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闪烁。
我接通，她尖叫声刺破耳膜：“你凭什么造谣！
那些包是我自己...”我默默点开新的文件夹：沈昭耀支付宝亲密付记录昨日支出：￥168000，商户：爱马仕专柜直播间沸腾了。
“软饭硬吃啊！”
“弟弟v我50看看实力！”
我对着镜头整理头发：“明天同一时间开播吸血弟弟的真面目·第二弹，主题是——三百万房贷是怎么变成保时捷首付的。”
下播时，弟弟的视频已经显示“已删除”。
而我的医疗费账户，多了整整二十万打赏金。
13父亲病床的心电监护仪滴滴作响——导线根本没贴紧胸口，曲线规律得像抄袭教科书。
我拔掉充电中的手机，墙上的投影仪突然亮起。
左边画面是母亲插满管子的特写，右边是父亲偷偷摸向床头柜上香烟的手。
“爸。”
我调出保时捷官网页面，“您给弟弟那辆Taycan，落地价能买这种药——”投影切换成母亲的特效药价目表，鲜红的数字跳动计算：“1辆=238支靶向药=9.2个月生存期”父亲猛地坐起，假心电图瞬间变成剧烈波动线。
“胡说八道！
那车是昭耀自己...”我按下遥控器，弟弟签的高利贷合同铺满整面墙。
放贷条款用荧光标出：“逾期未还，抵押房产直接过户。”
刚来换药的护士突然“手滑”摔了托盘。
父亲的眼珠在监控画面和合同间疯狂转动，最后死死盯住借款人签名——那字迹他太熟悉了，毕竟弟弟小学作业都是他代签的。
“对了。”
我翻开病历本，“您的主治医生说，您的心脏造影结果...”故意停顿的三秒里，父亲额头渗出油亮的汗珠。
“非常健康。”
我把报告甩在床头柜上，“比被您断了三天药的妈健康十倍。”
走廊传来急促脚步声，弟弟撞开门时，投影正好切换到4S店交车视频——他搂着销售自拍，背景音是：“感谢沈先生选择保时捷，首付30万已到账！”
父亲突然扯掉心率监护贴片。
“混账东西！
那30万是老子的棺材本！”
弟弟倒退着撞上输液架，药瓶砸碎在地的声音，和母亲监控仪的长鸣完美重合。
护士长“恰好”带着实习生们来围观抢救。
我按下手机，把刚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