午,佣人送来一个精致的盒子,“太太,这是宁先生给您订的礼服,让你换上跟他一起去参加酒会。”
以前莫梧秋经常会陪同宁从闻参加各种宴会,可自从那场绑架后,她就再没出席过那些场合。
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宁从闻就走了进来,看向她的眼神有愧疚也有心疼。
“我知道你这些天心情不好,正好去透透气,这场酒会谢奈女士也会来。”
谢奈是莫梧秋最喜欢的设计师,是她的偶像,这可惜常年在国外没有机会见上一面。
见她动摇,宁从闻把盒子里的礼服拿了出来,“快去换上,可以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好好跟谢奈女士聊一聊。”
为了见自己的偶像,莫梧秋还是答应出席。
在宁从闻要伸手牵她时,却拒绝了。
她提着裙子朝停在别墅门口的黑色宾利走去,拉开后座的车门,就看到里头坐着盛装打扮的严舒锦。
宁从闻解释,“舒锦没参加过这样的酒会,想去看看。”
严舒锦看到她时,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从闻,我不想跟她坐一起。”
宁从闻有些为难的看了莫梧秋一眼,“梧秋,要不你坐副驾驶。”
莫梧秋面无表情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如果不是为了去见谢奈,她也不愿和严舒锦同坐一辆车。
车子平稳行驶,后座不停的传来严舒锦的声音。
“从闻,你特地给我订的这件礼服应该很贵吧?你对我真好!”
莫梧秋直接从包里拿出耳机带上,把所有声音都隔绝。
车子稳稳停在酒店门口,宁从闻下车后的第一件事就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正要朝莫梧秋伸出手去,严舒锦就过来把他挽住。
“哎呀从闻,我们已经迟到了,赶紧进去吧!”
宁从闻被严舒锦拽着离开,边走还边回头找莫梧秋说着:“梧秋,舒锦没来过这样的场合,我先陪她进去。”
莫梧秋并不在意,她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见自己的偶像。
到了酒会后,却没有看到谢奈的声音,她的出现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耳边的议论声纷纷传来:
“你们看,那不是莫梧秋吗?心理素质真强啊,被凌辱的事情曝光了,还有勇气来参加这样的宴会!”
“这有什么,她都被糟蹋了,不还是厚着脸皮嫁给宁从闻吗?说不定宁从闻就是嫌她丢人,所以才带着严小姐出席的呢!”
那些嘲讽的声音和异样的目光,像是一双又一双的手,直接扒掉了莫梧秋的衣服。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消失,她只能快步逃离,摆脱这些刺耳的声音。
路过休息室时,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你干什么?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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