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管是“茶里茶气的江叙白” 还是 “一撩就脸红的江叙白”,本质上都已经是被她攥在手心的猎物。
当晚,时清月没有离开,留在酒店和阮星柠一起住下,两人聊了很多,商量着第二天去商场购物,换换心情。
翌日。
时清月先回了霍砚辞的公寓,打算收拾一两套衣服,这几天就和阮星柠住一起。
霍砚辞没在,毕竟是一个屋檐底下的“家人”,时清月想了想,还是决定和他打个招呼。
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了机场的广播声。时清月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你去哪?”
霍砚辞冷声说道:“时小姐,麻烦你搞清楚,我去哪没义务向你汇报。”
时清月笑了笑,“你没义务,那我还是和你说一声,我去外面住两天,我——”
“时小姐,”霍砚辞的声音骤然冷下来,背景里的机场广播声被他刻意压低的嗓音盖过,“你去哪也不用向我汇报,不过容我提醒你,霍氏的招聘笔试,还有两个星期就开始,你要想进霍氏,还是收收心。”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时清月握着手机,总觉得他的态度有些奇怪,想来想去,估计还是因为昨天吃饭的事儿在生气。
这倒是有些意外,霍砚辞竟然有些小心眼。
时清月没想太多,简单收拾一下行李,便真的离开了。
而霍砚辞则在手机监控里看到了她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随后,他关掉手机,走向登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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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月带着阮星柠在海市玩了几天,带着她到处散心。
几天下来,阮星柠的面容上渐渐有了笑意,失恋的阴霾似乎淡去了几分,可每当夜深人静,时清月还是能隐约听到她压抑的啜泣声。
感情之事,就如同那缠绕在心间的丝线,旁人即便想用力扯断,也需当事人自己松开那紧握的双手。
以爱情编织而成的茧,终究只能由自己从内而外冲破,方能重见天日。
阮家催了几次,让阮星柠尽快回去相亲。
眼见拖不下去,阮星柠终于点头答应第二天回去。
临走前,两人又去了一次酒吧。
不过这次没点男模,阮星柠轻声道:“清月,我真羡慕你。”
“羡慕什么?”
“羡慕你能随心所欲,无人逼迫,全然掌控着自己的命运。”
时清月笑了笑,这倒是。
时家很民主,父母从不干涉她的选择,她上面还有一个顶天立地的好哥哥,一家人给了她足够的自由。
相比之下,阮星柠的家庭压力让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