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自觉不是什么厚脸皮的人,但在宴时安面前,她的脸皮自动增厚二十公分。
宴时安揽着她的腰,将人公主抱起转身离开。
二十分钟后。
喝了一碗解酒汤的顾晚躺在床上迷迷瞪瞪的看着从浴室走出来男人,表情有点兴奋,“不是,你、你干嘛洗这么久?”
宴时安踱步走来,湿漉的指尖从顾晚脸颊划过,压抑低沉的嗓音蛊惑媚人,字句直白,“你等不及了。”
“怎么?才几天没见,你就如此怀念吗?看来,你老公平时也不行啊!都没有让你得到满足。”
顾晚叹了一声,“他都是满足别人去了,没空满足我,唉,我不怪他。”
宴时安一把扯掉身上的浴巾,露出彰显着男人魅力的地方,炙热的气息靠近,仿佛下一秒就要烧起来。
顾晚对这招免疫不了。
宴时安也十分有技巧。
他一只手按着顾晚的后脑勺缓缓靠近,另一只手迅速解开她裙子的拉链,房间里顿时火花四射。
顾晚只觉得一阵眩晕,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成为了某人的盘中餐。
……
金瑶台的包厢里,顾晚都走了半天,里面的人才从她发疯这件事情中回过神来。
齐媛媛抹着眼泪,委屈巴巴的看着顾月然,语气比女人还娇,“月月,顾晚那个死女人欺负我,你要替我报仇,要不然,我……我、呜呜呜,我不活了。”
齐媛媛虽然做了变性手术,但他终究是个男人。
大家也算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如今看他撒娇的样子真是恶心到人了。
看看人家金老师,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人家就明艳大气,毫无齐媛媛身上的小家子气息。
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大家虽然这样想,但终究是自己人,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同仇敌忾。
上官明堂狠狠的灌了口酒,看着傅云州,“傅哥,兄弟有句话早就想说了,就顾晚这样的女人,她哪比得上月月懂事乖巧,要我说,你就该把把月月娶回家,至于顾晚,你大可将她休了,别人也不敢说什么?”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是啊傅哥,月月做傅家的当家夫人,再合适不过了。”
“傅总,月月跟了你这么久,是该给个名分了。”
“……”
顾月然窝在傅云州怀里,嘴都笑得咧到脚后跟了。
顾晚啊顾晚,你拿什么和我斗啊!
顾月然很享受这群人带来的追捧,但享受归享受,她不能光听着却毫无作为。
一次两次无可厚非,但次数多了,这些人见风使舵的人也会摇摆。
届时,要想重新培养他们对自己的好感,太麻烦了。
不光要说话,还要花大笔的钱。
话可以说,但钱不能给。
想到这里,顾月然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顿时疼得她眼冒金星,抬起头来,她眼眶红得像只刚被欺负的母兔子,“老公,晚晚姐姐也太过分了,她平时欺负我就算了,她怎么可以欺负我的朋友和你的朋友,她一定是记恨爷爷让我进门的事,老公,你一定要给媛媛和上官少爷讨一个公道。”
她故意说出傅老爷子让她进门的事,就是要借这些人嘴巴传出去。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顾晚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下堂妇。
果然,顾月然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上官明堂倒了一杯酒给傅云州,“傅哥,嫂子说的是真的吗?傅爷爷真的让她进门了,你们俩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了?”
傅云州没有反驳,算是默认。
而且,他也没有想要瞒着朋友的打算。
爷爷只说不让外人知道,一起长大的朋友,应该不是外人吧!
齐媛媛眼中有瞬间的失落,但很快,他就端起酒杯走到顾月然身边,“月月,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
说完,他一口喝完杯里的酒,眼中似有几分伤感。
顾月然见目的已经达到,担心齐媛媛借着酒劲说漏了嘴,笑着说完谢谢后,立即转移话题,“老公,你看媛媛的脸都肿了,晚晚姐姐也下手太狠了,你一会儿一定要替媛媛讨一个说法。”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都是因我而起,我有必要给朋友一个交代。”
“你知道的,我除了她们几个就没有别的朋友了,我不能让她们觉得和我做朋友是一件坏事。”
傅云州原本就想教训一下顾晚的自大妄为。
他蹙眉问,“你想怎么做?”
顾月然说,“不是我想怎么做,而是我不希望晚晚出事,她打了媛媛和上官少爷,媛媛姐就算了,她只是有几百万粉丝,可上官少爷可是上官家的人,晚晚姐打了上官家的人,你说上官家能放过她吗?”
“她要是能当众给媛媛和上官少爷道歉,得了他们的原谅,晚晚姐也许还能过的好些,要不然的话,我怕上官家……”
后面的话顾月然没说,但她脸上的担忧不似作假。
起码在现场的人眼中,她就是切身为顾晚考虑。
心想,顾晚何德何能!
傅云州略加思索也觉得顾月然的话有道理,顾晚今天能离开是因为上官名堂看在他的面子上。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但不能放纵,今天顾晚让上官明堂丢了面子,打的就是上官家的脸。
他必须让顾晚回来道歉。
想到此,傅云州立刻就去掏手机。
顾月然见状,给齐媛媛使了一个眼色,齐媛媛立刻让上官明堂给家里打电话,上官明堂也不含糊,只要能让顾晚不好过,那就行了。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就在傅云州几乎失去理智砸手机的时候接通了。
还没等他发飙,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阵靡靡之音。
傅云州刚想骂娘,突然间就笑了,“顾晚,你以为你放几个岛国片我就信了吗?我告诉你,你这样非但不会引起我的注意,还会让我恶心。”
刺激着神经的声音还在继续。
傅云州扯了扯领带,伸手让上官明堂给他一杯酒。
烈酒随着喉咙入腹,他觉得顾晚这种小儿科简直让人想笑。
傅云州叹了一声,“我知道,结婚三年你寂寞了,但你搞这一出,只会让我更加的厌恶你。”
“我告诉你,给你十分钟,立刻返回金瑶台给明堂和齐小姐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头的声音没了。
傅云州以为是顾晚被他的豪言壮语给吓服了。
他刚想继续嘲讽,电话里传出一声男人的低笑和磁沉的声音,“她刚刚在上面,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