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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撩过的男人今天集体黑化了时清月林君泽小说完结版

是未来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清月没再回包间,径直回了家。推开门,屋内一片整洁,显然已经被精心收拾过,江叙白没在,已经回了学校。她换了衣服出来,习惯性拉开冰箱找水,却看到她用来存水的冰箱里,此刻竟然密密麻麻地塞满了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就连冷冻室,也被整整齐齐地冻上了一排排饺子。时清月拍了照给江叙白发过去:你弄的?江叙白回复得极快:嗯,姐姐,冷藏水喝多了不好,还有,外卖也要少吃。时清月看着他的回复,笑了笑,故意逗他:可是没人给我做饭。江叙白很快又发来一条信息:姐姐,招室友吗?做饭抵房租那种。时清月挑了挑眉,这是看明撩不行,打算以退为进了?!不过时清月没回,她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偶尔带个男人回家,对她来说无伤大雅,但家里长期住个男人,总归是有些不妥的。江叙白长得帅...

主角:时清月林君泽   更新:2025-06-09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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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清月林君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姐撩过的男人今天集体黑化了时清月林君泽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是未来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清月没再回包间,径直回了家。推开门,屋内一片整洁,显然已经被精心收拾过,江叙白没在,已经回了学校。她换了衣服出来,习惯性拉开冰箱找水,却看到她用来存水的冰箱里,此刻竟然密密麻麻地塞满了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就连冷冻室,也被整整齐齐地冻上了一排排饺子。时清月拍了照给江叙白发过去:你弄的?江叙白回复得极快:嗯,姐姐,冷藏水喝多了不好,还有,外卖也要少吃。时清月看着他的回复,笑了笑,故意逗他:可是没人给我做饭。江叙白很快又发来一条信息:姐姐,招室友吗?做饭抵房租那种。时清月挑了挑眉,这是看明撩不行,打算以退为进了?!不过时清月没回,她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偶尔带个男人回家,对她来说无伤大雅,但家里长期住个男人,总归是有些不妥的。江叙白长得帅...

《姐撩过的男人今天集体黑化了时清月林君泽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时清月没再回包间,径直回了家。

推开门,屋内一片整洁,显然已经被精心收拾过,江叙白没在,已经回了学校。

她换了衣服出来,习惯性拉开冰箱找水,却看到她用来存水的冰箱里,此刻竟然密密麻麻地塞满了新鲜的蔬菜和水果。

就连冷冻室,也被整整齐齐地冻上了一排排饺子。

时清月拍了照给江叙白发过去:你弄的?

江叙白回复得极快:嗯,姐姐,冷藏水喝多了不好,还有,外卖也要少吃。

时清月看着他的回复,笑了笑,故意逗他:可是没人给我做饭。

江叙白很快又发来一条信息:姐姐,招室友吗?做饭抵房租那种。

时清月挑了挑眉,这是看明撩不行,打算以退为进了?!

不过时清月没回,她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偶尔带个男人回家,对她来说无伤大雅,但家里长期住个男人,总归是有些不妥的。

江叙白长得帅,又是体育生,身体素质自然不用说,年轻有活力。

不过她现在还没打算和他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时不时打发下时间倒是不错。

或许是看她半天没有回复,江叙白又发来一条消息:姐姐,这周末我有比赛,你要不要来看?

时清月知道,这是江叙白在给她递甜头。

养狗要松弛有度,昨晚钓了人一晚,现在也该适时地给点回应了。

她故意等了半小时,才慢悠悠地回复:有空就去。

手机几乎是秒震。

江叙白发来段十秒的语音,背景音是器械碰撞的金属声,他喘着气的尾音像沾了汗的绒线:

姐姐不来,我会没动力的。

还没回复,江叙白的视频通话弹窗突然跳出。

时清月挑眉接通,画面里少年精壮的胸膛几乎占满屏幕,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腹肌蜿蜒而下,握哑铃的手臂青筋暴起。

他将手机架在器械上,喉结滚动着吞咽口水,眼神灼热而专注地看着镜头:“姐姐想看我赢对方几分?”

时清月歪头倚在沙发扶手上,也把手机立在一旁,拿着指甲油补脚上的指甲。

声音懒懒的透着放松,“赢几分不重要,重要的是…”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你耐力怎么样?”

