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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我直接去西藏闪婚了全文免费

淡定麻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逼婚?我直接去西藏闪婚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淡定麻酱”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陆芊芊洛追嘉措,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逃婚遇见爱|藏族霸总强势沦陷|甜到缺氧】上海小作精陆芊芊为逃避父母逼婚,孤身逃往西藏,却在大昭寺转角撞进荷尔蒙爆棚的藏地掌门人怀里——他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哑:“陆芊芊,明天敢不敢来我家?”洛追嘉措,30岁,冷酷专制的藏地家族继承人,却把传家额饰亲手戴在她发间,当众宣告主权。她发烧他彻夜不眠,她高反他心疼到眼红,连吻都克制到发抖:“怕你缺氧…”直到订婚宴当天,他踹开更衣室门,猩红着眼将她抵在墙上——“跟我走,还是留在这?”两年后,她捧着新书《在3650米缺氧爱你》簽售,台下戴着墨镜的藏族男人轻抚无名指...

主角:陆芊芊洛追嘉措   更新:2025-06-30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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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芊芊洛追嘉措的现代都市小说《逼婚?我直接去西藏闪婚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淡定麻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逼婚?我直接去西藏闪婚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淡定麻酱”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陆芊芊洛追嘉措,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逃婚遇见爱|藏族霸总强势沦陷|甜到缺氧】上海小作精陆芊芊为逃避父母逼婚,孤身逃往西藏,却在大昭寺转角撞进荷尔蒙爆棚的藏地掌门人怀里——他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哑:“陆芊芊,明天敢不敢来我家?”洛追嘉措,30岁,冷酷专制的藏地家族继承人,却把传家额饰亲手戴在她发间,当众宣告主权。她发烧他彻夜不眠,她高反他心疼到眼红,连吻都克制到发抖:“怕你缺氧…”直到订婚宴当天,他踹开更衣室门,猩红着眼将她抵在墙上——“跟我走,还是留在这?”两年后,她捧着新书《在3650米缺氧爱你》簽售,台下戴着墨镜的藏族男人轻抚无名指...

《逼婚?我直接去西藏闪婚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晨光穿透桑皮纸窗棂,在泥胚上切割出菱形的金斑。陆芊芊的银镯陷在青灰色黏土里,腕间红珊瑚串随着揉捏动作轻晃,像雪地里跳动的火苗。

作坊里浮动着陈年酥油与湿泥的气息,三千枚待晾的擦擦排列在柏木架上,风穿过时发出空灵的嗡鸣,恍若百座转经筒同时低语。

"指节要弓成鹰喙。"身后突然笼上雪松香,洛追嘉措的银刀鞘轻点她僵直的手腕。他今日难得未穿藏袍,靛青衬衫袖口卷至肘部,露出小臂上蜿蜒的淡青色脉纹,像雪水在岩壁上拓出的溪流。

陆芊芊缩了缩被黏土冰麻的指尖,泥胚上的度母眉眼顿时晕成团墨影。她赌气似地戳着残破的面容:"反正也做不好..."尾音被木槌敲击声截断,洛追嘉措握着她的手砸向陶土,震感从虎口麻到肩胛,惊飞了梁上筑巢的雨燕。

"发力要从这里。"他掌心贴住她后腰微微施压,体温透过真丝衬衫烙在肌肤。陆芊茜茜数到第七次呼吸时,发现他腕间天珠不知何时缠上了自己的银链,玛瑙纹路与莲花錾刻在晨光里勾连成秘符。

陶轮转动的嗡鸣里,他带着她手指探向泥胚。湿黏土爬上指缝的凉意,被他指腹薄茧碾成灼热。陆芊芊盯着两人交叠的掌纹,那些纠缠的曲线在泥浆里融成新的河网,她尾指无意识勾了下,立刻被他用拇指按住:"刻经要顺时针。"

