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次旦一位奴才冲了上来。
盛长鸢使了个眼神,夏荷一箭射中了他胸脯。
那人砰一声倒地,次旦王子瞬间怒火冲天:“大胆萦国,你们竟敢伤我的人!”
国师也站了出来:“萦国皇帝你这是做什么,先是纵然长公主打人,后又纵然其杀人!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代表的是次旦国,你何苦弄得如今这番模样?”
不等盛凌谙说话,盛长鸢率先开口:“是你这侍从企图攻击本宫,本宫的侍女还手也是出于护主,本宫还没追究你们刺杀之罪,何故颠倒黑白!”
她那气势全然不输给任何人。
盛凌谙微微抬了抬下巴,颇有些自豪:“长公主言之有理,来人,把这个妄图谋害帝王的贼人拖下去斩首!”
王子顿时怒了:“我看谁敢!”
盛长鸢兀自发笑,别以为她不知道,次旦的王子根本不近女色,他有龙阳之好,这位倒下的侍从就是他的男宠。
看来这太后真是不想让她后半生好好过啊。
国师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我看都是误会,萦国君主向来与我们交好,我们次旦也绝无冒犯之意,这位侍从也是无心之举,萦国皇帝,咱们还是先给他治疗吧。”
他深知现在处于萦国地盘,若是真得罪了皇帝,凭他的脾气,一怒之下把他们杀了那就完了。
盛凌谙勾着嘴角看盛长鸢:“长公主觉得呢?”
那眼神别提多自豪了。
他享受被她保护的感觉。
次旦的侍从疼痛不已,夏荷用的箭是特制的,箭头锋利设计巧妙,就算拔出了箭,箭头依然会留在体内,只能通过手术将它挖出来。
可那箭头已经深深没入胸膛,想要挖出来几乎会要这侍从的大半条命。
盛长鸢发怒完,这会儿笑意盈盈地坐着。
“瞧各位担心的,不过是区区小伤罢了,萦国的小药童都能治,何须如此慌慌张张,真给次旦王丢人。”
王子冷笑了一声:“区区小伤?这可是能要命的伤!你凭什么如此张狂!”
盛长鸢将药瓶举起来:“此药名为麻药,撒于伤口之上,再重的伤都能醉不知觉,疼痛全无,我朝的将士断了大腿尚且能无痛生还,区区箭伤为何不能?”
次旦惊呆了,这跟他们收到的消息不一样啊!
难不成萦国真发展到不需要进口药物了?
萦国的大臣们纷纷低着头不言语,他们也不知道啊,长公主嘴里那个萦国似乎不是这里……
国师冷哼:“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次旦的药材是天底下最好的,我们尚且没有能让人疼痛全无的药,你凭什么会有!”
“本宫有没有这种药,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春兰闻言上前将药粉递过去。
国师接过去嗅了嗅,又交给身旁随行的医师查看。
片刻后,医师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