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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成了救世贵子高口碑

妖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我在大唐成了救世贵子》,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李凡萧丽质,是著名作者“妖刀”打造的,故事梗概:他的命运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他竟离奇穿越大唐天宝年间,摇身一变成为尊贵的王爷,而那艳冠天下的杨贵妃,此刻竟成了他的小妈。他虽身处这繁华盛世的表象之中,却因熟知历史而忧心忡忡。他清楚地看到,北方的安禄山正暗中集结力量,磨刀霍霍,一场足以让数百万人丧生、将盛唐辉煌瞬间摧毁的浩劫,正悄然而至。然而,此时的唐玄宗李隆基与整个唐帝国,皆沉浸在太平盛世的迷梦之中,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觉,他的警告,更是被当作无稽之谈。面对这岌岌可危的局势,他的内心被强烈的使命感所充斥。为了天下苍生不再遭受涂炭,为了民族的未来能够延续希望,更为了那...

主角:李凡萧丽质   更新:2025-07-14 1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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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凡萧丽质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大唐成了救世贵子高口碑》,由网络作家“妖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在大唐成了救世贵子》,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李凡萧丽质,是著名作者“妖刀”打造的,故事梗概:他的命运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他竟离奇穿越大唐天宝年间,摇身一变成为尊贵的王爷,而那艳冠天下的杨贵妃,此刻竟成了他的小妈。他虽身处这繁华盛世的表象之中,却因熟知历史而忧心忡忡。他清楚地看到,北方的安禄山正暗中集结力量,磨刀霍霍,一场足以让数百万人丧生、将盛唐辉煌瞬间摧毁的浩劫,正悄然而至。然而,此时的唐玄宗李隆基与整个唐帝国,皆沉浸在太平盛世的迷梦之中,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觉,他的警告,更是被当作无稽之谈。面对这岌岌可危的局势,他的内心被强烈的使命感所充斥。为了天下苍生不再遭受涂炭,为了民族的未来能够延续希望,更为了那...

《我在大唐成了救世贵子高口碑》精彩片段


李凡惊诧,他怎么来了?立刻亲手扶起,对于此人,他发自内心的尊重。

世人只知明朝王承恩殉国,陪葬皇陵,青史留名,却不知这个高力士,一生忠厚,位拜国公,同样陪葬泰陵。

“高大人,您怎么来了?”

“本王有失远迎啊。”

高力士长相普通,略带阴柔,头发花白,已是六七十的高龄,但眼中没有暮态,有的只是沉浮庙堂半辈子的精明和内敛。

他笑呵呵道:“丰王殿下,您忘了,陛下让奴才全权负责开府及赐婚的事。”

“您瞧,奴才已经将丰王府的下人带过来了,共计五十名女婢,五十名下人,一百名工匠,伙夫三十,还有两百名侍卫。”

“陛下对殿下,可是器重啊。”

李凡笑了笑:“哪里哪里,这都是托了高大人的福。”

“来,高大人,里面上座。”

高力士暗自点头,丰王一朝得道,却不浮躁自大,反倒礼贤下士,前途不可限量啊!

“多谢王爷好意。”

“但还是不了,处理完眼下的事,奴才还要回去向陛下复命,恐无法久待。”

李凡闻言也不好挽留,只能同意。

这时候,高力士叫来一人。

“殿下,这位是原国子监酒祭张大人,是奴才为您挑选的王府管家,以后有什么事,您都可以吩咐。”

“卑职,参见王爷。”一名文绉绉的中年书生跪地行礼。

李凡犹豫了一下,低声道:“高大人,本王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爷您说。”高力士并不像李亨那般腹黑,倒是很好说话。

“福寿老太监跟了本王半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出来,本王有意让他成为王府管家,不知高大人可否同意,本王感激不敬。”李凡将自己放的很低,丝毫没有小看眼前这个宦官。

福寿闻言,老泪纵横,感动至极,连忙就要谢绝。

“殿下,老奴……”

李凡笑着摆手,示意先别说话。

高力士目光掠过一丝对李凡的欣赏,此事不算逾越,他自然不会干涉。

笑道:“王爷,你言重了,王府的事您自然可以自己定夺,奴才只是办事而已,既然如此,那奴才就将人带回去了。”

