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后续+结局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是作者“衣漾澄”写的小说,主角是云筝厉无恙。本书精彩片段: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主角:云筝厉无恙 更新:2025-06-24 11:48: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厉无恙的现代都市小说《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是作者“衣漾澄”写的小说,主角是云筝厉无恙。本书精彩片段: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众人异样的眼神,让江闻舟感受到了天大的耻辱,怒火疯狂燃烧。
“云筝,你这是胡搅蛮缠,像你这种浑身铜臭味的人,怎么懂得两情相悦的珍贵。”
再珍贵,也不能踩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
云筝可不会惯着他,笑眯眯的怼道,“对对对,你懂,你最懂了,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么爱为什么还要向我们云家提亲?”
答案不言而喻,既要银子又要情,什么都想要。不要脸。
“既当女表子,又要贞节牌坊,什么都想要,你以为自己是坐拥天下的皇上吗?多照照镜子,你配吗?”
江闻舟差点气晕过去。
平西侯眼前一阵发黑,他小看她了,她根本不怕死,还想拖着整个平西侯府一起死。
“云氏,你先闭嘴,这事由我做主。”
云筝挑了挑眉,跟叶宜蓁有什么好撕的?问题在平西侯父子身上,他们才是做决策的人。
那就从根子下手,直接斩断。
“那就请侯爷作主,公道自在人心,全天下的人都看着呢。”
平西侯城府极深,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将事情压下去,其他的等事后清算。
“是媒婆弄错了,叶氏嫁的是我的长子,江闻周,云氏嫁的是我的次子,江闻舟。”
轻轻一句话,就将叶宜蓁的身份对调。
叶宜蓁浑身一颤,眼角泛起一丝泪意,可怜巴巴的看向平西侯世子。
让她嫁个死人?那怎么行,没权没势,只是一个摆设,哪有平西侯世子夫人风光体面。
江闻舟心疼坏了,他要的是名正言顺的跟表妹做夫妻。“父亲,万万不可,我不同意,表妹是我的妻。”
平西侯冷冷看了他一眼,蠢货,情势比人强。
不过,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逼到这种地步,可谓是颜面扫地。
“来人,去将衙门备案的婚书修正。”
婚书都是一式三份,男方一份,女方一份,衙门备份。
“是。”
平西侯亲自在叶宜蓁的婚书上,抹去次子的名字,改成了长子的名。
叶宜蓁委屈的红了眼眶,心中满满是怨气。
云筝,这个贱人,为什么要害她?为什么不能乖乖的认命?为什么不肯当她的垫脚石?
她发誓,今日的耻辱,她会百倍千倍的奉还。
云筝,你死定了!
江闻舟极力反对,但这个家还轮不到他作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尘埃落定,憋屈的要命。
他不敢怨恨父亲,将一腔怨恨全记在云筝头上,恶狠狠的瞪着云筝 。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怨恨,云筝微微一笑,对了,就是这样,恨吧,怨吧,难受吧。
平西侯做完这一切,看向礼部侍郎,“秦大人,您看如此处置,可妥当?”
秦大人在心里暗骂这老家伙很有手段,行事果断狠辣,颇有枭雄之姿。
但,他并不想得罪这位勋贵,再落魄,也是勋贵集团的一员。
“妥。”
平西侯满意的颌首致意,扬声道,“吉时已到,拜堂成亲。”
他直接下命令,“闻舟,将你的妻室和长嫂牵进去。”
只要走进这扇大门,一切都由他说了算。
云筝敢这么当众打侯府的脸,那就休怪他无情。
一帖药下去,缠绵病榻,过个几年风声过去,就让她病逝,这是他替她安排好的结局。
她是狠人,但,她忘了一点,话语权是掌握在上位者手中。
这个世道不是非黑即白,人和人之间只有利益交换,她一个商贾之女敢跟权贵作对,真是活腻味了。
试问,在场的宾客谁会冒着得罪权贵的风险,帮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女?
没有人!
江闻舟心中极为不悦,但他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勉为其难的去拉云筝。
云筝朝后退了几步,眼神微凝,“且慢。”
她太清楚一旦走进去,就没有了生路。
所以,她要放大招了。
江闻舟很不耐烦,“都如了你的意,你还想怎么样?”
