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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平他心中妄念已完结

望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难平他心中妄念》是作者“望望”的倾心著作,姜月澜沈念初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第一章姜月澜刚把离职报告提交上去,姜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澜澜,离职手续办得怎么样了?”“已经提交申请了,再等一个月就能正式离职。”“那好那好,”姜母的声音变得轻快起来,“妈和镇上的婶婶们都帮你物色了.........

主角:姜月澜沈念初   更新:2025-06-17 0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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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澜沈念初的现代都市小说《难平他心中妄念已完结》,由网络作家“望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平他心中妄念》是作者“望望”的倾心著作,姜月澜沈念初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第一章姜月澜刚把离职报告提交上去,姜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澜澜,离职手续办得怎么样了?”“已经提交申请了,再等一个月就能正式离职。”“那好那好,”姜母的声音变得轻快起来,“妈和镇上的婶婶们都帮你物色了.........

《难平他心中妄念已完结》精彩片段


姜月澜在镇上的图书馆找到了一份临时工作,整理旧书,登记借阅。
工作很安静,没人认识她,也没人会突然甩她耳光,或是逼她下跪。
虽然日子过得有些无趣,但她很享受这种平平淡淡的感觉。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直到某天傍晚,她下班路过镇上的小广场,几个年轻女孩聚在一起,对着手机屏幕指指点点,忽然有人抬头,目光直直刺向她——
“哎,你们看,是不是她?”
姜月澜脚步一顿。
下一秒,女孩们爆发出一阵窃笑。
“真的是她!天啊,那些照片……”
“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私底下玩得这么开。”
姜月澜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所有不好的回忆通通涌入了脑海中,她觉得自己又变成了拍卖会上被丢弃的玩物,被所有人讽刺和侮辱。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耳边却仿佛还能听到那些尖锐的笑声。
回到家,姜月澜颤抖着打开手机,搜索小镇的本地群组。
果然,她的裸照、年会上的床照,被人匿名发了上来。
配文:咱们镇新来的图书管理员,以前可是大城市里的“玩咖”呢。
姜月澜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她以为逃得够远了,可沈念初还是不肯放过她……
第二天,姜月澜没有去图书馆。
她蜷缩在床上,手机不断震动,陌生号码的短信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
多少钱一晚?200够不够啊?
身材不错呀,当我的情人怎么样?我给的钱绝对比你现在工作赚得多!
装什么清高,照片都传遍了,谁没看过你在床上的浪荡模样?
她颤抖着关机,把手机扔到墙角,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傍晚,门铃响了。
姜月澜透过猫眼,看到程砚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开门。
程砚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眉头微皱:“你没事吧?”
姜月澜摇头,声音沙哑:“你怎么……”
“图书馆的人说你没来上班,有点担心。”他顿了顿,递过文件,“这些是造谣者的IP记录和证据,我已经联系律师,可以起诉。”
姜月澜愣住:“你……为什么帮我?”
程砚看着她,眼神平静:“因为这是错的。”
简单的五个字,却让姜月澜眼眶酸涩,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她低头接过文件,指尖微微发抖。
程砚没有多问,只是轻柔的安慰:“如果需要,我可以陪你报警。”
姜月澜沉默了很久,终于轻声说:“谢谢……”
当晚,姜母红着眼睛回家,手里攥着打印出来的照片。
“澜澜,这些……是真的吗?”
姜月澜看着母亲颤抖的手,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
她内心更难受,只能无助的摇头:“我不是自愿的。”
姜母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心疼的一把抱住她:“我的女儿啊……”
感受到久违的温暖后,姜月澜彻底情绪崩溃,在母亲怀里痛哭出声。
姜母擦干眼泪,咬牙道:“我们报警!告到底!”
姜月澜却摇头:“没用的……他们有权有势。”
姜母紧紧握住她的手:“那我们就离开这儿!妈陪你走,去哪儿都行!”
姜月澜看着母亲花白的头发,忽然意识到……
她不能再逃了。
哪怕这些事很可怕,她也要为了自己爱的人,硬着头皮去面对一切。
小镇的流言愈演愈烈,姜月澜走在街上都能感受到指指点点的目光。
程砚一直陪着她处理法律程序,但对方显然有备而来,IP地址全是境外代理,难以追踪。
某天深夜,姜月澜加完班回家,忽然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
她加快步伐,身后的脚步也跟着急促起来。
就在她几乎要跑起来时,一道车灯照过来——
程砚的车停在她身旁。
“上车。”他降下车窗,眼神警惕地看向她身后。
姜月澜拉开车门坐进去,透过后视镜,她看到一个黑影迅速躲进巷子。
程砚握紧方向盘,声音低沉:“这不是巧合。”
姜月澜闭上眼,疲惫地靠上座椅。
她知道,沈念初不会轻易放过她。
第二天,程砚带来一个消息。
“邻市有家文化公司在招策划,以你的资历,完全可以胜任。”他顿了顿,“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推荐。”
姜月澜沉默良久,终于点头:“好。”
她收拾行李时,母亲一直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妈,我安顿好了就接你过去。”姜月澜勉强笑了笑。
姜母摇头:“妈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你。”她摸了摸女儿的脸,“澜澜,别怕,往前走。”
姜月澜抱紧母亲,眼泪无声滑落。
从此刻开始,她再也不会当一个懦弱的人了。
她要学会反击,拼尽全力保护身边的每一个人。
照片的事,她也会彻底追查到底。