“这几日,礼部还会有人前来布置。”

李凡点点头:“多谢高大人,本王送你上车。”

高力士点点头,没有拒绝,或许是看在李凡对他颇为尊重和客气的面子上,走出两步后他忽然低声。

“丰王殿下,奴才还有一句话想说,不知殿下……”

李凡挑眉:“大人但说无妨。”

高力士严肃,看了看四周才隐晦道:“您和太子乃是手足,还是应当友善相处,您也知道,自太宗宣武门之变开始,圣上对于兄弟相冲一事多为敏感。”

李凡闻言震惊!

“高大人知道今天的事?”

高力士意味深长:“殿下,天下可没有不透风的墙。”

李凡心惊,算是被上了一课,这古代皇室的耳目太夸张了,自己身边会不会已经被安插了?

他感到不安和警惕,而后立刻拱手:“多谢大人提点,本王感激不敬。”

高力士暗自点头,而后他欲要登上马车,但抬脚之时,他忽然回头,善意提醒:“丰王殿下,这两天如果不忙,可以去萧府看看。”

他说完这句话,便不再逗留,直接离开,也不给李凡追问的机会。

目送马车徐徐离开,李凡满头雾水。

“去萧府看看,什么意思?”

“福寿,大唐有未婚夫上门的习俗吗?”

福寿蹙眉,摇头:“回殿下,一般来说大婚夜,新娘才能见人,其余时候要待着妆阁,等待出嫁。”

“那高力士让我去萧府看看什么意思?”

“殿下,可能只是让您去认个门吧,听说前庐州牧死后,家中就剩下萧小姐一人,并无男丁当家。”

李凡摇头:“不,不是。”

“高力士这等人物,特地交代的话,肯定不可能是随口一说。”

“这样,福寿你安排一下,明日一早本王过去一趟。”

他目光中也透着一丝好奇,两辈子了,头一次成婚,也不知道自己这未来老婆长什么样子,听说古代女子个个贤良淑德,以夫为天,而且个个“保处”。

他要求不高,长的像饭冰冰就行。

“是,王爷。”

“奴才立刻去准备。”

紧接着,李凡大步迈入了这座气派的丰王府,望着上百家眷,一种宿命般的归属油然而生,整个大唐的命运齿轮开始悄然转动。

……

次日。

李凡从宽达三米的鎏金软床上睡来,更衣是十八岁的丫鬟,洗漱是十八岁的丫鬟,穿鞋还是十八岁的丫鬟。

即便是李凡这样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灵魂,也没忍住感叹了一句,这该死的封建社会。

“王爷,礼部的人一早就到了,说是日子已经选好,陛下也同意了,三天后就是黄道吉日,届时完婚。”

“除太子外,各王爷和大臣们皆是送来了厚礼。”

“许昌郡王李棕,送来如意锁一对。”

“鄫王李琰,送来绸缎三百,黄金首饰三箱。”

“鄂王李瑶……”

福寿念起这些的时候,喜笑颜开,甚至落泪,这不仅仅是财富的累计,更是自家主子出息了,长安的王公贵族皆是贺礼,他们这些当奴才的也跟着沾光。

李凡笑了笑,这些身外之物虽多,但他不感兴趣,他的当务之急是进入军方,应对安史之乱这场浩劫。

但突然,一个名字却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等等!”

“你刚才说,谁送了一套明光铠甲?”

福寿愣了一下:“回王爷,是杨贵妃所送。”

“那个杨贵妃?”李凡的心脏开始猛烈跳动,难道……

“王爷,皇宫只有一位杨贵妃啊,国舅杨国忠大人之妹,陛下亲封唯一贵妃,杨玉环。”

轰!

李凡的脑海顿时山呼海啸一般,无法平静。

杨玉环!

杨玉环啊!



“你们去吧。”

“钱算本王的,这几天你们跟着本王,也累了,好好放松一下,估计明后天就要办正事了。”

闻言,周通三人脸色一变。

“王爷,您不去?”

