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可她就是视而不见,宁愿求别的男人也不愿对他退让半步。
“玩物?你觉得我是逗弄你。”
江晚清声音颤抖,今晚受了不小的惊吓,这会腿肚子不争气的在发抖,“难道不是吗。”
蒲深点点头,“好啊,既然你觉得是玩物,那现在是不是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话落一把将她扛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她手胡乱拍打着他后背,“蒲深,我想回家了,你放我离开吧。”
男人扛着她犹如扛了一只小鸡仔一般,进了总统套房 ,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摔在了床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她还往上弹了弹,正要胡乱下床去,蒲深双臂往她两侧一撑,“江晚清,你以为没有我你能走得出这艘游轮,你最好给我乖乖的。”
这话江晚清信 了,她听话的没有在动,此刻脸色依旧是白的,她神情呆愣愣的。
蒲深突然将怀里的枪拿出来,江晚清身体不由自主瑟缩一下。
蒲深眼神微暗,声音漫不经心,“你不会信了那是真家伙吧。”
说着修长的手指利落卸下了弹匣,里头是空的,蒲深突然嗜血一笑,“这不过是玩具枪而已,亏你还是学科技的。”
原来是假的,她还以为,她的脸色恢复了些许气色,男人却丢了手中的枪,而后再次靠了上来。
男人视线锁着她的脸,彼此间的呼吸可闻,“你说你自己是玩物,那我现在想上你,给吗?”
江晚清懵了片刻,还是那句话,“蒲深,能不能送我回去。”
蒲深气笑了,他还是狠不下心来,“你为什么不求我?”
江晚清自嘲一笑,因为不想在你面前连最后一丝尊严也没了。
“给我包扎,我就送你回去。”他把手举到她面前。
蒲深让人把医药箱拿进来,江晚清拿了碘伏把他手上的血迹都清理干净,上了药之后,拿了纱布给他小心缠了起来。
她这会无比乖巧,女人眉眼低垂,小脸透着脆弱的白。
没有再对他冷嘲热讽,也没了平日里的冷漠,明明人就在眼前 可两人之间像是隔了一堵墙一样 ,如何也触摸不到彼此。
心间泛着涩涩的疼意,一点点蔓延开来,他不由自主抬起手,轻轻的托住了她的半张脸。
她像是猛然反应过来一般,往后一退,同他拉开了距离。
这个举动深深刺痛了他的眼,他不管不顾堵住了她的唇,她嘶了一口气,上次被他咬的伤口还没好。
手胡乱要推他,蒲深轻松抓住她胡乱动的小手,强势的将她推到在床上,低头恶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又霸道的撬开了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同她交缠。
时而咬咬她的唇,时而伸入勾住,研磨,辗转。
蒲深反反复复亲了良久,意识到不对,这才发现她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了。
将人拥入怀里,紧紧的环抱住,眸底升腾起压抑的情绪,声音越发暗哑,“晚晚,我们是不是回不到从前了?”
那是一个平常的周末下午,几人约好要一起去重复,蒲深支走了别人,将她骗到小巷子,等她反应过来想跑时,他无赖的拦住她的去路,“江晚清,我想和你单独待一会。”
少女低着头去,不敢看少年灼热的视线,“蒲深,你别闹了,我们还是快点去找陆子衿他们吧。”
“好啊,你先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