云筝神色清冷如雪,环视四周,最后视线落在一位宾客身上,“您是户部侍郎纪大人?”
纪大人愣了一下,“是。”
他言简意赅,明哲保身,明显不想掺和进来。
毕竟,云家再有钱,也不过是一介商贾,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最低。
而平西侯府是勋贵集团的一员,有权有势,他并不想得罪。
云筝像是没看出来,神色严肃,“纪大人,听闻最近边关异族又有动静,我愿将一半的嫁妆捐给朝廷,以充粮草之用。”
她从来没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求人不如求己。
这话如石破天惊,所有人都惊了,全场一片骚动,好大的手笔,好大的气魄。
纪大人的瞳孔猛的放大,眼中有了几分热切。
谁不知云家是大齐首富,富可敌国,独女出嫁陪送了千万两嫁妆。
而,连年打仗,国库空虚,皇上和户部都愁的睡不着,云筝这送上来的银两,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缺。
好,太好了。
不远处,马车内的男人眉眼微挑,黑眸更加深邃。
这就是云家的独女?凭一己之力对抗勋贵, 每一步都是精心算计,步步为营。
这一招太绝了,光明正大的将计划摆出来,明知是陷阱,却无法破解,这是顶级阳谋。
有点意思!
皇兄一定很高兴,但,也彻底将平西侯府得罪死了,她这是不想过了?
平西侯府的人就气炸了,江闻舟第一个不答应,他已经将这些嫁妆当成自己的。
“云筝,你如今是我平西侯府的人,一言一行都需要经过家中长辈的同意,你擅自作主,眼中还有长辈吗?”
嫁妆还没有进门,全府已经想好怎么刮分了,怎么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云筝像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满眼的惊讶,“我父亲虽然是一介商贾,却常说,只有国家安稳,百姓们才能安居乐业,商贩才能安心做生意,他常教育我,位卑不忘忠君爱国,我片刻不敢忘。”
一句位卑不忘忠君爱国,大义凛然,让无数宾客动容。
云筝一句话就占尽了道德的高地,赢得人心,还不忘踩上平西侯府一脚。
“我就是奇怪,平西侯府是朝廷勋贵,按理说食君禄为君分忧,你府上不但不肯为君分忧,怎么还阻止别人忠君爱国?”
字字是淬了毒的暗箭,这是踩着平西侯府,为云家踱上一层金边。
这话一定会传到君王耳朵里,君王会怎么想?怎么做?
为了体面,为了教化万民,一定会褒奖捐出嫁妆的人。
换句话,云筝用一半的嫁妆,在帝王面前刷了一次脸。
别小看这一举动,足以让平西侯府不敢轻举妄动。
平西侯定定的看着云筝,像是第一次认识她,眼神复杂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很奇怪,他打听到的云家独女是一个柔顺天真的小姑娘,好摆布。
可,看她做的事,说的话,哪里天真了?手段老练,城府颇深。
“你误会了,舟儿是提醒你一句,有事先请示一下家中长辈,这是规矩。”
平西侯已经想好对策,既然避无可避,那就调整心态,将坏事变成好事。
“我支持这一决定,我们平西侯府世代忠君爱国,天地可鉴,云氏,你如此懂事识大体,我深感欣慰,不愧是我们江家人。”
各位大人不管心里是怎么想,嘴上满口夸赞,夸平西侯府大义。
平西侯虽然心疼的滴血,但想到能博得皇上的好感和朝野各方的好口碑,那也值了。
至于云氏,人都是侯府的,她的东西自然也是侯府的,她捐钱,跟侯府捐钱有什么区别?皇上恩赐也只会赐给平西侯府。
云氏啊,还是太年轻了,到最后所做的一切为侯府做嫁衣。
纪大人很是高兴,国库有钱了,大家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那太好了,三日后我就带人过来接收,请侯府做好准备,侯爷,您就等着陛下的旨意吧。”
这是暗示将有褒奖,平西侯心中欢喜不已。
却不见,云筝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怎么可能便宜了他们?
“等一下,还请纪大人代我转奏皇上……”
她还有后招,让平西侯府后发悔莫及的后招!
这也是她复仇的第一步 !