李凡有了萧丽质后,对于其他女人实在难以提起兴趣,不是他挑,实在是自家媳妇儿的标准太高了,全身都是可食用级。

“本王就不去了。”

“突然想起昨天的那个盲女曹青青,正好,本王提点东西去看看她。”

周通立刻将钱推了回来,眼神严肃:“王爷,您不去,那我们也不去了。”

“您一个人太危险了。”

“我等怎能让你一人在外?”

“没错!”另外两人也是摇头如拨浪鼓。

李凡直接将钱扔了过去,笑道:“去吧,这是本王命令。”

“在这里,本王能有什么危险?”

“县衙的那帮人还以为本王蒙在鼓里,等着知道本王的剿匪计划,别说是对本王不利了,就是本王打个喷嚏,他们都要小心看护着。”

“可这……”周通还是觉得不放心。

“好了,别废话了,就当给你们放一个时辰的假,黄昏之前,回来便是。”李凡摆摆手。

闻言,几人对视一眼,感激至极,这要是换了别人,谁会给手下拿钱去玩?这样的主子上哪找!

“多谢王爷!”

“王爷,那我等先将您护送过去,等您到了,咱们再离开,正好,你也找不到地方。”

李凡无奈一笑:“行吧。”

随后,他买了大量的糖果糕点,以及米盐鱼肉,据说曹青青家里一共有四个弟弟妹妹,家境很是困难。

兴许是出于同情,也可能是出于对曹青青出淤泥而不染,宁可被打也不出卖身体品行的欣赏,他很愿意帮帮这个盲女。

不一会,到了。

曹青青住在城西,这里狭隘闭塞,是台县最为破旧的地方,换句话说就是贫民窟。

穿过长长的巷子,巷子尽头有一扇门户,很窄,只能有一个人通行,木门也很破旧,不过门庭却打扫的很是整洁,没有胡乱堆放,更没有蜘蛛网密布,给人一种下乡庭院感。

李凡让周通三人离开后,便敲响了房门。

里面很快就有了急促的脚步声,啪!

门被打开,里面探出了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约莫十岁,眼神警惕:“你是谁?”

“我?”

“我来找曹青青。”

“你找我姐姐干什么?”男孩的语气有些质问,似乎怀疑李凡是某些不怀好意的人。

李凡楞了一下,正要说话,里面又传来声音。

“小虎,谁来了?”

“曹姑娘!”李凡咧嘴一笑,冲里面喊道。

熟悉的声音让曹青青一滞,错愕了瞬间,而后一张标致恬静的脸蛋迅速爬上了笑容,有些惊喜。

“李公子,是你?”她杵着木棍,快步赶了过来。

“曹姑娘,是我。”李凡笑呵呵道,她虽穿着朴素,没有任何胭脂和首饰的粉饰,但正是这份干净和邻家少女感,让李凡很是亲近。

“李公子,您快请进。”曹青青虽然眼睛看不到,但却显得并不笨拙,快速拉开了门。

门一拉开,李凡惊诧。

门内四个小孩子居然全部手持着木棍和石头,一副小心防备自己的样子。

他心里微微泛起酸涩,估计他们没少被人欺负,否则几个孩子不至于如此警备小心,要知道他们最大的十岁,最小的才五岁左右的样子啊!

