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都市小说《少年游》,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向阳付婕,由作者“阿刀”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那一刻,我深切体会到:穷人之所以穷,并不是因为我们不够努力;而是我们所处的环境、拥有的资源、思想的愚昧,以及少得可怜而又脆弱的机会,致使我这个贫瘠的家庭,只能在生存线上挣扎!而我拼劲全力,换来的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一场暴雨就足以毁掉!...
主角:向阳付婕 更新:2025-07-22 0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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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家的时候,何叔已经来了,他有我家的钥匙,饭菜都给我摆在了桌上。
当时他正跟金长生打电话,似乎是在说和我们两家的矛盾;见我进了门,何叔这才把手机扔到一旁,拉着我坐到桌前,给我倒了杯白酒。
“饿了吧?赶紧吃饭,叔今晚没事儿,就陪你在这儿喝两杯。”何叔浓眉大眼的笑着,长得也很帅气,跟说小品的演员朱时茂,颇有几分神似。
“叔,我敬你。”端起酒杯,我也笑着跟他碰了一下,然后将白酒一饮而尽。
一边吃饭,何叔继续又说:“金长生那边,已经答应给你赔偿了,只要你点个头,他这两天就给你筹10万块钱,权当是认错。”
10万?这不正是我们家掏的彩礼钱吗?他金长生还真能算计,合着所有的事情发生后,他们金家啥也没损失;可我们家不一样,我爸死了,鱼塘臭了,我也差点死在了医院;如今他还想拿骗我家的钱,来跟我和解,世上有这么好的事吗?
“叔,这事儿你让我琢磨琢磨,明天再给你答复行吗?”我没有立刻答应,因为我压根儿就不会答应;我只想赶紧支走何叔,然后去宰了金家那些狗日的。
“好,你要觉得钱少,我回头再跟金长生谈;只要钱能解决,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何叔松了口气,又用力拍着我肩膀说:“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但你还有大好的将来;咱们多要点赔偿,把往后的日子过好了,这点比什么都重要。”
我抿嘴点点头,又给他满上酒,很真诚地说:“叔,我脑子不笨,知道该怎么做。”
那晚,因为我的通情达理,倒是把何叔给唬住了;临走的时候,何叔还高兴地说:“阳阳,听叔的准没错,咱拿上一笔钱,回头去省城工作;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等你结婚、成了家,什么心结也都打开了;人这辈子啊,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我只是笑着将他送出门外,还不忘挥着手说:“叔你慢点走,等我明天想好了,咱就去找金长生谈。”
送走何叔之后,我回屋又吃了些饭,毕竟待会儿要杀人,而且不止要杀一个,我必须保证自己的体力。
吃过饭后,我就从厨房找了把尖刀,这刀是平时拿来开鱼膛的,长时间不用,上面已经生了些锈。
我把磨刀石放在院子的井台上,借着清冷的月光,刀子便在磨石上,发出了“刺啦、刺啦”的响声。
夏日的夜风徐徐吹来,一轮满月挂在天边,黑夜笼罩的树枝上,几只乌鸦时而传来凄凉的叫声,我的眼泪也滴滴落在了磨刀石上。
金家人先是骗我们彩礼,然后又殴打我和父亲,最后我命悬一线的躺在医院,而父亲却被活活逼死!这一笔笔的血债,岂是金长生掏点钱,就能和解的?
那时我已经不想活了,因为在我的记忆当中,我一辈子都没享过什么福,生活给我的只有屈辱、苦难、冷落嘲笑;如今父亲没了,生活又是如此地不堪入目,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只想在临死之前,杀光那些该死之人!
而之前上坟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金二胖正在小卖部门口,和他的几个堂兄弟打麻将;小卖部是10点关门,他们一般也都10点散场回家。
金二胖的家,跟他几个堂兄弟并不在一路,尤其二胖还要穿两条胡同;所以只要我提前躲在胡同里埋伏,趁机捅他几刀应该不成问题。
捅完二胖后,我就第一时间冲到金长生家里;金长生岁数大,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杀了金长生以后,我就出去躲起来,届时金家的人肯定都会往他家赶;如果我能趁着天黑,在路上伏击几个金家的堂兄弟,那咱就赚了!真伏击不到,那我也不亏。
把所有计划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之后,我手里的刀子越磨越兴奋!爸,咱们向家,终于要扬眉吐气一把了;等我杀了金长生一家后,村里人表面可能不会说什么,但心底里,肯定感激着咱们呢,感激咱为东华村,彻底除了这么一害!
可下一刻,我家的门竟然开了,我没想到何叔会杀个回马枪!但我的刀已经磨好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晚谁也阻止不了我!
