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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阅读

8宝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精选古代言情《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小说作者是“8宝周”,书中精彩内容是: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主角:贺岁安苏拉尼   更新:2025-07-07 0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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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阅读》,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精选古代言情《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小说作者是“8宝周”,书中精彩内容是: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阅读》精彩片段

他的呼吸有些重,连带着上半身都在颤抖,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她稳了稳紧张的心神,试探性地开口:“总统先生?”
苏拉尼闻言猛地转身,意外道:“怎么是你?”
随后,他脸上闪过一抹了然,看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暴戾而炽热,像是盯上猎物的猛兽。
贺岁安被他阴恻恻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后退一步,后背抵上了门板。
“你——”
话音未落,他已经大步逼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他嗓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怒意和震惊。
“什么?我没有啊!”她一脸愕然。
苏拉尼冷笑,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按进怀里。
“装什么?那杯饮料里面有东西——”
“不是你还会是谁?”
他的体温高得吓人,呼吸喷在她耳畔,烫得她浑身一颤。
贺岁安终于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会这样,脸色瞬间煞白。
“不是我!那杯石榴汁是哈桑给我的!”
“撒谎!你摸我的手,也是哈桑控制你干的?你穿成这样,也是哈桑让你穿的?”
他低吼,猛地将她甩到床上。
“我怎样穿衣服你也要管?!”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眸。
随即勃然大怒,“我穿成这样关你什么事!我只是不小心碰着你而已,我有穿衣自由....”
话还没有说完,贺岁安的后脑勺撞在床头板上,眼前炸开一片金星。
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住肩膀,整个人重重陷进柔软的床褥里。
他单手扯开领带,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欲望。
“苏拉尼....”
贺岁安小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嘴里惊恐地喊他的名字。
“苏拉尼!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晚了。”
他俯身,用力地吻了吻她,声音低沉而残忍:“既然你敢下药,就得承担后果。”
他扯下领带,西装布料在挣扎中发出撕裂声。
贺岁安惨白着脸,一边挣扎一边解释:"



老男人是不是查到药不是自己的下的了?

苏拉尼突然转头,锐利的目光如刀般射来。

贺岁安立刻低下头,装作在抚平枕套上的褶皱。

电话很快结束,室内重归寂静。

“过来。”他命令道。

贺岁安赤脚走过去,被他霸道地拉进怀里。

苏拉尼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像似要从她脸上找出什么破绽。

他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会俄语?”

贺岁安一愣,暗骂苏拉尼脑子有病,她在俄罗斯留学,会俄语不是很正常?

但被他鹰隼的目光看着,她心跳如擂鼓,不敢表露出不满来。

点点头,老老实实地回答:“会一点,在莫斯科上学的时候学过。”

苏拉尼眯起眼睛,拇指摩挲着她柔软饱满的唇瓣。

“聪明的小鸟不该学太多语言,容易...飞走。”

贺岁安一脸惊愕,又在心里骂他有病。

但她只是心里骂骂他得了。

被他锐利的目光盯着,背后反而沁出一层冷汗来。

旋即,她咬了下嘴唇,做出委屈的表情,水汪汪的眼眸凝望着男人。

“我只是想...如果总统先生用俄语叫我,我能听懂。”

说到这里,她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我真庆幸我当初学了俄语,这样我们就能用阿拉伯语和俄语一起交流了。”

这个回答似乎取悦了他,苏拉尼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停留。

苏拉尼低笑一声,转而用波斯语说了句什么。

贺岁安假装困惑地眨眼,实际上每个词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在说“漂亮的囚徒”。

“听不懂...”她怯生生地说,手指在他胸口画圈,“总统先生教我好不好?”