警惕的让人有些心疼。

“李公子,家里简陋,也不知道您要来,还望海涵,您先坐,我去给您泡茶。”曹青青抿唇,清秀干净的俏脸显得有些忐忑和紧张。


“草!”他忍不住吐出国粹,这一声在低压紧张的太极宫内,犹如水滴的声音,很微弱,但又那么刺耳。
刷刷刷!
顷刻间,无数双眼睛看了过来,当看到是李凡发出声音,满朝震惊。
连陛下的老师贺知章都因进言被贬,一个不受重视,几乎透明化的二十九皇子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接话?
他是疯了吗?
不少人替李凡捏了一把冷汗。
坐在金黄龙椅上,天威浩荡,前半生超神,后半生超鬼的李隆基,将浑浊而可怕的眼神投了过来,当看到是李凡的时候目光中明显闪过一丝不喜。
怎么是他?
但还是问道:“李凡,你说,朕做错了吗?”
一瞬间,李凡背后汗毛瞬间倒竖,如坐针毡。
如果没记错,刚才被拖出去的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贺知章,他因骂李隆基昏庸,宠信安禄山等人而被罢免。
晚年的李隆基已经昏聩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自己若是说他做错了,人头落地。
如果说他没做错,不久后安禄山是真的要起兵造反啊,那自己就是妖言惑众的奸臣帮凶,同样要被清算。
这题,怎么答,都是无解!
“恩?!”
李隆基眯眼,天威浩荡,有些不耐烦了。
李凡一个激灵!
在死亡的威胁下,他急中生智,快步走出,弯腰拱手:“回父皇,儿臣以为,国之兴衰,如韶华逝去,乃是必然。”
“秦皇汉武,天纵奇才,可纵观一生,又有谁是完美的?”
此话一出,朝堂中杨国忠,高力士等青史留名的大人物无不是眼睛一亮,而后心中震惊!
一向懦弱无能,才疏学浅,连国子监都觉得是榆木脑袋的二十九皇子,居然能说出这么高明的话?
将秦皇汉武拿来做对比,圣上听了能不舒服吗?既巧妙回答了问题,又照顾了陛下的威严,甚至还避开了安禄山这个敏感词语。
李隆基浑浊的双眼闪过了一丝光色,身上的不耐烦和戾气明显消失不少。
“继续说。”
李凡猛擦一把冷汗,道:“泱泱大唐,因父皇而兴,历经开元盛世,注定青史留名。”
“但而今盛唐韶华不再,日落西山。”
听到这里,李隆基的脸色明显不好看了,这句话他很不爱听!
国舅杨国忠暗自摇头,目光不屑,终究是高看李凡了,他已经预料到李凡的下场,估计这辈子是没机会出现在太极宫了。
下一秒,李凡话锋一转。
“对此,儿臣甚为心痛!”"


“父皇励精图治,打下盛唐江山如锦,但时过境迁,父皇已经老了,父皇已经做了几代人的事!而儿臣作为父皇后人,却没能继承父皇半点天威,更没能为盛唐做出半点建设。”
“盛唐之衰,罪在儿臣!罪在百官!”
“若我们能争气一点,盛唐何至于此!”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太极宫,掷地有声。
全场震怖!
这话,这马屁……绝妙啊!
肯定了陛下的功绩,又没有谄媚的说假话,留给天下人痛骂的口舌,同时又将盛唐之衰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说是自己和百官无能,才导致这样的局面,试问能挑的出什么毛病?
贺知章要是刚才这样说,何至于被罢免?
不少人深深看了一眼几乎快被遗忘的二十九皇子李凡,各怀心思。
“老夫真是看走眼了啊。”
“难道李凡殿下这么多年都是韬光养晦?”
“好个二十九弟,藏的居然这么深!”
龙椅上的李隆基不太好看的脸色总算是多云转晴,一扫阴霾,看着李凡甚至有了几分欣慰之色。
“凡儿,看来这两年在国子监,你长大了,也懂事了,有为朕分忧的心了。”
“很好!”
“朕看你也早到封王的年纪了,高力士,立刻替朕拟旨,封二十九皇子李凡为丰王,食邑万户,另加封国子监酒祭,可参与议政。”
此言一出,太极宫震动!
“嘶!”倒吸冷气的声音不断。
李凡什么地位,所有人都很清楚,庶出皇子,其母妃为宫女出身,身份更是低微,从小就不受器重,快二十了都没有封王,但今日仅凭一席妙语连珠就成功封了王,而且参与议政!
李凡也犹如做梦一般,回过神来,明显感觉到太极宫内投来了几道嫉妒,甚至不善的目光!
他迎上看去,那是太子李亨等人。
但此刻他还没有心情去操心其他皇子的敌视,因为他清楚知道历史的走向,而今公元755年九月二十一,离安史之乱爆发仅仅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如果按照历史轨迹走,叛军南下,生灵涂炭,数百万人会死,女人被当玩物,男人被当牲口,乃是汉人历史上最为痛心的内乱。
而自己作为丰王,也会被李隆基丢在长安,死于安禄山之手。
想到这里,他欲要劝诫李隆基,小心安禄山,阻止这场浩劫。
但话到嘴边,却憋了回去,晚年的李隆基已经昏庸至极,只听得见好听的话,对安禄山极其信任。
自己如果这个时候说话,只能是自讨麻烦,与其如此,倒不如早做打算,曲线救国。
思来想去,他再次灵机一动。
“父皇,慢!”
"


