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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久别无心爱未删节

勿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顾穗禾陆砚书的现代言情《人间久别无心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勿忘”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你是说你要在报纸上最醒目的位置,刊登自己与丈夫的离婚消息?”顾穗禾点了点头,声音清晰而果断:“是。”接待员皱了皱眉,犹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还是觉得不可置信。她不是没接待过类似的新闻,但她们大多是长期遭受丈夫家暴又求助无门,这才破罐子破摔,冒着曝光自己的风险也要借助媒体的力量脱离苦海。可眼前的女子,一袭简约的黑色套装,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显然没有陷入走投无路的境地。虽然心存疑惑,但接待员还在继续走流程:“女士,麻烦提供您和您丈夫的名字。”“我叫顾穗禾,”她顿了顿,神色冷然且决绝,“丈夫是陆砚书。”接待员原本带着公式...

主角:顾穗禾陆砚书   更新:2025-06-12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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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穗禾陆砚书的现代都市小说《人间久别无心爱未删节》,由网络作家“勿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顾穗禾陆砚书的现代言情《人间久别无心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勿忘”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你是说你要在报纸上最醒目的位置,刊登自己与丈夫的离婚消息?”顾穗禾点了点头,声音清晰而果断:“是。”接待员皱了皱眉,犹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还是觉得不可置信。她不是没接待过类似的新闻,但她们大多是长期遭受丈夫家暴又求助无门,这才破罐子破摔,冒着曝光自己的风险也要借助媒体的力量脱离苦海。可眼前的女子,一袭简约的黑色套装,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显然没有陷入走投无路的境地。虽然心存疑惑,但接待员还在继续走流程:“女士,麻烦提供您和您丈夫的名字。”“我叫顾穗禾,”她顿了顿,神色冷然且决绝,“丈夫是陆砚书。”接待员原本带着公式...