藏语呢喃随呼吸扑在她耳后,陆芊芊数着他念诵六字真言的次数。第三遍"唵嘛呢叭咪吽"时,刻刀突然打滑,刀尖在度母衣袂划出突兀的裂痕。她慌忙去捂,手腕却被反扣在陶轮边缘,洛追嘉措的鼻尖几乎蹭到她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毁坏的擦擦,要供在玛尼堆最底层。"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挣动手腕,银铃铛在黏土里印出细小的月牙。

洛追嘉措忽然松开桎梏,从腰间皮囊倒出把泛着虹光的碎贝母。他挑拣的动作像在给受伤的雏鹰拔除腐羽,最终将枚螺旋纹贝片按进裂缝:"度母的璎珞。"

陆芊芊怔怔望着贝母折射出的七色光晕,他的指尖仍在调整碎片角度。阳光忽然斜切过作坊天窗,她看见那些粗粝指节上布满新旧划痕——给幼獒接骨留下的齿印,驯鹰时绳勒的深痕,还有昨夜为她剥青稞壳时新添的细口。

正午的热气蒸起酥油灯残香时,洛追嘉措突然将她按坐在彩绘卡垫上。陆芊茜茜看着他从鎏金木匣取出套奇特的工具:牦牛骨磨成的刻针,镶嵌绿松石的抹刀,甚至还有把用鹰羽制成的排刷。

"擦擦的魂在眼睛。"他握着她右手食指按在泥胚眉心,左手突然蒙住她眼睛。黑暗放大了其他感官,陆芊芊听见陶轮转动声里混着他腕骨银饰的清响,黏土在指腹下逐渐隆起柔和的弧度,"唐卡画师开眼时要沐浴焚香,你倒好,睫毛抖得比受惊的羚羊还厉害。"

掌心移开时,陆芊茜茜在未干的泥塑里望见个陌生自己——度母低垂的眉眼竟与她有七分相似,璎珞处贝母拼成的莲花,正是那日被他救下的羊羔啃食过的品种。洛追嘉措的刻刀正在莲花心蕊处游走,刀锋过处,贝母碎片上浮现极小的藏文,她凑近辨认时,发梢扫落他肩头的黏土碎屑。

"别动。"他突然摘下她发间将落的绿松石簪,换上一支嵌有螺旋贝母的银簪。簪体温热,显然在他掌心焐了许久,"赔你摔碎的那支。"

作坊木门吱呀作响,送茶的小学徒僵在门槛。陆芊芊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发现洛追嘉措的衬衫下摆不知何时缠上了自己的真丝腰带,藏青与烟粉在黏土堆里绞成暧昧的结。男人面不改色地用银刀挑断纠缠,刀尖划过她腰侧时,挑开颗摇摇欲坠的珍珠纽扣。

"伸手。"他面朝阳光举起个彩釉陶罐,深褐液体在罐口荡出涟漪。陆芊芊嗅到熟悉的药香,是每日清晨他亲手熬的红景天茶。陶罐忽然倾斜,茶汤却在即将溢出时稳稳停在罐沿——原来罐内竟有螺旋凸纹,只有特定角度才能倾倒。

"藏地的规矩。"洛追嘉措握着她的手调整角度,"好东西要自己争取。"茶汤入喉的瞬间,陆芊茜茜尝到丝异常的清甜,罐底沉着的雪莲花瓣证实了她的猜测——这根本不是寻常的药茶。

日影西斜时,三千擦擦在晾晒架上投下蜂巢般的阴影。陆芊茜茜寻到那枚特殊的度母擦擦时,发现背面多了行未干的刻痕。指尖抚过凹凸的纹路,她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转经筒的闷响。洛追嘉措正倚着门廊擦拭银刀,暮色将他身影拉长覆在擦擦架上,恰好遮住那行小字。

当夜陆芊茜茜借着手电筒的微光,用口红描摹出刻痕的形状。

晕染在纸巾上的纹路渐渐清晰——是藏文"བྱམས་པ།",意为慈悲。
"



陆芊芊转身扑进他怀里,氆氇的羊毛贴着脸颊,柔软得像拉萨的云。嘉措顺势将她抱到衣柜前的矮柜上,高度刚好与他平视。

"还发现了什么?"他低声问。

她环顾四周,突然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满满当当的奶糖,全是上海老字号"大白兔"的经典款。

"新加坡的糖不够醇。"嘉措捏了捏她后颈,"这些够吃到毕业么?"