纪大人很是高兴,国库有钱了,大家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那太好了,三日后我就带人过来接收,请侯府做好准备,侯爷,您就等着陛下的旨意吧。”
这是暗示将有褒奖,平西侯心中欢喜不已。
却不见,云筝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怎么可能便宜了他们?
“等一下,还请纪大人代我转奏皇上……”
她还有后招,让平西侯府后发悔莫及的后招!
这也是她复仇的第一步 !
云筝清亮的声音响起,“还请纪大人代我转奏皇上,云家不求名不求利,只求大齐千秋万代,江山永固,能为国出力,为君分忧是我们云家的荣幸,所以,请不用给我奖赏。”
这话高风亮节,也显出她的大格局,刷足了君王的好感,也给自己带来了好名声。
却生生毁了平西侯的如意算盘,美梦破碎。
平西侯咬碎了牙,还只能憋着,不能让别人看出他的心思,憋的胸口疼。
好一个云家女!
纪大人深深的看了云筝一眼,如此聪慧,实在不多见,可惜……是个女子。
“云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转告皇上,你巾帼不让须眉,有你这样的臣民,是大齐的福份。”
如一盆冷水浇下来,浇的平西侯诸人透心惊,叶且蓁气的脸都扭曲了,那都是她的钱啊!世子说了,云筝的嫁妆一进门就全归她了,她想怎么花都行。
她已经想好用这些嫁妆收买人心,刷名望刷好感,为自己铺路。
可,云筝怎么能把她的钱捐出去?怎么敢?啊啊啊,想杀人!
江闻舟猛的瞪大眼睛,她疯了?谁允许她这么说的?她不要,他们侯府要啊,凭什么代他们侯府做决定?
她算什么东西?
云筝看了过来,“啊,世子又瞪我了,是不是舍不得呀?别这么小家子气,千金散尽还复来。”
她是一点亏都不肯吃,江闻舟怎么说她的,她立马还了回来,字字如针扎。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江闻舟,江闻舟再怎么么心疼,也不得不强颜欢笑。
他咬着牙挤出一句,“我当然舍得。”
他暗暗发誓,等云筝进了门,他会使出十八般手段折磨她,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能消了他的心口怨气。
他极力掩饰,但瞒不过在场人精们的眼睛,也瞒不过云筝的眼。
“世子刚才还说我是商贾之女,上不了台面,我好好反省了一下,确实是这样的。”
世子愣了一下,反省?她还会反省?
谁知,云筝来了一句,“所以,我想求陛下赐下两名宫中老嬷嬷,教教我规矩,让我早日融入这个圈子。陛下若愿成全,那将是民女一生中最值得炫耀的事,吾皇皇恩浩荡,恩泽天下。”
微不足道的小事换一个好名声,哪个君王会拒绝?"
云筝重生后,一直很冷静,冷静的撕逼,冷静的对战,冷静的试探。
但看到父母的那一刻,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眼眶红了。
她双膝跪地,两行泪水滚落下来,“爹,娘,不孝女回来了。”
她整整十年没见过父母了,真的好想他们。
云氏夫妻的心都碎了,这是他们的掌上明珠,从出生起就捧在手掌心呵护的宝贝,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爱笑爱闹,从未见她这么哭过。
云母心如刀绞,一把抱住女儿,母女俩抱头痛哭。
云父在一边看着,眼眶也湿润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这是他的独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居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别哭了,当心身体。”
云筝哭了一场,心中的郁气全消,整个人舒服了很多。
丫环送上水盆和巾帕,云母亲自动手,替女儿擦脸,云父拿来滚烫的鸡蛋帮女儿捂眼睛。
感受到父母浓浓的爱,云筝的心一下子平复下来,暗暗发誓,不管如何,都要护住父母,不再让前世的悲剧再发生。
“爹,我没吃亏,侯府没占到什么便宜。”
云父看着女儿微肿的眼睛,心疼坏了,“筝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侯府那边封口了,但,还是有消息传出,等他知道时已经是深夜,宵禁不能乱跑,他们夫妻担心的一晚上没睡。
云筝没有隐瞒,这个时候不能报喜不报忧,要让父母知道真相,才不会被蒙骗。
云母听完后,气的浑身发抖,“可恶,平西侯府这是故意骗婚,实在欺人太甚。”
成亲当日兼祧两房,他们怎么做的出来?
