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月谢承砚的女频言情小说《云窗梦浅无归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苏挽月谢承砚》,由网络作家“萌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日后,是苏挽月和谢承砚的成婚纪念日。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谢承砚便没有像往常那样举办宴席,而是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她最爱吃的菜。“我记得以前你说过,你爹爹的糖醋排骨最好吃。”谢承砚夹了一筷子给她,“我偷偷学了三个月,挽月,你尝尝看?”苏挽月夹起一块,机械地放进嘴里。酸甜适口,外酥里嫩,确实很像父亲的手艺。“好吃吗?”谢承砚眼睛亮晶晶的,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嗯。”她放下筷子,“谢谢。”谢承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又很快恢复:“还有个重要礼物要送你,等我……”正在他要回房去拿的时候,有个小厮突然跑进来向他说了点什么。他神色微变,没过一会,拿起披风走到苏挽月面前。“挽月,江念出了点事,我必须要去看看,很快回来,礼物等我回来再给你,好吗?”苏...
《云窗梦浅无归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苏挽月谢承砚》精彩片段
几日后,是苏挽月和谢承砚的成婚纪念日。
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谢承砚便没有像往常那样举办宴席,而是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她最爱吃的菜。
“我记得以前你说过,你爹爹的糖醋排骨最好吃。”谢承砚夹了一筷子给她,
“我偷偷学了三个月,挽月,你尝尝看?”
苏挽月夹起一块,机械地放进嘴里。
酸甜适口,外酥里嫩,确实很像父亲的手艺。
“好吃吗?”谢承砚眼睛亮晶晶的,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
“嗯。”她放下筷子,“谢谢。”
谢承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又很快恢复:
“还有个重要礼物要送你,等我……”
正在他要回房去拿的时候,有个小厮突然跑进来向他说了点什么。
他神色微变,没过一会,拿起披风走到苏挽月面前。
“挽月,江念出了点事,我必须要去看看,很快回来,礼物等我回来再给你,好吗?”
苏挽月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去吧。”
谢承砚如蒙大赦,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便匆匆离开。
关门声响起时,苏挽月看到距离和离成功,还有不到十个时辰。
她起身收拾碗筷,将一桌几乎没动过的菜全都倒了。
子时,江念派人来炫耀。
谢承砚为了保护她,被人捅了十几刀,现在还在昏迷不醒,让苏挽月去看看他。
苏挽月靠在床头,平淡地回绝:
“不了,既然是为江念受的伤,那就由她亲自照顾吧”
屏退江念的小厮后,谢承砚的将士们不断来催她去看望。
“夫人!谢将军伤得很重,一直喊你名字!”
“虽然他是为了救江念才受伤的,但他心里只有你啊!”
“你就别吃醋了,快去看看他吧!”
苏挽月直接将他们全都赶了出去。
寅时,房门被猛地推开。
谢承砚浑身是血地冲进来,胸口缠着的白布早已被鲜血浸透。
他踉跄着扑向苏挽月,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挽月,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是你夫君……我差点死了,你就一点都不在乎吗?”
苏挽月被他抱得生疼,却没有挣扎:
“你是为了江念受的伤,与我无关。”
谢承砚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更用力地抱紧她:
“我用命护了她一次,救命之恩已经还得差不多了……”
他的嘴唇贴在她耳边,呼吸灼热,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发誓,以后就算她死在我面前,我也绝不会再抛下你……否则天打雷劈……”
“不用发誓。”苏挽月平静地打断他。
你的誓言,从来一文不值。
谢承砚却以为她心软了,苍白的脸上浮现喜色:
“你信我了?那现在陪我去看大夫好不好?我伤口好疼……”
“我着了风寒。”她推开他,“你自己回去养伤吧。”
谢承砚还想说什么,房门又被推开。
江念冲了进来,看到两人相拥的画面,脸色瞬间惨白。
“承砚!”她哭着去拉谢承砚的手,
“你才刚受重伤,怎么能立马跑出来呢。你伤口裂开了,这样下去你会死的,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谢承砚疼得冷汗直流,却甩开她的手,踉跄着走向放着衣服的柜子,从最里层扯出一件苏挽月常穿着睡觉的寝衣。
那件寝衣还残留着她常用的茉莉香。
“挽月,我带走这个……”他抬头看向苏挽月,眼神近乎哀求,
“你风寒好了就来陪我,好不好?”
