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立了半天,才哑着声回答,“我与闻樾无亲无故,来吊唁就足够了。”
闻夫人目眦欲裂,连仪态都装不下去了“你是我闻家的人,是和樾儿交换庚帖的妻子。
你不跪,谁来跪?”
“我····”我想要反驳,却听到众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说起来,这位未婚妻,从小和探花青梅竹马。
年纪轻轻丧夫,可怜呐。”
“还没嫁进门呢,说不定还能另嫁。”
“谁敢娶啊,听说俩人亲近,早就肌肤相亲了。”
“啊呀,这可真是不检点啊。”
闻夫人冷冷地逼视我,一招手叫两个奴仆压着我行跪礼。
“你们干什么?”
我怒道。
闻夫人没理我,转身笑着和大家赔礼,“大家不知。
两个孩子自少时便亲密,早就以夫妻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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