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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宫中终究有了新人,殿下不再独宠她。
终于,在殿下第三次不肯为她遣散后宫时,她怒了。
可这次,她满身才华都已施展,他没有什么能够帮到太子的了,于是两人关系迟迟不得修复。
她开始放下自己的清高主动去与太子求和,太子虽原谅了她,她的恩宠却不复从前。
我又为殿下新纳了几个,都是家世清白,懂事守礼之人,各有千秋,美人在侧,殿下更不记得她了。
庶妹使尽浑身解数,给太子送糕点,送从前情浓时双方写的诗,送画卷,反响都不大。
于是她认为是我毁了他们的感情,多次找我的事,结果次次都被我重罚,她也被罚怕了。
庶妹终日里神伤,看着殿下又一次临幸新人时,她却扬言:“太子既不爱我,我也不稀罕,良禽择木而栖!”
她说完这话大逆不道之言后竟莫名安分起来了,每日循规蹈矩,面色也越渐红润。
原本被克扣宫银,吃食都是下等,如今却会背地里使银子,让他们上些好菜来了。
我去看她时,正巧看见了她的宫女失落的回来:“良娣,太子说今日繁忙,无空见你。”
“无空便罢了!”庶妹对镜描眉,神色娴静:“以后也不必去了
她丫鬟说到这,看了眼四周,凑到了庶妹耳边,似说了什么,接着就见庶妹的手猛地拍向桌子。
“卸磨杀馿,他敢!那就告诉他,别怪我把他对我做的那些事都一兜子捅出去!”
“是。”丫鬟点头刚想离开,庶妹却先出声拦住了她,“等等,告诉太子殿下,就说我身子不适,请宫中太医为我诊脉。”
这话一落,丫鬟便呆住了,迟迟不肯有动作,“娘娘,只有府中的医师才是我们的人!”
庶妹把玩着手中的玉镯,露出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他既不仁,就别怪我让他们兄弟反目了。”
我站在门后,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