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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想害我?这一世我有光环加成》是由作者“码到死”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千禧之年,命运的指针陡然回转。他重生回那场暗藏危机的任务时刻。前世记忆如高悬的预警之钟,清晰昭示:三分钟后,暴力事件爆发,血光之灾即在眼前。而在混乱角落中,瑟瑟发抖的竟是城中大佬的独子,这一发现,如投入湖面的巨石,泛起层层波澜。前世,他身为片警,独行半生。如今重临旧境,是再度踏入命运的陷阱,被死亡的阴影笼罩;还是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契机,扭转乾坤,改写既定的悲剧人生?且看这位曾经默默无闻的片警,如何凭借重生的优势,于暗中谋篇布局。从掌控这场混乱开始,步步为营,在官场的波谲云诡中披荆斩棘,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逆袭篇章。...
主角:刘清明王杰 更新:2025-06-11 0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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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清明王杰的现代都市小说《想害我?这一世我有光环加成完结+番外》,由网络作家“码到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害我?这一世我有光环加成》是由作者“码到死”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千禧之年,命运的指针陡然回转。他重生回那场暗藏危机的任务时刻。前世记忆如高悬的预警之钟,清晰昭示:三分钟后,暴力事件爆发,血光之灾即在眼前。而在混乱角落中,瑟瑟发抖的竟是城中大佬的独子,这一发现,如投入湖面的巨石,泛起层层波澜。前世,他身为片警,独行半生。如今重临旧境,是再度踏入命运的陷阱,被死亡的阴影笼罩;还是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契机,扭转乾坤,改写既定的悲剧人生?且看这位曾经默默无闻的片警,如何凭借重生的优势,于暗中谋篇布局。从掌控这场混乱开始,步步为营,在官场的波谲云诡中披荆斩棘,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逆袭篇章。...
苏清璇……陈锋……信息渠道……张志强……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打破夜市的寂静。
刘清明深吸一口气,将名片揣进口袋,转身走向母亲的摊位。
***
远处的阴暗角落里。
几个人影死死盯着刘清明的方向。
为首的男子身形修长,面容精悍,眼中透着狠厉。
“虎哥,那小子是条子,下手这么狠!冬子他们栽了!”旁边小弟心有余悸。
“废话!老子没长眼吗?”被称作虎哥的男子拍了小弟后脑勺一下,“记住那个小警察!查清楚他住哪!”
“是!那…冬子他们?”
“让他们进去后就喊冤!就说被警察暴力执法!往死里告!”
小弟一愣:“可那么多人看着呢……”
虎哥又是一巴掌:“让你去就去!他妈的教我做事?滚!”
一脚踹开小弟,虎哥掏出手机。
“强哥,人找到了。东子他们失手了,可能会进去。放心,按您吩咐的,他们嘴巴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做得好。盯死他!这个小警察伤了彪子,不是个善茬,别大意。”
“明白,强哥。”
虎哥收起手机,警笛声越来越近,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一个小警察……敢动彪哥?
找死!
刘清明把三轮车停在院里,和母亲一起走进屋。
一室昏暗。
父亲刘红兵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作活,嘴里止不住地咳嗽,几个药瓶搁在茶几上。
脚边堆着小山一般的纸盒,这是他为数不多能自己完成的工作。
下岗后因为年龄大只能从事重体力劳动,常年劳累把身体累垮了,多种疾病缠身,最后连出门都困难。
前世,父亲就是这样,在病痛和对儿女前途的担忧中,耗尽了最后一点生命力。
没过多久,母亲也跟着去了。
那会他还在南方,赶回来的时候已经太晚,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爸。”
刘红兵抬起头,看到儿子,浑浊的眼睛一亮:“小明。”
眼神中透出的骄傲,让刘清明心里隐隐作痛。
父母到死都以他为荣,可自己呢?
“爸。”刘清明在他身边坐下,“今天感觉怎么样?”
“老样子,没啥事。”刘红兵摆摆手,又咳了几声。
王秀莲端来一杯热水:“赶紧喝点水润润。”
她又转向刘清明:“你这孩子,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家里都没准备什么菜。”
“我在单位吃过了,你别忙。”刘清明制止了母亲的动作。“妈,我们说说话。”
“上班怎么样,同事还好吧,领导有没有为难?”
