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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前文+番外

夏甜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是作者“夏甜宝”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岁岁贺淮川,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妈妈离世那天,岁岁满心无助地给爸爸和舅舅打电话,得到的却是爸爸的无情拒绝,舅舅的恶语相向,让她去死。就在岁岁陷入绝望之时,路过的首富将她带回了家,视如闺女。本以为会在新环境中受委屈,可回贺家当天,奶奶大手一挥,全城奢侈品齐聚贺家,任岁岁挑选。首富爸爸霸气放话:“当了我女儿,谁敢欺负你,直接打回去!”抠门小叔也一改常态:“乖宝,我挣的钱都给你花。”霸道哥哥更是逢人就夸:“我妹天下第一好!”岁岁也不辜负这份宠爱,她拥有与动植物交流的神奇能力,和花聊几句,便找出了爸爸公司的内奸;与草打听,治好了残疾小叔的腿;跟大树唠嗑,抓住...

主角:岁岁贺淮川   更新:2025-07-09 0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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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岁岁贺淮川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前文+番外》,由网络作家“夏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是作者“夏甜宝”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岁岁贺淮川,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妈妈离世那天,岁岁满心无助地给爸爸和舅舅打电话,得到的却是爸爸的无情拒绝,舅舅的恶语相向,让她去死。就在岁岁陷入绝望之时,路过的首富将她带回了家,视如闺女。本以为会在新环境中受委屈,可回贺家当天,奶奶大手一挥,全城奢侈品齐聚贺家,任岁岁挑选。首富爸爸霸气放话:“当了我女儿,谁敢欺负你,直接打回去!”抠门小叔也一改常态:“乖宝,我挣的钱都给你花。”霸道哥哥更是逢人就夸:“我妹天下第一好!”岁岁也不辜负这份宠爱,她拥有与动植物交流的神奇能力,和花聊几句,便找出了爸爸公司的内奸;与草打听,治好了残疾小叔的腿;跟大树唠嗑,抓住...

《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前文+番外》精彩片段


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还时不时点一下小脑袋,就仿佛在跟什么人聊天一样。

她不由有些好笑,走过去笑眯眯问道:“乖宝,在聊什么呀?”

岁岁脱口而出道:“玫瑰姐姐说,爷爷昨晚惹奶奶生气了,奶奶不让他上床,他是在沙发上睡哒。”

正在一脸严肃看报纸的贺老爷子:“……”

他老脸一红,悄悄看了眼贺老夫人。

怎么什么话都跟孩子说啊。

贺老夫人也懵了,不是她说的啊。

“岁岁,你怎么知道的?”

岁岁眨巴着眼睛,举起手上的花花,“玫瑰姐姐说的呀。”

贺老夫人笑了,揉了下她的小脑袋。

她看着岁岁浇过的花,眼睛一亮,“好漂亮啊,好香。”

还有那盆十八学士,都快死了,这会儿居然也开出了漂亮的花,看上去生机勃勃的。

“乖宝,你是怎么做到的?”

岁岁说:“就是浇了点水呀。”

可是她也浇了啊。

看着懵懂的岁岁,她把疑惑甩开,欣喜地看着十八学士。

看着她的表情,岁岁忽然知道她能做点什么了。

她要把这些花都养得好好的,让奶奶开心。

在花房待到了很晚,又把几盆长得好看的花送到了家里人的房间里,岁岁这才回到自己房间。

晚上,她睡得正香,忽然被阳台上的墨兰叫醒。

“啊啊啊啊岁岁快醒醒!你小叔又割腕了!”

岁岁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顺着墨兰指的方向,来到了一楼的一个房间。

她小脑袋探进去,只见里面一片昏暗。

她小心翼翼地来到浴室,就见里面躺着一个人,皮肤很白,五官精致,好看得不似真人,手腕上却有着一道深深的刀口,有血液从里面流了出来。

就像是罗素的尸体一样。

岁岁看着他的样子,瞳孔微缩,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贺景行刚布置完完美的犯罪现场,又找了个绝美的姿势,正准备安详地死去,就忽然听到一阵啜泣声。

他眉头皱了下,有些不耐地低头看去,就看到旁边站着个小姑娘。

“你谁?”

岁岁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哇”的一下就哭了,“妈妈你别死!”

