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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我?竹马你还是认清现实吧全集

引泉入梦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虐我?竹马你还是认清现实吧》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引泉入梦来”大大创作,简越温酒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发觉与自己两小无猜的男友,竟为了别的女生心生摇摆。她没有丝毫犹豫,决然选择分手,在她看来,往后两人便如两条平行线,再无交集。在她官宣新男友的那天,雪色弥漫,前任踉踉跄跄闯入她的视线。他浑身覆雪,双眼泛红,带着无尽的卑微与恳切,一遍遍哀求:“看看我……我没有背叛你,别不要我。”...

主角:简越温酒   更新:2025-06-18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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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简越温酒的现代都市小说《虐我?竹马你还是认清现实吧全集》,由网络作家“引泉入梦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虐我?竹马你还是认清现实吧》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引泉入梦来”大大创作,简越温酒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发觉与自己两小无猜的男友,竟为了别的女生心生摇摆。她没有丝毫犹豫,决然选择分手,在她看来,往后两人便如两条平行线,再无交集。在她官宣新男友的那天,雪色弥漫,前任踉踉跄跄闯入她的视线。他浑身覆雪,双眼泛红,带着无尽的卑微与恳切,一遍遍哀求:“看看我……我没有背叛你,别不要我。”...

《虐我?竹马你还是认清现实吧全集》精彩片段


19

她蜷缩起那根犯错的手指。

“砚哥,齐秦哥。”这一刻,穆菱巴不得就地给自己埋了。

看她跟鹌鹑一样恨不得将脑袋埋进肚子里,齐秦有些想笑,但也不忍她如此担惊受怕,便率先开口道:

“你们在看什么?”

穆菱正准备如实回答,温酒已经淡定的回了句:“没什么。”

然后就这样当着两人的面退出相册,将手机收起来。

穆菱!!!!

她发誓,从现在起温酒就是她的偶像,她唯一的神!

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让她当着江砚辞的面说谎还面不改色的啊?

穆菱默默的缩到温酒身后,砚哥对温酒这么特殊,不至于当着她的面欺负自己吧?

不得不说,穆菱觉得这次真的找到了一个无比可靠的靠山。

就在她躲到温酒身后时,江砚辞居然真的从她身上收回了视线,“齐溯找你。”

这话一出,穆菱如同得到特赦令,忙不迭的起身就小跑着离开。

“我去找他。”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人已经跑远了。

温酒扯了扯嘴角,斜靠着秋千抬眸盯着江砚辞:“你把穆菱吓走了,谁陪我坐秋千?”

“砚哥陪你。”齐秦顺势开口,“砚哥喜欢坐秋千。”

“哦?”温酒朝江砚辞眨眨眼,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瞳孔中噙着揶揄的笑。

江砚辞有些无奈,这人明明是在故意逗他。

小心思就赤裸裸的写在脸上,半点都没有要掩饰的打算,分明就是吃定了自己会上当。

他弯腰,视线和温酒平齐,却保持着温酒满意的距离,若有所指的问:

“就这么喜欢玩?”

温酒笑得蔫坏,干净利落的睁眼:“是啊。”

两人皆是一语双关,各自都明白对方话里的撩拨,却都装傻假装听不出来。

齐秦一脸笑容的看着两人:“那你们玩吧,我去看看菜准备得如何了。”

为了保证菜的色香味,厨师他们都是等人到齐了才开始下锅的。

而且,也压根用不上齐秦去盯着他这样说只是给两人单独相处的空间。

随着齐秦走开,江砚辞也重新站直了身体。

拢在身上的影子退开,温酒依旧懒洋洋的靠着秋千没动。

江砚辞也不急,只是静静的站在旁边。

偶尔他的视线会落在温酒身上,但见她盯着眼前的风景走神也没有打扰。

雨后的空气里不同的花香借着微风依次扑来,温酒的眼神逐渐没了焦距,用发呆的方式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直到齐秦他们喊吃饭,温酒才意犹未尽的和江砚辞一同走了过去。

“酒酒。”穆菱朝她招手:“刚出锅的海鲜,快来。”

“好。”温酒走到她身边坐下,穆菱将已经处理好的海鲜摆在温酒面前,“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帮你拿。”

经过刚才,穆菱已经决定要和温酒成为朋友了。

“好~”温酒弯唇,用碟子装了几个爱吃的龙虾和螃蟹后递给桌子对面的厨师:“有劳。”

“您稍等。”厨师接过碟子,便开始为温酒剥壳处理。

这时齐秦将刚烤好的肉串递给江砚辞,“刚出炉。”

江砚辞接过来,却没有吃而是拿着走到温酒身边坐下。

“有什么忌口吗?”