“看来历史的走向没有错,安禄山三十二番将换汉将,唐玄宗这个沙雕居然还同意了。”
“接下来就是著名的安史之乱,大唐之殇,汉人之痛啊!”
“可惜,可惜了一代传奇,千古美人玉环妹妹即将香消玉殒,如果让老子穿越过去,安禄山将一点机会都没有。”
“杨玉环我要了,大唐我保了,天下苍生我李凡一肩挑之,我说的,耶稣都拦不住!”
正在图书馆看唐史,吹着牛逼的大学生李凡,突然感觉大脑一阵天旋地转,意识仿佛进入了一个时光隧道。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
砰!!
一声惊堂木炸开,将意识昏沉的李凡惊醒。
“混账!“
”来人,给朕将此人逐出太极宫,罢免帝师之位!“
”四郎,你是怎么了?四郎!“
“你老了吗?”
“我们要二十五岁的四郎回来!!”绝望悲愤的呐喊响彻宫殿,经久不绝,仿佛跨越了千年。
金碧辉煌的太极宫,乃盛唐的权力中枢,犹如一座天宫矗立在长安的中心,可环顾四周,满朝文武无一人敢吱声,皆是叹息着目送贺知章的离开。
“朕老了,韶华必逝。”
“你们说,朕真的做错了吗?”
嘶哑的嗓音带着神明的天威,飘进了太极宫所有人的耳朵里。
虽是询问,但手握重权的文武百官却是如遭雷击,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这话,谁敢接?
人群中,李凡看着四周的一切,双眼陷入了错愕和痴呆。
金碧辉煌的大殿,一条条金龙盘踞,威武不凡,精美巨大的唐三彩和浮雕林立四周,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两侧林立的文武百官,压迫力十足。
李凡一度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可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这并非梦境。
紧接着,一股股记忆疯狂涌入他的大脑,公元755年,天宝十四,李凡,唐玄宗李隆基第二十九个儿子……
和李凡同名同姓,但史书上却没有此人的记载。
“卧槽!”
“老子就是口嗨了一次,真给我干唐朝来了?”
“还是安史之乱爆发的前夕……”
他慌了,因为历史记载,除了太子李亨,李隆基的所有儿子几乎都将在不久后,被安禄山乱刀砍死在长安城,这里面自然包括自己!
让自己面对安史之乱,好歹给个几年准备时间啊!"



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叩下来,带着隐约的威胁。

“放肆!”

周通拔刀,噌噌噌的声音响个不停,龙武军集体拔刀,那场面摄人至极。

众多五县高层吓的纷纷后退,神色惊恐。

“诶!”

“周通,你这就有点霸道了啊。”

“咱们是军人,诸位是文人,刀剑加身,可不像话。”李凡笑呵呵制止。

周通这才乖乖带人将刀入鞘,但还是冷冷的警告他们:“老匹夫们,再敢对王爷不敬,老子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泡酒!”

“你!!”五大县令大怒,但没有任何办法。

曾越城府最深,此刻努力保持克制:“王爷,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将我们软禁在此,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凡淡淡看向这个’演员“,不急不慌的蚕食对方心理防线:“本王为什么这样做,诸位不是应该最清楚么?”

一霎那,在场绝大多数人脸色微变。

“王爷,下官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曾越拱手朗声。

李凡讥讽一笑:“浙东五县流匪泛滥,商人百姓被勒索交钱,地方剿匪多次失利,这一切的一切,难道诸位大人没有参与其中?”

直接挑明的尖锐,让曾越,罗钦,黄杨,秦鄂,白南巡五大县令的脸色愈发难看,但他们似乎商量好了一般。

“笑话!”

“王爷要杀我等,何须安插莫须有的罪名?”

“王爷说我等和流匪勾结,那就请王爷拿出证据来,否则我等宁死不认!”

