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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睡睡全文+后续

西屋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西屋虚”大大的完结小说《苟苟睡睡》,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苟纭章萧觉声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死对头赐婚相爱相杀】[1v1双洁]苟纭章姓苟,因为这个姓氏,无论怎么念出来,都好像是在骂人。京都人人都知道,江东郡主和谨王殿下不对付,小的时候掐架,从皇宫的御花园打到太液池,又从太液池打到皇后娘娘的昭宁宫,俩人跪在皇后面前握手言和,转头出了门,又抱滚到荷花池里,拼尽全力把对方的脸往泥潭里摁。苟纭章十六岁时,父亲过世,她从京都离开,谨王骑马追着她骂了一路“苟纭章”。三年后,苟纭章带兵回京都述职,参加太子府晚宴,不知道哪个王八犊子把太子的壮阳酒端上桌,她误喝了一口,夜黑风高,稀里糊涂,不...

主角:苟纭章萧觉声   更新:2025-06-04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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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苟纭章萧觉声的现代都市小说《苟苟睡睡全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西屋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西屋虚”大大的完结小说《苟苟睡睡》,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苟纭章萧觉声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死对头赐婚相爱相杀】[1v1双洁]苟纭章姓苟,因为这个姓氏,无论怎么念出来,都好像是在骂人。京都人人都知道,江东郡主和谨王殿下不对付,小的时候掐架,从皇宫的御花园打到太液池,又从太液池打到皇后娘娘的昭宁宫,俩人跪在皇后面前握手言和,转头出了门,又抱滚到荷花池里,拼尽全力把对方的脸往泥潭里摁。苟纭章十六岁时,父亲过世,她从京都离开,谨王骑马追着她骂了一路“苟纭章”。三年后,苟纭章带兵回京都述职,参加太子府晚宴,不知道哪个王八犊子把太子的壮阳酒端上桌,她误喝了一口,夜黑风高,稀里糊涂,不...

《苟苟睡睡全文+后续》精彩片段

“行,行。”
他大掌掐住她的下颌,朝她的唇瓣狠狠地亲下去,一只手往她腰间寻去,长指勾着缠金丝的腰带扯落。
隔着衣料,他手掌的温度传递到她的肌肤上。见他行为愈发放肆,苟纭章惊了,偏头躲开他的亲吻,一边推开他,一边恼道:“你还没完没了了!”
他变本加厉,捏了捏她柔韧紧致的腰肢,冷笑一声,“本王要自个的王妃,有什么问题?昨儿饶了你一回,今日你就是哭出来,本王也不会怜香惜玉。”
说完,却要去脱她的衣衫,他手劲极大,一下扯露了半边圆润肩头。苟纭章眸光一沉,揪住他的领子,手指关节紧迫到泛白,威胁道:“你再继续一步,不怪我不客气。”
萧觉声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并没有被她的威胁震慑住,手上的动作没停下,布着粗茧的手似有若无地从她锁骨至肩头抚去。
“怎么不客气,杀了我?你可以试试。”
他跪坐着,弯腰低头,凑到她颈间落下连绵又湿润的吻。
苟纭章深吸一口气,摸到发髻上的红珠发钗,下一瞬,萧觉声感觉侧脖颈有一丝刺痛,被一只尖锐的发钗抵住。
他顿了一下,不仅没有就此停下,反而顶着发钗,丝毫不在意被刺破了肌肤,张口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来啊,赌一赌,究竟是我命硬,还是你和江东的运气好。”
苟纭章手一抖,还是稍微放松了力道,萧觉声和江东孰轻孰重,她根本都不用思考。何况,她本来就是为了江东,才不得不留在京都的。
她放下手,久久没有动作。
萧觉声夺走她手中危险的“凶器”,哐当一声扔在地上,见她面色冷硬地转过头去,沉吟一下,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不知为何,几乎是下意识地,安抚似地轻轻啄吻她。
他刚想说什么,对上她的视线,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不能心软,一旦心软,吃亏的永远是他。
屋内烛光虚晃,小桌上的青瓷花瓶中,扦插着牡丹和芍药,被烛光映下一束错落有致的阴影,从地上攀爬到软榻上交叠的人影上。
他捧着她的脸,一寸一寸吻过她的眉眼,极尽亲昵,似乎珍重。
苟纭章的思绪飘忽起来,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她从京都离开,他纵马扬鞭追在她身后,一直追到了城门外。
少年墨发银袍,容貌张扬,如同天边落下来的一束阳光,势不可挡地破开万里的乌云,直奔她而去。
粗粗一看,这本是一段佳话,但煞风景的是,他一路大声地喊她:“狗纭章。”
从小到大,他就是这样骂她的,语气如出一辙。那时候她想,这个人真是可恶又小心眼,打不过竟然追着她骂。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他们一直都是相看两相厌的死对头,外人也是这样看他们的,所以面对他奇怪的眼神,莫名的话,她总是觉得像是面临一个巨大的谎言。
有时候,她不明白他,也不明白自己。
就像此刻,他为什么要这么温柔的亲吻她?眼眸里带着真真假假的情欲,不知道哪个才是对的。
“你既想要,不能去找别人吗?”苟纭章望着房顶,咬唇道,“你喜欢谁,想纳妾还是娶侧妃都可以,我又没拦着你,做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
彼此各过各的,互不打扰,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
“狗嘴吐不出象牙,实在不会说话就闭嘴。”萧觉声低骂了一声,在她腰上用力捏了一把,穿过最后一层薄软的衣料,朝她腰下的方寸之地寻去。
“抖什么?”察觉她的反应,萧觉声手上的动作更加恶劣,靠在她耳畔低语,“上一次不是很厉害,很大胆吗?差点把我弄死了。”
有些记忆清清楚楚地涌入脑海里,苟纭章的脸烧得发烫,眼中蒙了一层水雾,浑身都因为他的触碰而颤栗,伸手按住他的手臂,急急地唤了一声。"


