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瑾周峻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在你伞下淋湿了雨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苏瑾周峻川》,由网络作家“耳东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峻川是苏瑾的第二任丈夫。大伙儿都说她命好,一个寡妇还能嫁给头婚男人,而这男人不仅冷峻帅气,还是最年轻的国营厂厂长。除了家里有个植物人妹妹。但苏瑾并不介意。甚至婚后辞掉医护的岗位,专门留在家里照顾这位小姑子。时间一晃就是三年。大院里的人纷纷赞叹:“苏瑾真是个好嫂子,可见周厂长和他妹妹感情很要好,不然也照顾不了这么多年。”是啊,的确很要好。可是,直到周兰醒来的那天,她才知道——他俩好的并非是兄妹之情。......早上周兰醒了又睡了。苏瑾激动地将周峻川喊回家,并嘱咐他在家守着,根据临床经验,她判定人随时会彻底醒过来。而自己则兴奋地跑去供销社,想要买些肉为这喜事庆祝一番,可到半路发现没带肉票便又返回来。一进屋却听到不明的呻吟声。而这声音是...
《在你伞下淋湿了雨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苏瑾周峻川》精彩片段
周峻川是苏瑾的第二任丈夫。
大伙儿都说她命好,一个寡妇还能嫁给头婚男人,而这男人不仅冷峻帅气,还是最年轻的国营厂厂长。
除了家里有个植物人妹妹。
但苏瑾并不介意。
甚至婚后辞掉医护的岗位,专门留在家里照顾这位小姑子。
时间一晃就是三年。
大院里的人纷纷赞叹:“苏瑾真是个好嫂子,可见周厂长和他妹妹感情很要好,不然也照顾不了这么多年。”
是啊,的确很要好。
可是,直到周兰醒来的那天,她才知道——
他俩好的并非是兄妹之情。
......
早上周兰醒了又睡了。
苏瑾激动地将周峻川喊回家,并嘱咐他在家守着,根据临床经验,她判定人随时会彻底醒过来。
而自己则兴奋地跑去供销社,想要买些肉为这喜事庆祝一番,可到半路发现没带肉票便又返回来。
一进屋却听到不明的呻吟声。
而这声音是从周兰的房间传出的,她内心咯噔了一下。
是谁?!
她悄无声息地靠近。
透过门缝,竟看见周峻川坐在床边半仰着身子,一只修长的手握住周兰的手。
在他的下身律动泄欲!!
男人闭着眼,喉结滚动,低沉性感的嗓音溢出:“兰兰…乖乖…最后一次。”
良久,一声闷哼结束。
他亲了亲周兰的手,喃喃道:“兰兰你一定要醒来,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也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
门外,苏瑾全身血液瞬间凝固。
整个人愣在原地,对刚刚看到一幕感到震惊不已。
周峻川怎么会对周兰…?!
正当她无法理解时,有一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苏瑾见状躲进隔壁房间。
来人是周峻川的发小。
他直接走进周玲的房间,问:“我听说周兰有要醒来的迹象?”
“嗯,应该快了。”
周峻川欣喜地笑了笑。
“那真是太好了,你等了这么久也算如愿以偿了,兄弟我替你高兴。”
发小高兴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但下一秒却又担忧地问:“可周兰醒后苏瑾该怎么办?要是让她发现周兰只是你的继妹,还是她前夫的…情妇?!”
“你闭嘴!!”
周峻川一声低吼,愤然道:“兰兰才不是他的情妇,她一定是被骗的,是那个禽兽起色心夺走兰兰贞洁,还害她变成了植物人,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至于苏瑾…”
倏地,他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夫债妻还…她前夫毁了我的心上人,由她来还债难道不应该吗?”
“这三年她把兰兰照顾得很好,就当是将功抵过了,三年前的档案我已经叫人销毁了,她永远不会知道,除了我她无父无母无人可依,所以我还是会和她继续过下去的。”
这真相犹如晴天霹雳。
继妹?心上人?
