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真心实意,“麻烦您了。”
在医院住了三天。
这三天,除了护士和护工,没有任何人来看我。
手机安安静静的,没有周叙深的只言片语,也没有任何朋友的消息——这三年来,我的世界几乎只有周叙深,朋友早就疏远了。
也好,清净。
第四天,医生检查后说可以出院了,但胃需要长时间静养,饮食必须极其规律清淡,情绪更要保持稳定,不能再受刺激。
我点头应下,去办了出院手续。
费用单上金额不菲,显示已经预付结清。
是周叙深付的。
他大概觉得这是对我最后的“仁至义尽”。
走出医院大门,外面阳光正好,空气清新。
我深吸了一口气,肺部充满了自由的味道。
没有回城南那栋华丽冰冷的别墅。
那里的一切,大到家具摆设,小到毛巾牙刷的牌子,都是按照周叙深的喜好,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按照林晚意的喜好置办的。
没有一丝一毫属于“姜晚”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