云父脸色铁青,“岂止是骗婚,是想吃绝户。”
如一盆冷水浇下来,云母的心透心凉,“侯府势大,我们只是一介商贾,哪是他们的对手?怎么才能保护筝儿?”
侯门深似海,权势滔天,女儿一个人哪是他们的对手?
云父心乱如麻,民不与官斗,斗不过啊。
他看向女儿,心口一痛,一夜之间她被迫成熟了,气质都不一样了。
只有经历了巨变和磨难,人才会飞快的成长。
“筝儿,你有什么想法?”
云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爹,我打算重新出山,将云家发扬光大,让云家成为人人觊觎的宝物,到时,我们争取当皇商……”
金钱在权力面前一文不值,一个知县就能毁掉一个大家族。
稚子抱金于闹市,没有权力做支撑,巨大的财富只会引来豺狼。
这话一出,云家夫妻神色错愕,这是要投靠皇家?
云展鹏看着心爱的女儿,心情很复杂,这怎么就不是男儿呢?“筝儿,火中取栗,这很危险。”
云筝被困在后院的十年,无数次的复盘,无数次的想逃出去,从未屈服过。
“我知道,但,侯府要的不仅仅是财,还有我们云家人的命。”
云家夫妻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云筝知道父母对侯府有一种本能的畏惧,士农工商,商排在最后,地位相差悬殊。
“父亲,我昨晚做了一个恶梦,梦里……”
她没说是前世,而是假借梦境将前世的遭遇说了一遍。
开始时,夫妻俩没有太当真,但随着女儿身临其境的描述,被带入进去,神色渐渐紧张起来。
听到女儿被压榨,被灌毒药,被扔去乱坟岗,云母再也受不了,整个人崩溃了。
云展鹏的心往下沉,“那我们呢?怎么没替你出头?”
在女儿的梦境里,他们夫妻都没有出现,这不合常理。
云筝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一个月后,父亲出门做生意,路上遇马贼,尸骨无存。母亲闻讯后悲痛欲绝,悬梁自尽跟着去了。”
这是她心头一大恨事,一定要阻止悲剧的发生。
云展鹏捂着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是老天借着女儿的梦境,向他们示警吗?“是谁干的?”
云筝定定的看着他,“官府查案的结论是,白云山的马贼干的,事后,平西侯府作为姻亲,接手了我们云家所有家业,包括……”
她顿了顿,语气很复杂,“在江南老家的两万亩祭田。”
所以,不要再心生妄想,两家注定不死不休。
云父如五雷轰顶,祭田,是用于祭祀祖先的土地,是一个家族的根基,也是唯一的退路。
就算是抄家了,祭田也不会被查抄没收。
平西侯府却接收了,云氏一族都没了?
按理说,谁获利最大,谁就是幕后黑手,那么……
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如被海水淹没,手心紧握成拳。
良久之后,他从怀里拿出一枚黄玉印章,递给女儿,“筝儿,你早就青出蓝而胜于蓝,为父相信你的判断,就照你的意思办吧,我们全力支持你。”
这是家主印章,凭此物可以号令云家名下所有商号,还能前往各大钱庄支取银子。
他是聪明人,梦境是真是假不重要,女儿跟侯府已经走到这一步,不可能善了,那只能拼死一搏。
印章入手,云筝只觉得沉甸甸的,责任太重了。
世人皆知云展鹏是大齐首富,却不知,云筝才是将云家推到巅峰的幕后操盘人。
云筝从小就展现了惊人的经商天赋,缠着父亲要学,云展鹏拗不过爱女,跟她约法三章后,将女扮男装的女儿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导。
云筝三岁就能打一手好算盘,八岁就挣到了第一桶金,十岁就能独立操盘,十三岁已经在幕后操控云家的产业,财富翻了几番。
在她接手之前,云家是江南首富,在她接手后,短短三年就让云家一跃而起,成了全国首富。
这样的能力让云父欢喜的同时,也深深的遗憾,为什么是个女儿?
“我好后悔,当初不该被侯府的权势迷住了眼,答应了侯府的提亲,应该坚持招赘的。”
云筝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家早就被盯上了,不答应也得答应,在滔天的权势面前,我们什么都不是。”
父女相视一眼,眼中俱充满了不甘和野心。
想活下去,好好的活着,活的比谁都要风光!
