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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夏甜宝”,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妈妈离世那天,岁岁满心无助地给爸爸和舅舅打电话,得到的却是爸爸的无情拒绝,舅舅的恶语相向,让她去死。就在岁岁陷入绝望之时,路过的首富将她带回了家,视如闺女。本以为会在新环境中受委屈,可回贺家当天,奶奶大手一挥,全城奢侈品齐聚贺家,任岁岁挑选。首富爸爸霸气放话:“当了我女儿,谁敢欺负你,直接打回去!”抠门小叔也一改常态:“乖宝,我挣的钱都给你花。”霸道哥哥更是逢人就夸:“我妹天下第一好!”岁岁也不辜负这份宠爱,她拥有与动植物交流的神奇能力,和花聊几句,便找出了爸爸公司的内奸;与草打听,治好了残疾小叔的腿;跟大树唠嗑,抓...
主角:岁岁贺淮川 更新:2025-07-19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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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岁岁贺淮川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岁岁贺淮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夏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夏甜宝”,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妈妈离世那天,岁岁满心无助地给爸爸和舅舅打电话,得到的却是爸爸的无情拒绝,舅舅的恶语相向,让她去死。就在岁岁陷入绝望之时,路过的首富将她带回了家,视如闺女。本以为会在新环境中受委屈,可回贺家当天,奶奶大手一挥,全城奢侈品齐聚贺家,任岁岁挑选。首富爸爸霸气放话:“当了我女儿,谁敢欺负你,直接打回去!”抠门小叔也一改常态:“乖宝,我挣的钱都给你花。”霸道哥哥更是逢人就夸:“我妹天下第一好!”岁岁也不辜负这份宠爱,她拥有与动植物交流的神奇能力,和花聊几句,便找出了爸爸公司的内奸;与草打听,治好了残疾小叔的腿;跟大树唠嗑,抓...
岁岁每天都会给他送一朵花,他这里都快成花店了。
贺淮川有些吃醋,“我没有?”
岁岁赶忙哄道:“有的有的,爸爸你把眼睛闭上哦,我给你变个魔术。”
贺淮川配合地闭上了眼。
“可以睁开啦。”
贺淮川一睁眼,就见岁岁两只小手托着自己的小脸蛋,乌溜溜的眼睛亮晶晶道:“爸爸,我把岁岁花送给你哦。”
贺淮川一怔,随即喉咙里发出愉悦的轻笑来,他捏了下她的小脸,心情大好,还朝贺景行递了个得意的眼神过去。
幼稚。
他才不在意呢,他有腊梅有水仙有山茶花。
可是就是没有岁岁花啊!
他也想要岁岁花。
还不等他把这话说出来,贺淮川就抱着岁岁走了。
这是他闺女。
他就做梦去吧。
哼。
贺景行脸都黑了,拳头紧紧攥着,扭头跟白老说:“加大药量。”
他要早点站起来,把岁岁抢回来!
以前当她小叔就觉得可以了,现在想想,小叔哪有爸爸亲啊。
只有爸爸才能得到岁岁花。
他要了!
他在心里想了一万个暗杀亲哥的计划,白老翻着白眼,一巴掌就拍到了他背上。
“加大药量?这药量是随便加的?这会儿着急了,早干嘛去了。”
贺景行:“……”
人甚至无法共情以前的自己。
好想把以前的他暴揍一顿啊。
他再着急,也得循序渐进地来。
十天后,白老终于宣布,他可以做最终的治疗了。
能不能站起来,就看这一次了。
贺景行难得紧张了起来,目光下意识朝岁岁看去。
岁岁跑过来,抱住他的手,一本正经道:“小叔别怕,我把我的好运都给你,你肯定能好起来哒。”
说着,岁岁嘴里念着“咒语”,仰着小脸一脸期待地看着贺景行:“小叔,你感觉到好运了吗?”