程砚已经三天没合眼了。
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他疲惫的脸上,咖啡杯里积了厚厚的褐色残渍。
他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一行行代码如流水般滚动。
找到了。
屏幕上跳出一个闪烁的IP地址,定位显示在京市的高级公寓。
程砚冷笑一声,黑进了对方的设备。
摄像头自动开启,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画面里。
沈念初满脸都是得意的笑容,正对着镜子卸妆,手机屏幕亮着,显示她刚发送的匿名消息:
姜月澜这种贱人活该被网暴。
程砚眼神骤冷。
他迅速截取了沈念初电脑里的所有数据,包括她加密的私人相册。
里面全是她在国外留学时的糜烂生活:热衷于当小三和情人、多人派对、甚至还有她贿赂教授的录音。
“希望以后你能明白,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程砚讥讽地勾起嘴角,手指一动,将这些文件全部打包。
此时已是深夜了,沈念初正享受的敷着面膜刷微博,突然电脑弹出一条陌生消息:
沈小姐,明早8点前全网公开向姜月澜道歉,否则这些照片会出现在骆时宴邮箱里。
附件的缩略图让她瞬间血色尽失——那是她最想销毁的过去。
“谁?!谁在搞鬼!”她尖叫着砸了鼠标。
却见屏幕又跳出一段视频:她雇人跟踪姜月澜、PS床照的全过程被拍得清清楚楚。
最后一行红字刺目惊心:你还有7小时59分。
她吓得浑身发抖,一不小心打碎了手边的马克杯。
看着满地的狼藉,她彻底愣在了原地。
清晨的第一缕光芒透过窗帘找到卧室里时,姜月澜震惊的盯着手机,指尖发颤。
小镇的论坛里全都是关于沈念初的道歉声明,正文里沈念初承认自己“因嫉妒散布谣言”,所有诋毁姜月澜的帖子都被删除,甚至附上了转账给水军的记录。
“怎么会……”她喃喃自语,忽然被阴影笼罩。
程砚将热牛奶推到她面前,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早。”
姜月澜猛地抬头:“是你做的?”
他笑了笑,掏出手机给她看沈念初最新发的朋友圈——定位在机场,配文出国散心。
“她短期内不敢回来了。”程砚轻描淡写,却掩不住声音里的沙哑。
姜月澜突然抓住他的手,内心充斥着无数复杂的情绪。
她张了张口,除了感谢的话,她还有很多想说的。
可到了嘴边,却通通变成了哽咽。
“从来没有人会为我做这些。”姜月澜声音发抖,“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还无条件的站在我的身边帮助我……”
程砚反握住她冰凉的手,眉眼弯弯的笑道:“你值得,因为你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肩头,姜月澜这才发现他白大褂里还穿着昨天的衬衫,袖口沾着咖啡渍。
她突然哭了。
那些被当众羞辱时没掉的泪,被撕烂衣服时忍住的泪,此刻全部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程砚用拇指抹去她的眼泪,没有说太多安慰的话语,只是静静的看向窗外,突然轻声说:
“你看,天亮了。”
窗外,朝阳正撕破云层。
"