云筝陪父母吃了一顿午膳,商量了具体事项,各自忙活开来。
离开云家时,云筝身边多了十名精壮家丁,这是云家花大价钱招揽来的江湖人,专门看家护院,保护云父出门做生意。
“程师傅,去皇觉寺。”
一头银发的程师傅是云筝的武师傅,看着她长大的,本以为她出嫁后就能荣退,不曾想,还得护她一程。
“皇觉寺在西山,走一趟要好几个时辰,晚上可能赶不回来,您确定吗?”
云筝神色不明,“我们要在皇觉寺住一晚。”
程师傅有些担心,轻声劝道,“大小姐,您成亲了,在外面过夜不好吧,平西侯府恐怕会不高兴。”
“没事,我自有办法。”
云筝必须走一趟,那里有一个大机缘,她要赶去截胡!
安康凑过去瞧了瞧,他年纪小,没有杀伤力,江闻舟只顾着替叶宜蓁治伤口,也顾不上赶他走。
安康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不对啊。”
云筝好奇的问道,“什么?”
安康指了指躺在江闻舟怀里的女人,“你看,这角度,分明是保留了余力,就算不拉她,她也不会死的。”
云筝深知叶宜蓁的为人,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她这种凉薄自私的人也不会自杀。
“你是说,她装的?”
安康皱着眉头,满满的嫌弃,“对,她在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好虚伪呀。”
可恶,她不光伤害了他,还欺骗他的感情。
若不是云筝姐姐拆穿真相,他们祖孙俩就上了坏女人的当,一辈子被她利用了。
外面好可怕!他想回家!爷爷快来!
江闻舟大声喝斥,“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安康不甘示弱,“我家学渊源,有什么不懂的?她宁愿撞墙,也不愿意发誓,为什么呀?”
还能为什么?心虚!
到此,叶宜蓁苦心经营的美好形象彻底崩溃,虚伪,恶毒,成了她的标签。
不同于上次,可以洗白成两女争夫, 儿女情长,说不上谁好谁坏。
可这次,怎么洗呢?做戏,欺骗世人,拿孩子来当垫脚石,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以后,谁还敢跟她交心?
秦素素满脸苦笑,“原来我们都被耍了,什么人美心善,都是装的。”
父亲一直说她心思单纯,遇人遇事要多想想,她差一点就成了帮凶。
一想到这,她越发不能原谅叶宜蓁。
“可恶,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接纳这个恶毒的女人进入我们的圈子。”
她的好姐妹,将军家的大小姐,程明丽轻轻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惆怅,“这么虚伪的女人,平西侯世子到底喜欢她什么?”
曾经,平西侯世子也是她暗暗喜欢的人,他成亲时,她还偷偷哭了一场。
秦素素抿着嘴,“有些天生就贱,就喜欢坏女人!”
程明丽:……
忽然觉得,平西侯世子也没有那么美好了。
江闻舟不但不觉得叶宜蓁有问题,反而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云筝头上。
“云筝,这个孩子是你安排的,今日这一出戏也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就是为了陷害我们俩,只为了泄愤,你好歹毒的心肠。”
安康气的直瞪眼,拿出石头砸过去,“ 你才是安排的,你们全家都是安排的,坏蛋,你们设计绑架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瞧!”
江闻舟微微侧头,没有被砸中,但彻底被激怒了,“来人,把这小杂种和云筝送去衙门,治他们一个勾结贼子,欺侮官眷的罪名。”
眼下,只有将这两人彻底打成罪犯,叶宜蓁的名声才能保住,才能在圈子里站稳脚跟。
他只要叶宜蓁好好的活着,其他人的生死关他屁事。
香客们惊呆了,颠倒黑白,为了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将发妻送去衙门,这是人干的事吗?
云筝捂着脸,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嘴角却微微扬起,不作不会死,越作,死的越快。
这才刚刚开始,让反噬来的更激烈些吧。
“我没听错吧?他疯了吗?”
“他居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程明丽揉了揉眼睛,“素素,我承认以前是眼瞎,他不配。”
居然喜欢上这种玩意,去魅了。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确实要治罪!”
一群黑衣人簇拥着一个坐轮椅的男人过来,个个腰间挎着刀剑,杀气腾腾的。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胆小的腿在发抖。
"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