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得可是真?你可不能骗孩儿。”
毕剑仁双手颤抖,死死地拽住毕学理,一脸渴望。
“放心吧,爹爹怎么会骗你呢,你可是我唯一的儿子!”
毕学理抚摸着他的头,安慰:“无论付出什么代价,爹爹都会为你寻来元阳断续丹的,你就放心吧。”
“嗯!”
感受着那手掌心传来的温暖,毕剑仁靠在他的肩膀上,哭了。
哭得很伤心:“爹,我要牧天翊死,我一定要杀了他……”
“放心,那废物纨绔蹦跶不了几天了!”
“嗯。”
“仁儿,竟然你已经醒了,能否自己运功疗伤,若是能运转真炁,你这伤,应该会好得更快。”
“爹,我试试!”
可很快,他却发现,任督二脉堵塞,炁海破碎,浑身上下,一丝真炁都没有。
不由得大吃一惊:“爹,我的真炁都没了,都没了,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
毕学理赶忙握住他的手,把脉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苦修二十年的真炁,都到哪了?”
在这个谁拳头硬就是道理的年代,没有真炁,跟一只蚂蚁差不多,随时都会被人踩死。
当初他敢跳出来,任意欺辱牧天翊,正是因为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就算活活将他打死,也不会有人拿他怎么样,大不了多赔点钱。
因为一个连真炁都修炼不出来的废物,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
“你好好回忆一下,在你昏迷之前,牧天翊都对你做了什么?这很重要。”
毕学理始终认为,牧天翊修炼了不可告人的邪功,不然,他不可能翻盘。
只是他一直未找到证据罢了。
一想到牧天翊敢让他磕头道歉,他就恨得牙痒痒。
“我记得,当时,牧天翊那个废物,被我砸得差点晕死过去,爬都爬不起来,可突然,不知他哪来的力气,就朝我扔出了两颗手雷,将我炸晕。”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毕学理焦急地询问。
“我记得非常清楚,当时我只是被炸晕,虽受伤很重,但真炁还在,可当牧天翊一掌拍在我脑袋上后,我身体里的真炁便像决了堤一样,被他吸了过去,再无反抗之力。”
“果然,他修炼了吸人真炁的邪功!”
“爹,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不用了,爹跟曹公公已经去过了,可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我们在他身上,并未发现真炁。”
“爹,难不成,就这样算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练了二十年的真炁啊。”
毕学理那阴损的小眼睛,透出阵阵寒意。
“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虽没找到证据,但若是武林中再多发生几起吸人真炁的案子,恐怕到时候,就是牧王府覆灭之时。”
毕剑仁一脸枉然:“爹,这是为何?”
“因为牧青扬正是凭着吸噬神功,迈入的人仙境,只要我们将此事宣扬出去,你说武林中人,还会忍得住?”
“爹,高啊,若是得知牧王府的吸噬神功没有被毁,恐怕就连那几位半步人仙境强者都忍不住,牧王府,想不灭都难!”
而此时,牧天翊正坐在床上,引导真炁在体内运行,并不知道一场针对牧王府的杀局已悄然降临。
“这有真炁就是不一样,不仅伤势好得快,某方面变得更强了,也是时候去报仇了。”
牧天翊刻意打扮了一番,将白里透着淡绿的锦衣穿在了身上。
这可是他平日里舍不得穿,只有过年过节,亦或是迎接重要客人时,才会穿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