“是么?”李凡玩味。

“本王不怕告诉你们,这三天,浙东流匪被我军杀的一路溃败,死伤无数。”

“蛇山此刻已陷入大军压境,被灭只是时间问题。”

“等这些贼首落网,真相必然浮出水面。”

“本王现在是给你们一次自己交代的机会,若自己交代,本王尚且能在陛下面前保一保你们的小命。”

“但反之,诛杀九族只怕跑不了了。”

此言一出,五县高层明显不安起来。

“王爷要我们交代什么?”曾越眯眼,艰难吞咽唾液。

李凡走至近前,居高临下。

“刘明,黄二是谁灭口的?”

“你们五大县令和蛇山有着怎样的联系?五县内,是否还有流匪势力?”

“你们为什么要袭击龙武军,谁在背后指使你们?”

曾剃头突然仰天大笑,花白头发抖擞。

“哈哈哈,王爷,小人实在不懂你说的是什么,刘明是畏罪自杀,黄二是谁老夫并不知道。”

“我等和流匪亦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王爷手里有证据,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另外四名县令同样异口同声:“没错!”

“我等无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着此起彼伏的供词,龙武军大怒。

只有李凡很冷静,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曾越几人,对方的有恃无恐,到了这个地步还死不承认,让他更加怀疑起了一件事。

这五人背后,多半还有人!

这也是他一直怀疑的地方。

“很好,曾大人,希望几天后,以金牙柄为首的流匪落网,你们还能如此。”

“一旦坐实,不管是谁,都保不住你们,我说的!”李凡霸气放话,而后果断转身离开。

随着龙武军鱼贯而出,那扇大门逐渐合上,光线也在闭合。

砰!

等门关上,曾越等人的脸也彻底由自信,慷慨激昂转为了阴霾,难看,不安。

“曾大人,现在可该如何是好?”

“丰王摆了我们一道,放出了假消息,现在咱们又被软禁在此,无法和外界联系,如此下去,蛇山一旦被破,我等死无葬身之地啊!”

啪!

曾剃头一耳光扇了过去,咬牙切齿道:“说那么大声,你是怕外面的人听不见吗?”



其目光狠辣,布满血丝,直接颠覆了以往的形象。

那人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敢说话。

整个四周,鸦雀无声,阴暗无比。

“老夫警告你们,这艘船沉了,谁都跑不掉,咱们干的事,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谁敢向丰王告密,都活不了!”

在场几十人无不是背后一寒,脸色难看。

“曾大人,那现在怎么办?难道坐以待毙?”

曾越咬牙,脸上浮现了一抹狠辣:“我们还有机会,丰王既然要我们所有人都死,那就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曾兄,难道你想?”县令罗钦睁大眼睛,面露惊色。

“没错,反正京城那一位也不想丰王剿匪成功,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曾越眼神狠辣,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事成之后,京城自有人保我们,将一切责任推到流匪身上,进行切割就行!”

闻言,所有人心中震恐,掀起惊涛骇浪,全身甚至发麻。

杀……杀丰王?

次日。

“王爷,卑职奉命搜查县令府,未发现兵器辎重的情况。”

“全府上下仅搜到一百三十多两银子。”

“全府所有书信往来全在这里,经查,大多为公务,和流匪无关。”

闻言,李凡的眉头紧蹙。

“这老匹夫做事还真谨慎,一点尾巴没留!”

周通不解:“王爷,剿灭蛇山指日可待,各路骑兵皆为大胜,五县的事离真相大明也不远了,为何您似乎还有所担忧?”

“就算搜不到什么,也没什么吧?”

李凡深吸一口气,摇头道:“你以为本王是想搜查他和流匪之间的联络么?”

周通茫然,难道不是?

李凡眯眼:“本王怀疑曾越的背后还有人!”

“啊?”周通震惊,小小一个匪患,还能牵扯这么多出来?

“朝廷大军前来清剿流匪,如果你是曾越,你怎么做?”

“难道不是通知流匪,夹紧尾巴,等风声过去?”

“可他却泄露消息,让流匪夜袭龙武军,这不是老寿星喝砒霜,嫌命长了么?”

闻言,周通一凛,猛的惊醒过来。

“对啊!”