苏拉尼捏住她作乱的手腕,眼神晦暗不明。

他喜欢她这种刻意的笨拙,就像猎人欣赏落入陷阱仍试图撒娇的狐狸。

*

次日清晨,贺岁安被庭院里的引擎声惊醒。

她赤脚跑到窗前,看见苏拉尼的车队正驶出大门。

餐桌上摆着中式早餐——清粥小菜,最简单的食物。

玛莎站在一旁,眼神比往日温和:“总统阁下吩咐过的。”

贺岁安小口啜饮着粥,味蕾被熟悉的味道唤醒。

这是她被囚禁以来第一次吃到家乡食物,眼眶不由自主地发热。

“苏拉尼还说了什么?”她轻声问。

玛莎摇头:“只说要查清楚一些事。”

老女仆犹豫片刻,补充道:“小姐,逃跑的事...别再做了,这对您不利。”

贺岁安放下勺子,陶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露出天真的笑容:“我没跑呀,只是迷路了。”

同一时刻,总统府办公室内,苏拉尼正盯着电脑屏幕。

监控画面定格在贺岁安惊慌失措的脸——

那天她进入休息室的画面,她身边站着哈桑。

技术员满头大汗,战战兢兢地汇报:“阁下,这段确实被人为删除过,恢复需要时间...”

苏拉尼挥手示意他退下,转向站在一旁的副官哈桑。

阳光透过落地窗,将哈桑额角的汗珠照得闪闪发亮。

“哈桑,你知道我讨厌谎言。”

苏拉尼用食指和大拇指指着哈桑,其他手指松弛地弯曲着。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之一。

哈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飘忽:“阁下,我...”

“石榴汁里的药,是你放的。”苏拉尼慢慢站起身。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办公室里显得尤为恐怖。

这不是疑问句。

哈桑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

苏拉尼摩挲着手指,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苏拉尼似懂非懂地拧了一下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看她那么乖巧,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嗯。”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贺岁安心里松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出生后,他们就把我扔给爷爷奶奶养。”

讲到此,她苦恼地叹息:“我三岁那年,我爸爸的生意刚好做到中东来了,听说生意做得还挺好。”

“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爸爸为了让我接班,从小就鸡娃我,所以我三岁就被他要求学阿拉伯语了,这能不好吗?”

苏拉尼一愣,不解地问:“鸡娃是什么意思?”

贺岁安尴尬一笑,挠挠头说:

“嗐,忘记你不是中国人了,就是给孩子打鸡血,我们中国人简称鸡娃。”

苏拉尼还是不能理解,心里很是震惊:“打鸡血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小孩输鸡血?”

他越想越不对,表情严肃的说:“人血和鸡的血又不一样,能有用?你爸妈不怕把你害死么?”

这就是她口中不会放过他的两人?

就这?

不过确实是狠人,居然给自己女儿输鸡血。

那自己还是比不过她父母。

他只是对别人狠,对亲人还是不错的。

苏拉尼皱眉问道:“是不是你爸妈给你打鸡血,把你脑子搞坏掉了,所以你才胡言乱语,说自己是蝴蝶?”

贺岁安闻言差点惊掉下巴,黑白分明的眸中划过一丝不耐烦和愤怒。

她在心里暗骂:你才脑袋坏掉了。

但碍于他的淫威,她还是尽量保持着耐心。

她心平气和地解释道:“打鸡血不是说真给人输血。”

“意思就是很小的时候,就给孩子安排各种学习任务,安排大量的课外辅导班和才艺班。”

苏拉尼这下听懂了,了然地点点头。

他掐灭烟头,将女孩儿搂在怀里,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

“噢,我的小姐真是可怜。”

贺岁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愣,他有力的心跳正透过他坚硬的胸膛传进耳朵。

她回过神来,稍稍从他怀里退出来一些,不在意地摆手:

“可怜啥啊,每天学习紧,任务重,根本没时间可怜。”

她都习惯了,便不觉得可怜。

贺岁安没告诉他,她学习的可不止阿拉伯语。

还有俄语、英语、德语、波斯语。

不仅如此,每天还要练琴。

小时候贺岁安觉得自己太惨了,凭什么别的小朋友可以和爸爸妈妈去游乐场,或者去逛商场看动画片。

而她只能坐在钢琴面前练琴,还要学那些无聊的外语。

更让她难过的还有,爸爸妈妈也不在身边,妈妈对她也不亲厚,爸爸眼里又只有工作和妈妈。

可当她和闻煦哥一起合奏歌曲,接受大家的掌声喝彩时;当她在国外和当地人无障碍交流时;当她有数不清用不完的零花钱时,她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最近,她开始后悔小时候没有选择练散打。

如果略懂一些拳脚,或许现在就不是这个局面。

苏拉尼或许就能坐下来和她好好讲道理,而不是囚禁她。

看着说起童年生活,瞬间变得鲜活的女孩,苏拉尼眸中闪过一抹笑意。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什么一般,笑容一收。