姜月澜如遭雷击,猛地抬头看向沈念初。
对方嘴角那抹来不及掩饰的得意笑容证实了她的猜测。
什么隐藏拍品,什么神秘买家,全是设计好的陷阱。
“骆总,”姜月澜声音发抖,“您不能答应,我做完今天就要离……”
“时宴~”沈念初突然扑进骆时宴怀里,打断了她的话,“我就要那条项链嘛~你都答应我了~”
她仰起脸,眼里噙着泪,“难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个秘书重要?”
骆时宴低头看着怀里的沈念初,又瞥了眼脸色惨白的姜月澜。
他抬手擦去沈念初的眼泪,轻声道:“别哭了。”
然后转向工作人员:“告诉买家,成交。”
姜月澜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骆时宴!你不能——”
话音未落,已经有人架住她的胳膊。
她拼命挣扎,指甲在保镖手臂上抓出血痕:“放开我!骆时宴!我明天就离职了!你没有权利……”
她的声音被甩上的车门隔绝。
黑色轿车疾驰而去,后视镜里,骆时宴正温柔地给沈念初披上外套。
豪华套房里,姜月澜被粗暴地推进去。
门锁“咔哒”一声落下,她转身就看到一个满身污垢的乞丐正贪婪地盯着她。
乞丐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
姜月澜浑身发抖,踉跄着后退:“别过来……我可以给你钱……”
“钱?”乞丐笑着抓住她的手腕,恶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那位小姐给的钱够我花一辈子了!我现在不缺钱,就缺女人!”
姜月澜绝望至极,只能抓起台灯自卫,等到乞丐扑上来时,她狠狠砸破了他的头。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
“贱人!”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摔在床上。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刺耳。
姜月澜的指甲在乞丐脸上抓出深深的血痕,却抵不过男人的力量。
就在她彻底绝望时——
“砰!”
房门被踹开。
骆时宴的保镖冲进来,三两下制服了乞丐。
“姜秘书,”为首的保镖递来外套,“骆总让我们来救你。”
姜月澜颤抖着裹紧外套,摸出手机就要报警。
保镖眼疾手快夺过手机:“骆总交代,不能让你报警。”
“什么意思?”姜月澜声音嘶哑。
“沈小姐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发泄一下。骆总已经安排人救你了,您也没事,这事就算了。”
姜月澜如遭雷击:“他……知道?”
保镖默认了。
姜月澜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骆时宴什么都知道,却还是纵容沈念初把她推向深渊。
她眼眶泛红,“如果我一定要报警呢?”
“全京北没人敢接你的案子。”保镖面无表情,“骆总说给你放一周假,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就当补偿。”
说完,保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房门发出“咔嗒”一声轻响。
姜月澜缓缓滑坐在地,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西装外套从肩头滑落,露出被撕破的衣领,她伸手去捡,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屏幕上“妈妈”两个字刺得她眼睛生疼。
“澜澜,交接完了吗?相亲对象都约好了。”
姜月澜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痛。
“好了,妈。”她听见自己平静得可怕的声音,“今天就回去。”
电话挂断的瞬间,泪水终于决堤。
十年的光阴在眼前走马灯般闪过——
大学校园里,少年逆光而来的身影;
总裁办公室里,他醉酒后滚烫的呼吸;
还有今夜,他淡漠的“成交”二字。
每一帧回忆都化作锋利的刀,将她的心凌迟。
十年的痴心,换来的是一次次践踏。
姜月澜缓缓站起身,捡起地上的外套,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独自回到公寓。
她情绪已彻底平复了下来,短短三十分钟内,她平静地退掉了公寓租房,收拾了所有行李,最后留下钥匙,提着行李箱打车离开。
出租车碾过积水,驶向机场。
那里有一张单程票,通往没有骆时宴的人生。