“这不符合常理!”

李凡幽幽道:“本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有人不希望剿匪成功。”

“谁?”周通好奇。

“不好说。”李凡摇头。

“等吧。”

“等蛇山一破,金牙柄那帮人落网之后,曾越等人落网,说不定能有收获。”

“是!”周通拱手。

“对了,曾越的那个儿子曾林有消息了么?”

“回王爷,派人搜捕了,可没有发现,这家伙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不过昨夜搜查曾府的时候,发现曾林此人还是个危险人物。”

李凡挑眉:“危险人物?”

“没错,据曾府下人说,曾林自小练武,在台县借着曾越的势力,曾笼络了一帮绿林的朋友,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周通道。

李凡闻言微微警惕,但还不等他说话。

“报!!”

“王爷,有发现,有人看到曾越之子曾林,出没在千织布坊!”一名龙武军冲来大喊。

李凡脱口而出。

“千织布坊在哪?”

“王爷,就在台县城南。”

“走,去看看!”李凡立刻道。

“是!”

千织布坊。

作为台县,甚至浙东地区最大的布坊,这里的人流量巨大,光是大门就有八处,络绎不绝的客人在这里进进出出,采购布匹,或是交易织布品。

李凡没有兴师动众的派兵围了这里,毕竟会打草惊蛇,只是带了二十人化整为零,低调进入了布坊,寻找着曾林的踪影。

此人虽不在匪患的名单之中,但毕竟是曾越的儿子,又是个危险人物,李凡不想放过,以免后患无穷。

“王爷,据查,刚刚就是在这里,有人看到了疑是曾林的人进去。”


“吩咐下去,第一,安营扎寨的时候,所有营帐必须隔开至少八米,避免火烧联营。”
“第二,所有水源必须用火烧开了再喝。”
“第三,设置瞭望塔,组织士兵三班倒的巡逻,守卫营地。”
“第四……”
听完之后,众人瞪大眼睛。
“王爷……您当真是第一次带兵?”史千不可置信,再次高看。
李凡哑然失笑,心想自己可是名校大学生,上辈子大学酷爱历史,所以选修,没想到派上用场,古代那些赫赫有名的战役,他可是熟读于心。
所以行军打仗,还是有一些上帝视角的。
“怎么,看着不像?”
“不像,太不像了,您给卑职的感觉像是久经战场一般。”史千严肃,丝毫没有拍马屁的意思。
李凡咧嘴一笑,这不过小试牛刀:“去办吧。”
“晚些时候本王会亲自巡视。”
“是!”
众人领命,快速散开。
龙武军作为李隆基时期的中央禁军,其执行能力是不错的,一座座营帐拔地而起,严格按照了李凡的要求。
且营地四周设下了不少的瞭望塔,还有巡逻卫队。
天黑之后,大军便分批次的睡下,被月光照耀的三丈原上呼噜震天,将士们实在是太累了,十几天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李凡巡视完毕,也是倒头就睡。
但熟睡中,忽然一阵阵战马奔腾,呐喊冲天的喊杀声在他的耳畔响起。
“杀!杀啊!”
“敌袭!”
“有敌袭!!”
歇斯底里的大吼伴随着惨叫和哀嚎,将睡梦中的李凡猛的惊醒,整个人犹如弹簧一般从木板上弹了起来。
“取刀,随本王迎战!”他条件反射,右手迅速抓住床沿的刀。
但回应他的只有绝对的寂静。
哗!
听到动静,外面站岗的士兵立刻冲了进来。
“王爷,怎么了?”
“刚才你们听到什么没有?”李凡后背满是冷汗,这太真实了,但耳边的喊杀声却是消失了。"


