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在短时间内赚到钱,多亏了大舅哥在唐家村喊来这么多人。
所以韩千山想要买点好酒答谢唐元武,再买点好吃的犒劳一下大家。
现在兜里有一笔巨款,韩千山走路都有些飘飘然。
他来到城里的酒馆,花几十文钱买了一坛酒和肉食,虽然他上一世并不喝酒,但是也能分辨出酒的好赖。
北郡县这小酒馆里的清酒实在是不怎么样,只有淡淡的酒香,还很浑浊,韩千山觉得这十几文钱花的不值。
他浏览了一下系统卖场,发现最便宜的老白干只要七文钱,不过就一小瓶,也就有个二两的样子。
他走到没人的地方,买了一瓶老白干倒进了刚买的清酒坛子里,坛子里的酒香瞬间浓郁,韩千山很满意,这样就对得起唐元武了,让他也尝一尝真正的白酒!
韩千山的一举一动都被远处的唐元武看在眼里,一开始韩千山买酒的时候,唐元武只是觉得他可能是嘴馋了。
可是看见韩千山把一瓶不明液体倒进坛子里的时候,唐元武的脸瞬间就变了。
他此刻是又惊又怒,本以为韩千山已经改过自新了,没想到他竟然在酒里下了毒!
这是要把自己毒死吗?韩千山真的太狠了,枉费妹妹对他这么好!
唐元武忍不住冲上去要揍韩千山了,可是他刚踏出一步就停住了,因为他看见一个人抬手搭上了韩千山的肩膀。
韩千山刚把手里的老白干酒瓶收起来,就感觉肩膀被拍了一下,吓得他差点跳了起来,扭头一看竟然是熟人。
一个精瘦的男人笑嘻嘻的说:“这不是韩大少爷吗,这么久不见去哪潇洒了?”
这人是韩千山的赌友,由于长得太瘦,被人起了个外号叫癞皮猴,至于本名叫什么,韩千山却记不得了。
此人和韩千山很是熟络,韩千山第一次去赌场,就是癞皮猴领着去的。
后来韩千山输光了家产,也是癞皮猴帮韩千山和刘员外搭线,让韩千山借了刘员外二十两银子。
原主拿癞皮猴当兄弟,可是韩千山却认为癞皮猴就是个人渣,在他的潜意识里,就想跟这种人划清界限。
韩千山用布头包起酒坛子说:“关你屁事?”
他说完就走,癞皮猴也不恼,笑嘻嘻的追了上去。
“你最近在哪发财啊,我知道个新开的盘子,咱俩去耍两把怎么样?”癞皮猴说。
韩千山没接他的话,对于这种人,他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所以直接无视他。
“你是不是还在为刘员外的债发愁啊,你放心,我帮你跟刘员外说说好话,让他给你宽限几天!”
“你拿着这么大一坛子酒是给刘员外送礼吧?要我说你求他的话,不如跟我去赌两把,到时候肯定会翻身的。”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啊?”
癞皮猴就像是一只绿头苍蝇一样围着韩千山一直嗡嗡的叫,让韩千山不厌其烦,他停下来冷冷的看着癞皮猴。
“我已经戒赌了,你不要缠着我了。”
癞皮猴却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你以前也经常这么说,可是哪一次你不是又去赌了,相信我,在赌桌上的你才是最快乐的。”
“我只说最后一遍,别缠着我了。”韩千山说完扭头就走。
癞皮猴却拦住他说:“你可别开玩笑了,你要是不赌的话,怎么有钱还刘员外的债?难不成你真的要卖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