“都好着呢,放心。”
“怎么能放心,警察天天要抓坏人,他们都是不要命的,你可得小心点。”
王秀莲对夜市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我知道了,妈。”刘清明看了一眼里屋,没有开灯:“小弟住校了?”
“嗯,咱家的环境你知道,他在学校更清静。”
一家三口围坐着,说着家长里短。
灯光昏黄,映着父母沧桑的脸。
刘清明默默糊着纸盒,将这份久违的温暖刻在心里。
要想办法搞点钱了,不能让父母过得如此拮据。
这一夜,刘清明睡得十分踏实。
天刚蒙蒙亮,院子里传来几声低沉的咳嗽,父亲刘红兵已经起身了。
刘清明走出房间,清晨的凉意让他精神一振。
漱洗出门换上运动服,他有晨跑的习惯。
“爸,早。”
刘红兵笑着点头:“你妈出去摆摊卖早点了,就在街口,你在那里吃吧。”
“知道了。”
刘清明推开院门,踏上那条他从小走到大的狭窄街道。
这里位于林城市高新区的中北部,曾经是某国营大厂的家属区,因为年年亏损,厂子于90年代中期倒闭。
“这件事,如果不是省报上登出来,你们是不是打算瞒着省里?”
“不会的,省厅对此很重视,王厅长亲自下来指导市局,已经成立了专案组,一定会给林城人民一个交待。”
“王建国同志还是那么雷厉风行啊。”
王耀成一愣,这话的意思怎么那么不对呢?
难道王建国到林城,不是卢省长的安排?
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犯了一个错误。
林铮却没有给他补救的机会,直接问道:“材料带来了吗?”
“喔,带来了,陆中原陆副局长对案子比较了解,是不是让他说说具体情况?”
“我先看看材料。”
王耀成有些后怕,如果自己不那么敏感,没有第一时间让陆中原汇总,现在就抓瞎了。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林铮安静地翻看手里的材料。
小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
王耀成的感觉很不好。
果然,好不容易等到林铮看完,脸色便是一沉。
“受害人是在校大学生,警察的办案过程,却带有明显的偏向性,我们的公安系统,还当不当得起“人民警察”这四个字?”
林铮声音不高,却听得王耀成心惊胆战。
省委一把手的威势,如山一般压下来。
“颠倒黑白,刑讯逼供,要是省报的那位记者知道了这些,你们林城,可就“闻名”全国了。”
王耀成冷汗直冒,一般来说,省委书记就算对下面有意见,也不会直言相告。
讲究不怒而威,让你自己琢磨,如此直白的话,只能说明一点。
林书记的怒火,快要烧起来了。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难道这第一把,烧到了林城?
“林书记,这件事我有责任,我向您,向组织做检讨。”
“公安系统在政府那边,你当然有责任,但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
林铮当然不会给他避重就轻的机会,直接说道:“专案组那边,你安排一下,我想见见。”
“好的,我马上安排。”
再次走出小会议室,走廊里的人群已经散去,只有陆中原等在那里。
王耀成两腿像灌了铅,走到他的面前,狠狠瞪了一眼。
“你干的好事。”
“市长,书记怎么说啊。”
“让专案组的人过来,林书记要接见他们,怎么说,你知不知道?”
陆中原吃惊不已:“现在?”
王耀成白了他一眼:“你想安排林书记的时间?”
“好好,我马上让马胜利做准备,一定不会让他们乱说话。”
陆中原拿出手机的时候突然想起来。
专案组的确绝大部分都是自己的人,但有两个例外。
一个是副组长省厅刑侦总队副总长队李同光,一个是那个叫刘清明的小警察。
“喂,马胜利吗,我陆中原,现在,马上到市委来,带上715专案组的组员......”