“也不算忌口,就是不太能接受肉腥味,所以能先来一串我尝尝吗?”

温酒爱吃肉,但是肉腥味接受不了一点。

家里做的菜去腥做的很到位,外面就很容易踩雷。

所以一般温酒不吃外面的肉食,但江砚辞手里的这一把肉实在色泽诱人,鼻息间还徘徊着夹杂着炭火的肉香,温酒馋了。

馋得不得了!!!

见她眼睛都快掉在自己手里的肉串上了,江砚辞无声的笑着,三种肉串各取下来一串递给她。

见她就要往嘴里送,江砚辞制止道:“小心烫。”

“好。”温酒点点头,却依旧迫不及待的吹了一小会就将肉咬了下来。

入口的那一刻,温酒已经准备好吃到肉腥味就立刻喝水强咽了,然而焦黄的肉里咬下去之后不但没有肉腥味,反而是充满肉香的肉汁灼热的在口腔里爆开。

外焦里嫩到一口爆汁,简直香的不要太过分。

“呼,呼呼,呼。”温酒被汁水烫得直呼气,直接将肉在嘴里又炒了一遍,还是江砚辞给她递了水才缓过来。

她竖着大拇指,眼睛瞪得发亮:“好吃!!”

她刚刚吃的是羊肉,虽然还有一点点羊肉的膻味,但在调料的配合后已经能忽略不计了。

“好吃就再拿一些。”说完,江砚辞又一样给温酒放了三串:“先吃着,刚出炉的才好吃。”

他倒是想将手里这些都给温酒,但怕她吃的慢放冷了。

“嗯嗯。”温酒嘴巴忙得压根没时间说话,加上厨师剥的海鲜也好了,便更忙了。

一顿饭吃下来,温酒几乎没怎么说话只是一味的吃。

齐秦好几次看着温酒面前木桶里的竹签欲言又止,但又怕说出来温酒不好意思,便悄悄问江砚辞:

“她这么吃真的没问题吗?”

温酒吃了差不多二十串肉串了吧?那肉串上的肉都有半个大拇指大小,还穿了十多个。

还有那么多海鲜,温酒的肚子真撑不出问题来吗?

江砚辞也有些担心,但见温酒眉眼间并没有不适,便也没有阻止。

终于,在几人震惊、担忧的视线里,温酒优雅的开始擦拭手上的油渍。

收拾干净后,温酒抬眸便对上齐秦震惊的目光,她挑眉:“怎么了?”

“你是我见过最能吃的女孩子。”

穆菱连忙附和:“这肉串最多十串我就塞不进去了。酒酒,你真的好能吃。”

这话没有半点贬义,因为穆菱的眼睛里除了惊叹之外还有崇拜。

仿佛她能吃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温酒扶额:“我中午没吃东西,而且今天的晚餐真的很合我胃口。”

“来港城的这几天,我都没怎么找到的好吃的店。”

说完,温酒可怜兮兮的眨眨眼:“你们不会没吃饱吧?”

“不不不。”穆菱摇头,“我们绝对吃饱了。”

不但吃饱了还吃撑了。

可能是看温酒吃东西太下饭,这一行人今晚的饭量都比平时大了不少。

尤其是穆菱,她觉得自己要撑吐了。

“酒酒,去散步吗?我想消消食,我太撑了。”

“可以啊。”温酒点点头,走的时候却端走了她面前没吃完的樱桃,解腻。

看着两人并肩走远,齐秦忍不住问:“温酒吃那么多,肉长哪里去了?”

江砚辞瞥他一眼:“少说话。”

温酒吃的多吗?并不算。

只是比起圈子里要维持身材的女孩子要放纵一些罢了。



5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在这一刻,简越那些自以为是的把握尽数皲裂。

他开始意识到,温酒真的很生气。

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温酒虽然性格骄傲了些,但有什么不快都是当面说,甚少有失联的时候。

她如今这样做,会不会是不要自己了?

心口密密麻麻的疼在这个猜测出现的瞬间开始压榨着他的心脏,眼眶发酸,双手不由自主的抖动着。

简越像行尸走肉一般回到车上,颤抖的手却机械的一次又一次拨打着温酒的电话。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简越放在副驾驶的另一个手机也在震动。

应该是林安澜打不通他这个手机才给他的备用机打电话。

可是简越根本没有去接电话的想法。

他迷茫的盯着眼前昏暗的停车场,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得越来越紧。

他明明很难过,胸腔憋闷,脑袋胀痛,眼睛发酸得眨眼都像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可大脑却一片空白。

简越想开车去温酒家找她,却发现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都用不上半分力气……

原来,他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更爱温酒。

在简越怔愣的这几秒,鹿铭的电话打进来,简越忙不迭的接通,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帮我。”

电话那边的鹿铭一愣,随即叹气。

“你在哪?”