“你!”苟纭章张口欲言又止,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反正就是你的错!”
萧觉声沉吟片刻,想了想,又看向她不太自然的走姿,迟缓地悟出了什么。他心怀愧意,很干脆地认错:“我忘记了昨晚……抱歉,我不应该让你去挑马的……”
苟纭章听他提起,不免又想起一些画面,立即出声打断他的话。
“闭嘴!”
见她走得艰难,萧觉声叹了一口气,弯下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往凛月阁走去。
苟纭章没有挣扎,手臂攀在他的肩膀上,趁机道:“今晚分房睡,我腰疼,不想睡在软榻上。”
萧觉声无奈,“我是什么禽兽吗?”
好歹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汉子,还不至于这么和自己媳妇过不去,非要她去睡软榻不可。
“行不行?”她又问。
“行行行,我去东厢房睡好了吧。”
苟纭章抿着唇,泛红的脸颊对比下,唇色有些苍白失色。她点头,声音有些虚,“行。”
夜深风冷,苟纭章赶走萧觉声之后,长松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挪到净房去洗浴。
枣红色的衣袍脱下,层层叠叠地落在地面,最后只剩单薄的里衣,裤腿处却沾着斑斑血迹,从小腿处流淌进鞋袜里,将白袜染红一片。
她坐在浴池旁的凳子上,将裤腿捞起来,看了看小腿上一道指长的伤口,又脱下鞋子,翻过来检查,看到鞋底没有留下血迹,这才放下心来。
宁芳在门外敲了敲门,听见她答了一声“进来”,环视周围一圈,这才小心地进去,将藏在衣服里的金疮药和绷带拿出来。
苟纭章见她小心翼翼,啧了一声,嗔道:“别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一样。”
宁芳蹲在她身旁,把帕子沾湿,轻轻地擦了擦伤口四周的血迹,秀眉拧紧,一脸心疼。
“郡主,疼不疼啊?”
苟纭章嫌她的动作太慢,从她手中夺过湿帕,快速地擦了一把,“宁芬身上的脏衣服处理干净,不要留下痕迹。”
“宁芬已经拿去烧了,定然不会有人发现的。”
“那就好,这件事情,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知道吗?”苟纭章一边说,一边将金创药瓶打开,干脆利落地往伤口撒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宁芳看着她的动作,一阵肉疼,龇牙咧嘴地点头,回道:“郡主放心,若有人问起,我们知道怎么说。”
苟纭章点头,撒完药之后,动作熟练地贴上纱布,用绷带一圈一圈地缠住小腿,而后将沾血的裤子和鞋袜交给宁芳。
“去处理干净。”
宁芳将沾血的衣物团成一团,走到门边,打开门快步离去。
苟纭章独自擦洗了身子,换上衣裳,慢腾腾地从净房离开。喜房内的布置没有变,依旧是一片大红,红烛烧出的光晕都是温暖的,在微风吹拂中微微摇曳。
她关上房门,一路从外室灭了一盏一盏的烛火,走到床边时,整个房间也陷入了黑暗。
平静地躺在床榻上,望着床边的流苏坠发呆。她今天打了人,泄了愤,但心里还是不够畅快,带了匕首,本想就此了解蒋诉明,但还是理智地留了他一条狗命。
伤人和杀人比起来,不是同个等级的罪责。
她浑身酸痛,特别是后腰,一阵一阵的疼,过了好一会,她终于疲倦地闭上眼睛,缓缓进入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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