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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岁岁安by姜萝傅彦诚

安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包厢里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傅彦诚已经沉着脸站起来走了出去,径直走向那舞池。看着那正在摇头晃脑跳舞的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怒气从何而来。他抓住她的手,在喧嚣的音乐声下,再次大喊了一声:“姜萝!”下一秒,女人回过头,疑惑的看着他,的确是一张跟姜萝有些相像的脸,但却不是她。他眼神一滞,瞬间松开了手。“抱歉,我认错人了。”说完,他立刻转身回了包厢。一进门,就看见陆决含笑看着他:“啧,说好的一点儿也不在意呢?我看刚才那要真是姜萝,你的表情都要杀人了吧。”傅彦诚冷冷看了他一眼,回到沙发上坐下。陆决也坐过来:“你也不想想,姜萝天天在家伺候你,哪儿有空跳舞。”他这么一说,傅彦诚倒的确想起来,自从结婚以来,姜萝的确一直围着他转,而且因为他不喜欢热...

主角:姜萝傅彦诚   更新:2025-06-08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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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萝傅彦诚的其他类型小说《回首岁岁安by姜萝傅彦诚》,由网络作家“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包厢里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傅彦诚已经沉着脸站起来走了出去,径直走向那舞池。看着那正在摇头晃脑跳舞的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怒气从何而来。他抓住她的手,在喧嚣的音乐声下,再次大喊了一声:“姜萝!”下一秒,女人回过头,疑惑的看着他,的确是一张跟姜萝有些相像的脸,但却不是她。他眼神一滞,瞬间松开了手。“抱歉,我认错人了。”说完,他立刻转身回了包厢。一进门,就看见陆决含笑看着他:“啧,说好的一点儿也不在意呢?我看刚才那要真是姜萝,你的表情都要杀人了吧。”傅彦诚冷冷看了他一眼,回到沙发上坐下。陆决也坐过来:“你也不想想,姜萝天天在家伺候你,哪儿有空跳舞。”他这么一说,傅彦诚倒的确想起来,自从结婚以来,姜萝的确一直围着他转,而且因为他不喜欢热...

《回首岁岁安by姜萝傅彦诚》精彩片段


在包厢里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傅彦诚已经沉着脸站起来走了出去,径直走向那舞池。
看着那正在摇头晃脑跳舞的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怒气从何而来。
他抓住她的手,在喧嚣的音乐声下,再次大喊了一声:“姜萝!”
下一秒,女人回过头,疑惑的看着他,的确是一张跟姜萝有些相像的脸,但却不是她。
他眼神一滞,瞬间松开了手。
“抱歉,我认错人了。”
说完,他立刻转身回了包厢。
一进门,就看见陆决含笑看着他:“啧,说好的一点儿也不在意呢?我看刚才那要真是姜萝,你的表情都要杀人了吧。”
傅彦诚冷冷看了他一眼,回到沙发上坐下。
陆决也坐过来:“你也不想想,姜萝天天在家伺候你,哪儿有空跳舞。”
他这么一说,傅彦诚倒的确想起来,自从结婚以来,姜萝的确一直围着他转,而且因为他不喜欢热闹,她也很少带朋友回家,他胃不好,无论多晚她都做好菜乖巧的等他回来,从没有过私人生活,这些年,她好像的确全部在围着自己转。
看着傅彦诚走神的模样,陆决叹了口气:“说真的老傅,这三年,你难道真的没有哪一刻被她打动过?我看未必,也许,你应该看清一下自己的心了。”
傅彦诚怔了怔,随即嗤笑了一声。
“我看得很清楚,我,不可能喜欢姜萝。”
看着他固执的样子,陆决知道多说无益,不再开口。
傅彦诚其实不怎么喝酒,尤其讨厌喝醉,但今天却喝的尤其多,离开时都有些意识不清了。
回到家后,他立刻沉沉睡了过去。