江叙白握着哑铃的手猛地收紧,眼神变得灼热而暗沉,他咬了咬牙,声音有力。

“跑完全场再跑三千米都没问题,我要赢了,姐姐要给我奖励。”

时清月吹了吹未干的指甲,闻言瞥了手机一眼,“想要什么奖励?”

江叙白忽然抬手扯下缠在腕间的绷带,绷带在他骨节分明的指缝间缠绕又松开,声音极低:

“赢了就来绑住姐姐……”

时清月涂着蔻丹的指尖一顿,她慢慢抬起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故意将手机凑近。

指尖划过自己锁骨,顺着颈侧轻点两下,声音带着蛊惑的尾调:“我家有领带,应该更适合。”

江叙白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猛的一声挂断电话。

时清月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轻笑,年轻人啊,还真不经撩。

她摇了摇头,将手机放在一旁,心中却突然想起了霍砚辞那张禁欲的脸,耳边像是回荡着他腕骨上佛珠轻撞的声响。

她真想看看,当那串佛珠缠上他腕骨以外的地方,向来冷静自持的霍总,会露出怎样失控的模样。

——

时清月刚踏入公司,便听闻昨日宴会厅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一位邓氏家族的公子,竟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过道之中。

顶层包间的人都是海市名流,这一弄,倒是把邓氏的脸丢了个干净,股票都跌了不少。

时清月心中疑惑,明明记得那人是在卫生间内,怎会突然出现在过道?

难道是昨天的服务员把人拖出来了?

那还真得再给人发下红包。

她打开手机,才发现红包已经被退回,而且那服务员还把她删了。

呦,这是遇到好人了?做好事不留名?!

恰好此时,江叙白发来一张照片。

少年咬着护腕,汗水浸透的球衣紧贴胸膛,目光炽热得能把人灼伤:

姐姐,周末一定要来。

徐艺佳忽然凑过来问:“清月,你说这是什么人干的?听说监控还被人删了。”

时清月不动声色把手机关机黑屏,不以为然地道:“我怎么知道,听说这个邓小公子玩得花,女朋友一个接一个,可能谁替天行道了吧。”

“你说会不会是……” 话音未落,被时清月用钢笔抵住嘴唇:“职场生存守则第一条,少打听豪门秘事。”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也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如此安静了几天,时清月突然觉得最近林君泽疯了。

竟然又开始追她。

一束束火红的玫瑰每天雷打不动地摆在她办公桌上,卡片上都是林君泽道歉的话语。

时清月扔了不少次,垃圾桶实在不够放,而且林君泽总是不厌其烦地给她发消息。

甚至下班的时候在办公室堵她。

“清月,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发现我还是忘不掉你。”

林君泽满脸诚恳,言辞间满是悔意。

“之前是我混蛋,不该和他们开玩笑,我和陶若伊就是逢场作戏,我把她开除了,我以后不会再和她联系,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说着,他打开了手中的盒子,一条精致的项链映入眼帘,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是我专门为你挑的,希望你能原谅我。”

此时,办公室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两三人也不敢看林君泽的热闹,没一会,办公区只剩他们两人。

时清月倚着办公桌,指尖慢条斯理地扯下玫瑰花瓣,淡淡瞥了他手中的项链一眼。

Y家的最新款,价格不菲,买项链送同款手链。

不巧的是,这条手链她刚刚在陶若伊朋友的朋友圈里见过。

时清月没有给林君泽留丝毫情面,直接打开陶若伊的朋友圈,将手机怼到他面前。

“Y 家新款买一送一,小林总你是破产了吗?两条项链都买不起?还是说,你穷得只能拿这种东西来糊弄人,那还想学别人养女人?”

林君泽看到九宫格图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啜喏着嘴唇,似乎想辩解什么,却最终化作了一声恼羞成怒的低吼。

“时清月,给你个台阶你下了就得了,别给脸不要脸了!我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想怎么样?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时清月都气笑了,“你特么的,是膀胱长到脑子里,导致尿不出来不能照镜子是吧,癞蛤蟆看到你都得喊你声‘爹’,还台阶?你这种憋尿的智商,连膀胱都不如,至少膀胱知道该排就排,你却只会积攒怨气。”

林君泽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铁青,想要发作,却被时清月拿起玫瑰狠狠砸了过来。

“滚开点,癞蛤蟆也不能挡道。”

被砸得踉跄,林君泽狼狈退后,眼睛被刺了几下,等他勉强睁开眼,时清月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怒不可遏地追了出去,想给时清月一个教训,电梯门却已缓缓关闭,他急忙乘坐另一部电梯,气急败坏地按下楼层键,心中暗骂。

时清月刚出电梯,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回头看去,便看到林君泽气急败坏追来。

“时清月,妈的,你给我站住,老子今晚非睡了你不可。”

时清月冷笑一声,活动了一下手腕,刚要上去揍他一顿,突然看到一辆连号的迈巴赫缓缓驶来。

不正是霍砚辞的车吗?

