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令舟把她放在第一位,会拼尽全力保护她,她倒是可以等一等。
可事实恰恰相反。
有青梅在场,真遇到了危险,江令舟不推她给叶妩挡刀就算不错了。
既然男人靠不住,那她就走人。
越早回京,她越安全。
江二夫人在心里哎呀了一声。
拍了拍手,连忙追了上去。
“殿下,您第一次来定州,还没看过城里的风景呢,咱们去迎客居小坐片刻,再出发也不迟。”
谢宜宁回头,淡淡扫了眼雍容妇人。
“本公主没人身自由了?”
她的眼神淡漠疏离。
压迫感扑面而来,江二夫人突然不敢再和她对视。
哪怕是个草包,这也是皇家人,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人不敢冒犯。
除非江家要造反,不然,就不能不敬着谢宜宁。
江二夫人颔首,恭敬地回,“殿下,您误会了,您与阿舟婚期在即,莫被外人影响,伤了夫妻情分。”
婚期将至,是谢宜宁盼了很久的好日子。
如今,一腔情谊落空。
她不想与江令舟成亲,却又没找到第二条路。
谢宜宁心情烦躁。
语气越发冰冷,“我们还未成婚,哪来的夫妻?二夫人,慎言。”
江二夫人嘴唇嚅嗫,“殿下教训得是。”
不敢再出声阻挠,跟在谢宜宁身后,眼睁睁看着她出了府。
上了车架。
还带走了江家安排给江令舟的护卫……
干脆极了,一刻也没停留。
不知情的,还以为江家不招她待见,她早就想离开了。
“不应该啊,她不是喜欢阿舟,喜欢得不知矜持为何物吗?”
杜妈妈点头附和,“若是不爱,岂会大老远赶来定州送药?”
寻常女子吃不了的苦,殿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