陆芊芊鼻尖一酸。半年前视频时随口一句抱怨,他竟记到现在。

"不够。"她拽住他睡袍腰带耍赖,"要你每周空运新鲜的。"

嘉措低笑,突然从袖中变出个东西塞进她手心——微型转经筒,纯金打造,不过拇指大小,筒身刻满细密的六字真言。

"毕业礼物。"他吻了吻她指尖,"提前给了。"

樟宜机场的安检口排起长队。

陆芊芊磨磨蹭蹭地挪着步子,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嘉措双手插兜站在警戒线外,黑色高领毛衣衬得肩线越发凌厉,面上平静无波,唯有左手不停转动的佛珠泄露了情绪。

"女士,请过安检。"

工作人员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陆芊芊把背包放进托盘,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微型转经筒。金属探测器必定会响,她犹豫着是否要取出——

"滴——滴滴——"

警报声刺破机场嘈杂。严肃的女安检员示意她打开掌心:"这是什么?"

周围旅客纷纷侧目。陆芊芊红着脸拧开转经筒顶盖——

满满一筒奶渣糖倾泻而出。

金色糖纸在安检传送带上闪闪发亮,奶香瞬间弥漫。安检员愣住,拿起一颗仔细检查:"食品需要单独申报……"

"我的错。"

嘉措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右手自然地搭上她肩膀,左手递过海关申报单:"奶制品,已灭菌,保质期三十天。"

他竟连申报单都提前准备好了。

安检员核对无误后放行,陆芊芊趁机拽住嘉措袖口:"不是说好不送进来?"

"改主意了。"他俯身替她系好散开的鞋带,"想多看几眼。"

这个在谈判桌上从不退让的男人,此刻为她破了例。

广播响起登机提示,嘉措突然捏住她后颈往前一带。这个吻来得又快又狠,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却在触及她唇瓣时化作春风细雨。

"转经筒每天转三圈。"他退开时低声命令,"我会知道。"

陆芊芊攥紧掌心的金筒,突然发现底部刻着极小的一行藏文——

"归途如虹"

她抬头,嘉措已经转身走向出口,背影挺拔如雪山松柏,唯有左手在身侧微微抬起,做了个"三"的手势。

——转三圈,他就听见。

——转三圈,她就回家。

飞机冲上云霄时,陆芊芊打开转经筒,将一颗奶糖渣含在嘴里。甜香弥漫的刹那,她仿佛又回到那个阳光正好的清晨——

嘉措跪坐在藏毯上,一针一线地将思念缝进氆氇内衬,而窗外,经幡正随风轻扬。

陆芊芊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将笔记本电脑合上。新加坡国立大学图书馆的冷气开得太足,她裹紧了浅粉色的开衫,指尖仍有些发凉。窗外是南洋特有的倾盆大雨,雨滴拍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某种催促。

手机屏幕亮起,特别关注的提示音清脆地响起。她划开锁屏,是嘉措发来的消息:今天降温,记得把抽屉里的暖宝宝贴上

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你怎么知道新加坡今天下雨?
"



出租车在新加坡樟宜机场T3航站楼停下时,陆芊芊的手心已经全是汗。她小跑着到达国际到达大厅,目光急切地扫视着出口处的人群。

然后她看到了他。

嘉措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和西裤,手里提着一个小纸袋,在人群中格外醒目。他似乎感应到什么,突然抬头,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与她对视。

那一刻,机场的喧嚣仿佛都远去了。陆芊芊站在原地,看着那个高大的藏族男人大步向她走来,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上海,阴雨连绵的周一早晨。

陆芊芊坐在银行柜台后,指尖机械地敲打着键盘,眼睛却盯着玻璃窗外的一小片天空——灰蒙蒙的云层缝隙里,偶尔透出一缕惨淡的阳光,落在人行道的水洼上,折射出微弱的光斑。



大昭寺那辉煌壮丽的金顶,在晨曦初露之时,缓缓地泛起了神圣而温柔的光芒,仿佛被第一缕阳光轻轻抚摸过,更添了几分庄严与神秘。金色的光辉与湛蓝的天空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画卷。