为了不再节外生枝,她点了点头。
听到她的回答,谢承砚终于肯回房休息。
看着他的背影,苏挽月轻轻说了一句:
“谢承砚,再也不见。”
……
辰时,官府刚开门,苏挽月就第一个走了进去。
她将自己的那份和离书收好,又将属于谢承砚的那一份差人送了过去。
随后自己坐上了去往西城的马车。
西城是离京城最远的地方。
上马车之前,她遣散了自己在谢府的所有侍从。
只是带了许多银两,轻装上阵。
一样与谢承砚相关的东西她都没带。
她特地叫了三匹马拉车,这样会更快一些到。
走前她深深地看了一眼京城。
脸上扬起释然的笑。
举办殡礼那天,下着蒙蒙细雨。
苏挽月跪在苏父的坟墓前,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机械地完成所有祭奠仪式,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回到府里,她听贴身婢女跟她埋怨:
“将军怎么能为了照顾江念,竟然让所有人都不许进去打扰他们呢。”
“难道夫人的父亲去世,都还比不过江念受伤吗?”
苏挽月慢慢收拾着父亲的遗物,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
谢承砚匆匆进门,披风上还沾着雨水。
“对不起,我刚刚才得知爹去世了……”他的声音发抖,
“我不是故意把军队调走,更不是故意让人别来通报我的。”
“挽月,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你看看我……”他冲过来抓住她的肩膀,
“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别这样不理我。”
苏挽月却什么都没做,甚至没看他一眼,只是独自一人去到后山把父亲的遗物烧了。
之后的日子里,谢承砚又开始疯狂弥补她。
他请来最好的花艺师,在她的院子里种满苏父最爱的山茶花。
他向苏父的老家捐赠数两黄金,只为让老家的贫苦百姓吃上几顿山珍海味。
他拍下稀世珍宝,说这是苏父生前最爱的蓝宝石。
每一样东西都昂贵得令人咋舌,每一件补偿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可它们都太迟了。
无论他做什么,苏挽月都无动于衷,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最后,谢承砚彻底崩溃了。
他一把抓住苏挽月的手腕,将冰冷的匕首塞进她掌心,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挽月,如果你恨我,就捅我一刀,我只求你不要无视我。”
“都是我的错……”他红着眼眶,声音哽咽,
“对不起,原谅我。”
苏挽月的手指冰凉,刀柄在她掌心纹丝不动。
她的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仿佛眼前这个男子,早已与她无关。
谢承砚见她无动于衷,突然握住她的手,猛地朝自己胸口刺去——
“你疯了!”
