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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霍翊之的生物钟很稳,七点,他准时睁开眼睛。
要起身时,胸口重的很。
视线往下,女人的头正搁在他胸膛上。
那是一种极其歪扭的睡姿,她的头枕在他胸口,腿丢在他两腿之间,手臂压在枕下。
霍翊之眼中荡开一抹笑。
当情妇当成她这样的,也真是够嚣张了。
他拨开她面颊上的发丝,一捋阳光刚好落在她的鼻尖上。
她的皮肤白的似是能透光,透明的绒毛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黎姝一向喜欢浓艳的妆容,此刻素净着脸安睡的样子,才叫人察觉到她真实的年龄。
二十岁的女人,介于女人的妩媚跟少女的青春之间,就像是一坛马上就要出窖的酒,让人期待等她真正成熟时该是何等的好滋味。
手机震动打破宁静。
霍翊之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对着她的睡颜出了神。
被吵到的女人不满的咒骂,只因还没完全醒来更像是梦呓。
翻个身又睡了。
时钟滴答,阳光偏移滑落床头。
黎姝睁眼,伸了个懒腰。
客厅。
男人坐在餐桌前,面前一杯咖啡,卷起袖扣的手拿着一张全英文财经报纸。
听到黎姝跑出来的动静,他头也不抬。
“醒的比金主都晚,像话吗?”
黎姝只简单梳洗了下,身上穿着的还是睡袍。细细的带子将她本就纤细的腰肢勒的更不足盈盈一握。
她一步三晃的上前,将一双手递到霍翊之面前,“人家手腕酸才多睡了一会儿,不信你看,都红了。”
黎姝这项绝技不是寻常人能比的,自然也麻烦些。
用宋楚红的话说,弹四小时钢琴都没这个累。
不过以这个来解释赖床,属实牵强。
霍翊之拉过她的手腕,随意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下,“滑头,坐下吃饭。”
黎姝笑嘻嘻的坐下了,吃早饭时,霍翊之接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