还有她前夫的情妇?!
这三个本无联系的身份,怎么一下子全都落在她小姑子身上。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心头。
苏瑾猛地脚下一软,往后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又生怕惊动屋里的人,连忙扶着墙跑了出去。
她实在没勇气面对这一切。
不知跑了多远,人才停下来蹲下身大口喘气,眼泪随着一颗一颗地砸在地上,脑海里也浮现出三年前的往事。
她前夫是意外去世的。
切确来说,是在和情人偷欢时遭遇了山体滑坡,连人带车一起滚下山崖的。
据公安同志传述,他们救援时车内的两具尸体全身赤条条、紧密地抱在一起,最后经过检验也定论两人是你情我愿,排除了强迫和他杀,纯属意外。
这对苏瑾来说犹如五雷轰顶。
一夜之间,她不仅遭受了背叛,还成为街头巷尾里的笑话。
那段时间她沉浸在悲痛中走不出。
可她的公婆并没有同情她,反而倒打一耙,说是她不够体恤丈夫,才会让人出去偷吃导致出了意外。
甚至还说是她克夫。
最后以无子的借口将她扫地出门。
走投无路时,周峻川出现了。
是他带她走出悲伤,又帮她安排住处免了流离失所,以及替她讨回了公道,恶惩了有关系背景撑腰的婆家。
她原以为周峻川是热心肠。
可周峻川却说他是因情所致,对自己是一见钟情,还展开了追求。
苏瑾挣扎几番后沦陷了。
一夜缠绵后,便步入第二段婚姻。
这三年来的日子平淡却踏实,她一直以为是老天垂怜她,所以才会派周峻川来拯救她,殊不知竟是他的报复。
心好痛。
这次比三年前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苏瑾捂着胸口,感觉心窝处像是被人凿开了个洞,血流不止地疼。
好一个夫债妻还。
难怪他每次要她时总那么用力。
也难怪他会对她的前婆家那般地嫉恶如仇、毫不留情,更难怪为什么她想知道她前夫的情人是谁却查无音讯。
现在细想,一切更合理了。
可她又做错了什么?
凭什么他说偿还就得偿还。
而如今周兰醒了,他又大发慈悲地说会和她继续过下去。
回想起周峻川说的话,苏瑾嘴角扬起一抹苦涩,似回复又似下了决心:“可是,我不想和你过了。”
风吹干了脸上的泪。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决然地往邮局方向走去,到那后又排队打了个长途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问了一句:“学长,上次您给出的邀请还作数吗?”
“救命......呜呜…”
周峻川赶到时,周兰被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狠狠地压在身下。
手上的动作更是狂野粗鲁。
气得他一把抓住那男人的后领子,然后将人撂倒在地,一拳接着一拳地向那人身上砸去,不到一会拳头上满是血。
苏瑾一来便见到这血腥场景。
她从未见过周峻川如此失控过,尽管内心酸涩不已,但还是上手拦住了人:“晏城快住手,别真把人打坏了,不然你也会被问责的。”
严打期间,打架斗殴的罪责不小。
听到苏瑾的劝阻,周峻川才找回了一丝理智,立马停下了手。
下一秒又拨开她的手跑向周兰。
用力地将人抱在怀里,声音发颤:“兰兰别怕,哥哥在这呢。”
“呜呜…哥哥,你终于来了。”
周兰哭得快要喘不过气。
周峻川安慰了很久,怀里的娇人才停止了哭泣,随后阴狠地看向地上的人:“我的人你也敢碰,找死!”
那男人往地上吐了口血水。
只看向苏瑾,抱怨道:“不是,瑾姐你可得赔我医药费,不是说只要和这小妞生米煮成熟饭就能娶回家吗?怎么半路还闯进来一个疯子。”
轰——!
在场所有人齐看向苏瑾。
而苏瑾更是懵住了,她可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怎么…?