宿醉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他看着空荡冰冷的卧室,不知为何有些失神。
他强行压住异样,走进浴室洗澡。
刚从浴室出来,便接到了傅家老宅管家打来的电话。
“少爷,老爷子发脾气不肯吃饭,您让少夫人过来陪陪老爷子吧。”
傅彦诚皱眉,他知道姜萝平日里经常回老宅陪爷爷,可现在两人都离婚了,他上哪儿去找姜萝。
但他转念一想,她每次去无非也就是做照顾老人那些事,换个懂事的保姆一样能做,便随口道:“知道了,我马上安排。”
接着便打电话给助理找了几个保姆带去老宅。
结果,一个小时后,他正准备出门去公司时,又接到了管家的电话。
“少爷,您找的这是什么人啊!老爷子气得连碗都摔了,非让您回来见他。”
傅彦诚没想到老爷子这么能折腾,只能转道开车回了老宅。
傅家老宅,大厅里一片沉寂。
傅老爷子一看见傅彦诚,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睛,拄着拐杖气得发颤:“混账,谁让你找保姆来代替姜萝的,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他们离婚的事老爷子还不知道,傅彦诚也有意隐瞒。
只能道:“不就是做做家务吗,保姆做得更好。”
但傅老爷子何等聪明的人,从姜萝这么久不出现就窥见了一丝端倪,大手在桌子上一拍:“你说,姜萝到底去哪儿了!”


而在城市的另一头,一场热闹的生日宴会才刚刚开始。
傅彦诚为江月包下了全城最豪华的南湾酒店,请了不少圈子里的朋友为她庆生,场面十分盛大。
只是这场盛宴,傅彦诚却好像总游离在热闹之外,不知在想什么。
他兴致缺缺的去洗手间上厕所,在经过走廊拐角时,正好听到两个女人说话。
“爱和不爱就是不一样,看看江月过生日的排场,姜萝三年都没得到过一次。”
听到姜萝的名字,傅彦诚脚步一顿。
那个女人大概是跟姜萝关系好,在为她打抱不平。
另一个人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姜萝过生日的时候比这差?”
“怎么不知道,我记得清清楚楚,姜萝生日就在半个多月前,11月13号,那天我听朋友说傅彦诚一直在外面应酬,根本都没回家。”
“啊?这也太偏心了……”
11月13号?
傅彦诚呼吸一窒,那不就是姜萝提离婚那个晚上?
那天……是她的生日?
他怔愣的站在原地,心里瞬间五味杂陈,这三年来,他的确从来不记得姜萝的生日,更遑论给她办生日宴,而且那晚,他还因为家里卫生没打扫干净出言讽刺了她。
想起这些,他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后悔的情绪。
这些年,他对姜萝,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诚然他不喜欢她,讨厌她占了傅太太这个位置,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不过是和他有着一样的血型,才会被爷爷被迫绑在他身边。
那两个女人走了,傅彦诚站了许久,下意识想摸出手机却摸了个空。
这才想起,为了给江月准备生日惊喜,他一直把手机落在了车上。
傅彦诚匆匆转身去车库拿回手机,却发现上面有无数通未接来电。
整整五十八通,都是姜萝打来的!
他立刻回拨了过去,却发现那头早已关机。
热闹的宴会厅里,只有他一个人对着手机皱紧了眉头。
看着那么多通未接来电,傅彦诚心里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
这时,江月穿着一席高定长裙娉婷袅袅的朝他走来,含羞带怯的开口:“彦诚,谢谢你给我的生日惊喜,我也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说罢,她伸手想搂住傅彦诚的脖子,竟主动想送上一个吻。
“叮铃铃铃!”
手机突然响了,江月的动作也顿住,傅彦诚立刻接通电话,却是助理打来的。
“傅总,联系上夫人了。”
短短一句话,彻底夺走了他所有的注意。
挂掉电话,他推开了想要抱住自己的江月,留下一句“抱歉”便匆匆离开。
傅彦诚开着车,立刻回到了公司。
结果,当看到助理手机上姜萝发来的短信之后,俊朗的脸蓦的沉了下来。
原来助理也只是收到了她的短信,而短信内容是——
抱歉,我和傅彦诚已经离婚,就不回去看老爷子了,代我向爷爷问好。
看到这句公事公办的回复,傅彦诚心中烧起一团怒火,气得差点儿想摔手机。
最后,他冷冷咬牙道:“继续给她打电话!”