苏挽月猛地挣脱,匕首 “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指尖微微发抖,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疯狂。
“谢承砚,我不会伤害你。”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冷得像冰,
“你以后,要好好活着。”
活着感受什么叫痛不欲生。
活着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活着看着她,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谢承砚没听出她话语中的深意,只以为她心软了。
他的眼底瞬间涌上狂喜,一把抱住她,眼泪浸湿她的肩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苏挽月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回抱。
接下来的日子,谢承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他买各种各样价值连城的首饰送给她,尽管她从不多看一眼;
他每晚抱着她入睡,哪怕她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他甚至推掉了每日上朝,就为了 “弥补”。
苏挽月任由他摆布。
只有夜深人静时,她才会想到那个被她惦念了一整个月的日子。
和离书马上要开始生效的日子。
很快,就自由了。
苏挽月拿着那份和离书去了官府。
递交完和离书后,掌管婚姻之事的小官说:
“一个月后契约生效,你们便不再是夫妻关系。”
苏挽月点点头,转身离开。
阳光灿烂,照得她的眼睛有点发酸。
一个月后,她和谢承砚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苏挽月回到府里时,屋内一片漆黑。
她点上油灯,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回响。
这两天谢承砚一直没有回来,但她从下人的口中听到了他的身影。
他在江念家中,为她下厨熬粥,他守在江念床边,照顾她退烧。
还有江念偷偷亲他睡着的侧脸时那羞涩模样。
每一件事都像刀子,剜得她心口生疼。
门口有人来报,是谢承砚的贴身侍卫。
“将军说夫人之前一直想看星星,今日天气很好,将军想邀夫人去青峰山观星。”
苏挽月想拒绝:“你告诉他,我不想去。”
侍卫立马接话,似是已经知道了她要说什么:
“将军说他已经驾好马车等在府外,还让在下嘱咐夫人多添衣物,勿要被风吹凉了。”
他的语气极快,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她。
一个时辰后,苏挽月走出了将军府,她看见谢承砚的专属马车。
他甚至穿了她最喜欢的黑色大氅,手里还捧着一束牡丹花,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见时,他送她的花。
“夫人,我想你了。”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
“这两天朝中事务繁忙,有些忽略你了。”
苏挽月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少女清香,想起江念身上同样的味道。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推开他:
“走吧。”
去青峰山的路上,谢承砚格外殷勤。
他时不时喂她喝水,见她额头有汗就立刻用袖子擦拭,甚至在她走累时二话不说背起她上山。
“重不重?”苏挽月趴在他背上问。
“轻得像片羽毛。”谢承砚侧头亲了亲她的手腕,
“我的夫人要多吃点。”
这句话让她恍惚了一瞬。
几年前他们刚成婚时,他也是这样背着她爬山,说她太轻了要多吃。
山间的风吹乱了她的思绪。
扎起营帐时,江念的婢女有事来报了几次,他每每都是让她们闭嘴。
“不问问怎么了吗?”苏挽月说。
“任何人都没有陪你重要。”谢承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可苏挽月注意到,他陪在她身边时总是心不在焉,眼神频频看向一旁的江念婢女。
夜幕降临,第一颗流星划破天际,谢承砚握住她的手:
“许愿吧。”
苏挽月闭上眼睛,她在心里默念:我想永远离开谢承砚,此生与他不复相见。
再睁眼时,她身边空无一人。
谢承砚真的不见了。
连他放在营帐里的披风都消失了,只有地上还留着他喝了一半的水壶。
连身边的侍从也都跟着走了。
想到刚才江念婢女的频频来报,她大概猜出来了缘由。
营帐还没完全扎好,她一个人也只能收拾包裹下山。
可走到山下停靠马车的地方才发现,谢承砚竟然把马车也带走了。
山间小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苏挽月趁着月光明亮,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突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摔下了山坡。
“啊!”
还没来得及呼痛,一股更尖锐的疼痛便从小腿传来,她低头一看,一条蛇正在她腿上游走。
她被蛇咬了!
中毒后的剧痛让她的视线开始模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颤抖着摸出以前谢承砚曾给自己的专属信号弹。
他那时说,只要信号弹发出,无论他在哪里,都会赶过来救她。
可是三个时辰过去,信号弹的光亮早已熄灭。
连月亮都被云层遮住了颜色。
苏挽月想哭,想冲着谢承砚发泄,
想质问他守护在江念身边时有没有担心过自己的妻子会遇到危险。
可这些话她却没有机会能说出口了。
因为黑暗彻底吞噬了她的意识。
苏挽月如遭雷击。
她喃喃的动了一下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四肢百骸都传来剧烈的疼痛。
看到她这幅模样,他皱着眉,最后还是放软语气,
“只是道个歉而已,不会怎样,你为什么这么执着。”
听到这番话,苏挽月愈发心寒,整个人都在发抖,正要反驳,管家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
“谢将军,不好了!江小姐割腕自杀了,大夫现在正给她止血。”
谢承砚脸色瞬间惨白。
他拽着苏挽月就往江念的府里赶,一路上甚至撞倒了三个仆从。
江念房内陆陆续续端出的血水令人胆寒。
大夫匆匆出来:“江小姐手腕几乎断裂,根本就止不住血。现如今已经昏迷不醒了,需要赶快有人将自己的血换给她,不然她就会死于失血过多。”
谢承砚身子一僵,猛地看向她。
苏挽月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可下一秒,他便快步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挽月,”他声音发紧,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念念是因为你才割腕自杀的。”
苏挽月浑身发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居然,真想要她给江念换血?
