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
那些眼神像针,密密麻麻地扎在皮肤上。
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混合着香槟的甜腻、雪茄的苦涩,还有脚下那对母女身上散发的、浓重的绝望气息,以及江澈怀中新欢那刺鼻的香水味。
我站着,身体挺得笔直,像一杆标枪钉在这片浮华与狼藉的中心。
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仿佛江澈那番话,那场刻意的羞辱,只是一阵无关痛痒的风,吹过便散了。
江澈似乎很满意我此刻的“平静”,或许他以为这是彻底的认命和崩溃前的死寂。
他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胜利者的快意,搂着新欢的手臂又紧了紧。
那红衣女人更是得意地扬起了下巴,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在江澈胸口画着圈,眼神挑衅地在我身上逡巡,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阿澈,” 红衣女人娇滴滴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听清,“这里空气不好,我们走吧?
别让这些……扫了兴致。”
她轻蔑地瞥了一眼地上,又意有所指地瞟向我。
江澈微微颔首,脸上重新挂起那种掌控一切的倨傲笑容,搂着新欢,转身就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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