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幅度之大,带倒了桌上的咖啡杯!
“哐当——!”
精致的白瓷杯摔在桌面上,深褐色的液体瞬间泼洒出来,溅湿了洁白的桌布,也溅到了我那条酒红色的裙子上,留下几块难看的污渍。
“啊!
对不起对不起!”
我手忙脚乱地去扶杯子,语无伦次地道歉,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没事没事!
苏小姐别紧张!”
陈宇也吓了一跳,赶紧抽出纸巾递给我。
隔壁桌的张瑶也冲了过来:“怎么了晓晓?
烫着没?”
一片混乱中,我惊恐地再次抬头看向窗外。
林雅芝还站在那里。
她脸上的鄙夷和愤怒已经收敛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冰冷的、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
她冷冷地、像看一场拙劣闹剧般,最后扫了我一眼,然后,挺直脊背,像一个得胜的女王,踩着高跟鞋,优雅而决绝地转身,消失在了街角的人流中。
留下我,像个被当众扒光了衣服示众的小丑,站在一片狼藉的咖啡渍里,浑身冰冷,手脚发麻。
精心策划的“刺激计划”,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和羞辱。
巨大的挫败感和委屈排山倒海般袭来。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还在给我递纸巾的张瑶和陈宇,抓起自己的包,低着头,像只被彻底打垮的落水狗,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咖啡馆。
外面的阳光依旧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林雅芝那最后冰冷的眼神,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完了……全完了……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连鞋都没换,直接瘫倒在沙发上,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
下午那场灾难性的“相亲”和林雅芝那杀人般的眼神,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放,像一场永不结束的噩梦。
客厅里静悄悄的,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低气压。
我爸苏建国同志大概又窝在他房间里“疗伤”去了。
也好,我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跟他吵架的劲儿都提不起来。
不行!
不能就这么认栽!
江屿那边刺激计划失败,后院必须给我稳住!
苏建国同志必须立刻马上停止他那“危险系数SSS级”的追求行动!
一股破釜沉舟的悲壮感支撑着我从沙发上爬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决绝,走向我爸的房间。
门虚掩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