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以后你要好好过日子,没了我,你一定会幸福!”
我把u盘带去了墓地,埋在了洲洲的墓碑旁边。
邱文露把所有资产都留给了我。
我请了职业经理人打理,又成立了儿童基金,专门资助那些被虐待的儿童。
蒋阿姨告诉我,经过几次抢救,妈妈转到了普通病房。
我正在准备出国手续,也没怎么在意。
在异国落地的第二天,蒋阿姨打来电话。
妈妈去世了。
家里的佣人说,她原本恢复得还不错,可是回家后,每天晚上都喝得烂醉。
喝醉后,就又哭又笑砸屋子里的东西,嘴里还呼唤着爸爸的名字,跟他道歉。
后来一天半夜,佣人被一声巨响吵醒。
出去一看才发现妈妈从三楼坠落。
救护车到达时,她已经没了呼吸。
她给我留了一封信,蒋阿姨拍照发给了我。
我没有点开看。
爷爷给我找了心理医生,我慢慢从洲洲的死里走了出来。
我学起了烘焙。
从前,洲洲总说自己想做个蛋糕师,我想替他实现愿望。
几年后,我回国开了一家蛋糕店。
洲洲生日那天,我带着自己做的蛋糕去了墓地。
他的墓碑下开了一朵小花,是他最喜欢的鹅黄色。
“洲洲,爸爸交了一个女朋友,她是个很好的阿姨。”
“我们可能会结婚,你愿意再来当我的儿子吗?”
小花摇摆着,好像在点头。
几年后,妻子生下一个儿子。
爷爷在床边逗他,突然惊喜地叫了一声:“这小子跟洲洲一样,脖子上有块梅花胎记。”
我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