贺景行原本紧张的心瞬间轻松了下来,轻笑一声,“感觉到了,谢谢岁岁。”
“不客气哒。”岁岁大方地摆手,捧着小脸说,“小叔,等你好了,我也送你一朵岁岁花哦。”
贺淮川脸黑了,岁岁花都送给他了,怎么还能再送。
贺景行笑了,有些得意地看了眼贺淮川,怎么不能再送了,他不光要抢岁岁花,还要抢岁岁呢。
嗯,腿更得好起来了,贺淮川这狗东西还挺难打的。
看着他们腻歪的样子,白老“啧”了声,一针麻醉剂下去,贺景行就睡着了。
他满意地点点头,看向贺淮川:“你出去,岁岁留下。”
岁岁要给他打下手。
小姑娘穿着mini版手术服,在旁边忙得直打转。
贺淮川在外面等着,表面看上去云淡风轻,实则眼里藏着担忧。
再怎么烦贺景行,毕竟也是他亲弟弟,他还是希望他能好起来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看着岁岁脸上的笑容,贺淮川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岁岁一脸兴奋地跑过来,抱住他的腿,“爸爸,师父说,手术很成功,小叔可以站起来啦!”
贺淮川看向白老,冲他微微颔首,“多谢。”
白老说:“先别高兴得太早,这一次只是恢复他的经脉了而已,后面还得再做几次。”
岁岁小脑袋探过来,小声说:“但是师父说,这一次是最难的,这次成功了,后面就问题不大啦。”
白老瞪了她一眼,小丫头怎么一点儿话都藏不住。
岁岁冲他讨好地笑笑,她忍不住嘛,爸爸肯定也很担心小叔,让他知道也能放心一点了嘛。
她不光要和爸爸说,还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爷爷奶奶大伯二伯呢。
赵正飞看得眼睛也有些酸,默不作声地把贺景行抱了起来,入手的重量让他怔了下。
怎么这么轻。
他的视线下意识落在他的腿上,眼底闪过痛意。
岁岁赶忙捡起毯子给贺景行盖上。
罗砚修抱臂嘲讽道:“废物就该躺在家里,少出来丢人现眼了。”
岁岁气恼地抓起地上的雪就朝他砸了过去。
大坏蛋,不许说她小叔!
罗砚修被砸,脸色阴沉地看着岁岁,“臭丫头,别以为我不打小孩。”
他本来就打小孩的呀。
岁岁摸着被他踢中的地方,默不作声地抱起更大一块雪朝他扔了过去。
这死丫头!
罗砚修气得挽袖子,赵正飞赶忙把她抱起来,推着轮椅飞快走了。
小祖宗哎,这脾气怎么一个比一个爆啊。
把人送到贺家,他看了眼贺景行,见他不愿意搭理他,叹了口气,正要离开,腿上忽然多了个挂件。
岁岁抱着他的腿,有些倔强道:“叔叔,我小叔是好人,他没收钱。”
“嗯,我知道。”
赵正飞毫不犹豫道,贺景行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虽然他平时抠门了点儿,但他记得,在他最穷的时候,是他接济的他,给了他买泡面的钱,让他不至于饿死。
虽然那些泡面都是临期的。
但那怎么了,又没过期,吃不坏。
再说了,以他的脾性,想挣钱那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根本用不着去受贿。
他一直都是相信他的。
岁岁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没说谎,这才松开了他,看他的表情也不像之前那么凶了。
还给他倒了杯水,“叔叔坐呀。”
变脸可真快。
赵正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扫了眼贺景行,这可是他侄女让他坐的啊,不能再赶他走了。
贺景行的神色也恢复了几分,没理他。
赵正飞快速道:“虽然余斌承认了是他杀的人,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老贺,你愿不愿意跟我去现场再看一遍?”