将自己的位置告诉鹿铭之后,简越才像是有了宣泄的口子,痛苦的呢喃道:

“我联系不上阿酒了,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她一定很难过,所以才会不想理我。”

鹿铭一边朝简越的位置赶,一边讽刺:“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贪心。”

“温酒到底哪里不好你做这种对不起她的事?简越,要不是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就你做出背叛温酒的事我高低也要踩你一脚。”

鹿铭真的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简越出轨的意义何在。

论颜值,温酒虽然和林安澜不是同一系列的美人,但是绝对不比林安澜差。

论家世,如今的温家虽然不算强势,但这些年也发展得不错。

林安澜压根没法和温酒比。

论才华,林安澜虽然是京大的学生,但是普通学霸和温酒这种各大比赛都稳坐前三的学神之间区别还是存在的。

所以,温酒到底哪里差了让简越做出这种背叛的事?

思来想去,鹿铭就得出一个答案,那就是简越犯贱!!

鹿铭的话虽然刺耳但是简越并没有反驳,他低着头,也在问自己,为什么要做对不起温酒的事?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是温酒哪怕是所有人仰望称赞的别人家的孩子,但自己才是她眼中最特别的存在。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有自己的存在她的目光都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清晨熹微的日、盛夏瓢泼的雨、酷暑难耐的秋、寒冷干燥的冬,甚至是月轮悬挂的深夜,只要自己有需要温酒都会毫不犹豫的出现在自己身边。

谁能想到温酒这样的大小姐居然会有一手好厨艺呢?

可简越知道,不但知道,温酒还会做所有他爱吃的菜。

她也不像别的女孩子那样会和自己提要求、耍脾气,大概是因为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

长此以往,旁人眼中锋芒毕露的温酒在她面前似乎没有任何棱角。

所以,当一个完全性格不同的林安澜出现后,简越开始走神了。

林安澜虽然看起来温柔,但是脾气却很犟。

哪怕被自己多次拒绝,也依旧会在受伤时朝自己撒娇,会一次一次向自己索求回应。

哪怕在得到自己一丁点的施舍之后,也能开心得像一个吃到糖果的孩子。

比起几乎没什么欲望的温酒,林安澜实在是太容易满足了。

不知不觉中,这种陌生的成就感让他不再抵触林安澜刻意的靠近,他开始心猿意马,开始对温酒说谎,开始将更多的时间放在林安澜身上……

可温酒做错了什么呢?她只是在自己面前乖得过分而已。

简越从没像现在这样意识到自己的卑劣和难堪。

他无力的靠倒在驾驶座的椅子上,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敢面对这样卑劣的自己。

鹿铭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简越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闻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消毒水味道,鹿铭嫌弃的挡住了鼻子。

然后质疑道:“别告诉我你就穿着这身脏衣服去见温酒?”

听到鹿铭的声音,简越没有焦距的视线才转移到他身上。

他苦涩的牵了牵唇角,“我整理好再去找她。”

“嗯。”他这副样子鹿铭也不好再说什么,将人带去酒店清洗收拾好,才朝着温酒家赶去。

然而,两人在温酒家门口待了半个小时都没有人出来。

简越只好紧绷着神经用指纹解锁,可手指放上去的瞬间就收到‘识别失败’的提示。

简越心口一滞,还要再试,身后却传来赵阿姨的声音。

“简少爷。”

两人连忙转身看向提着东西的赵阿姨。

简越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的看着赵阿姨道:

“赵姨,我来找阿酒。”

“我知道。”赵阿姨神情淡淡的回,这才开口:“小姐出去旅游了,这段时间不在家,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清楚。”

“明天我也要出国旅游一段时间,以后这里你就不用再来了。”

温酒没有跟赵阿姨说她和简越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以温酒的性子能这么果断的做出取舍,就代表简越做错的事不可原谅。

既然如此,哪怕赵阿姨过去挺喜欢简越这个孩子,也不会做出和温酒的意愿相违背的事。

“阿姨。”见赵阿姨说完这话就要进屋,简越连忙拦住了她,难过的哀求着:

“能不能帮我给阿酒打个电话,我有事要和她说。拜托您了。”

赵阿姨看着他难过的神情,无奈的摇摇头:“帮不了你,惹小姐生气的话温家的人会辞退我的。”

赵阿姨虽然不想插手温酒和简越之间的事,可还是没忍住说:

“简少爷,你和小姐认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小姐的脾气,我就想知道你做了什么混账事才让我家小姐那么难过?”