贺景行:“……”

他俊脸一黑,烦躁地按了下浴缸旁的呼叫铃。

没多久,贺家人就都醒了,呼呼啦啦挤满了房间,贺淮川大腿一迈,把他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贺老夫人看着他手腕上的伤,差点儿晕过去。

其他人也是面色凝重,眉头紧紧皱着。

贺景行的眉头皱得比他们更紧。

他看着跟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他的小丫头,咬牙切齿道:“这谁家小孩。”

“我家的。”贺淮川倚在窗边,“介绍一下,这我闺女,你侄女,初次见面,记得准备礼物。”

闻言,贺景行嘴角抽了抽,冷笑一声,“几天不见,你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你生的?”

贺淮川:“……”

他扫了眼贺老夫人,他们可真不愧是母子啊,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别哭了。”贺景行看着把他衣服都哭湿了一片的小丫头,脸黑了个透。

岁岁仰头看着他,乖巧地捂着嘴,眼泪吧嗒嗒往下掉,看上去更可怜了。

贺景行的话都噎在嗓子里说不出来了。

贺老夫人也抹着眼泪,小声说:“乖宝的妈妈就是自杀走的。”

原来如此。

贺景行沉默了下,烦躁道:“我这不是没死嘛。”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看了他一眼。

这次是没死,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岁岁的小手摸着他胳膊上的几道伤疤,皱着小脸,“疼。”
"



他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警惕道:“白老,您有话直说。”

这话说的,好像他要干什么坏事一样。

虽然也差不多吧。

他轻咳一声,“来,我给你把个脉。”

把完脉后,他居然没有像平时一样骂他不好好喝药,反而对他嘘寒问暖的。

“你这身体亏空得太厉害了,可得好好调理啊。”

“你得先把身体调好了,不然我也不敢给你下猛药,你这腿就真没法好了。”

“这样,在你身体恢复之前,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听到这话,贺景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更不喜欢人打扰,居然会主动让他住在这里,事出反常必有妖。

岁岁听到他们的对话,扔下手上的花花就跑了过来,兴奋道:“小叔的身体真的能好吗?”

白老瞥了她一眼,捻了捻胡子,“没错,就是吧,这时间会长一点。”

岁岁赶忙说:“没事哒,能治好就行啦,多久都可以,小叔你别怕,我陪着你哦。”

贺景行发现,白老的眼睛亮了一下。

原来他对他突然这么好,是冲着岁岁来的。

为什么?

他眸光扫过药田的方向,看着明显比刚来时长高了不少的草药,心下了然。

他妈就总说,岁岁养过的花,长得都特别好。

这能力,大概放在养草药这里也通用。

原来他是想留岁岁当小药农啊。

他轻笑一声,牵着岁岁的手说:“乖啊,咱们回家住,在家里住得舒服,身体恢复得更快。”

岁岁显然很好糊弄的样子,听他这么说,立刻点着小脑袋,“好呀好呀,那小叔咱们回家。”

“不行!”白老急了,立马出声阻止,正好对上贺景行“果然如此”的目光,他暗暗咬牙,还是被这臭小子给发现了。

他冷哼一声,开门见山道:“说吧,有什么条件。”

贺景行也没跟他客气,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第一,要发工资。”

可不能让岁岁白干活。

财迷。

白老翻了个白眼,“行。”

他最不差的就是钱了。

“第二。”贺景行看着岁岁,说,“给她的身体也调理一下,不能喝苦药。”

她之前已经吃过很多苦了。

白老心中暗骂,药哪有不苦的。

不过他看小丫头挺顺眼,长得可爱,人又乖,重要的是这神奇的药农体质,他也就忍了。

想了下他说:“那我开几个食补的方子,给小丫头补补。”

说着他就给岁岁把了下脉,立刻眉头一竖就开始骂人了:“脾胃虚,肺气也不足,还营养不良,你们是怎么养孩子的,不会养就给我!”