陆芊芊站在转经道入口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羊绒披肩的流苏。

八廓街的人流比昨日更甚,朝圣者们手持转经筒,口中诵念着六字真言,脚步沉稳地沿着顺时针方向缓步前行。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刚买的黄铜转经筒——小巧精致,表面刻着繁复的纹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这是她在街边小摊上买的,摊主是个慈祥的老阿妈,见她犹豫不决,笑着用藏语说了句什么,又指了指转经道方向。



八廓街的夜色比上海来得更迟。

晚上九点,天光仍未完全褪去,远处的雪山被夕阳余晖染成淡金色,整座拉萨城笼罩在一种朦胧的蓝调里。

暮色像泼翻的酥油茶漫过八廓街,陆芊芊攥着真丝衬衫领口站在酒吧台阶上,站在

月光在青石板路上流淌成冰河,陆芊芊踩着松石银簪投下的碎影,数着第六次踩到自己孔雀蓝斗篷的系带。

八廓街的喧闹早已被夜色吞没,白日里金碧辉煌的转经道此刻泛着冷冽的钢蓝色,仿佛整座圣城都被装进了水晶镇纸。

她伸手去够背后纠缠的流苏,真丝手套却被夜露浸得打滑。方才酒吧天台那碗酸奶的甜腻还在舌尖打转,洛追嘉措那句

陆芊芊上午被送回旅馆,下午睡醒后被嘉措带出去看“当地特色”。

桑烟漫过青稞田时,陆芊芊的银铃腰链缠住了转经筒轴。她慌乱地扯动丝绦,鎏金经筒里漏出的稞粒砸在脚背,疼得眼眶泛起江南的......

拉萨的清晨总是来得缓慢而神圣

陆芊芊站在旅馆窗前,望着远处巍峨的布达拉宫在晨光中逐渐镀上金色。她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旅行计划表——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她来之前做的攻略,从大昭寺到色拉寺,从八廓街到纳木错,每一处都标注了最佳游览时间和路线。

然而现在,这张计划表已经彻底失效了。

因为洛追嘉措。

自从那天晚上他把她从高原反应的边缘拉回来后,这个男人就以不容拒绝的姿态介入了她的旅行。他派人送来缓解高反的藏药,安排专车接送她去各个景点,甚至让客栈老板每天准备符合她口味的餐食——清淡的江南小菜混着藏式风味,每一道都恰到好处地照顾了她的脾胃。

温柔又霸道,细致又专制。

就像现在——



拉萨的清晨,天光还未完全亮起。

陆芊芊站在客栈门口,裹紧了嘉措前一天派人送来的藏式披肩——深蓝色的羊毛织锦,边缘绣着繁复的金线莲花纹样,内衬是柔软的羊羔绒,裹在身上像被一团温暖的云包裹。

她低头嗅了嗅,披肩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檀香和雪松的气息,和嘉措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是少爷特意为你准备的。”

昨天傍晚,他的随从送来这套衣服时这样说道。

陆芊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披肩边缘,心跳微微加速。她从未穿过这样华丽的藏装,更没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融入藏地的节日。

远处传来马蹄声,她抬头望去,晨雾中,一匹通体漆黑的骏马踏着石板路缓缓而来。马背上的男人身姿挺拔,深色藏袍被风吹起一角,露出腰间镶嵌绿松石的银带。

洛追嘉措。

他在她面前勒住缰绳,居高临下地望过来,晨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镀了一层淡金色的边。

“上来。”他伸手,语气不容拒绝。

陆芊芊仰头看着他,喉咙微微发紧:“我们……骑马去?”

