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能坐一辈子轮椅了哦。”
“什么?”
裴时堰猛地抬头。
12护士来到我床前:“哎?
你是她的家属吗?
你可来了,她伤的很严重,一个人躺了一天了。”
裴时堰眉头紧蹙:“只是受了惊吓,能有多严重。”
“被车碾压小腿能只是受了惊吓吗?
而且她的小腿不久前刚刚受过伤!”
护士有些生气。
裴时堰眉头皱的更紧了:“碾压小腿?”
他猛地掀开我的被子,看到夹着钢板的小腿,呼吸猛地一滞。
由于他动作过于突然,我还没来得扣好上衣。
胸口那个明晃晃的“贱”字也展露无疑,以及那些年,被苏韵锦烫伤的疤痕……他的声音微颤:“谁做的?”
我看着他不说话。
“到底是谁做的!”
他紧紧抓住我的肩膀。
我指了指心口:“这个贱字,是苏韵锦怀疑我勾搭她男朋友,用卷发棒烫的。
“这个刀疤,是我抢走了她的第一名,她找小混混糟蹋我,我逃命的时候被扎的。”
“哦,这里少的这块肉是我不小心碰到碰到她的爱犬,她放狗咬的。
“这个……够了!”
裴时堰眼睛发红:“不可能……悠悠……你说的这些,有人告诉我,是你对她做的……那这些伤呢?”
我指着自己的心口:“这也是我自己给自己烫出来的吗?!”
裴时堰紧紧攥着我的肩膀,猛地将我抱到怀里:“你怎么不告诉我……告诉你什么?
你最爱的小辣椒,是霸凌我的凶手?
你连我一脚油门吓她一跳都能找人撞我,我如果说出来,你是不是要你的走狗把我的嘴撕烂?”
裴时堰摇着头:“不是的……我不会的……我……”我用力将人推开:“你出去,我要换药了。”
“我陪你。”
他喉结上下滚动:“你晕血,没有人陪你会害怕。”
我笑得讽刺:“为了追上你的脚步,我早就逼得自己对血免疫了。”
不然,怎么可能夺得金牌,昭告天下我非他不嫁?
那一瞬间,裴时堰眼中的悲伤无法压制。
他一步一步走向门外。
关门前,他背对着我:“悠悠,你等我。”
我没有回答。
等他?
我不会等他的。
我已经包了一架飞机。
就算我现在腿不能行,明天也会有人来把我接走。
这次,谁也不会让我误机了。
13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