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栀晚被她问的愣了下,"没,很好吃。"
林婶便没再多问,以为是她今天不想吃肉。
也是,油腻的吃多了也不好。
她又给她盛了一小碗汤,小米粥最养胃,"孟小姐,再喝点粥。"
孟栀晚笑了笑,把粥也喝了,这顿饭才吃的差不多。
林婶看着见底的碗,又想起她刚才吃完的那一碗面,发现她食欲似乎大了点。
不过这是好事,能吃是福,她也没有太在意。
……
吃完饭,孟栀晚回了房间。
先是洗了澡,又吹干头发。
她头发密,每次吹干都很费时间。
忙完这些,时间不早了。
孟栀晚倚在床边,还是强撑着困意看了会书,她已经报了名,离考试也没多少天了。
看完书,已经差不多凌晨。
这个点了,傅聿京大概也不会来了。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把书放起来,刚准备睡觉,柜子上的手机陡然响了起来。
孟栀晚看过去。
是陈洵的电话。
她顿了片刻,接了起来。
"陈总助…有事吗?"
陈洵在那头依然是公事公办的口吻,"孟秘书,有事需要你过来一下。"
孟栀晚怔了瞬,陈洵继续开口,"已经让司机去接你了,孟秘书,你尽快收拾下。"
孟栀晚被送到了傅聿京的另一处私宅。
路上她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傅聿京在酒会上被人暗算,喝了被下药的酒。
那药是国外最近研究的新品种,普通药物没有用,哪怕用了镇定剂,也只能压制住一时,只能男女交欢,否则即便能忍过一夜,对身体损耗也很大。
所以才让她过去。
陈洵看见她,镜片下发沉的眼睛才略微放松,他带着她上楼。
这边孟栀晚从来没有来过,只听说是傅聿京十八岁那年他父母送他的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