“嫂嫂,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周兰顿时又哭了起来,整个身子软在周峻川身上,眼神却无半分悲伤。
甚至带着一丝胜利的得意。
苏瑾看着她,瞬间明白了过来,她又中圈套了。
“啪——!”
突然被扇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疼。
她错愕地抬起头,正对上周峻川一双嗜血的眼眸:“苏瑾,你太过分了!这次我绝不会再纵容你。”
呵,他何曾有纵容过。
苏瑾突然很想笑,可刚仰起头嘴角却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现在她都懒得解释了。
因为再怎么解释周峻川也不会信。
最后她被抓去劳改。
苏瑾被押到了最近的矿场,这里的劳作时间最长,也是最辛苦的。
短短两天,人已经瘦了一圈。
本来流产就还没养好身子,现在还要背着沉重的煤筐,在这阴冷潮湿的矿井里佝偻前进,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突然,背后又被人踹了一脚。
她整个人扑倒在地,手肘和膝盖上顷刻间鲜血淋淋,耳边还传来讥笑声:“不好意思啦,这可是周厂长给的每日指令。”
留下这一句,人便消失得无影。
“周峻川,你好狠的心。”
苏瑾趴在地上不再流一滴眼泪,仅存的那点夫妻情分也彻底消散。
三天后,她被保释了。
看守所门口,周峻川已经在候着了。
一见到苏瑾那张煞白如纸的脸,他内心莫名感到一震,且刺疼刺疼的。
可嘴上却不饶人:“可知错了?”
苏瑾冷笑了一声,没有作答。
见此,他无奈叹了口气,又说:“兰兰要去首都参演,我不放心得陪她去,你这几天在家好好想清楚,等我们回来。”
嘱咐完,人便着急忙慌地走了。
苏瑾盯着那个背影嗤笑了一声。
想清楚?她早就想清楚了,和学长定好的一周之约已经逾期。
但依旧还来得及。
如今她不再有任何留恋,转身上了公交去到火车站。
售票窗口前,她笑得明媚:“同志,我要一张去新疆的火车票。”
取票,进站。
她再也不会回头。
记错了?!
不应该啊,她怎么可能会记错。
苏瑾摊开手中的结婚证,重新确认一遍上面的登记日期。
就是1981年10月6日没错。
可是为什么......
蓦地,心里头产生一个预感,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问:“同志,你能帮我查查苏瑾现在的婚姻状况吗?”
那同志用眼神打量了她。
脸上虽不情愿但还是查了起来,过没一会立刻拉下脸:“你就是苏瑾?你都丧偶了还过来离什么婚,简直胡闹!!”
果然,结婚证是假的。
苏瑾整个人懵住了。
眼泪刷地一下流了下来,不顾旁人的眼光和埋怨,神情呆木地走出民政局。
走到门口,她扬起一抹苦笑。
“周峻川,你骗得我好苦。”
爱她是假的。
现在连结婚证也是假的。
从昨天到现在,她那颗心接二连三地遭受到重创,已经彻底地支离破碎。
罢了,正好省去流程的麻烦。
她抹掉脸上的泪,将皱巴巴的假结婚证撕了个稀碎,然后扔进了垃圾桶。
回到家,屋内空无一人。
苏瑾便趁机收拾起东西,但其实也没几样东西可收的。
她向来节俭,周峻川交的津贴基本都花在生活上,就算有省下的钱也是给他添置衣物,而她自己连件首饰都舍不得买。
如今想想,真是蠢得可怜。
最后她只收了几件常穿的衣服,刚叠好放进皮箱里,隔壁李婶正好走了进来。
“小苏在家呀,正好我有事找你咧。”
“李婶,您找我什么事啊?”
苏瑾笑了笑,只见李婶伸着脖子往里屋探了探,然后问:“你小姑子不在家?”