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但他就是无法忍受姜萝这副要彻底跟他断了往来的样子。
助理又联系了姜萝,但和刚才他的拨打一样,那头始终是关机状态。
看着坐在老板椅上一脸铁青的傅彦诚,助理忍不住开口:“傅总,夫人这次可能是……真的伤心了。”
其实就连他也看的清楚,这几年夫人对总裁真是无微不至,可总裁实在太冷漠了,有几次连他都觉得,夫人的心该寒了。
“是不是因为上次夫人酒精过敏住院,您没去看她?”
傅彦诚倏地抬头,拧眉问:“什么住院?”
“就是上次跟圣元集团合作,您那段时间身体不舒服,但是夫人知道这个合作对公司很重要,是她亲自去跟圣元的孙总谈的,那个孙总可不是什么好人,明知夫人不能喝酒,还逼她喝,最后夫人是被120抬走的……”
傅彦诚猛地站起来:“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件事!”
助理发抖:“夫人让我别说,我以为,她自己会跟您说的……”
傅彦诚双眸一沉,却突然想起来,姜萝的确有一天面色惨白浑身酒气的回家。
她当时想跟他说什么,可傅彦诚一脸嫌弃的走开了,甚至当晚直接去了客房睡。
现在想来,她当时是刚从医院回家?
想起那天她难过的眼神,他心里一滞。
傅彦诚狠狠踢了一下桌子,不知是生谁的气,怒道:“把灌她酒的人找过来!”


云城第一医院,安静的病房里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
床上,原本清秀的女人因为病痛折磨变得形销骨立,连曾经一头茂密的黑发也因为化疗而掉了许多。
正是消失多时的姜萝。
看到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而且上面还挂着傅彦诚的名字,原本黯淡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她艰难的伸起手想要去拿手机,却因为全身无力,反而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她急匆匆的想捡,可手机不过响了三声,便立刻挂断了。
姜萝坐起来半佝偻着腰,眼睁睁看着手机黑屏,不由的苦笑了一声。
还是这样,对她一点耐心都没有。
这时,病房里的另一个短发女人终于看不下去,伸手帮她捡起了手机。
“我帮你打回去。”
姜萝立马阻止:“不要!”
周冰难以理解,明明住院这几天以来,她想傅彦诚都快想疯了,却连一个电话都不敢打。
“为什么?”
姜萝干涩的开口:“他不喜欢我打扰他……”
看着最好的朋友这副卑微的样子,周冰又生气又难过,忍不住道:“你只管他喜欢不喜欢什么,那你自己呢?一个月前你查出脑癌晚期,不仅没告诉他,还主动提出离婚,他在乎过你吗?”
姜萝没有回答,苍白的脸上毫无表情。
傅彦诚本来就不爱自己,从始到终,这段感情都是她在强求。
他又有什么理由在乎她呢?
所以,一个月前她查出绝症,没有想过要告诉他,而是选择放弃这场婚姻。
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没有回答周冰这个问题,只是虚弱的笑了笑,岔开话题。
“小冰,我的愿望清单完成多少条了?”
