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渣。”
“……”
“我检查下,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沈妙妙纤细的双手,触碰着肿胀的关节,稍一用力,厉溪白便疼的全身冒汗。
他紧咬着牙,一声不吭,全程看着她认真检查的模样。
结束后,他问:“你职业是医生?”
沈妙妙心虚的嗯了声,没敢和他对视。
厉溪白隐约觉得不对劲。
“哪个科的?”
“问这么多干什么。”
这次不是隐约不对,是非常不对。
厉溪白一下子打开她手。
“你肯定不是医生。”
“我怎么就不是医生,兽医也是医啊!”
“……”
他就知道不该相信她。
厉溪白气咻咻的跳下凳子,没站稳差点摔倒。
沈妙妙扒拉着门喊:“你别乱来,你现在骨折,可是要好好听医嘱的,别把自己折腾成瘸子。”
“你这么喜欢当医生,当初怎么不去读医学院。”
“我不上清华北大,是我不想上吗?”
“……”
沈妙妙实话实说。
当初她母亲和继父结婚,她也跟着进了继父家。
可并非外人看到的那样,跟着母亲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
继父并不喜她,否则也不会胁迫她嫁给病秧子。
母亲像是菟丝花,依附着继父,看他脸色过日子,对自己不敢明目张胆的照顾。
她被迫转学几次,没人问她适不适应,学习能不能跟上。
陌生的环境和亲人的淡漠,让她本来不错的成绩,慢慢变得落后。
好在后来她及时调整,也停止了内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