他是真的心疼岁岁,贺景行也就没跟他犟。

还是岁岁轻轻扯着他的袖子,小声说:“老爷爷你别骂我小叔,不关我小叔的事,小叔也是才开始养我。”

之前她都是跟着妈妈的。

但也不怪妈妈,妈妈生活得也很辛苦,能把她养大,已经很好了。

小姑娘怯生生的,还一个劲儿地护着贺景行,白老也不好再骂,立刻让人去做药膳了,还给贺景行熬了药,用的都是最苦的药。

臭小子,苦不死他,看他以后嘴还敢不敢那么毒。

结果没苦到贺景行,先把岁岁给苦得打了个哆嗦,小脸都皱成了一团,“白爷爷,这药怎么这么苦啊。”

不是,她怎么还帮贺景行试药啊。

贺景行倒是都喝习惯了,端着一口闷了,岁岁在一旁看着,小脸皱得更紧,仿佛喝药的人是她一样。

她心疼坏了,等贺景行一喝完,立刻给他端来水漱口,又拿糖给他吃,连糖纸都帮他剥好了。



但凡他在,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风越来越大了。

他顾不得和他们纠缠,脱下外套,挡住风,帮岁岁一起收拾着地上的骨灰。

岁岁眼泪一滴滴砸了下来,落在骨灰里,她慌忙抹掉眼泪,不想弄脏罗素,但偏偏眼泪越擦越多。

妈妈,对不起,是我没用。

眼看着她的手要去拿骨灰盒碎片,贺淮川赶忙拉住了她,“小心手。”

他帮着拿了起来,将混着雪水的骨灰全都包在他的外套里。

重新去买了个骨灰盒装好。

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傅一尘的心揪得更紧了。

喃喃道:“那是谁的骨灰?”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旁的罗书眸光微闪,给傅灵递了个眼神。

傅灵立刻哭了起来,把手递给她,“爸爸,我好疼啊。”

她的手被地上的石头咯了下,有个红印子。

傅一尘本该心疼的,但视线却忽然看到地上有一丝血迹。

那是刚才那个小女孩的?

贺淮川也发现岁岁流血了。

是被傅灵绊的那一下摔的。

手和膝盖上都流血了。

他帮她清理着伤口。

岁岁一言不发,只一个劲儿地流泪。

等把罗素的骨灰下葬,石板盖住的那一刻,岁岁忽然放声痛哭,小身子也扑了过去。

“妈妈!你别走,别离开我。”

“妈妈,对不起,岁岁没用。”

“妈妈……”

小姑娘哭得歇斯底里,贺淮川在一旁听得也很不是滋味儿。

他正要说话,就见岁岁忽然捂着心口,咳出一口血,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贺淮川脸色一变,“岁岁!”

他赶忙接住她,才发现她身子抖得厉害。

岁岁整个人蜷缩着,疼得嘴唇都在颤抖,眼睛紧闭,嘴里还喃喃道:“妈妈,对不起……”

得知岁岁来了医院,贺老爷子贺老夫人连忙开车赶了过来,就连贺景行也上了车。

“怎么回事?乖宝怎么会吐血?”贺老夫人急忙问道。

贺淮川站在手术室门外,脸上满是颓丧和愧疚,把事情说了一遍。

“医生说是心脏受到重击,毛细血管破裂,再加上情绪起伏太大才会吐血的……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岁岁。”

贺老夫人没忍住踢了他两脚,“什么电话那么重要,你非得那时候接!”

贺老爷子眉头也紧紧皱着,多大仇多大怨,傅一尘下手居然那么狠。

贺景行的拳头紧紧握着,眼底尽是寒意。

傅一尘,很好。

过了一会儿,医生总算是出来了,贺老夫人第一个冲过去,“乖宝?医生,我家乖宝怎么样了?”

医生取下口罩,蹙眉看着他们,很是不满,“这么小的孩子,你们怎么照顾的,怎么还打孩子。”

看着岁岁心口处的淤青,贺老夫人气得想把傅一尘的心剖出来。

贺淮川内疚地低下了头,第一次这么无措。

贺老夫人也想骂他,但这会儿她更关心岁岁。

“医生,乖宝她还好吗?”

见她脸上的着急不像是作假,医生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没什么大事,但得好好养着,也不能让孩子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他心下疑惑,小姑娘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怎么能刺激成这样。

他不知道,贺老夫人他们可是一清二楚。

几人狠狠咬了咬牙,看着脸色苍白的岁岁,心里把傅一尘祖宗十八辈都痛骂了一遍。

到了晚上的时候,岁岁又开始发烧了,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却发着白,一个劲儿地喊着“妈妈”,看得人心里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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