***
就在分局一片鸡飞狗跳,马胜利急得直跳脚的时候。
刘清明在岔路口等到了返回的吴铁军。
“辛苦了,老吴。”
吴铁军还是骑车回来的,累得一身汗,身上的味极重。
一看就是没洗过澡,也没有换过衣服的样子。
刘清明递给他一支烟,他自己属于可吸可不吸,没瘾,但目前的环境,还没有到前世那般处处禁烟的地步。
吴铁军没和他客气,接过来吸了一口,一句废话没有,直奔主题。
“钱大彪的家在云岭乡西山村,家里有个老母,65岁,老婆叫何翠花,33岁,有个儿子,目前8岁,在上小学。”
“他的家里在村里很有名,没出来之前就是村里的一霸,据说老婆是强行抢来的。”
“吱呀——”
专案组临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烟雾缭绕,人声嘈杂。
他一进来,屋里瞬间安静几分,几道目光齐刷刷射来,意味不明。
“哟,刘大警官,舍得回来了?”角落里,小张夹着烟,皮笑肉不笑,“医院的床舒服吧?还记着自己是专案组的人?”
几声低低的嗤笑附和。
陈锋眉头一紧,想说话。
刘清明一个眼神递过去,微微摇头。
法医林冰坐在角落里,眼皮都没抬一下。
跟这些眼窝子浅的东西置气?浪费时间。
前世的教训,够了。
他目不斜视,声音平静无波:“我去向马局汇报工作。”
说完,径直穿过办公室,留下小张一个尴尬的背影和几句模糊的嘀咕。
局长办公室,门虚掩着。
“咚咚。”
“进来。”马胜利的声音带着点懒散。
刘清明推门,反手带上。
马胜利靠在椅背上,看到他,脸上立刻堆起熟悉的笑容:“小刘,回来了?钱大彪那边,有进展吗?”
“报告马局,钱大彪嘴硬,暂时没突破。”刘清明站得笔直。
“老油条了。”马胜利呷了口茶,“不急,慢慢磨。”
刘清明心里冷笑,案子拖着,压力全在一线。
“马局,我和吴所碰过了,外围调查必须立刻跟上,挖他的根子。”
“哦?”马胜利放下茶杯,来了点兴趣,“说说。”
“吴所已经带人去摸排钱大彪的社会关系和家庭背景,这需要……”刘清明语速加快,直奔主题,“经费支持。”
马胜利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
又是经费。
“小刘啊,”他开始打太极,“局里最近手头也紧。市局不是给专案组拨款了吗?”
“马局,市局的钱是技术和设备的,外围调查这块,车马费、住宿、信息费……都是硬开销。”刘清明寸步不让,“钱大彪是715案的关键突破口,撬开他的嘴,案子就能活!”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一丝“无奈”:“市局的钱,我一分都动不了,这您清楚。总不能让我拿几百块工资去填吧?那点钱,连油钱都不够。”
“你小子……”马胜利又气又笑,这小子是真敢开口,“你坑了我一辆车,还想坑经费?逮着我一个人薅羊毛?”
“您是我的领导,我不找您找谁?”刘清明适时“委屈”,“再说,这案子要是卡在我这儿没钱动不了,王厅那边问起来……”
“停!”马胜利吓了一跳,想起王厅那晚的威势,这小子绝对敢捅上去。
他肉疼地竖起两根手指:“两万!专款专用,账目要清楚,用完找我签字!”
“是!谢谢马局!”刘清明啪地敬礼,声音洪亮,“保证尽快取得突破!”
“滚蛋滚蛋,不想看到你。”马胜利挥挥手,一脸厌烦。
刘清明转身出门,嘴角微微勾起。
拿到批条,直奔财务科。
两万块,到手。
2000年的两万块,可以做很多事。
刘清明拿着装钱的包包,快步走向楼梯。
张志强的外围关系网,是时候查下去了。
而且,这笔钱,或许还能……
他眼中笑意盎然,脚步更快了。
...
