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交了一次。
这一次,没人再找麻烦。
3论文提交后五分钟,系统反馈查重率——40%。
我整个人僵住。
我清楚记得,每一个引用、每一处标注,都精准无误。
怎么可能?
我立刻调出云文档历史版本,一页页翻看修改记录。
果然有问题。
某些段落里,凭空多出了一堆我没见过的句子。
明显是有人动了手。
我没有吵闹,也没有慌张。
我只是把所有截图整理好,连同原始参考文献,一起打包发给学术委员会。
附上一封公开信:《谁在操控我的学术未来?
》邮件一发出去,我就没再管。
两天后,论坛炸了。
有匿名帖爆料:学生会内部人员涉嫌篡改论文内容。
学校迅速启动调查。
结果坐实。
是我被“照顾”。
舆论哗然。
有人愤怒,有人沉默。
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邮箱里那封“重新提交申请已通过”的通知。
这一次,没人再敢动我。
我通过了科研助理的初审。
通知发来的那天,我以为离保研又近了一步。
可第二天,我就被叫去办公室。
“名额临时调整,你……下次再争取吧。”
导师的女儿进了名单。
成绩平平,课题没参与过,连实验报告都写不全。
没人说破,但我明白。
我没吵,也没求情。
当晚,我在校园公众号发了一篇文章。
标题很刺眼:《科研资源,正在沦为裙带交易的工具?
》我列举了几个案例——有学生被替换、有名额被内定、有推荐信被“优先”处理。
没有点名,但谁都看得懂。
文章爆了。
阅读量破万,评论区炸锅。
有人说:“她疯了。”
也有人问:“我们还要沉默多久?”
第三天,一封陌生邮件进 inbox。
来自外校教授:“如果你愿意来我们实验室交流,我很欢迎。”
我没哭。
只是把那封邮件截图,悄悄存进了文件夹。
我想修复和舍友的关系。
我帮她们带饭,打扫卫生,安静地缩在自己的角落。
可她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防备。
直到那天深夜,宿管敲响我的门。
“有人举报你偷听室友谈话。”
她递来一张照片——模糊不清,但我蹲在卫生间门口,像是在听什么。
配文是:“连睡觉都要防着她。”
我没解释,只是看了眼手机时间。
凌晨一点。
而我,正在校外参加学术讲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