不等贺景行说话,岁岁就举着小手手帮他说了:“愿意哒。”
贺景行瞥了她一眼,她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岁岁讨好地朝他笑了一下,小叔肯定很在意这件事,不然刚才也不会是那个反应了。
她也不想让小叔被冤枉。
无奈,贺景行拗不过她,只好去了。
岁岁也迈着小短腿坐在车上,她要陪着小叔。
很快他们就到了现场,因为案子没破,这里还保持着原样。
看着地上的血,岁岁有些害怕地躲在贺景行身后。
贺景行轻哼一声,刚才撺掇他来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了?
这么想着,手上却很诚实地把她推到门外,“在外面玩。”
岁岁乖巧地坐在台阶上,等他们出来,听着他们在里面的讨论,全是专业术语,听不懂耶。
就在她眼神放空的时候,忽然听到一旁的大树说:“哎呦这不上次那个法医嘛,怎么坐上轮椅了?警察来了好多次了,都以为是夏平杀的余斌,只有这法医看出来余斌是自杀的,有点本事啊。”
闻言,岁岁眼睛一亮,立马跑过去,“大树爷爷,你知道那个叫余斌是怎么自杀的吗?”
大树有些诧异,这小姑娘居然能听懂它说话啊。
它有些欢喜地晃了晃树枝,有些得意道:“我当然知道啦,这方圆十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岁岁捧着小脸,一脸崇拜,“哇,好厉害呀!”
大树被夸得飘飘然,噼里啪啦把它看到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那天……”
岁岁仔细听着,小脸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
房间内,赵正飞说:“余斌身上的伤口确实符合自杀的痕迹,但他为什么要自杀,夏平又为什么承认是他杀的人。”
就在这时,岁岁忽然跑了进来,举着小手手说:“我知道哦,因为那个叔叔得了很严重的病,治不好了,他还在那个叔叔喝的酒里加了东西哦,让他以为是他杀的人。”
至于是什么东西,大树爷爷也不懂。
闻言,贺景行眸光微动,那天夏平也确实喝了酒,但是,“你怎么知道?”
岁岁指着大树说:“大树爷爷说的呀。”
树还会说话?
贺景行不解。
但如果余斌真的得了很严重的病的话,那他自杀,嫁祸给夏平,而夏平又被下了药,以为是他杀的人,倒也符合逻辑了。
两家公司一直都是死对头,自从出了这事后,夏家股票大跌,已经开始做破产清算了。
贺景行看向一旁的酒架,据说,那天是余斌邀请夏平来吃饭,本来是想化干戈为玉帛,结果夏平酒后冲动,杀了余斌。
那瓶加了东西的酒,应该也在这里了。
“是哪一瓶呢?”
窗外的大树又晃了下,岁岁立刻小手一指,“小叔,这个,最里面红色的那个。”
赵正飞立刻拿了下来,贺景行闻了下,眼神一变,立刻盖了起来,“这味道不对。”
什么?
赵正飞闻了下,“不一样的嘛?”
贺景行没有废话,直接道:“去查。”
他二哥最爱收藏酒,这个红酒正好也有,不是这个味道的。
见他不像是开玩笑,赵正飞立刻去查了。
一个小时后,他打来电话,激动道:“酒里真的加了东西!是LSD致幻剂。”
贺景行淡淡“嗯”了声,只忍不住看了眼正在和贺老夫人在种花的岁岁,眸色略深,居然真的让小姑娘说对了。
他手指点了下,发了一份资料给赵正飞。
这是他查到的余斌胰腺癌晚期的确诊记录,除此之外,还有一份遗嘱,立在三个月前,正是他确诊的日子。
赵正飞看到资料后,立刻提审了余斌的儿子,把资料往他面前一甩,他再也扛不住,总算是说了实话。
为了不影响余氏的股票,余斌选择了隐瞒病情,又弄了这么一出戏码,除去死对头夏家。
夏平本来就有精神分裂,这些天他周围人都在说是他杀的人,再加上致幻剂,那晚的情形让他的记忆错乱,所以真以为是他杀的,情急之下还让人删了监控,更坐实了他杀人的事。
而所谓的贺景行受贿,也是他不想真相被戳穿,有意做的局。
赵正飞一字不落地把这些话转述给了贺景行,末了他说:“老贺,你的清白终于能洗清了,你可以回队里了!”
