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不会因为谁而偏心了你,若是你介意,觉得我哪儿做得不满意你可以说。”
摊开来说,而不是孝心外包,让江念还是很满意的。
只不过他是否能办到,这得以后看才行。
“你要说到做到,我与其他女子不同,我要的是夫妻平等,不受委屈!”
这世界的理念就是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虽说因为是书中世界,等级没那么森严。
但这些理念依旧是绝大多数人的三观。
“就说到这儿,我困了!”
成为丧尸的这些年,她都快忘了睡觉是什么感觉了,这种感觉久违又令人心安。
“好,娘子早点歇息。”
沈望宠溺地在一旁和衣睡下,但独属于她的气息让他躁动不安。
特别是江念侧身挨着他,靠在一起的两个圆弧甚是圆润,他十分清楚手感,且曾在他掌心变换各种形态。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几天不见大了一圈。
“唔......”
熟睡的江念把沈望当成抱枕,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搂着,膝盖压着,越压越膨胀。
“呼~”他狠狠吞了下口水,默默调整了位置。
在庄子上的那一晚,他感觉自己的某种封印被打开,只要离她太近,便会难以克制。
翌日。
江念醒来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大亮,模糊的视野里,沈望前往门口,将丫鬟送来的热水端进屋。
“念念,醒了,洗漱更衣,我们去前厅用早膳。”
“我睡过头了?新婚第二天是不是要敬茶来着?”
她是嫁过来冲喜的,礼仪规矩赵氏根本就不想教她,只是简单提了两嘴。
她原本也觉得没必要去迁就他人,便悠闲地嫁过来,自然不了解沈家的规矩如何,何时敬茶请安之类的。
“一会儿用膳时敬祖母一杯茶就行了,咱们府中人不多,没那么多规矩,平时无需请安。”
沈望一眼就知道江念想问什么,他很自然地揉好了毛巾递过来给她。
“额,谢谢,我自己来就行。”
江念有些脸红,洗个脸他都给递洗脸帕,这新婚夫君还是挺称职的。
等到她坐在梳妆台前的时候,沈望甚至拿起了梳子。
“你干嘛?”
她的询问,倒是让沈望疑惑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