“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姐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什么委屈,你居然让她哭?你简直太让我们失望了。”

“阿酒……哭了?”简越嗓子仿佛被什么堵住,半晌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至于赵阿姨的问题,他回答不上,也没脸回答。

一边的鹿铭也没想到温酒居然会哭。

她做决定做得如此果断,他们还以为她不会难过。

原来,她哭过了吗?

见简越红着眼失魂落魄的这副模样赵阿姨就知道自己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当即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进了房间。

随着眼前的门再次关上,简越泛红的眼睛里泪水流了出来。

他握紧的手泛白,整个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挽回补救。

鹿铭将他的样子收入眼底,最终却也只能叹气。

他和简越都清楚,今天他们是见不到温酒了。

至于以后……

简越根本不敢去想他和温酒还有没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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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梨肯定的点点头:“之前圈子里还有人怀疑他是同性恋,于是有人为了讨好他还给他找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生。”

“啊?”温酒震惊,眼神却更加火热了:“后来呢?”

见她感兴趣,方梨连忙继续:“具体的我不清楚,只知道那个被送去的男生连砚哥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赶走了。”

“至于送人过去的那家,则是被砚哥截了很多生意导致直接濒临破产,最后还是宁妄出面替他求和,这件事才算是过去。”

温酒本来还以为会有什么刺激的八卦,没想到只是这样。

不过想想,这也确实是江砚辞能干得出来的事。

见温酒神情有些失望,方梨左右看了看,小声问:

“你知道这件事之后大家在传什么吗?”

温酒挑眉:“什么?”

方梨咳了一声:“他们说砚哥不行。”

“所以才会男女都被他拒之门外。不过这点到现在为止还没人能证实。”

“不行?”温酒眼睛逐渐瞪大,方梨还以为温酒年龄小不懂‘不行’的意思,给她科普道:

“就是生理意义的不行,你明白吧?”

37

温酒:“……”

她又不是傻,她能不明白吗?

只是,方梨小傻瓜啊,这种八卦是能往外面说的吗?

温酒赶紧朝方梨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个……江砚辞知道吗?”

方梨蹙眉思索了一下,摇头:“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应该是不知道的,没人敢这么找死其他面前说这些。”

“好的。”温酒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方梨这孩子也不是真的傻,她捏捏方梨的脸:“那你也记住,不要去你砚哥面前说这些。”

“放心吧。”方梨拍拍自己的胸口:“这话我只跟你说。”

要不是温酒给她的感觉很不错,方梨也不会和一个刚认识的人说这些。

说到底,她还是怕温酒不知道江砚辞的本性。

砚哥那煞神,哪里配得上温酒这样一个大美女。

许是因为这短暂八卦沟通,两人的关系无形中被拉近了很多,方梨在温酒这里待的也自然很多。

“嘶~”她起身,却因为膝盖的伤被扯到发出一声痛呼,温酒担忧的问:“很痛?”

“动的时候扯到了。”方梨缓缓呼出一口气,“小酒,我去上个厕所。”

“行。”温酒点点头,随即起身准备去拿冰块给她冰敷一会,不然一直这样痛着也不是事。

然而,温酒起身之后脚步却没动,她盯着方梨走的方向,蹙眉:

“卫生间在右边。”

方梨走的那边是出门的方向。

“啊?”像是没想到温酒会突然注意到自己,方梨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嗫嚅着:“我走错了。”

说完,她才挪着脚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看她这样,温酒若是还没看出来她想走就有鬼了。

不过温酒也没有详细问,看着方梨进了厕所她才去厨房将冰块用纱布包好,出来后方梨也刚从厕所出来。

“冰敷一会。”她将冰块递给方梨,想了想才又安慰:

“不用担心,你如果不想走,在我这里不会有人能带走你。”

这话,怎么感觉那么熟悉?

方梨愣愣的看着温酒,才反应过来江砚辞似乎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她高中刚毕业那年,宁家的人想趁着宁妄不在把她送到国外读书。

方梨自小在港城长大,在国内又有心仪的目标大学,根本没想过要去国外留学。

而且,以当时的情况,宁家根本不可能送她去知名的学校,他们只会把她送到宁妄找不到的野鸡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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