“如果不是你找人侮辱她,她怎么会想不开?”谢承砚攥住她的手腕,
“就当是赎罪……”
“谢承砚,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不欠她的!”苏挽月甩开他的手,声音嘶哑,
“我没找人凌辱过她,更不会换血给她!”
她转身要走,却被谢承砚的将士拦住去路。
“谢承砚。”苏挽月浑身发寒,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谢承砚的眼神暗了暗,对大夫道:“准备换血。”
“放开我!”苏挽月拼命挣扎,指甲在将士手臂上抓出血痕,哭喊道,
“谢承砚!你混蛋!”
她被强行按在床上,手腕和脚踝都被绳子固定。
谢承砚举着匕首走近时,苏挽月突然想起往年她做饭割伤手指,谢承砚急得连夜从战场上飞奔回来,捧着她的手指红了眼眶:
“挽月,我宁愿伤的是我……”
而现在,他要亲手放她的血。
匕首划破她纤细的手腕时,她疼得浑身痉挛。
不是身体疼。
是心脏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的疼。
她的意识随着大量血液装满一个个罐子里,而感到逐渐模糊。
朦胧中,她看见谢承砚站在床前,嘴唇开合,无声地说着:
“挽月,原谅我。”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在雪白的被子上晕开。
不原谅。
谢承砚,我永不原谅!
深夜三时,她从疼痛中醒来。
手腕早就已经被包扎好了,但依旧火辣辣的疼。
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空虚,那是血液大量流失的感受。
屋子里黑黢黢的,只有外面微弱的月光洒了进来。
她艰难地转头看向窗外,天还要好一会才会亮。
“夫人,你醒了?”婢女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温水,
“谢将军那边……有点事,让我来照顾夫人。”
苏挽月笑得眼眶发红,她早就料到了。
她叫婢女扶自己起来,不顾她的阻拦,强硬地走去江念休息的屋子。
屋子里灯火通明,苏挽月可以轻易在外看见屋内的场景。
谢承砚此时正细心地为江念剥虾,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而江念靠在他怀里,两人亲密得灼伤了苏挽月的眼睛。
苏挽月语气委屈:
“承砚,现在我一闭眼就是那些流氓靠近我的画面。”
她拽着谢承砚的袖子,“你亲亲我好不好?帮我忘记这些……”
谢承砚皱眉推开肩膀上的她:“胡闹,我已经成婚了。”
“我知道!”江念的眼泪说来就来,
“我知道你成婚了,我也知道你心里只有苏挽月,可你忘了吗,是她害我变成这样的!”
“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不能……当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吗?”
谢承砚沉默了很久很久。
最后,他低头吻住了江念。
不是敷衍的触碰,而是深吻。
江念立刻热情地回应,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苏挽月忘记了移开眼睛。
她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她下意识按住手腕上刚缝合的伤口,却摸到一片湿冷。
是血。
伤口裂开了,鲜血正透过纱布往外渗。
可她感觉不到疼。
比起心脏被活生生剜去的痛,这点皮肉伤算什么?
