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竞宇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身后还跟着脸色煞白的乔清雅。
我立刻戏精附体,趁着混乱,飞快地用餐刀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道——不能太深,见血就行。
然后,我扔掉餐刀,光着脚,捂着流血的手腕,泪眼汪汪地扑进冲过来的周竞宇怀里,瑟瑟发抖:“呜呜呜……竞宇……我好怕……他要抢王工的东西……还要打我……” 周竞宇紧紧抱着我,看到我手腕上的血迹,眼里的担忧和心疼几乎要溢出来:“别怕,没事了。”
“竞宇,她自己……” 乔清雅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周竞宇冰冷的眼神制止。
“让开!”
他瞪了乔清雅一眼,那冷硬的眼神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周竞宇脱下西装外套裹在我身上,打横将我抱起,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宴会厅。
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我偷偷回头,冲着呆立在原地的乔清雅,露出了一个狡黠而挑衅的笑容。
绿茶谁不会演啊?
你顶多就是青铜玩家。
4周竞宇没有送我去医院,而是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回了他的私人住所——云山别墅雕花的铁门打开,管家和保姆迎出来,看到他怀里的衣衫不整,手腕带血的我时,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谁都知道,周先生从不带外人回来。
“张姨,把药箱送到楼上来。”
周竞宇沉声吩咐,抱着我径直上了楼,将我用力按在床上。
他全程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气氛压抑得可怕。
我心跳如鼓,不敢看他,只能小声嘟囔着试图萌混过关:“我都受伤了……不去医院看看吗?”
周竞宇钳住我的手腕子,将受伤的手举到我眼前,“林幼情,你对自己还是不够狠啊,再晚点伤口都愈合了。”
“啊。”
我努力装傻。
手腕上的伤口虽然长,但是血迹已经凝固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自己划的吗?” 周竞宇眉毛突突直跳,脸上的怒气几乎压不住。
来送药箱的张姨见势头不对,放下东西快速退了出去,体贴地关上门。
完了,玩脱了。
我慌张的低下头,睫毛颤抖着,恐惧瞬侵袭而来,手脚冰凉。
这大概是第一次,我在周竞宇面前表现出除了撒娇,妩媚之外别的情绪。
他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