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知青连忙说道“陈曲,你别理她,你就是太好说话了,人家才欺负你。”
“你们……你们都欺负!”她捂着脸跑了。
陈曲垂眸,没有说话。
想让她被烫伤?
自己尝尝被烫的滋味。
陈曲敛下的眸子带着笑意,嘴角都快要压不下去了。
“小姑娘啊,真的谢谢你,我男人说了,那行李包很重,你的手没事吧?”
小孩母亲拉着陈曲的手温和的询问着。
陈曲摇头“大姐,我没事,我还要去装热水呢。”
热情的大姐,陈曲有一些应付不来。
“好好好,我这饼子泡热水就着吃,味道可好了。”她拿了个大饼放在陈曲手里,不允许陈曲拒绝。
陈曲乖巧的点头“多谢大姐了。”
小孩母亲才松开陈曲的手,笑眯眯的。
临近傍晚,火车到站。
“陈曲同志,要不要下去透透气?”张建国问道。
陈曲摇头。
“崔民,走……透透气伸个懒腰,都快坐傻了。”
崔民点头,确实坐得累了。
这个站台要停靠一个小时左右,不如到站台上走走,松快一下。
不仅是张建国两人,还有不少的知青也下了火车。
“等等我,我也去。”
消停了一下午的管采萍,这会儿又死灰复燃了。
“我也去。”李秋娣看了一眼,也赶忙跟在后面。
陈曲拨弄着三角梅枝桠上仅有的叶片,白皙的指尖闪着细微的绿光。
恹了的叶片精神抖擞,枝桠都要冒出小绿芽了。
“妈妈,我要买面包。”
陈曲的窗刚好是月台的方向,月台上拥挤的人群,还有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列车员推着个车子在那儿摆着。
是那个差点被行李包砸到的小孩。
“车上还有你姥姥做的饼,好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