得知自己在生命进入倒计时后,她便列了一个愿望清单,想在离开之前,完成那些还未完成的心愿。
她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想打开抽屉去拿愿望清单,但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周冰看着她动作艰难的样子,忍不住红了眼眶。
“什么时间不多了,别胡说,你的时间还多得很呢。”
姜萝费尽力气半坐起来,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看着上面的愿望。
“想看一次初雪……”
现在刚12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雪。
姜萝咳了几声,她一咳嗽就引发的全身更痛,消沉的开口:“只怕,我看不到了。”
周冰哭了,哽咽着帮她顺气:“会看到的,一定会的。”
等她终于缓下来之后,那纸巾上也沾满了鲜红的血迹。
触目惊心的红色,姜萝已经看得麻木了,她艰难的喘着气,靠在周冰怀里。
“小冰……好想能看一场初雪啊。”
可惜从来没有人陪她看过。
每年冬天,傅彦诚总是回来的很晚,更不会陪她看雪。
周冰抚摸着她瘦骨嶙峋的背,哭得愈发厉害,“好,我陪你一起看,都不准爽约。”
姜萝没有回答,她靠在周冰怀里又昏了过去。
半小时后,周冰去了医生的办公室,询问姜萝的情况。
医生叹了口气:“就是这段时间的事儿,家属要做好准备。”
周冰浑身一僵,颤声问:“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医生摇头:“准备后事吧。”
……
傅氏总裁办公室。
傅彦诚手里一堆的文件,直到签完字后,他才发现,每个文件竟然签的都是姜萝的名字。
他浑身一怔,立马将文件甩了出去。
看着满地写着姜萝的纸张,他恍然间发觉,多久了……
姜萝没有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多久了。
难不成,这次离开,她是玩真的。
终于摆脱掉这个无趣的女人了,明明该开心才对,可傅彦诚却发现自己心中只有烦躁。
他冷着脸起身,刚要站起来,胃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下一秒,他猛地朝前倒了下去。


外面寒风凛冽,姜萝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毯。
看着黑白的店名,里面还有各种花圈,看上去肃穆而又压抑,老板走过来,问她们有什么需要。
周冰推着轮椅的手缓缓收紧,仿佛知道了姜萝想干什么
果然,姜萝笑着开口:“我想给自己拍一张遗照。”
店主怔住了,周冰更是再也忍不住,泪流不止:“阿萝……”
“小冰,我知道我没有时间了,这段时间这么麻烦你,你已经够累了,我能解决好的,就让我自己做吧。”
她缓缓的说着,周冰已经泣不成声。
“小冰,记得到时候要帮我选一张最好看的。”
周冰看着她惨白的脸色,抽泣着说不出一句话。
拍着拍着,几缕冷风忽然吹了进来。
姜萝看向外面,却意外的看到空中飘起了白点儿。
“是不是下初雪了?”
周冰推她出去,果然看见雾蒙蒙的天空上飘着雪花。
姜萝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也算是圆了一个心愿。”
突然,空中传来一声巨响,姜萝抬头,看见一道美丽的烟花在半空中炸开。
接着,无数道烟花同时绽放,黑色的夜空变得五颜六色,绚烂多彩。
有无数路人聚集在道路两边,几个小女生从姜萝旁边经过,兴致勃勃的讨论。
“听说是傅氏总裁包下了全城的烟花给女朋友过生日,好羡慕!”
“傅彦诚?天啦,没想到那么帅的人还这么浪漫。”
“当他的女朋友也太幸福了吧!”
姜萝听着这些话,这才想起来,今天的确是江月的生日,她苍白的脸怔了怔。
原来,这都是傅彦诚放给江月的啊。
眼前忽然变得有些模糊,她忽然想起,她的愿望清单上也有一项是想看烟火。
今天终于看到了,但却是傅彦诚放给江月的。
癌症带来的痛感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的喧嚣着,可这一刻,心痛的感觉还是占据了上风。
想起自己半个多月前过生日时,孤孤单单的景象。
她喉间忽然涌上一阵腥甜,下一秒,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阿萝!”