“夫,夫君,交杯酒还没喝呢。”她颤音,浑身上下都透着紧张,以至于一双玉腿发软。
李凡强行按压住内心的冲动,端起酒杯。
“来!”
“敬娘子,此生咱们夫妻二人生同床,死同穴,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此言一出,萧丽质美眸一亮,惊艳于李凡出口成章的文采的同时,又感动的一塌糊涂。
“敬夫君。”
“此生丽质,生死相随!”她的目光中满是柔情似水。
李凡动容,要知道古代女人说生死相随那就是生死相随,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和后世有着本质区别。
“干了。”
“嗯。”
“咳咳咳!!”
萧丽质似乎是第一次喝酒,差点呛到,辣的黛眉紧蹙,但强装镇定,喝完脸上就浮现了一层迷人的红晕,连一双剪水眸子都弥漫了一种微醺的感觉。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拦腰抱起,绣花鞋掉落在地,露出一对精致的足,足弓近乎完美。
紧接着,李凡将她温柔的放在朱红的软床上,谁也没有说话,安静的甚至能够听到彼此剧烈心跳的声音。
二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对,仿佛能够拉丝。
旖旎,紧张,温柔,羞涩等多种情绪交织,加上红烛摇曳,氛围几乎在刹那间便来到了顶点。
渐渐的,二人的嘴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萧丽质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跳砰砰加速,就好像随时要跳出来一般。
“唔……”
她的红唇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二人嘴唇的正式接触,那肌肤之亲犹如山呼海啸一般的威力一般,将萧丽质这保守女人的身子击打的无力瘫软。
“恩……”李凡贪婪的索取,从蜻蜓点水,到肆意深吻。
萧丽质哪里经历过这个,任由摆布,一双玉手死死抓着他的背,紧闭着双眸。
而这只是洞房花烛的开始,李凡一双大手开始随着气氛的攀升,不断游走。
一开始,萧丽质尚且能接受,但李凡的手实在是太大胆了,她慌乱的下意识想要阻止,但根本没用,很快便让李凡得逞,攀上了那傲人的双峰。
萧丽质嘤咛一声,彻底没脸活了!
不一会,一件件繁琐而古风的喜服从床上滑落在地,热吻也在此刻结束,萧丽质快要窒息,面红耳赤,一双玉手搭在李凡肩膀,不断深呼吸。
“王爷……”
“叫夫君!”
“夫君,能不能把灯吹了?”萧丽质的声音带着一丝央求,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眸底闪过一丝杀意,直接发难:“千岁?”
“我看别说千岁,本王只怕是很难活着走出浙东境内啊!”
此话一出,县衙高层所有芝麻官全部一惊,头皮发麻,面露恐惧。
曾越的眼睛也闪过了一丝慌乱,但很快强行镇定下来,主动哭诉道:“王爷,下官冤枉啊!”
“三丈原的事,下官也是昨天刚刚得知,今早才查清楚一切都是县尉刘明所为,他勾结流匪,泄露大军驻地!”
“昨天刘明已于家中上吊自尽!”
“下官正在全力追查同党,相信不久后就会有更大的收获,这还没来得及跟王爷汇报。”
周通几人一副看你这老匹夫演的表情。
李凡冷笑:“这么巧,就自尽了?”
曾越不安抬头:“王爷,是真的啊!”
“下官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刘明是你台县的人,刘明勾结流匪,引贼夜袭我军驻地,此罪,尔等皆当诛!”李凡大喝出来,王威滚滚。
匍匐在地的上百人无不是肝胆俱裂,只觉得末日降临。
一丝冷汗从曾越的额头滑落,而后他毫不犹豫脱下官帽,从手下那里抽出一把长刀。
李凡蹙眉,他想做什么?
只见曾越将刀双手举过头顶,悲声道:“王爷,监督不力,酿成如此大祸,是我曾越一人之过!”
“还请王爷杀我一人,放过台县上上下下百名同僚,他们一心为民剿匪,绝无二心。”
“我曾越愿为三丈原夜袭一事负责!”
他掷地有声,慷慨赴死。
“大人!”
“大人,不要啊!”台县的官员们纷纷悲呼,有的甚至哭了出来。
李凡看呆了。
如果不是提前摸清了曾剃头的底细,他还真就信了。
好一个以退为进啊,说的好像他李凡一旦动手,就成了十恶不赦,忠奸不分的坏人,而他曾越则是那个慷慨赴死,保全同僚,忠义无双的人。
“不要拦我!”
“王爷,曾越以死谢罪,上报朝廷,下递百姓!”
说着,曾越就要引刀自刎,无比决绝。
“大人,不要!”
“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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