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不去,我在这儿挺好的,何老爷您请回吧。”
直觉告诉江念,渣爹这等忘恩负义之人,不可能给她寻什么好亲事,信不得。
“由不得你,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不嫁。”
何仁德一脸嚣张,一副掌控生杀大权的模样。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江念从头上取下一根银簪,对着自己的脖子。
“逼我?我不如去死。”
她假装要捅自己,何仁德慌了,“念儿你别胡来!”
“为父真的给你寻的是门好亲事,你只要乖乖嫁过去,你要什么爹都给你。”
哦?
愿意下这么大的手笔,看来不是什么好亲事,但这渣男说的没错。
在古代,做人没那么自由,原身的户籍还在何家,她得回京城一趟才行。
不过,她不能这么轻易妥协。
“要钱,你给吗?”
“钱?行,你说要多少?回去为父给你便是。”
何仁德一脸嫌弃,跟她那个娘一样,满身铜臭,开口闭口都是钱!
“我现在就要,先来个一千两银子吧。”
江念捏着银簪对着自己的脖子没松开,原身应该想不到,有一天她可以用自己来要挟渣爹。
何仁德咬牙他掏了掏袖袋。
“出门在外,为父没带那么多,这儿就一百两银票你拿着,别伤着自己。”
江念放下了银簪,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才不会傻兮兮寻死觅活。
在她收银票的时候,何仁德一把抓走银簪,还想抢她手里的银票。
在她手里抢钱?
找抽!
江念一把抓住何仁德的胳膊肘,狠狠一扭,直接将他的胳膊给卸了下来。
“啊!!”
好吵!
江念顺手抓起桌上的煮红薯,整个塞进何仁德的嘴里,耳边瞬间清净。
下一秒,她又咔嚓扭了两下,将胳膊给装回去。
“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