闻言,她收住了笑容:“不在。”
“这样啊,也没事。”
李婶看向她,笑开了花:“你是她嫂子可以替她做主,我是来给她说媒的呀,有一个小伙子可优秀了…”
听到这,苏瑾摇了摇头。
就算她能做主,周峻川也舍不得,刚要拒绝,门口就响起了动静。
“苏瑾她做不了这主。”
是周峻川回来了。
他牵着周兰走进来,阴沉着脸:“兰兰还小,我想把她留在身边再待几年,就不劳烦李婶操心了。”
“呵呵,周厂长回来了。”
李婶不死心,想再争取:“知道你们兄妹感情好,但周兰是大姑娘了,可不能留太久,不然找不到好婆家的。”
“我说了不用!!李婶请回吧。”
周峻川恼火地发起逐客令。
原本就冰冷的脸变得更加可怖,李婶被吓了一跳,只觉得不可理喻,但也不敢再多说一句直接离开了。
苏瑾明白他为何会恼火。
但她却没能想到,自己会成为他的下一个指责对象。
“你怎么回事?!”
周峻川扭头看向她,气愤地说:“兰兰才刚醒你就赶着让她嫁人?我本以为你是真心疼她,原来也不过如此。”
说完便拎着东西去了厨房。
苏瑾怔在原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十根手指上满是茧子,都是这三年帮周兰按摩身体逐渐长的,现在他一句不过如此就抹掉了她所有功劳。
忽地,鼻尖又泛起一阵酸涩。
这时周兰走了过来,眼神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然后轻声笑了笑:“之前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现在看也不过如此嘛,早知道就让陈杰直接带我上门了。”
陈杰,是她的前夫。
苏瑾猛然抬起头:“你?!”
“怎么,很意外?”
周兰眼里充满挑衅:“我也意外,你居然会嫁给我哥,我们还真是有缘啊,这一次你可得看好你男人了哦~”
“啪——!”
再次醒来,人已经在病房里。
苏瑾睁开眼的那刻,只觉得全身哪哪都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这时,一名医生走了进来。
神情愤懑且惋惜地说:“这位同志,你这次流产医院可没法负责哦,你说你也真是的,怀孕了还逞什么能献什么血,这不是给医院添乱吗!”
怀孕?!
苏瑾顶着一张煞白的脸,睁大了双眼地看着对方,整个人懵住了。
怎么可能呢......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泪潸然而下。
医生见她这状态,不由得叹了口气,语气也揉了下来,并安慰道:“节哀,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机会怀上的。”
然后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独留苏瑾坐在病床上,像只没有灵魂的布偶娃娃,神情呆木地流着泪。
没有机会了,以后不会有了。
这是她和周峻川唯一的孩子。
可她还没来得及感受,还没来得告诉周峻川,她的孩子就这样地没了?
“啊—!为什么......”
悲戚的哭声从病房里传出。
令路过的人都不由得哀伤,可在医院这种情况随时都有,谁也劝解不了谁。
晚饭的时候,苏瑾滴水未进。
她就安静地坐在床上,眼神呆滞地看着窗外的黄昏,整个人没了生气。
门口的护士不禁感慨起来。
“这位女同志真是可怜呐,受了伤又流了产,一下午连她丈夫的影子都没见着,这命真的有够惨的。”
“可不是吗?”