贺景行沉默地挂断了电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
回去?
他怎么回去?
“小叔!”岁岁跑了过来,手上拿着一株向日葵,甜甜道,“送你呀。”
贺景行唇角微勾,低头一看,脸忽然黑了,“里面的葵花籽呢?”
岁岁有些心虚地抹了把嘴,悄悄咽了口唾沫,没忍住呀。
生瓜子香香哒。
贺景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哼,什么东西,也拿来糊弄他?
岁岁赶忙又拿来一朵玫瑰花,讨好地看着他,“小叔,这个也送你哦。”
这下该开心了吧。
没想到贺景行还是拉着一张脸。
岁岁苦着小脸,又去搬花了,“小叔,栀子花你喜欢吗?”
大树被夸得飘飘然,噼里啪啦把它看到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那天……”
岁岁仔细听着,小脸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
房间内,赵正飞说:“余斌身上的伤口确实符合自杀的痕迹,但他为什么要自杀,夏平又为什么承认是他杀的人。”
就在这时,岁岁忽然跑了进来,举着小手手说:“我知道哦,因为那个叔叔得了很严重的病,治不好了,他还在那个叔叔喝的酒里加了东西哦,让他以为是他杀的人。”
至于是什么东西,大树爷爷也不懂。
闻言,贺景行眸光微动,那天夏平也确实喝了酒,但是,“你怎么知道?”
岁岁指着大树说:“大树爷爷说的呀。”
树还会说话?
贺景行不解。
但如果余斌真的得了很严重的病的话,那他自杀,嫁祸给夏平,而夏平又被下了药,以为是他杀的人,倒也符合逻辑了。
两家公司一直都是死对头,自从出了这事后,夏家股票大跌,已经开始做破产清算了。
贺景行看向一旁的酒架,据说,那天是余斌邀请夏平来吃饭,本来是想化干戈为玉帛,结果夏平酒后冲动,杀了余斌。
那瓶加了东西的酒,应该也在这里了。
“是哪一瓶呢?”
窗外的大树又晃了下,岁岁立刻小手一指,“小叔,这个,最里面红色的那个。”
赵正飞立刻拿了下来,贺景行闻了下,眼神一变,立刻盖了起来,“这味道不对。”
什么?
赵正飞闻了下,“不一样的嘛?”
贺景行没有废话,直接道:“去查。”
他二哥最爱收藏酒,这个红酒正好也有,不是这个味道的。
见他不像是开玩笑,赵正飞立刻去查了。
一个小时后,他打来电话,激动道:“酒里真的加了东西!是LSD致幻剂。”
贺景行淡淡“嗯”了声,只忍不住看了眼正在和贺老夫人在种花的岁岁,眸色略深,居然真的让小姑娘说对了。
他手指点了下,发了一份资料给赵正飞。
这是他查到的余斌胰腺癌晚期的确诊记录,除此之外,还有一份遗嘱,立在三个月前,正是他确诊的日子。
赵正飞看到资料后,立刻提审了余斌的儿子,把资料往他面前一甩,他再也扛不住,总算是说了实话。
为了不影响余氏的股票,余斌选择了隐瞒病情,又弄了这么一出戏码,除去死对头夏家。
夏平本来就有精神分裂,这些天他周围人都在说是他杀的人,再加上致幻剂,那晚的情形让他的记忆错乱,所以真以为是他杀的,情急之下还让人删了监控,更坐实了他杀人的事。"
她抱着他的脖子使劲晃着,贺景行睡得正香,忽然感觉差点儿被人晃断脖子。
他狠狠咳嗽一声,艰难道:“你再晃,我就真死了。”
听到这话,岁岁赶忙松开手,一脸惊喜地看着他,“小叔,你没死啊。”
贺景行恹恹看着她,本来是想死的,但不想给她留下阴影,就没自杀,结果差点被她杀死。
他按着脖子,“怎么了,做噩梦了?”
