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的谈资。
嘲笑、讥讽、幸灾乐祸的目光,如同无形的针,密密麻麻扎在承恩侯府的门楣上,也扎在苏渺的背上。
承恩侯苏正德,苏渺这具身体的便宜爹,在事发当夜就铁青着脸冲进了她的闺房。
这位素来威严的侯爷,气得胡子都在发抖,指着苏渺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她脸上:“孽障!
孽障啊!
我苏家的脸面,列祖列宗的脸面,都被你丢到护城河里去了!
你怎么不干脆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算了?!”
苏渺垂着头,一言不发。
辩解?
徒劳。
她只是觉得有点冷,这深宅大院,比上辈子那冰冷的实验室还要让人心寒。
小桃红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
“若非…若非皇后娘娘念及你母亲早逝,侯府无人教导,给了你最后一次机会…” 苏正德胸膛剧烈起伏,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盏叮当响,“从明日起,给本侯滚去偏院!
闭门思过!
由宫里派来的严嬷嬷亲自教导!
再出半点差错,你就绞了头发去家庙里做姑子,一辈子别出来现眼!”
“严嬷嬷”三个字,像一道冰冷的枷锁,瞬间套在了苏渺脖子上。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承恩侯府西边最偏僻、最阴冷的那个小院里,就迎来了它的“煞星”。
严嬷嬷来了。
这位宫里的老资历,身形干瘦,背脊挺得如同标枪,一张脸如同风干的老树皮,刻满了严厉的沟壑。
三角眼锐利如鹰隼,嘴唇紧抿成一条向下撇的直线,看人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挑剔和审视。
她手里那根光滑油亮的紫檀木戒尺,在她跨进院门的第一步,就精准地、重重地敲在了门框上。
“啪!”
一声脆响,惊得枝头几只麻雀扑棱棱飞走。
“苏小姐,” 严嬷嬷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铁片刮过石板,冰冷生硬,“老身奉皇后娘娘懿旨,前来教导小姐宫中规矩。
望小姐,好自为之。”
地狱般的特训,就此拉开帷幕。
“屈膝礼!
要稳!
要柔!
膝盖下沉!
脊背挺直!
头微垂!
眼神温顺!
手臂弧度要自然!
你是行礼,不是蹲茅厕!”
严厉的呵斥伴随着戒尺敲击地面的“啪啪”声,在小院里回荡。
苏渺咬着牙,努力回忆着上辈子在健身房做深蹲的感觉,膝盖弯曲,身体下沉。
然而,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