另外一人也连连点头,附和道:“女人命好不好看对象就知道了,你看隔壁病房的周兰,人家的对象恨不得替她受伤,营养品更是满满一桌放不下。”
听到这名字,苏瑾眨了下眼。
双手死死地拽着被子,心里的委屈再次翻涌而出,干了的泪痕也再次湿润。
她从来就是没被选择过。
三年前是如此,三年后亦是如此,她的两任丈夫爱的人都是周兰。
隔天,苏瑾率先出的院。
直到回家,周峻川都没有在她面前露过一次面,想必把她都忘了。
虽然她已经看开了。
可但看到病历本上‘流产’二字,心还是泛起一阵刺痛。
“宝宝,你一定是看到爸爸并不爱妈妈所以才离开的对吗?妈妈希望你下次能找个相爱的爸妈,这样你也能幸福。”
她抚着小腹,喃喃自语。
哀默了一会后,才将病历本扔进抽屉里,然后起身去了厨房。
流产对身体伤害不小,所以出院后她去供销社买了红糖,还和院里的老伯买了一只自养的老母鸡和几颗现下的鸡蛋。
没人疼不要紧,但如果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才是真的傻。
苏瑾将鸡放在煤炉上慢炖着。
然后又煮了碗红糖鸡蛋,吃完之后就回到卧室休息。
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
醒来时听到外面有动静,她便起身披了件外套,一出门就和周峻川四眼相对,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尴尬。
最后周峻川先开了口。
口吻却像是恩赦一样,说:“看来你这两天是有反思到错误了,还知道给兰兰炖鸡汤喝,也不枉她叫你一声嫂子。”
鸡汤?!
苏瑾猛然一醒,扭头就见到周兰正一脸得意地喝着她的鸡汤。
她眸色骤然暗了下来。
转头看向周峻川,冷冷地说:“你想太多了,那鸡汤我是炖给自己喝的,我又没错何需反思,做她的嫂子我更担不起。”
说罢,又朝周兰走去。
端走她手里的鸡汤,尽数倒进旁边的水槽里,还留下一句:“想喝自己煮,别什么都要惦记别人的。”
“苏瑾!!”
周峻川走过来,抓住她的手。
眼里全是怒火地呵斥:“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简直不可理喻,我在医院就不应该轻易地饶过你......”
“怎么?”
苏瑾抬头与他对视,满眼心碎:“后悔没把我抓去拘留?周厂长不能说话不算数吧,我可是付出代价了。”
一个很大的代价......
周峻川虽不太明白她说的意思。
但不知为何,他能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痛苦,心脏莫名被揪住。
这时,周兰走上前劝解。
“哥哥,你别和嫂嫂生气,我已经没事了也不会怪嫂嫂的。”
说完,她又面朝向苏瑾,拉起她一只手,诚恳道歉:“嫂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喝那鸡汤的,明天我补还给你。”
“哦不对,我差点忘了,明天文工团得汇演,嫂嫂也来看吧,我第一次上台有些紧张,你来给我打打气好吗?”
“不去!”
苏瑾抽出手,果断拒绝。
见她一副惺惺作态只觉得恶心。
谁知周兰立马佯装委屈模样,惹得周峻川心中又不快。
他立马呵道:“你必须去!这是厂里十周年的联欢会,作为厂长夫人你哪有不出席的道理。”
厂长夫人......
现在这个称呼对她来说就是笑话,可现在她还得为这个笑话逢场作戏。
第二天,苏瑾还是去了。
她和周峻川坐在最前排,近距离地观赏周兰在台上的舞姿,一首《红色娘子军》吸引了无数男同志的灼灼眼光。
舞刚跳完,就有人上台献花。
周兰在台上红着脸,娇羞低笑着接过对方的花,惹得现场一阵欢呼。
唯独周峻川黑沉着脸。
苏瑾瞥向她身边的人,只见他暗中捏紧了拳头,眼神阴鸷地盯着台上,仿佛是自己的宝贝被人惦记上了。
突然,有一人跑到他跟前,挠头问:“周厂长,娶你妹妹得需要多少彩礼啊?三转一响够吗?我能不能先排个队。”
“她不嫁。”
简单的三个字。
周峻川几乎要咬碎了后槽牙,浑身更是散发出逼人的压迫感。
那人不明所以,吓得先跑开了。
苏瑾坐在旁边一言不语,指甲深深地在掌心掐出几个月牙印,心窝处还是不受控制地疼了一下。
周峻川,你究竟是有多爱她。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可他俩各揣着心思无心观赏,直到跑过来一个人。
气喘吁吁地说:“周厂长,你快去救周兰,她在后台被一个男同志......”
话还没说完,周峻川便跳起身往后台的方向跑去。
而苏瑾也立马起身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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