《人间久别无心爱未删节》精彩片段


隔天,顾家忽然来人。
不找顾书瑶,然而是点名要顾穗禾。
在工作室打板的顾穗禾得知这个消息,心中莫名生出不安。
一刻不敢耽搁,便匆匆来到会客厅,看到了多日不见的刘姨。
刘姨和顾穗禾的妈妈是老乡,两人一同在顾家做保姆,自从顾父为救顾老爷子去世后,顾穗禾便成了顾家的养女,而顾妈妈也成了名义上的主子。
顾母念及旧情,一直将刘姨留在跟前,正是感念这份恩情,在顾母重病后,刘姨也一直守在跟前。
见到顾穗禾来,刘姨忍了许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声音带着哭腔:
“丫头,你妈妈......你妈妈病情突然加重,你还是快回去看看吧......”
沉重的话语像是一记重锤狠狠敲在顾穗禾的心脏上,再顾不上其他,简单交代几句,便匆匆往顾家赶。
顾母的住处偏,顾穗禾一路小跑,见到她时早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床上的母亲一脸病态。
强撑着坐起身,替顾穗禾擦去额头的汗珠,止不住心疼:
“小禾,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又瘦了?”
女人的眉头紧皱,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吊着一口气也是因为心里放不下这个唯一的女儿。
顾穗禾赶忙握着她枯瘦的手,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妈,没事的,没事的,有你陪着我,我以后都多多吃饭,好不好?”
顾母想要点头,可绵软的身体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倒是一阵冷风吹来,惹得她呛咳不止:
“好好好,妈留下来陪小禾,”顾母顿了顿,再次开口满是试探:“听她们说大小姐回来了,那你在陆家的日子过的怎么样啊?”
“妈妈,不用担心我,我在陆家过的很好,小姑姑对我也很好呢。”
顾穗禾语调轻快,但顾母还是捕捉到她眸底弥漫的愁苦,其实她不说,顾母也知道女儿在陆家过的并不好。
“好了,妈妈,你快躺下休息,我去看看刘姨。”
两人又聊了一会,直到顾母闭上眼睛,顾穗禾才轻轻关上房门,赶忙找来刘姨问话:
“医生怎么说?”
刘姨面露苦涩,话头哽了又哽:
“医生说时日无多,只能一直用特效药吊着一口气,知道医药费是陆砚书出的,你妈妈就不怎么配合治疗了,她的性子倔,你也是知道的。”
刘姨说着,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砸。
哽咽的哭泣声传到顾穗禾耳中,让她如遭雷击。
她没想到母亲的病情恶化的这么快,也没想到她竟然会知道是陆砚书在付医药费。
过去的六年,顾穗禾不是没想过和陆砚书分开,但每每她提及此事,陆砚书都会用顾母的性命来要挟她。
“你要走是吗?”
“尽管走,只要你踏出陆家,你妈妈的药我立马就让医生停掉。”
像是怕她会逃跑,陆砚书甚至好几次将顾母送到不同的疗养院。
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中,顾穗禾终于学乖,留在陆家任劳任怨,陆砚书对顾母的管控才宽泛些。
正是因为母亲,顾穗禾才坚持到现在。
然而然她没想到的是,正是她的坚持,也无形中给母亲带去了巨大的压力。
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手机上突然收到陆砚书的短信:
为什么不在家?
你最近很不听话,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看到信息后,顾穗禾的心头瞬间萦绕着浓厚的阴云,陆砚书的话像是催命符一样,催促着她赶紧回家。
跟刘姨分开后,顾穗禾一刻不停歇地往陆家赶。
本想直接去见陆砚书的,可刚一只脚刚踏进家门,就被陆砚书身边的保镖拦了下来:
“夫人,得罪了。”
“陆总正在陪顾小姐午休,特意交代过不准任何人打扰。”
顾穗禾再没有平日里稳重的形象,疯了一样往前闯,又被无情地拦了回去:
“求求你,让我进去,我不能没有妈妈—”
她的语气悲戚,就在保镖快有所松动时,陆铭轩趾高气昂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顾穗禾紧紧拽住陆铭轩的衣角,苦苦哀求:
“铭轩,你让爸爸出来好吗?我找他有急事。”
明明是寒冬腊月,顾穗禾的手心却出了一层粘腻的汗。
陆铭轩皱起眉头,万般嫌弃地将衣角抽回,语气满是不耐烦:
“吵死了,你能不能闭嘴,”他说着,扬起下巴质问站在身侧的保镖:“我爸爸养你们是来吃白饭的吗?赶紧把人轰出去啊。”
陆铭轩今年只有七岁,对很多事情都是非黑即白。
他曾感念过顾穗禾温暖的怀抱,但也深刻地记得她拒绝了自己的骑马请求,还从未有人拒绝过他的请求。
想到这里,陆铭轩更是怒火上窜:
“快啊,快轰出去。”
顾穗禾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可想起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她还是不死心地往里闯。
得到小主人的命令后,保镖上前死死禁锢住顾穗禾纤细的手腕,无视她的呼喊和挣扎,拖着她的手臂就要往前走。
“陆砚书,陆砚书—”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顾穗禾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晕了过去。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看到一直紧闭的大门打开,陆砚书和陆铭轩神色慌张地向她奔来。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有温润的液体滴落在脸上,滚烫滚烫。
再次醒来时,顾穗禾已经回到了房间。
耳边隐隐传来刘姨的啜泣声,笼罩在心头的阴云轰隆一声,下起了雷雨。
她连忙坐起身,大脑短暂地出现空白,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
“刘姨......”
刘姨眼眶红肿,缓了很久,才哽咽着开口:
“丫头,你妈妈还是不舍得你吃苦,走的时候还念叨着让你谁也别怨,好好生活......”
"