酒吧的灯光昏黄迷离,爵士乐慵懒地流淌在空气中。
骆时宴靠在真皮卡座里,修长的手指捏着威士忌杯,冰块早已融化,酒液变得寡淡无味。
沈念初倚在他肩上,红唇贴近他耳畔,吐息温热:“时宴,今晚去我那儿?”
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
没有新消息。
以往这个时候,姜月澜的消息早就该炸了。
她会发路边偶遇的流浪猫,会拍下公司楼下新开的花店,会抱怨食堂的菜太咸,会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琐碎、无聊,却又密密麻麻地填满他的生活。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消息变少了?
骆时宴皱眉,手指无意识地点开和姜月澜的聊天窗口。
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三天前,她发来一份文件,公事公办地附言:骆总,请您过目。
再往上翻,是她离职前最后一条私信:骆总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喜欢你了。
他胸口蓦地一窒。
“时宴?”沈念初不满地捏了捏他的手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骆时宴回过神,敷衍地勾了勾唇:“你说什么?”
沈念初娇嗔地瞪他一眼:“我说,我们好久没……”
话音未落,骆时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助理的电话。
他几乎是立刻接起:“说。”
“骆总!”助理的声音有些急促,“姜小姐把公寓退租了,钥匙留在物业,行李全都搬走了!”
骆时宴猛地站起身,酒杯被撞翻,琥珀色的液体泼在沈念初的裙子上。
她尖叫一声,他却恍若未闻,攥紧手机冷声道:“查她去哪了。”
“已经查了,”助理小心翼翼,“姜小姐买了回老家的车票,但……她在中途下车了,现在去向不明。”
骆时宴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竟然在躲他。
这个认知让他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铺天盖地的酸涩感涌上心间。
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情感,此刻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瞬间爆发了。
姜月澜从来不会失联,哪怕他凌晨三点叫她送文件,她也会秒回一句“好的骆总”。
可现在,她像一滴水蒸发在空气中,连痕迹都没留下。
“继续找。”他声音低沉,“翻遍全国也要把她找出来。”
挂断电话,沈念初再也维持不下去刚刚温柔娇弱的模样了,她气得脸色发青,不可置信的问道:
“时宴!你为了一个人无关紧要的秘书丢下我?”
骆时宴这才注意到她裙子上的酒渍。
他揉了揉眉心,抽出几张钞票扔在桌上:“你自己叫车回去。”
“你什么意思?”沈念初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肤。
“不是说好今晚陪我的吗?姜月澜不过是个替身,她走了就走了,你还要去……”
“够了。”骆时宴冷冷打断她。
沈念初僵住。
他不耐烦的抽回手。
一向对她无底线宠溺的骆时宴,此时眼中竟是她从未见过的厌烦和冰冷。
“我有点累了,没有心思吵架,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吧。”
走出酒吧,夜风裹着初秋的凉意扑面而来。
骆时宴站在霓虹灯下,忽然想起姜月澜最后一次来别墅拿东西的那天。
她安静地收拾着办公桌上的文件,背影单薄得像一张纸。
他当时在二楼书房,隔着玻璃看她,心想她总会回来的。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他怎么冷落她、羞辱她,她都会自己调整好心情,最后默默回到他身边。
可现在,她真的走了。
骆时宴摸出烟盒,指尖有些颤抖,点烟,这么简单的动作,却点了三次才点燃。
呛人的尼古丁在身体里翻腾着,却压不住那股莫名的焦躁。
他打开手机相册,不自觉的翻到了隐藏相册。
那里存着一张姜月澜的熟睡的照片。
是某次他醉酒后拍的。
她蜷缩在他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微微上扬,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
他从未告诉过她,那天他其实没醉透。
沈念初追出来时,正好看到骆时宴对着手机发愣出神。
她跌跌撞撞的冲过去抢过手机,却在看清屏幕的瞬间如遭雷击:“……你存姜月澜的照片?”
骆时宴眼神一沉,心中不耐烦的情绪越来越重:“还给我。”
“骆时宴!”沈念初声音尖利,“你爱上她了是不是?!”
街上行人纷纷侧目。
骆时宴一把夺回手机,语气冰冷:“别发疯。”
“我发疯?”沈念初笑得凄厉,“那你呢?你盯着她的照片看,查她的行踪,现在还要为了她抛下我,到底是谁疯了!”
骆时宴沉默地拉开车门。
沈念初死死拽住他的西装不依不挠:“回答我!”
“没什么好回答的。”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姜月澜跟了我那么多年,就算养条狗也有感情。”
沈念初踉跄后退,妆容被泪水晕花:“你会后悔的……”
黑色迈巴赫绝尘而去。
后视镜里,沈念初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骆时宴打开车窗,让冷风灌进来,可思绪却越来越混乱了。
助理又发来几条消息:
骆总,查到姜小姐曾联系过一家邻市的文化公司,但对方拒绝透露是否录用她。
他回复:收购那家公司。
屏幕暗下去的瞬间,骆时宴忽然想起姜月澜跪在公司门口的那天。
她膝盖渗着血,却挺直脊背,自始至终没掉一滴眼泪。
当时他觉得无所谓,不过是个秘书,罚就罚了。
可现在,想到她脸色惨白的虚弱模样,却有一种透不过气的难受感,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骆时宴把油门踩到底,迈巴赫在黑夜中急速飞驰着,想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别墅。
他心底还有最后一丝念想,希望一切只是姜月澜在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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