市委小会议室,林铮坐在主位,听取市里主要领导的汇报。
“......林城市经济形势一片大好,截止上个月,半年时间,固定资产投资同比增长23%,吸引外资7亿多元,落实的接近两亿,高新园区的二期开发已经动工,可望在明年年底前完成三通一平,届时,可以落实更多的投资项目,我市明年的经济增速可望达到两位数。”
市长王耀成一板一眼地做着汇报,林铮听得很仔细,时不时地还记上一笔。
市委书记萧云海与几个常委交换了一个眼神,林书记到达林城之后,并没有表示出不满。
冰冷的询问室,还是一样的椅子。
只是对面坐着的人,从梁震换成了宗向群。旁边还有一个做记录的年轻警员。
宗向群没有急着发问,而是慢条斯理地翻看着案卷材料,主要是梁震的笔录和张志强等人的口供,以及那份验伤报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仿佛凝固了。
这种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压力。
“刘清明,警官大学毕业,高材生。”宗向群终于开口,声音平缓,“按理说,你应该比谁都懂规定,懂程序。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报告首长,我所做的一切都合乎程序。“
“连开三枪,其中一枪还打伤了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抬起头,进一步施加压力。
“伤者鉴定结果出来了,粉碎性骨折,重伤,你可能要承担刑事责任。”
刘清明迎着他的视线,丝毫不惧:“报告首长,我严格按照《人民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条例》执行职务,现场情况紧急,开枪是唯一选择。”
“唯一选择?”宗向群冷笑一声,拿起一份口供,“张志强说,你当时情绪激动,不听劝阻,拔枪就射。他的员工只是想上前解释,根本没有暴力抗法的意图。”
“他在撒谎。”
“他撒谎?那这么多人的证词呢?都撒谎?就你一个人说的是真话?”宗向群步步紧逼,“第三枪,你打碎了路灯。为什么?当时危险已经解除了,你为什么要开第三枪?示威还是泄愤?”
“是为了引起外界注意,因为无线电信号被屏蔽,无法呼叫支援。”
“屏蔽信号?”宗向群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金色年华为什么要屏蔽信号?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有证据吗?”
“这是张志强自己说的,我的同事可以作证。”
“张志强的供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有证人,他也有证人,我该信谁?”
刘清明能感觉到,这位宗副大队长的态度,明显比梁震要更有倾向性。
”那就要看,谁说的更合理。“
“合理?办案讲的是证据,不是你的合理推测!”宗向群猛地一拍桌子,“刘清明!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在处置过程中存在过失?!是不是因为个人情绪影响了判断?!”
刘清明挺直脊背。“没有。”
宗向群盯着他,脸上肌肉绷紧。这小子比想象中难对付。油盐不进。
他换了个策略,语气缓和下来。
“小刘,你很年轻,刚参加工作,遇到这种事,心里肯定也慌。但事情已经发生了,逃避不是办法。现在态度好一点,主动承认错误,争取从宽处理,对你,对你的同事,都好。”
“我没有犯错,不需要争取从宽。”
”你家庭出身普通,下面还有一个弟弟,正在上学,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前两年还下了岗,想必收入不高吧。“
刘清明神色一凛:”全华夏有千千万万像我父母这样的普通家庭。“
”所以,你应该要珍惜自己的一切,你有一个好前途,他们以后才能过上好日子。“
”我很珍惜身上的警服,更记得自己的誓言,我们是“
刘清明目视对方,眼神无比坚定,一字一句地说道:”人民警察。“
宗向群避开他的视线,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我是代表组织和你谈话,请不要有抵触情绪。“
”党组织吗?“
”当然,你在大学是入党积极份子,预备党员,应该有觉悟。“
”我的觉悟要求我对党忠诚,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大话套话救不了你。“
”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首长你难道不是?“
”你……“
宗向群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行,那我们就慢慢聊。”
刘清明心中一沉,他知道宗向群接下来多半要“上手段”了。
连续不断的重复提问,不让休息,不给水喝,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在2000年这个执法记录仪尚未普及、相关规定尚不完善的年代,刑讯逼供并非什么新鲜事,在某些地方甚至相当普遍。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和意志,究竟能扛多久。
***
与此同时,另一间询问室,气氛更加压抑。
周跃民的状态很差。
连续几个小时的疲劳审讯,不让他睡觉,不给水喝,强光灯一直照着眼睛。
负责审讯的两名警员轮番上阵,用各种诱导性、恐吓性的话语逼迫他承认是自己先动手挑衅,并诬告宋向东。
他的眼皮重若千斤,嗓子干得冒烟,意识开始模糊。
“说!是不是你先动的手?”