她忽然改变了主意,转身朝着迈巴赫车头跑去。

车速不快,司机一脚踩下刹车,时清月拼命拍打车窗,双眼弥漫着水汽,单薄的肩膀止不住地轻颤。

“霍总,救命啊!”


时清月开着霍砚辞的迈巴赫去酒吧找阮星柠。

车子稳稳地停在酒吧门口,泊车小弟见状,小跑着迎了上来。

当他看清车牌号的那一刻,呼吸不由自主地一滞,小心翼翼拉开车门。

时清月将车钥匙抛给他,走进酒吧。

吧台前,阮星柠正抱着酒瓶,眼神迷离,泪眼朦胧地望着时清月,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清月,你终于来了,我都快喝成太平洋了。”

她身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保镖,面无表情,看到时清月后,恭敬地喊了一声:“时大小姐。”

时清月微微颔首,朝他摆手,保镖随即退到一旁。

“一个男人罢了,你至于吗?”时清月坐在她身边,抽出张纸巾擦了擦闺蜜糊成一团的睫毛膏,“现在为了个男人喝到吐,传出去你爸旗下那几家上市公司的股价都得跌。”

阮星柠突然抓住她手腕,酒气混着哭腔喷在她脸上,带着几分执拗,“可是他不一样!”

水晶吊灯的光影在她泛红的眼眶里晃动,“他会在我低血糖时揣着糖果,会记得我所有过敏的食物……”

话音未落,眼泪又大颗大颗砸在时清月手背,“清月,我真的好喜欢他。”

时清月摊着手,“那怎么办?我把人给你绑来?”

阮星柠猛地摇头,喃喃说道:“清月,我好想回到过去啊,当年,我和陈墨,你和谢云卿,我们关系多好啊。”

时清月一听到那个名字,动作骤然顿住,指尖捏着的纸巾瞬间皱成一团。

阮星柠醉眼朦胧地抓住她手腕,丝毫没有注意到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轻声呢喃道,“为什么就回不去了......”

水晶射灯的光碎在时清月瞳孔里,映出那年分开时的决绝,她轻声说道:“星柠,想回到过去的只有你,我们都在往前看了。”

“可这里还没结痂。” 醉鬼伸手戳了戳自己的心口,指尖沾着的酒水渗进衣料,“你真的忘记谢云卿了吗?”

“呵,”时清月嗤笑一声,“你就是男人见得少,才会对一个人念念不忘,见多了,也就那回事,等着,姐姐给你点几个男模。”

说着,抬手冲吧台打了个响指。

调酒师心领神会,对着耳麦说了几句。

三分钟后,四个身着西装的男人鱼贯而来。

时清月扶着阮星柠进了包间,让几个男人把闺蜜伺候好,随后给陈墨打了电话,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陈墨的声音有些低沉,停顿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时大小姐,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和星星不会有结果的。”

时清月回头看着包间里的场景,看着那几个男模小心翼翼地照顾着阮星柠,声音忽然放冷:

“你和她都没走到底,怎么就知道不会有结果?只有爱的不坚定的人,才会去当一个逃兵。”她顿了顿,“连试都不敢试,你根本没资格说‘不可能’。陈墨,你的确配不上她。”

陈墨良久才说道:“那你呢?大小姐,你哥有没有告诉你,谢云卿回来了,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向时家提亲,那你会当逃兵吗?”

时清月指尖捏着的车厘子骤然爆浆,深红色汁液顺着指缝滴落在纯白地毯上。

她抬眸时,睫毛在眼睑投下极浅的阴影,唇角却仍噙着三分凉薄的笑:“不会,时家不需要联姻,我已经不喜欢谢云卿了。”

话音一落,忽闻电话那头传来杯子碎裂的声响,混着压抑的抽气声。

陈墨说道:“云卿和我在一起。”

时清月淡淡一笑,带着几分疏离:“替我问候他。”

挂断电话,时清月走到阮星柠身边,四位男模围在阮星柠身边,殷勤地伺候着,“姐姐姐姐”喊个不停。

她边哭边咬下男模递来的草莓蛋糕,奶油沾在唇角,被人鱼线男用指腹轻轻抹去。

阮星柠突然打了个酒嗝,伸手毫无章法地戳向一侧男模的腹肌,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陈墨的腹肌比你的硬。”

话音未落,整个人栽进对方怀里,男模笑着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配合着她的醉话,“姐姐的陈墨哥哥腹肌会跳舞吗?”

