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陪我去!”她闭着眼睛喊出来。
星言的竖瞳微微扩大——这个小雌性,是在诱惑他吗?
要知道在兽世只有伴侣才能陪伴着去做这么私密的事......
姜绾歌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尴尬,一把拽起仍在愣神的星言就往洞外冲。
一到洞外,她脚步不停,径直钻进了那片茂密草丛里,动作迅速地解决了内急。
星言守在不远处,空气中突然弥漫开来的成熟期血腥味,瞬间刺激得他喉头不自觉滚动,心底那股潜藏的本能冲动翻涌而上。
他咬紧牙关,强压下这股难以抑制的欲望,硬生生的别过脸去,目光刻意避开姜绾歌所在的方向,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汗珠,努力维持着理智。
“好了,我们走吧.....”片刻后,姜绾歌从草丛中钻出来,脸色尴尬的绯红,快步走向星言,拉起他的手就急匆匆往山洞里赶,生怕让别人看见这尴尬的一幕......
一回到山洞,姜绾歌便快步走到角落里,顺手扯过一张兽皮,背对着星言,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身上的血迹,动作有些慌乱。
窸窣的声响中,星言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下一刻,一双滚烫的手臂猛地从背后环住姜绾歌,将她狠狠按进怀里——
“你做什么?!”姜绾歌浑身一僵,惊得声音都变了调。
“做我的雌性。”他的气息灼热,喷吐在她耳畔,“我会用性命保护你。”
星言扳过她的肩膀,金瞳燃着暗火,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姜绾歌被他盯得脊背发麻,指尖不自觉地揪紧了兽皮。
“啊......那个,我们部落的规矩……得先问过阿父阿母才行......”她结结巴巴地说着,不敢直接拒绝,生怕这头濒临失控的野兽会当场将她拆吃入腹——尽管她知道,星言从不是残暴的兽人。
“父母......同意?”星言眉头微皱。
蛇族大多卵生,雌蛇产卵后便会离去,根本不会保护幼蛇,幼蛇破壳便要独自求生。
他自破壳那日起便不曾见过父母,更遑论需要他们首肯什么。
姜绾歌被他盯得发毛,正想改口,却见星言忽然低头抵住她的前额。
“好。”他闭上眼,生生压下躁动的信子,“我等你......”
三天后……
一大早姜绾歌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被星言的蛇尾紧紧缠卷着。
冰凉坚硬的鳞片贴着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很想开口让他别用兽形缠着自己——那粗壮的蛇尾总让她心里发毛。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谁让她怂呢?
伸了个懒腰,姜绾歌忽然嗅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异味。
几天没洗澡,汗味混杂着尘土、血液,连她自己都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星言……”她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蛇尾,“陪我去河边洗洗吧?我都快臭死了……”
星言懒洋洋地半睁着眼,蛇信轻吐,在她颈间游走了一圈,低哑道:“哪里臭?明明很香……”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蛇族特有的凉意,却莫名让姜绾歌耳根发烫。
姜绾歌发现自打星言让她做他的雌性后,说的话都肉麻兮兮的,没法听……
星言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还是迅速化为人形,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河边走去。
“放、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了!”
刚一到河边,姜绾歌就急不可耐地从星言怀里挣脱,赤着脚踩上湿润的鹅卵石。
她试探性地伸出脚尖试了试水面的深浅后,才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走进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