“是不是你女朋友勾引宋老板不成,故意陷害?”
“宋老板可是市里的名人,你惹得起吗?”
“老实交代,还能争取宽大处理,不然有你好受的!”
周跃民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我没有……是他们……”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询问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刺眼的走廊灯光涌入,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审讯的警员吓了一跳,回头望去。
只见门口站着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面容严肃、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穿着警服,肩上扛着醒目的橄榄枝加三星星徽——一级警监!
他身后跟着几名同样身着高级警衔制服的干警,。
省公安厅厅长王建国!
马胜利几乎是小跑着上前,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王厅……您怎么亲自来了……”
王建国没有理会马胜利,锐利的视线扫过室内,看到强光灯和形容憔悴的周跃民,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把灯关了!谁让你们用这种手段审讯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震得在场所有人心头一颤。
“人民医院出事了!老吴出事了!”刘清明声音发紧。
马胜利脸色刷地白了,他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两人飞奔出市委大楼,上了来时的那辆普桑。
“快!去人民医院!”他对司机大吼。
刘清明紧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怒火和冰冷的寒意同时在他心头蔓延。
巧合?
绝不可能!
省委书记召见自己,前脚刚离开医院,后脚钱大彪和负责看守的同事就出事。
时间掐得如此精准,分毫不差。
一定是有人通风报信。
而且这个人,必然能了解到省委书记的行程安排,同时还能掌握他刘清明的动向。
这样的人可不多。
市局高层?
前世的记忆碎片涌上来,那个在关键时刻总是“恰到好处”出现,最终却被证实是黑恶势力保护伞的副局长。
就是他!
刘清明几乎可以肯定。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杀人灭口,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对他,也是对刚刚抵达林城的省委书记林铮的示威。
他们想彻底掐断715案的线索,想让一切都死无对证。
好狠的手段。
马胜利看着刘清明阴沉得快要滴水的脸,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问出口。
他只是个分局长,市局高层的博弈,他掺和不起,也不敢掺和。
只希望别把自己牵扯进去就好。
人民医院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几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停在院内,气氛肃杀。
穿着制服的警察拦住了入口,驱散着围观的病人和家属。
刘清明和马胜利跳下车,亮出证件。
“我是马胜利,让我们进去!”马胜利语气急促。
守门的警察看到是分局领导,又看了看刘清明胸前的警号,犹豫了一下,还是侧身让开。
住院部大楼门口,气氛更加凝重。
几个穿着便衣,手臂上戴着刑侦袖标的人守在那里,表情严肃。
刘清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陈锋。
市局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此刻脸色铁青,正低声和手下交代着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
“陈队!”刘清明快步走过去。
陈锋转过头,看到是他,眉头皱得更紧。
“我刚刚突破钱大彪,还没来得及审,人就出事了。老吴呢?吴铁军怎么样了?”刘清明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
陈锋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片刻后才沉声开口:“钱大彪当场死亡,看守的两名同志,一死一重伤。老吴……伤得很重,正在抢救室。”
刘清明心里猛地揪起。
那个总是乐呵呵,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此刻生死未卜。
“凶手呢?”
“跑了。”陈锋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初步勘查,至少两个人,行动迅速,目标明确,就是冲着钱大彪来的。现场处理得很干净。”
刘清明握紧拳头:“我们上当了,第一个杀手,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
陈锋点点头:“我也觉得奇怪,我要求加强病房防护的建议,被局领导打回来,怎么可能那么巧?”
“陆局反对?”
“不是,是蒋支。”
市局刑侦支队支队长蒋显扬?
刘清明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他的目光越过陈锋,看到了不远处,正被一群市局干部簇拥着的陆中原。
常务副局长陆中原,亲自坐镇现场指挥。
他穿着笔挺的警服,表情严肃,正听取着一名法医的汇报,偶尔点点头,一副掌控全局的姿态。
似乎察觉到刘清明的视线,陆中原转过头,目光与他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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