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咖啡的手微微颤抖。
周竞宇略显尴尬,示意我起来,但是并没有同力推开。
我慢悠悠从他身上滑下来,理了理裙摆。
乔清雅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脸色难看,但很快调整好表情,将咖啡放在桌子上,语气温柔:“竞宇,提提神吧。”
“周总精神可好了,但我刚好困了。”
没等周竞宇反应,我顺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随即夸张地皱起眉头,吐回杯子里,“呸呸呸,又酸又苦,我要糖。”
浅烘不加糖奶的黑咖啡,正是周竞宇的口味。
周竞宇看都没看那杯被我糟蹋了的咖啡,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草莓味棒棒糖,塞进我嘴里,语气宠溺又无奈:“馋猫,什么都抢。”
“那你能不能把茶水间的咖啡豆换成深烘的嘛,这个好难喝。”
我含着糖,口齿不清地抱怨。
“能。”
周竞宇自然的伸出拇指,抹去我嘴角的咖啡渍。
我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咖啡,看向脸色铁青的乔清雅。
“抱歉啊乔经理,可惜了你的心意。”
乔清雅气的嘴唇都在发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没关系。”
她转向周竞宇,语气恢复了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亲昵:“竞宇,今晚的庆功宴,我坐你的车过去吧?”
“好。”
周竞宇点头。
乔清雅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礼貌地看向我:“那不好意思了,林小姐,晚上你可能要自己安排交通回去了。”
“没关系,”我笑的更甜,“晚宴我也去。”
印洲地铁基建项目融资成功的庆功宴上,乔清雅备受瞩目。
她一袭香槟色露肩长裙,妆容精致,举止优雅,在觥筹交错间游刃有余。
董事长周宏远对乔清雅赞不绝口,称她是“周氏未来的希望”,“有乃父之风”,,还提及当年乔父为保全周氏而“牺牲”的往事,言语间暗示着对乔家的补偿之意。
席间,周宏远看着意气风发的乔清雅,又瞥了一眼像个漂亮挂件般站在周竞宇身边的我,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随后,他竟当众提议:“清雅啊,你刚回国,一直住酒店也不方便。
竞宇那别墅空房间多,不如你搬过去住,方便你们工作交流,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乔清雅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面上却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