“他、他才不会露给我看......”

男模们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那,姐姐想看的话,我们可以给姐姐看。”

阮星柠醉眼朦胧地抬头,眼前的男模们忽然分成两列,指尖勾住背心边缘,“姐姐数到三,我们就撕——”

时清月翘着腿坐在真皮沙发上,闻言掀着眼帘淡淡瞥了一眼,她抿了一口酒,看向正抱着酒瓶晃悠的阮星柠。

后者正眯着眼睛,一根手指戳在六块腹肌男的胸肌上,奶凶奶凶地倒数:“一、二、三!”时清月一时也拿不准阮星柠她这情伤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随着“三”字落地,包间里响起布料撕裂的轻响。

阮星柠歪着头盯着他们腰腹,睫毛上的泪珠忽然砸下,洇开小片水痕。

“你们不是陈墨,他的腹肌上有一道刀疤,是为了救我留下的,你们都不是他,我不要你们!”

男模们面面相觑,纷纷转头看向时清月。

时清月无奈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将几人打发走。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阮星柠瘫在沙发上,断断续续地呢喃着陈墨的名字。

时清月将她搂进怀里,“我刚才把视频发给陈墨了,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阮星柠仰头看着她,眼中满是迷茫,“什么?”

“他说,阮小姐开心就好。”

阮星柠怔了下,忽然笑了,笑着笑着又落下泪来,“清月,为什么离开谢云卿你不难过,而我这么难过。”

时清月沉默片刻,想了想说道:“可能我天生凉薄吧。”

她搀扶着阮星柠朝外走,门外的保镖见状,急忙上前接过。

时清月拉开迈巴赫后车门,保镖刚要把她放进车里,她突然捂着嘴冲向一旁的垃圾桶,哇哇吐个不停。

时清月皱眉看着吐得狼狈的阮星柠,从包里摸出湿巾蹲下替她擦脸。

夜风卷起阮星柠黏在脸颊的发丝,她抬起沾着泪的眼,突然指着停车场角落尖叫:

“陈墨!”

顺着她颤抖的手指望去,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正围着个穿黑色卫衣的男人推搡,金属酒瓶砸在地面的脆响惊飞了墙角的野猫。

还不待时清月反应过来,阮星柠突然拔腿冲了过去,保镖急忙紧随其后。

那些人的叫骂声混着酒瓶碎裂声传来,保镖只来得及护住阮星柠,后背突如其来被砸了一酒瓶。

保镖闷哼一声,强忍着疼痛又躲过了一次攻击。

一人举着碎酒瓶逼近,玻璃碴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领头男人染着烟黄的手指指向阮星柠:

“妈的,臭小子,还敢找帮手?”

地面上趴着的人忽然发出低低的笑声,染血的额发黏在脸颊,半边脸浸在血泊里。

他抬起头,左眼被血痂黏住半阖,右眼却睁得极大,眼尾上挑的弧度像蓄满月光的狐眼,漆黑瞳孔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光,像被激怒的幼兽。

“来啊。”

他舔了舔唇角的血,染血的白衬衫领口大开,露出纤瘦的身体和大片青紫色淤痕,“继续打,打死了就不用还钱了。”


那模样哪里是刚出浴室,倒像是从十八禁画册里走出来的禁忌存在,披着斯文的外衣,骨子里却流淌着致命的诱惑。

时清月认出了他——谢云卿。

两人四年没见,谢云卿模样没变,却在光阴里沉淀出更致命的吸引力。

金丝眼镜下的瞳孔依旧像淬了墨的琉璃,明明凝着深潭般的幽冷,却在抬眼时闪过一线极淡的流光。

他表面上是那么温文尔雅,举止间尽显绅士风度,但时清月深知,那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伪装,内里藏着的是难以捉摸的危险与疯狂。

谢云卿朝她缓缓走近,时清月抬眸,冷冷睨着他,“私闯民宅?要我请你出去吗?”