“阳阳!”何叔看到我手里的刀,整个人都吓了一哆嗦,“赶紧给我把刀放下!你想干什么?还想再闹人命?”
“叔,你不是走了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这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因为我觉得之前,自己掩饰的很好,何叔不会察觉才对。
“我…我手机落你家了!”何叔三两步冲过来,一把按住我拿刀的手说:“你…你给我把刀放下,小兔崽子一个,连你叔都敢忽悠?我就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哪有爹死了,还能像你这么冷静的人?”
我咬牙皱着眉,何叔之前,确实把手机扔在了我家的椅子上;后来我急切地想把他支走,却把这茬给忘了。
但我说过,今晚就是天王老子来,也阻止不了我复仇的烈焰!“叔,没你事儿,赶紧走,省得回头溅你一身血!”
“混账!你赶紧给我把刀子放下!”何叔咬着牙,努着劲儿地要掰我手里的刀子。
“你特么是谁呀?姓何的,别给你脸就往上爬!你救过我,我感激你,但这并不代表我什么都要听你的!”
我当时就跟何叔翻了脸,直接把他的手甩开,咬牙拿刀指着他说:“我爸死了,鱼塘臭了,他金长生还骗了我们家那么多彩礼!叔,你告诉我该怎么办?你今天但凡能说出一个,我不杀他们的理由,我向阳扔下刀子就跟你走!”
深吸一口气,我继续又道:“如果你说不出来,那就不要碍我的事;血债,必须要用血来偿!”
疾驰的火车,在广袤的大地上穿行,身后的家乡,也离我越来越远。
许城,是一个我从未踏足过的地方,但年轻的心,总是对未知的东西充满期待;同样,还带着些许惶恐与不安。
何叔与何冰,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拨响我电话了;再次挂断后,我直接拔出手机卡,扔进了脚下的垃圾袋里。
何妈对我的一顿痛打,让我彻底明白了,我与何冰之间的差距;所以既然选择活着,那我就想与自己的过去,做一次彻底的了断。谁也不要再联系,谁也不要认识谁,我向阳只要还有一口气,就绝不靠任何人的施舍。
第二天清晨,我走出了熙熙攘攘的许诚火车站,举目四望,在穿梭的人流中,我甚至迷失了方向。
好在我有过四年,在外求学的经验,所以即便扑入城市的大潮中,我也具备一些简单的生存经验。
我先是找到一家网吧,从网上寻租了一个住处;房租每月450,两室一厅的合租房,环境还可以;不过位置比较偏,已经出了市中心。
找好房源后,我又投了一些简历;那时我刚毕业,没有找工作的经验,简历也只是瞎投,只期待着先找份糊口的饭碗;毕竟我身上钱不多,要交完房租,那更是捉襟见肘。
办完这些安身立命的事情后,我就去买了张手机卡,然后按照房东交代的地址和路线,坐公交去了住处。
房东是个阿姨,人还不错,蛮和善的;只不过房子的位置太偏,而且还是那种七八十年代的老楼。
“这位是林佳,上个月住进来的。”来到不大的客厅,房东指着坐在沙发上,手捧笔记本电脑,带着黑框眼镜的一个男孩介绍;然后又指着我说:“林佳,这是你室友向阳。”
说实话,我从未见过这么精致的男孩,一头乌黑短发,皮肤白的像牛奶,小个也不高,蛮瘦的;腕上还带着一块电子表,穿着白色背心,一条黄色短裤。
我礼貌性地朝他伸手说:“您好,我是向阳。”
他捧着笔记本,木木的瞥了我一眼:“真土!”
我确实土,那年连个像样的行李箱都没有,大包袱还是父亲买饲料时,厂家赠送的。
见我有些尴尬,房东阿姨赶紧把我带回屋,简单介绍了一下里面的陈设,然后拿了三个月的房租。
房间还不错,一个老书桌,一张大床,两个小衣柜;房东阿姨挺细心,见我行李不多,她又从柜里拿出了被褥,她说是上个女租客,丢在这里不要的;后来她给洗了洗,我要是愿意用,就暂时用着。
我点头表示感谢,她又带我去厨房、卫生间转了一圈;得知我是第一次来许诚,还好心给我介绍,附近哪里有小吃街,在哪儿吃饭干净便宜。
好歹是有了落脚的地方,我的心也踏实了一半;送走房东后,我肚子也饿了,刚准备出门寻些东西吃,这时候林佳穿着大拖鞋,大短裤,挠着头发道:“哎,傻大个,你是出去吃饭吗?”
“怎么?要一起吗?我请客。”往后大家同住一起,尽管我没钱,但总归要结识一下。
“帮我带份儿脆笋炒饭,下楼往西就是小吃街。”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就回了卧室。
这小子,他倒是不认生,这才第一次见面,就使唤我跑腿!