天上,绚烂的焰火不停的绽放,也在不停流逝;
地上,姜萝虚弱的靠在轮椅上,不停流逝的,是她的生命。
她忍着浑身的痛意,笑着拉着周冰的手,断断续续的开口。
“小冰,你记得吗,小时候,我总喜欢去你家,因为你家里有爸爸有妈妈,总是很温暖,那时候我好羡慕你……”
“我无父无母,从来没有家,就算结了婚,也还是没有家……”
她这一生,最大的心愿,无非也就是能有个家。
只可惜,到死都没有完成。
周冰泪流不止,抱着她说:“我家就是你家,等你出院了我就带你回去,我爸妈都等着你呢。”
姜萝苦涩的笑了笑:“小冰,你再帮我个忙吧。”
周冰胡乱擦掉眼泪:“你说。”
“我的日记本落在了傅彦诚家里,等我走了之后,你帮我拿回来吧,烧在我的坟前……”
这样,她就会永远记得傅彦诚,下辈子就会告诉自己不要再喜欢他了。
姜萝眼角滑过一滴泪:“我再也不想,喜欢他了……”
好像在这种时候,她才敢释放自己的委屈。
周冰一边哽咽一边答应她。
姜萝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涣散,整个人彻底靠在了周冰身上。
“下辈子,我……不要……再喜欢……傅彦诚了……”
她一个字一个字重复完,手彻底垂了下来。
屋外,寒风萧萧,雪越下越大,连窗台都上都堆满了积雪。
姜萝对傅彦诚的喜欢,彻底停在了这个雪夜。


傅彦诚不得不承认,这三年,除了感情之外,自己在其他任何方面都过的很舒心。
他从前总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却从没有想过,在这背后姜萝付出了多少。
直到她一离开,自己的生活忽然变得一团糟,才不得不面对这些。
可一旦想到三年前自己被逼着娶她的画面,他压下那股异样,又恢复了冷漠。
“都扔了。”
不过是些做家务的心得,有什么好保留的?
接着,他再也不看那些东西一眼,出门去了公司。
傍晚,手机忽然响了,是一帮朋友打来的电话,那头声音嘈杂的很。
他们不知从哪儿得知了傅彦诚离婚的消息,吵着要给他庆祝恢复单身。
“月色会所,快过来,就等你了!”
傅彦诚本不想去,可这两天的心不在焉让他莫名觉得很烦。
也许他只是不习惯忽然单身的生活,只要恢复了结婚前的生活模式,就不会再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了。
这样想着,傅彦诚开车去了月色。
到的时候,里面已经热闹无比,他走进包厢,一群男人正在喝酒。
“老傅,你总算是脱离苦海了,就你那无趣的老婆,换我早离了。”
“就是,各方面都那么普通还无趣,真不知道你怎么忍了三年。”
“的确是哪方面都比不上江月。”
众人一直知道傅彦诚看不上姜萝,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行了,都别说了,喝酒。”
这时,陆决站出来制止了大家继续说下去。
他跟傅彦诚是这里面关系最好的,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
陆决跟这群纨绔子弟的爱情观都不太一样,平时性格也最温和,跟傅彦诚一起坐在真皮沙发上后,先是确认了一句。
“你们真离了?”
傅彦诚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满不在乎的点头:“嗯。”
陆决叹了口气,“其实我倒觉得,你那老婆挺好的,虽然有点儿无聊,但她的确很爱你,简直是把你放在心尖上去照顾,你真不后悔?”
傅彦诚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后悔?你不清楚我有多讨厌她吗?”
话说的无情,但陆决多了解他,打傅彦诚踏进这个包厢起,就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忍不住再次劝道:“你想清楚,到时候她要是爱上别人,你再后悔可就晚了。”
傅彦诚冷笑:“我求之不得。”
正在此时,有个出去吐的兄弟打开包厢门回来,外面舞池已经开跳,传进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傅彦诚下意识抬头,目光却正好掠过包厢外,看到舞池里一个穿着热辣吊带的女人,浑身血液都在顷刻间沸腾起来。
那女人身旁围着无数男人,正在和一个肌肉男贴身热舞。
她的侧脸,如此熟悉,跟刚才他朋友们口中自己“无趣”的老婆,如此相像。
哪怕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傅彦诚也一眼认了出来。
那一刻,浑身血液逆流,他咬着牙喊出一个名字:
“姜、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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