“清月,你说过的,这是我们的家,我回来了。”谢云卿的声音裹着低沉的笑意,一步一步朝前迈进。

他伸手抚上她的眼角,指尖带着沐浴后残留的凉意,却在触到肌肤时刻意放缓动作,带着温柔的缱绻。

“我不走了,以后我们重新开始。”

时清月冷笑一声,纤长手指狠狠按住他肩膀,膝盖骤然发力顶向他小腹。

谢云卿未曾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击中,闷哼一声,身体微微后仰,眼镜也随之歪斜,滑至鼻尖,镜片后的眼眸却愈发幽深。

“你特么都是我前前前男友了,哪来的自信在这演破镜重圆的戏码?”时清月指尖戳着他歪斜的眼镜,镜片倒影里她的眉峰凌厉如刀,“早跟你说过,我这人不会贪恋旧物。”

谢云卿稳住身形,喉结滚动着咽下痛意。

“前前前男友?”他忽然轻笑出声,伸手摘下滑落的眼镜,用袖口慢条斯理地擦拭,“在我之后,你又谈了几个?”

镜片重新戴上时,他故意眯起眼,“所以,最近的那位,是个带着檀香味的男人?你喜欢他?以至于连脖子上的吻痕都懒得遮掩?”

“关你屁事?前男友这种生物就该埋棺材里,我不管你从哪里诈尸出来的,总之赶紧给我滚,自以为深情,不过是自我感动的戏码。”

她故意把衣领扯得歪斜,露出锁骨处未消的红痕,挑衅道:“还有,我不仅喜欢他,还打算跟他上床、结婚、生小孩,怎么,谢教授要随份子钱?”

谢云卿望着她故意挑衅的模样,忽然逼近两步,抬手替她整理领口。

时清月想躲,他顺势用膝盖抵住她的腿,温热的掌心隔着棉质布料按在她肩头。

“生小孩?”

他指腹碾过她锁骨的红痕,“别人落下的痕迹,我都会一一覆盖,清月,你知道的,我是个疯子。”

时清月浑身血液冲上脑门,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谢云卿偏头避开,在她收回手时,猛地攥住,按在墙上。

时清月的手腕被他按在墙上的瞬间,膝盖已再次狠狠顶向他胯间。

谢云卿早有防备,侧身用大腿内侧卸力,却仍被撞得闷哼一声。

她趁机用手肘猛击他肋骨,被他屈臂夹住,反将她整个人压在墙上,时清月反应迅速,小臂猛地横切他咽喉。

谢云卿下颌微收避开咽喉要害,被她小臂擦过锁骨,传来锐痛。

他箍住她腰的手骤然收紧,在她抬膝欲攻时,用膝盖顶住她双腿之间的缝隙,将她死死钉在墙上。

“学了新招?” 谢云卿的鼻尖几乎擦过她眉骨,眼镜在推搡中歪斜,更添了几分不羁与狂放。

“可惜——” 他屈肘压向她锁骨凹陷处,迫使她仰头露出颈动脉,“你总是习惯先用右肘攻击。”


时清月故意忽略他眼底那如汹涌暗潮般的情绪,冷声道:“你以为你是谁,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霍总,自重。”

霍砚辞怔住:“你让我自重?你——”

“你什么你,排队等着吧。”

说完,时清月毫不客气地准备关门,霍砚辞急忙伸手挡住门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愤怒,随即换上了一副略显无奈的软和神色。

“你到底想怎么样?”

时清月看着他挡在门缝间的手,忽然抬眸冲他勾起唇角。

“你追我。”

霍砚辞一阵错愕。

时清月望着他怔愣的模样,指尖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攀到手腕,在他腕间的檀木珠串上轻轻绕了两圈,檀木的香气混着雨水的潮意钻进鼻腔,她忽然轻笑出声。

“追人,会吗?”

霍砚辞沉默了片刻,没有接话,静静地站在那儿。

时清月说道:“不追算了。”

霍砚辞忽然垂眸轻笑一声,把手缩回,看着时清月将门一点一点掩上。

时清月站在门后,透过猫眼朝外看,霍砚辞依旧低着头站在门外,也不知想些什么,看着有些落寞。

落寞就对了,她时清月又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凭什么要受他的意愿摆布?