可后来任谁都没想到,我们如此平凡的一次见面,却发生了太多故事;而林佳,更是成了我手下,一员势不可挡的大将!
下楼来到小吃街,城里的饭却普遍偏贵;后来我溜达到了菜市,鱼肉蔬菜的价格,倒还蛮公道合理的。
我从小就会做饭,家里也有厨房,现在手上还有一千多块钱,往后要是自己做着吃,怎么也能扛到发工资。
于是我买了一条鱼,一些蔬菜和肉;然后又去便利店,买了些油盐酱醋;大包小包的拎回去,刚开门进去,林佳就穿着大拖鞋,朝我迎了过来:“脆笋炒饭呢?”
“哦,我忘买了,待会儿我做饭,你等着吃就行了。”我朝他笑道。
“谁爱吃你做的饭?!土包子,我都饿死了,你不愿买就明说!”
“那…要不我再下去给你买?”初次见面,我还是想与人为善。
“不吃了!气都气饱了!”说完,他“啪嗒啪嗒”穿着拖鞋,咣当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我也是无语了,他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娘们儿唧唧的?多大点事啊,就生这么大的气,个子不高,穷毛病倒是不少。
后来我也懒得理他,坐了一夜火车,我自己都快饿懵了,谁还有心思伺候别人?!
于是我去了厨房,先将所有厨具清洗了一遍,然后起锅烧饭,肉丝芹菜、红烧鲤鱼、糖醋排骨、西红柿鸡蛋汤;忙忙叨叨一个多小时,可口的饭菜,总算是上桌了。
“哎,出来吃点儿吧,饭都做好了。”我敲着他卧室的门问。
“滚!看你那身打扮,脏不拉几的,我才不吃你做的饭,我有洁癖!”他在里面吼道。
“你爱吃不吃,吊毛病不少!”这回他真是把我激怒了,好心当驴肝肺的人,到哪儿都有。
我向阳做饭,不能说是一绝,但好歹也练了十几年;没妈的孩子就这样,家里大事干不了,但像做饭这样的琐事,在初中时就落在了我肩上。
大快朵颐地吃着菜,扒着米饭,我又盘算着待会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打听到,关于付婕的一些消息;记得她家以前,是在市场做蔬菜生意的,或许在这种地方,能打听到一些讯息。
不大一会儿,林佳出来了,他应该是去上厕所的,可走到茶几前的时候,人却愣住了!“这菜是你做的?”他很难以置信。
“难道是天上掉的?”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傻大个,你可以啊?你不会是来许诚,应聘厨师的吧?!”他可真不要脸,也不管我是否同意,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吃。
可我却越来越觉得,他怎么像个女的呢?胸前微微有点那种轮廓,而且说话嗓音很细,要是仔细的瞧一下他的脸,还挺美的!
入职这么久,今天却是我过得,最充实的一天!
海兰达集团,作为业界精密器械领域的佼佼者,的确不是盖的;每一款器械的研发,都有理论、有图纸、有实践报告;虽然我看到的资料,都是淘汰的技术,但这也是集团,斥巨资一点点摸索积累起来的。
再瞅瞅我们主任,还有那俩同事;他们守着如此巨大的宝库,竟视若废纸,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快下班的时候,姜雪碰了碰我胳膊问:“红包带了吗?”
“哦,钱我带了,就是家里没红包装。”放下手里的资料,我赶紧把钱拿了出来。
“咱放一起吧。”说完,姜雪把我的钱,全都塞到了她的红包里,然后腼腆地走到主任身边,摇了摇他肩膀道:“主任!”
“哦,下班了吗?”主任再次从梦中醒来!其实50多岁的男人,一般觉都很少,但我们主任却极其反常,要是没人找,他能睡一天。
姜雪笑眯眯地把红包递上去说:“我跟向阳的红包,钱不多,一人八百。”
主任当即推脱道:“一个部门的,还随什么份子啊?晚上喝酒就行了,钱不能收。”
“不收哪儿好意思去?这是我们的心意,您赶紧拿着吧。”姜雪善解人意地说。
“行,晚上你们仨都去,待会儿坐我车。”收下红包,主任揉着脸笑道。
可苏姐却把手里的镜子一扣,起身拎着包说:“我晚上有急事,就不过去了,祝你们吃得开心。”她平时挺给主任面子的,今天却有些反常,这么重要的事都敢拒绝。
而主任竟然也没说别的,只是笑着跟苏梅挥了挥手:“理解,忙你的去吧。”
下班后,我们坐上主任的帕萨特,直接去了市里的一家酒店;酒店不算豪华,但也上得了台面,几百平的宴会厅里,桌上都摆满了烟酒喜糖。
姜雪爱吃糖,没入座她就先抓了一把;我则摸了盒烟,跑到西面大阳台上抽了起来。
繁华都市尽收眼底,红色夕阳挂在天边;抽一口香烟,脑海里瞬间思绪万千,我有点想我的父亲,也有那么一些想念何冰;但更重要的,我在思索林佳的身份,他到底是不是罪犯?他从哪儿弄得那么多钱?