岁岁点了点小脑袋,眼角下还挂着泪珠,“我以为小叔也要离开我了。”
她坐在床上,小小一团,身形瘦弱,看着怪可怜的。
贺景行偏开头,“我今天不会死,睡吧。”
岁岁躺了下来,小声问道:“那明天会死吗?”
贺景行:“再看吧。”
岁岁:“后天呢?”
贺景行:“再说吧。”
岁岁:“大后天呢?”
贺景行:“到时候再看吧。”
岁岁:“那大大后天呢。”
贺景行:“闭嘴,再问现在就死。”
岁岁捂着嘴,不敢说话了。
贺景行刚松了口气,就感觉她的气息不对,猛地扭过头,就看到小姑娘捂着嘴,眼泪都掉成珠子了。
他忽然有种负罪感,盯着她看了几秒,到底还是投降了,声音有些冷硬道:“大大后天,大大大后天,大大大大后天都不死了,别哭了。”
“真的吗?”岁岁有些惊喜地看着他,那“大大大大大大……”她深吸一口气,小手比了个超大的圈,“后天也不死了嘛?”
“嗯。”
贺景行颓丧地点了下头。
岁岁终于露出笑容来,打了个鼻涕泡,刚哭过的眼睛亮晶晶的,像黑宝石一样。
小邋遢。
贺景行一边嫌弃地给她擦着脸,一边拍着床让她躺下。
岁岁忍不住耸着小鼻子往他跟前靠了靠,捏着小拳头说:“小叔,你别死,我会好好挣钱让你开心的。”
第二天,岁岁捡破烂更努力了,还专门捡酒瓶子,这个值钱。
然后,贺昭贺野为了支持妹妹的事业,把他们亲爹的酒倒了,喜滋滋拎着瓶子去卖破烂,赚了三十几块钱呢。
不光如此,还收集小伙伴家的空酒瓶。
没两天,各家爸爸妈妈就发现自己珍藏的好酒突然没了,调完监控,又是一顿胖揍。
哭嚎声此起彼伏。
岁岁坐在沙发上,正陪着贺老夫人看狗血剧,忽然啃苹果的动作停了下来,小耳朵支了起来,“我怎么听到二哥三哥哭啦?”
知道内情的贺老夫人扭过她的小脸,把电视声音放大,“听错了。”
好的吧。
岁岁也没多想,啊呜啊呜啃着苹果。
贺昭贺野挨完打,龇牙咧嘴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岁岁看出不对劲,“二哥三哥,你们怎么啦?”
“没事。”贺昭很讲义气地拍着小胸膛,使劲吸了吸鼻子,爸爸就算是把他屁股打烂,他也绝不会出卖妹妹的!
贺野也是。
但就是吧,卖酒瓶的生意断了,岁岁只能重新去捡饮料瓶子,收入一落千丈。
哎,钱难挣啊。
岁岁搓着小手,一脸忧愁地想道。
贺景行看着监控里的小姑娘,嘴角上扬。
这天,天气清朗,吃过饭后,贺淮川又把贺景行抱到了轮椅上,岁岁骑着个小车车,“小叔,我们来比赛呀,我数一二三哦,一——”
话音刚落,她小短腿就使劲蹬着车骑了出去,眼底满是调皮。
小丫头跟着贺淮川是越学越坏了。
贺景行默默在心里想着,然后操纵着电动轮椅,几秒就追上了她,还回头看了一眼她的小短腿,轻啧一声。
他一个字也没说,岁岁却莫名感觉自己被鄙视了,“呀呀呀”的给自己打着气,铆足了劲儿蹬着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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