苏拉尼板着脸问:“你还没说那个小记者的阿拉伯语为什么也那么好。”

贺岁安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亮晶晶的,她手舞足蹈,眉飞色舞地讲起来。

“我和闻煦哥都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孩子,我们是邻居,算是一块儿长大的。”
"


她紧紧抱住贺岁安瘦削的身体,像安抚婴儿一样轻轻摇晃。
“可怜的孩子...真主会保佑你的...”
“来人!快来人!小姐出事了!”
玛莎的尖叫声引来了走廊上的卫兵,也吵到了在书房工作的男人。
当苏拉尼踹开房门时,贺岁安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他目眦欲裂地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她。
女孩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痕,左手腕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正汩汩往外冒血,染红了白色睡裙和波斯地毯。
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贺岁安看见自己的鲜血正在潺潺往外流。
真好,终于不用再当那个被他捏在指间的瓷娃娃了。
意识开始飘散时,她恍惚听见玛莎在呼喊。
然后是苏拉尼在尖叫,那声音活像被抢走玩具的熊孩子......
这个突如其来的比喻让她嘴角弯了弯,可惜再没人能看见这个真正属于她的微笑了。
“废物!”苏拉尼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一把推开年迈的女佣。
他扯下领带,粗暴地捆扎在贺岁安手腕上方,血液立刻浸透了深蓝色的领带。
“叫医生!快点!”他冲着门口的卫兵吼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贺岁安在他怀中轻得像片羽毛,睫毛在惨白的脸上投下两道阴影。
苏拉尼视线下移,皱眉看向她的手腕,却注意到她右手还紧紧攥着什么东西.....
他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半块锋利的镜子碎片,边缘沾着血迹。
苏拉尼粗暴地掰开她的手指,碎片掉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你以为这样就能解脱?”
他咬着牙低语,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休想。”
医生半小时后才赶到,听说被游行示威的人拖延了时间。
苏拉尼在卧室来回踱步,军靴踩在地上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
床头柜上的时钟,每走一秒都像在嘲笑他的焦躁。
“伤口很深,差一点就割到动脉。”医生包扎完毕后,摘下沾血的手套。
“她严重贫血,营养不良,我给她打了营养针。总统先生,这位小姐需要静养,不能再受刺激了。”
苏拉尼盯着床上那个几乎被白色被单淹没的瘦小身影,眉头紧锁。
几天前她还像只欢快的小鸟,穿着他送的丝绸裙子在钢琴前为他弹奏《梦中的婚礼》。"



赵闻煦沉默了片刻,认真地看着她:“我明白你的担心。”

“我会尽量安排得周全一些,但你也得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持冷静,不要冲动。”

贺岁安一边喝咖啡,一边乖乖点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她吐了吐舌头,苦恼地说,“哎呀,丸辣,我还没刷牙呢。”

赵闻煦揉着女友毛茸茸的脑袋,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走进浴室替她放好热水,挤好牙膏。

*

傍晚六点整,总统府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将大理石地面照得如同镜面。

贺岁安站在入口处,一袭酒红色丝绒礼服勾勒出曼妙曲线,乌黑的长发像瀑布般垂在裸露的肩头。

没有头巾,没有遮掩,就这样明艳张扬地挽着赵闻煦的手走了进来。

全场瞬间安静了一瞬。

所有的女性,无论是记者还是侍应生都戴着或素雅或繁复的头巾。

唯独她,裸露着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这场精心维持的秩序里。

她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有惊诧,有玩味,更多的是恐惧。

“赵先生,贺小姐。”哈桑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侧,递来两杯石榴汁给二人。

等贺岁安抿了一口石榴汁,哈桑眼底掠过一丝精光。

他又从侍者手中端起一杯石榴汁递到她手中。

他笑得客气礼貌,开门见山地说道:“贺小姐,总统阁下在等您,他为之前的事感到抱歉。”

他的目光扫过她空荡荡的头顶,笑意更深了。

贺岁安听到哈桑说总统表示歉意,微微一愣,眸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

她下意识地看向赵闻煦,似乎在寻求他的意见。

赵闻煦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听听哈桑怎么说。

贺岁安震惊得很,心中暗自思忖:

这个苏拉尼,居然会主动道歉?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过看他之前对她的态度,这道歉肯定没那么简单,说不定是一个圈套。

不过,既然他主动示好,她也不能表现得太强硬,不然他可能会针对闻煦哥。

贺岁安犹豫了片刻,用中文和赵闻煦耳语道:

“那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我有点不信他会向我道歉,我觉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赵闻煦半弯着腰听女友的话,眼睛却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生怕怕有心人听见女友的话,会对她不利。

贺岁安看男友赞同地点头,话锋一转:“但要是不去,可能还要记恨我们,闻煦哥,我们去看下他到底想干嘛。”

赵闻煦听到女友的话,立刻说道:“我陪岁岁一起去。”

哈桑微微一笑,语气客气却坚定:

“赵先生,这是总统阁下和贺小姐之间的事情,您就不用过去了。”

“请放心,总统阁下只是想和贺小姐谈一谈,不会为难她的。”

赵闻煦皱了皱眉,还想再说什么。

贺岁安却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说道:“闻煦哥,我没事的。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赵闻煦看着她,眉宇间满是担忧,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那你小心点。”

*

哈桑向贺岁安做了个请的手势,贺岁安给男友递了个安抚的眼神,抬脚便走。

赵闻煦站直身子,神色凝重地目送她和哈桑离去。

走到半路上,哈桑打破沉默:

“贺小姐,阁下那天非常生气,他有意和您缓和关系。”

“但阁下性子冷,不太爱说话,一会儿还请您多多包涵。”

贺岁安心头有些怪异,侧头看着哈桑,问道:

“我只是个普通人,你们总统为什么要和我缓和关系啊?”

一国总统,这么闲?

不应该呀!

莫非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既然知道有危险,那她可不能再去了。

贺岁安的脚步不由放慢,思索着该用什么借口推辞。

哈桑脚步跟着一顿,偏头任由她打量。

他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解释:“当日您和阁下发生争执时,现场有很多西方记者,阁下不想那些记者拿你们做文章。”

“所以要让所有人看到你们和解的画面。”

贺岁安想了想,觉得也对。

近几十年国际上可不少这样的案例呢。

一开始,两国的利益相同,可以坐下来一起赚钱。

后来,中东或者非洲国家的领导人想要单干,就会被西方批判不自由,然后被他们弄死。

毕竟苏拉尼还需要西方国家投资呢,可不能让金主爸爸们认为他极端。

那些西方金主们也不傻,万一他的屠刀砍向自己可怎么办?

所以她当时看到那么多记者在场,才会反击苏拉尼的原因之一。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看来多看某站的时政热点,还是有好处。

她不仅回怼了嘴臭的苏拉尼,还保护了自己的乳腺。

双赢!

*

宴会厅另一端,苏拉尼被军官们簇拥着,身着剪裁考究的藏蓝色西装让他鹤立鸡群。

当他看到贺岁安的瞬间,不禁捏紧了高脚杯。

“她竟敢....”

不戴头巾就出现,还穿得如此暴露,让在场的男人都盯着她。

苏拉尼指关节发白,西装袖口下的肌肉绷紧如弓弦。

哈桑走得快些,他适时地上前耳语:“阁下,那位中国小姐想向您致歉,她为之前的事感到非常的抱歉。”

贺岁安走到苏拉尼面前时,紧张得高跟鞋在大理石上打了个滑。

她闻到他身上薄荷味混着淡淡火药的气息,看到他领带夹上刻着国徽的暗纹。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总统先生,我敬你。”她硬着头皮说,举起高脚杯递给脸色难看的男人。

石榴汁在灯光下像一汪鲜血,那么刺目。

苏拉尼没有接,只是用那种鹰隼般的目光打量她。

从发梢到锁骨,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定格在她倔强抿起的唇角。

她身上的甜橙香味,又钻进他鼻息,苏拉尼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

如果能....

“总统先生?”

苏拉尼深邃的眸子立即清明。

他一把夺过杯子一饮而尽,喉结剧烈滚动时,领带上的钻石领针闪过一道寒光。

看他这么爽快,本来有些局促的贺岁安,还有点不习惯。

但也松了口气,这代表不会记恨她了吧?

贺岁安轻咳一声,说道:“总统先生,之前的事,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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