如果他真是个土豪,又为什么会蜗居在,三元屯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
连续抽了好几根香烟,那会儿客人们都到了,姜雪跑来喊我入席,我才将思绪完全收回来。
像我们这种小员工,基本都在宴会厅的最后排,我们主任敬酒,都不往后面凑;所以我们桌上,也没什么规矩,该吃吃、该喝喝,姜雪问我喝不喝酒,倒是把我吓了一哆嗦。
见我不喝,她也没喝,后来主任找到了我们,姜雪这才赶紧把酒倒上。
“董事长过来了,你俩跟我一起,代表咱们部门,过去敬个酒。”主任面色急切地说。
我跟姜雪哪儿敢怠慢?再说了,我早就想见见,这位把我安排到信息部的老乡了;若是趁这个机会,让董事长把我调到研发部,那就更好了。
端着酒杯来到最前排,主任忙介绍说:“董事长,这是我们部门的俩崽子;尤其这位,还是您老乡呢!”
我没看到董事长的正脸,只看他一身西装,梳着大背头,侧脸对着主任说:“老乡?什么老乡?我老乡有几百万,不能谁敬酒我都喝吧?”
“瞧您说的,我们这是代表信息部,来给您敬酒的。”主任赶忙解释道。
这时董事长才转过头,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眼道:“哪个是我老乡?”
我赶紧端着酒杯说:“董事长,我叫向阳,也是涞县的。”
“到了公司就好好干,在咱们这里,就没有‘老乡’这一说!而且我最烦的,就是公司内部攀关系!”说完,他连杯都没跟我碰,很自傲地就喝了进去。
那是种被无视的感觉,你要没本事,别人连正眼都不瞧你;他放下酒杯,又指着主任说:“老马,不要因为谁是我老乡,就特殊照顾;表现要是不好,该开除开除,该辞退辞退,不用给任何人面子。”
主任赶紧点头道:“瞧您说的,向阳表现还不错。”
“那样最好!”他一甩袖子,竟完全不搭理我们了,直接把我和姜雪,尴尬地晾在了原地。
“还愣着干什么?董事长都干了,你们还不赶紧?”主任忙着打圆场道。
我双目如刀,狠狠瞪了一眼,董事长的后脑勺;今天你瞧不起我,明天我绝对会让你求我!想过这些,我猛地把白酒咽了下去。
那天我憋着一口气,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比吃了屎还难受!以至于往后的时间里,我拼了命地学习,一个月下来,我把资料科能看的东西,全都看了个遍。
也就是从宴会那晚起,主任对我的态度,也开始改变;有种明里暗里,给我穿小鞋的感觉。
要么嫌我买的茶叶难喝,要么嫌我送资料不够麻利;其实茶叶还是原来的茶叶,跑腿还是那么短的时间;有次我把研发一科的资料,送到了研发二科,主任对着我就破头大骂:“能干就干,不干马上滚!”
我要不是为了混到月底拿工资,老子早就走人了,谁他娘地受这窝囊气?
苏姐一直对我不冷不热,主任骂我,她还老在一旁讥笑;也只有姜雪能安慰我两句,让我别往心里去。
“姜雪,主任对我,怎么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那天主任和苏姐不在,我就问姜雪。
“谁让你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咱们是信息部,你却天天向往研发部,哪个领导能看下去?”
“可我没说要去研发部啊?”这种话,我在谁面前都没提过。
“还用说吗?你天天对着图纸研究,傻子都能看出来!”姜雪噘着嘴道。
我硬挠着头皮道:“那我总得干点什么吧?!难道天天闲着,主任就开心?他之前不是挺鼓励,我加强学习的吗?”
姜雪却白了我一眼道:“领导的话你也信!我可听说了,主任下月就辞你;与其被他撵走,你还不如明天拿了工资,主动辞职!”
“妈的,这样的工作,不干也罢!”我咬了咬牙,感激地看着姜雪说:“听你的,明天发完工资我就辞!”
当晚下了班,我就开始提前收拾东西,弄好之后,天已经黑了。
望着窗外的夜色,我无限感伤;没想到我向阳的第一份工作,竟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可正当我要离开时,兜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是向阳吧?”
“您是哪位?”我疑惑地问。
“来楼下车里,董事长要见你。”说完,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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