对于男人,她向来认为,只有她说“不”的权利,绝无被操控的可能。

她转身回到房间。

江叙白正扒着卫生间的门框,偷偷地朝这边张望。

他那小心翼翼、慌慌张张的模样,活脱脱像是一个被捉奸在床的小三。

江叙白见她看过来,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忐忑,耳尖红得要滴血:“姐姐,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时清月眉梢一挑,朝他招招手,“过来,你怕他?”

江叙白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挪步到她身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声音轻得像蚊子。

“不是怕他,是怕你为难。”

时清月轻笑,这才看清他身上穿着浴袍。

浴袍带子系得死紧,却遮不住露在外面的脚踝和小臂,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江叙白似乎察觉到时清月的目光,不自在地拉了下身上的浴袍,却不想,这一举动恰好撞上时清月似笑非笑的目光,他那耳尖的红色瞬间如火焰般蔓延到脸颊,整个人仿佛被煮熟了一般。

“我...裤子也湿了,所以就洗了个澡,穿了...姐姐的浴袍。”

时清月的目光在他泛红的耳尖上转了两圈,指尖忽然伸过去捏住他垂在身侧的手腕,轻轻往上一提。

浴袍的袖口滑落三寸,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

江叙白浑身一颤,本能地想往后退,却被她用膝盖轻轻勾住小腿,被迫往前倾了倾。

“怕我为难?” 她歪头看他,指尖顺着他手腕内侧的静脉轻轻画圈,“那你现在这样——”

她忽然拽紧他腰间的浴袍系带,“算不算让我为难?”

江叙白的喉结狠狠滚动,浴袍带子在她指间绷成一线,勒得他腰腹发紧。

他能闻到她身上柑橘的香气,比刚才开门时更浓,像是沾了她体温的露水,沉甸甸地压在鼻尖。

“姐、姐姐......” 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颤音,睫毛剧烈颤动着,却不敢低头看她,“我、我不是故意的......”

时清月拽紧他腰间的浴袍系带,指腹碾过他腰侧凸起的骨节,“不是故意的?”

她仰头望着他泛红的耳垂,忽然松开手,顺着他脊椎骨一路往上划到后颈,“那为什么要穿我的浴袍?”

江叙白浑身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浴袍的领口因她的动作敞得更大,露出颈间的坠子。


“时小姐若是不要,我便让周成扔了。”

时清月看了下时间,都快凌晨了,她懒懒说道:“霍总,麻烦你看下时间,这都几点了,打工人也要休息的啊。”

手机那头传来一道短促的低笑,瞬间而过,快的就像是时清月产生的错觉。

“我明天出差,我在你楼下,五分钟后,我希望看到你。”

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到霍砚辞西装革履立在月光下的模样,她红唇溢出笑意,“等着。”

挂了电话, 回头才想起江叙白还在房间里。

此时的他,像是被遗忘在角落的雕像,静默无声,眼底的余温却未完全消散,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时清月揉揉他的头顶,江叙白眼眸有些湿,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仰着头,鼻尖轻蹭她的掌心,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别走好吗?”

时清月抽回手,随手拿了件外套披上,朝他说道:“乖,我一会就回来,房间里你的东西应该还在,早点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学校。”

江叙白闻言,微微松了口气,默默将她送到门口,看着她消失在电梯口,随后走到阳台,借着夜色的掩护,朝下看去。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正倚靠在车门旁。

霍砚辞低头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他微微皱眉,抬眸望向电梯口,恰好看到时清月慢悠悠地走出大楼。

他站直身体,看着她一步步走近。

时清月眼神有些迷离,身上还穿了一套职业长裙,只是外面随意披了件宽大的运动外套,衣服有些大,显得有些不搭调。

随着她走近,能闻到一阵淡淡的酒香。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外套上,脸色骤沉,下意识地抬眸望向她所在的楼层,灯光虽然昏暗,可阳台上似乎有道若隐若现的黑影。

霍砚辞喉间溢出一声冷笑,眼底像是藏了一层风暴,晦涩不明地看着时清月。

“时小姐的外套,倒是穿得别有风情。”

时清月愣了一下,随即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外套,这才意识到竟然错拿了江叙白的衣服。

她微微顿住,撩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未见半分慌乱,神态自若说道:“谁说不是呢,男人的衣服更能衬出女人的柔美。尤其是——在这种夜半私会的时刻。”

她仰头直视霍砚辞冰冷的目光,眉目流转着一丝挑衅,“霍总不会吃醋了吗?”

