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鬼混了一夜,回来就要休书?”
“池欢!你眼里越来越没有我这夫君了。”
我抬眼,一个一个扫过这些年宋泽文纳的那些妾。
个个巧燕欢笑,个个比我会讨宋泽文的欢心。
曾经的年少钟情是真的,曾经的痴心守护也是真的。
但是,我累了。
在一段爱无望的感情里,绝望了。
我深吸了口气,
“放过我,也放过你吧。我们互相放过彼此吧。”
斯人已逝,往事不可追。
我们都要学会往前走。
这时,一个姨娘从我身上把玉佩拽走。
上面刻着一个“言”字。
“姐姐,这不是言家的标识吗?”
宋泽文一把夺过来,看到青色玉佩,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巴掌重重的甩到池欢脸上。
“好啊!怪不得你这么着急想要离开宋府,原来是另攀高枝了。”
“你个淫荡的贱妇,昨天晚上也是去找你的姘头了吧!”
我抱着我娘的遗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死死的护住的箱子,在撞地的那一瞬间,木屑四处崩裂。
耳朵轰隆隆的响,我只看到跌落满地的遗物。
我跪在地上,不断把地上娘亲曾为我抄录的诗词纸张收好。
我跪着,趴在地上,一张一张的把我娘的留下的字迹捡起来。
这时,一只脚踩在了我面前的纸张上。
泛黄破旧的纸张,发出簌簌的声音。
“求求你,不要踩她!”
我跪在那只珍珠绣鞋前。
雪姨娘笑了出来,没有挪开脚,反而弯腰伸手将那张纸,轻轻的撕碎。
“哎呀!不好意思,我是想帮姐姐捡起来的。”
“不过,也就是一张废纸罢了,上面的字迹,我看连七岁小孩写的都比她好。姐姐不会介意吧。”
小妾们的嘲笑声从头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