“雪顿节的第一项活动是晒佛,”他唇角微扬,“马比车快。”

她犹豫了一秒,还是将手递了过去。嘉措的掌心温热干燥,稍一用力,她整个人就被轻松提上了马背,稳稳落在他身前。

“坐稳。”

他的手臂从她腰间环过,握住缰绳的瞬间,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陆芊芊浑身一僵,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时胸腔的起伏,以及透过衣料传来的体温。

“怕?”他低头,唇几乎擦过她的耳尖。

“……不怕。”她嘴硬,手指却不自觉地揪住了马鬃。

嘉措低笑一声,忽然一夹马腹,黑马瞬间加速。陆芊芊惊呼一声,本能地往后靠去,后背紧紧贴住他的胸膛。

“抓紧。”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手臂收紧,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拉萨的街景在视线里飞速后退。陆芊芊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身后那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他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强势又温柔,像是无声的宣告。

晒佛大典现场,人潮涌动。

巨大的释迦牟尼佛像在晨光中缓缓展开,金色的绸缎在风中起伏,宛如神迹。陆芊芊站在嘉措身旁,仰头望着这幅震撼的景象,一时忘记了呼吸。

“第一次见?”他低声问。

她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比照片上壮观多了。”

嘉措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张开的唇上,眸色深了几分:“待会儿还有更好看的。”

他说得没错。

晒佛仪式结束后,节日的狂欢正式开始。藏族姑娘们穿着鲜艳的服饰跳起锅庄舞,男人们比拼骑射,空气中弥漫着酥油茶和青稞酒的香气。嘉措带着她穿梭在人群中,时不时低头在她耳边解释各种习俗,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尝尝这个。”他递来一块奶渣糕,“甜度应该合你口味。”

陆芊芊接过,咬了一小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好吃!”

嘉措唇角微扬,伸手自然的抹去她嘴角碎屑:“慢点,没人跟你抢。”

他的指腹粗糙,擦过唇瓣的触感让陆芊芊耳根发烫。她下意识舔了舔被他碰过的地方,却没注意到男人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下午的宴会上,陆芊芊终于见识到了洛追嘉措在当地的威望。

几乎每个人见到他都会恭敬地行礼,称他“洛追少爷”。她这才知道,他不仅是某个古老家族的继承人,更是这片区域实际上的掌权者——难怪他总是一副不容置疑的霸道模样。

“在想什么?”嘉措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旁,手里端着一杯酥油茶。

“在想……”她歪头看他,“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强势?”

他低笑,俯身靠近:“只对不听话的小猫。”

陆芊芊正要反驳,忽然被一阵骚动打断。一位穿着华贵藏装的年轻女子走到嘉措面前,双手奉上一条洁白的哈达,用藏语说了什么,眼神含羞带怯。

是表白。

陆芊芊立刻别开眼,假装对远处的舞蹈很感兴趣。心里却莫名泛起一丝酸涩,像是喝了一口没加糖的酥油茶。

“陆芊芊。”

嘉措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近得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她吓了一跳,转头时差点撞上他的鼻梁。

“干、干嘛?”

他没回答,只是盯着她,目光灼灼,像是锁定猎物的雪豹。那个献哈达的姑娘早已被随从礼貌地请走,而他的眼里,此刻只有她一个人。

“你刚才,”他慢条斯理地问,“为什么转头?”

陆芊芊心跳漏了一拍:“我……看跳舞。”

“撒谎。”他伸手,拇指抚过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你的表情,像是打翻了醋坛子。”

“我才没有!”她急急否认,却被他突然捏住下巴。

嘉措低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陆芊芊,你知道在藏地,接受别人的哈达意味着什么吗?”

她摇头,呼吸不自觉地加快。

“意味着,”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弦音,“我同意了对方的求爱。”

陆芊芊猛地睁大眼睛。

“但我没有接。”他松开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知道为什么吗?”

她不敢回答,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

嘉措退后半步,目光却依然锁着她:“因为我的哈达,早就有了想给的人。”

说完,他转身走向宴会中央,留下陆芊芊站在原地,脸颊滚烫,心跳如雷。

远处的鼓声和欢呼仿佛隔了一层纱,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高大挺拔的背影,和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他的哈达,想给谁?

这个问题的答案,让她的心像被小猫抓挠一般,又痒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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