霍砚辞的眼神骤然一冷,退开几步,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扔给她,“以后,别对我用这样的手段,我对你,没兴趣。”

时清月打开看了一眼,正是她遗落的耳钉,看霍砚辞要走,她伸手挡在车门前。

“不上去喝杯水?”

“时清月,你家里有男人,还让我上去,这合适吗?”

时清月故作惊诧,垂着眼眸,一副委屈的模样,“霍总,你怎么能这么看我?”

“身上的衣服,阳台上的人影,我要怎么看你?”

时清月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阳台上的黑影的确很像个人,她笑了笑。

“霍总不信,到我家去一趟不就知道了?”

霍砚辞目光冷冽如刀,扫过她身后的公寓楼:“不必了,时小姐的把戏,我没兴趣奉陪。”

他轻轻推开她的手,决然地上了车。

时清月看着车灯渐远,消失在夜色中,自言自语道:“嘴硬强者,进度20%。”

她转身回到家里,发现江叙白已经回了房间,她想了想,到阳台看了一眼。

阳台角落里摆了一盆高大的绿植,不过时清月对种花养草并没太大兴趣,很长时间没浇水,枝叶都有些枯黄,稀稀落落的。

她仔细看了看,随意搬弄一番,对着要枯死的绿植拍了几张照片。

发了一条朋友圈:香妃山茶被我养死了,谁能救救它?

发完以后没再管,转身回了房间。

第二天醒来,便看到江叙白已经做好了早餐,清粥和小笼包。

小笼包是外面买的,粥倒是他一大早起床熬的。

江叙白见她出来,盛了一碗粥,“姐姐,快来吃吧。”

“嗯。”时清月走过去,坐在餐桌旁,咬开小笼包,汤汁溅在指上。

江叙白见状,立刻抽出纸巾帮她擦拭干净,低着头问:“姐姐,你明天可以去看...我打球吗?”

时清月杵着下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

他手指修长,捏着纸巾,动作温柔,右手小指指尖外侧隐隐有个小小的茧,不仔细的话几乎看不出来。

“明天应该有时间的吧。”时清月应了一声。

江叙白听到回答后突然停住了动作,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低声道:“那真是太好了。”

时清月却未感受到他的喜悦,心里有些纳闷,那天兴高采烈地求着她去,她答应了怎么反而好像不太开心似的?

“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要是你赢了——”她故意拖长了语调问道。

话音一落,江叙白脸庞立即涨红起来,“我,我怎么舍得真的绑住姐姐呢.....”

时清月静静地凝视了他片刻,没再说话,催促道:“快吃吧,一会上课来不及了。”

“好。”

两人吃完早餐,时清月开车送江叙白回学校,正好顺路,也没耽误太长时间。

不过江叙白在距离学校门口很远地方就下了车,没让她送进学校里。

路上有些堵,时清月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迟到十分钟。

陶若伊抱着手臂坐在她位置上,猩红指甲一下下叩击桌面,见时清月进门,冷笑一声:“时小姐可真是好大的架子,让我们全组的人都等着你开晨会呢。”

时清月将包随意一放,目光淡然地扫了她一眼,反问道:“怎么,我是你妈吗?我不来你就不开会了?”

除了每周的例行晨会外,由于工作性质的特殊性,大家的上下班时间都相对灵活。若有会议,通常会提前一天通知,以免有同事外出跑市场而错过。

时清月事先并未收到任何关于今天会议的通知,这明显是陶若伊新官上任,想借她来立威。

陶若伊猛地拍桌站起,指着时清月说道:“时清月,我现在是你的组长,按照《员工守则》我可以扣你工资。”

“嗯,你扣吧。”时清月毫不在意地应了一声。

陶若伊盯着她漫不经心的模样,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你,你这什么态度?我是你组长。”

时清月整理好资料,看着她笑了笑,“不是要开会吗?陶组长?”

这场会议本就是无中生有,陶若伊对市场部的业务也不熟悉,在会议室里和几位同事面面相觑,尴尬至极。

最后,她只能随意说了几句,便草草结束了会议。

一整天,陶若伊都在想方设法地找时清月的茬,但每次都被时清月巧妙地化解。

临下班时,陶若伊故意给时清月布置了一个任务:“时清月,马上就是五一了,促销方案做好了吗?”

时清月回答道:“已经在整理和收集其他品牌的同类促销信息了,预计下周完成初稿。”

“小林总发话了,明天一早就要看到第一版方案,你今晚得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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