这个惩戒室是专门为顾穗禾准备的。
过往的六年,只要她出错,无论大小,都会被关禁闭。
冬风凛冽,顾穗禾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了一天一夜,最后更是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依旧是熟悉的天花板。
不用想也知道,整个陆家,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在乎她的死活。
好在,她现在也不不在乎他们了。
顾穗禾推开门走了出去,酸疼的腿绵软无力,好几次险些摔倒。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开始收拾行李。
她的行李不多,在这里生活六年,竟然连一个行李箱都没装满。
收拾到最后,顾穗禾看到了藏在柜子深处的一个小礼盒,幼稚的水彩画封面,打开,里面是一双织得歪歪扭扭的手套。
这是两年前,陆铭轩在陆砚书的指导下织了一周,送给她的母亲节礼物。
顾穗禾至今还记得自己收到礼物时的欢喜与感动,暗暗下决心以后要对他们更好,现在想来,还真是慢慢的讽刺。
屋内的壁炉烧得正旺,顾穗禾拿着礼盒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手上的力度一松,连同那段泛黄的过往一齐扔了进去。
火舌纠缠,很快化为乌有。
卧室门突然被推开,顾穗禾循声看过去,来人竟然是陆砚书和陆铭轩父子俩。
两人的视线一同落到敞开的壁炉上,陆铭轩捂着鼻子问:
“怎么有股糊味?”
陆砚书自然地接过话头:
“你在烧什么?”
“没什么,一些用不上的东西。”
顾穗禾懒得解释,敷衍意味十足。
好在他们两人也不会在一,盯着烧到一本的礼盒愣了会,也就没放在心上。
“妈妈说一会带我们去骑马!”
清脆的童声满是喜悦,陆铭轩快步走到顾穗禾身边,稚嫩的小脸上写满得意。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久久的沉默。
他的目光不甘地盯着不知为何事出神的顾穗禾,也不知过了过久,她才缓缓吐出一个字:
“哦。”
不轻不重,甚至连情绪都没有。
陆铭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声音里满是震惊:
“哦?只有一个哦?你难道不想再多叮嘱几句吗?”
因为陆铭轩之前从马背上摔下来过,虽然没怎么受伤,但顾穗禾还是怕的不行,为了杜绝这种事情发生,她自学马术课程,事事亲力亲为。
而现在,她不想去了。
看出陆铭轩脸上的愤怒,顾穗禾忍不住轻笑出声:
“怎么,你骑马的时候不是最烦我在你耳边唠叨吗?”
“更何况,前几天我不是没照顾好你吗,既然如此,你还是找别人吧。”
几句话将陆铭轩堵的满脸通红,心头升腾起委屈,他只好将视线看向陆砚书。
看出儿子的委屈,陆砚书没好气道:
“怎么,就因为两天紧闭,你就气到现在?”
顾穗禾刚想否认,陆砚书的耐心像是已经消耗殆尽,他突然凑近,附在顾穗禾耳边,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出最残忍的话:
“不去的话,我祝你妈妈的命和你的头骨一样硬。”
说完,陆砚书带着陆铭轩转身离开,任由顾穗禾一个人留在原地浑身发抖。
马场在远郊。
顾穗禾还是跟着来了,提着护具和水壶站在远处,陆砚书也和往常一样耐心地指导陆铭轩的动作。
熟悉的人,熟悉的动作,熟悉的马场。
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只不过这次,他们父子俩的身边多了一个顾书瑶。
耳边,是圈子太太们的说笑声:
“哎呀,还是原配正版看的顺眼,你瞧瞧人家夫妻多恩爱。”
“小孩子在这种有爱的环境下长大才会更优秀,再说,养娘哪有生娘亲。”
“到底是隔了一层肚皮,听说前几天,补位的那个还让小少爷吃芒果过敏了呢。”
她们的声音小,谈论的话题也像过去的六年一样逐渐转向对顾穗禾的贬低,一开始她还会因为这些风言风语委屈到掉眼泪。
而现在,顾穗禾甚至想凑得更近些,听听她们到底是怎么做到将一件事讲出花来的。
呼啸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顾穗禾像是突然被打开了记忆开关,不可抑制地想起自己和陆砚书的初见。
刚认识陆砚书的时候,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辽阔的马场上,顾书瑶纵马疾驰,而她只有站在一旁看着的份儿。
新进的马匹性子很烈,顾书瑶驯服不成便彻底失控,直直朝顾穗禾的方向撞了过来,马蹄踩踏的声音一下下落在心脏上,顾穗禾想要躲开,双腿却像是被钉子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千钧一发之际,还是陆砚书骑着马从另一个方向而来,健壮的手臂拦腰,轻轻一捞,顾穗禾便稳稳落在马背上。
无数个难熬的夜晚,陆砚书那张俊朗的脸都像是电影的慢镜头一样缓缓绽开。
只不过那时的顾穗禾从未想过,初遇时的惊鸿一瞥,需要她花六年的时间,才彻彻底底将它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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