她木然地走回自己的屋子,一滴又一滴的水珠砸在石板上,分不清是她的血还是泪。
再次醒来时,中药味充斥着鼻腔。
“挽月!”谢承砚立刻凑过来,眼底布满血丝,
“你终于醒了……”
他的手掌温热干燥,小心翼翼地包裹着她的手。
从前她最贪恋的温度,此刻她却只想逃离。
她用力抽回了手。
察觉到她在生气,他俊俏的面变得僵硬,
“挽月,对不起,昨挽月况太危急了,念念家中进了贼人,她还受了伤,我才不得不赶过去,我……”
“你欠她一条命。”苏挽月平静地打断他,“我知道,我也没生气。”
谢承砚愣住了,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 “通情达理”。
“你不生气就好。”他松了口气,俯身想抱她,
“我保证……”
“我想喝水。”苏挽月打断他。
谢承砚,做不到的誓言,就不该再承诺。
接下来的几日,谢承砚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床前。
他亲自喂她吃饭,给她擦身,连府中侍从们都说从没见过将军这么温柔体贴。
可苏挽月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对他的殷勤无动于衷。
她病终于好的那天,谢承砚说她闷了几日,要带她去野外兜兜风。
当那辆熟悉的专属马车停在她面前时,苏挽月拉开帘子,却看到江念笑盈盈地坐在正中间。
“挽月姐姐。”江念甜腻地打招呼,
“上次害你受伤真不好意思,我跟承砚说了,今天我请客吃饭赔罪。”
苏挽月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谢承砚身边的位置。
谢承砚立马明白了什么,主动开口:
“挽月,念念身体不好,我得照顾她,所以才叫她挨着我,你就坐在一旁好不好?”
苏挽月闭了闭眼,竭力忽视心口传来的剧痛。
三年前,他表妹不小心走进了这辆马车,谢承砚当场黑了脸,第二天表妹送回了乡下。
他说,他的专属马车里只能坐她一个女人。
而现在,江念不仅明晃晃坐在那里,他甚至还主动喂她喝水。
她什么也没说,直接坐到了离他们最远的位置。
马车刚发动,江念便毫不顾忌地吃起了点心。
谢承砚明明最喜欢干净,此刻却一脸纵容。
吃完后,江念又开始对马车内的装饰评头论足。
“承砚,这个帘子不好看。”江念噘着嘴戳了戳苏挽月特地换上的帘子,
“下次换我喜欢的那个吧?”
“随你。”谢承砚宠溺地笑笑。
苏挽月笑了,红着眼眶看向窗外。
到了野外的地方,谢承砚去把马车绑在大树上,苏挽月和江念先踏上了草坪。
两人一转身,江念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苏挽月,你这些日子还没看清楚吗?”她挑衅地看着苏挽月,
“只要有救命之恩在,承砚永远都会把我放在第一位。”
苏挽月走到:“你们的事,我不关心。”
“装什么清高!”江念突然推了她一把,
“你以为再照这样下去,你这个谢夫人的位置还能做多久,我告诉你,承砚是我的,我……”
话音未落,底下的泥土一松,随即以可怕的速度下坠,
她们不小心踏上了沼泽地!
“啊!”
江念尖叫着抓住旁边的草,使劲挣扎着身体想爬上来。
苏挽月迅速冷静了下来,
“闭嘴!别动了,你越挣扎就会越陷得快。”
江念立马不敢再动。
苏挽月小幅度地把自己的披风慢慢脱下,好让自己减少重量,下陷得慢些。
“救命!将军哥,快来救我。”江念冲着谢承砚的地方哭喊着,
“救命啊!”
没过多久,两人胸口以下的位置都已经陷了进去。
谢承砚终于赶到了沼泽地,焦急地翻找着包裹。
他迅速拿出了一根极短的绳子,这个绳子一次性只够拉住一个人。
目光在她和江念之间快速游移,同时江念还在催促他:
“将军哥,你快先救我啊,你再犹豫我们两个都得死。”
她声音带着哭腔:“哥哥,救救我,我好怕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江念的哭声更加凄切:“哥哥……”
沼泽几乎没过了她们的脖颈处。
谢承砚看了看哭成泪人的江念,又看了看沉默的苏挽月。
最后,苏挽月看见谢承砚的嘴唇颤抖着,说出了那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先救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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