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话的模样。
邱文露勃然大怒,一脚把行李箱踹飞,洲洲的东西散落一地。
她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我昏昏沉沉地摔倒在地,她居高临下地说:“付行谦!
你就这么朝三暮四?
有你这么不正经的爸爸,洲洲迟早要学坏!”
我再也忍不住,恨恨地瞪着她,破口大骂:“邱文露!
你是聋了吗?
洲洲死了!
被你害死的!
连个全尸都没有!”
我突然的爆发让邱文露呆了呆。
“姐姐,岛上工作人员都没汇报,洲洲怎么可能出事。”
卢梓轩一副不赞同的模样看着我。
“行谦哥哥,你再怎么闹脾气,也不该用孩子做工具啊。”
“幸好姐姐让洲洲去磨练,不然以后他也学着去害死别人,后悔都来不及。”
我爬起来,用尽力气给了他一拳,泪流满面。
不等我说话,邱文露一脚踹上来,我重重摔倒在地。
她心疼地去查看卢梓轩的脸。
:“严哥哥,我会不会毁容了?”
邱文露让保镖揪着我的衣领拎起来,接连几个巴掌扇在我脸上,又吩咐保镖对我拳打脚踢。
“你害死我爸还不够?
又要害梓轩?
他的脸都肿了!”
我脸颊火辣辣的疼,被打得浑身骨头都好似要裂开。
保镖一松手,我就瘫软着滑落在地。
邱文露怔愣在原地,声音颤抖:“付行谦,我……姐姐,我好痛!”
她连忙去扶卢梓轩:“梓轩,不怕,我带你去医院。”
临走前,她又不甘心地踢我一脚。
“你自己好好反省!
回来我要跟你好好谈谈!”
我呻吟一声,感觉到口中一股血腥,彻底失去了意识。
4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医院。
爷爷家里的保姆蒋阿姨见我醒来,激动地叫起来。
“小小少爷,你可算醒了!”
从她口中,我得知自己脾脏破裂刚刚做了手术。
“爷爷他还是不愿意见我吗?”
蒋阿姨叹了口气:“老爷子还是有心结,但你放心,他不会看着你被欺负的!”
住院几天,邱文露没有打来一通电话,更没有看我。
出院后,我联系了入殓师修补好洲洲的遗体,给他办了葬礼。
我把地点发给了邱文露,可她没有回。
仪式举行到一半,邱文露和妈妈带着卢梓轩走进来。
看到棺材,卢梓轩惊呼道:“行谦哥哥,洲洲那么小,你怎么能让他躺在棺材里?”
我漠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