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作者“8宝周”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主角:贺岁安苏拉尼 更新:2025-07-13 0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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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无删减》,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作者“8宝周”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贺岁安心烦意乱地摸着脑袋,决定先不想这些了。
*
黑暗像一滩化不开的深渊,将贺岁安整个人都吞噬掉。
她蜷在墙角,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面,恐惧让她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每次呼吸都带着腐朽的气味,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
她拼命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些可怕的念头就像疯长的藤蔓,缠得她喘不过气。
“苏拉尼会怎么处置我?”这个念头在她脑子里打转,指甲不自觉地抠进膝盖的皮肉里。
时间在这里好像凝固了,她不知道现在几点钟,是白天还是黑夜。
但胃里火烧火燎的疼,提醒着她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她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生怕一闭眼就再也醒不过来。
突然,走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贺岁安浑身一激灵,猛地抬头看向门口。
生锈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一道昏黄的光线斜斜地切进来,刺得她眯起眼睛。
玛莎端着个缺了口的搪瓷杯,逆光站在门口。
“小姐,喝口水吧。”玛莎的声音有点发抖,杯里的水晃出来几滴。
贺岁安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唇已经干裂出血了。
她伸手去接,碰到玛莎冰凉的手指,愧疚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玛莎阿姨,对不起...”
玛莎是这栋别墅唯一的女性,也是唯一对她抱有善意的人,但她却伤害了她。
贺岁安嗓子哑得厉害,“当时绑你,是迫不得已,我真的很抱歉。”
玛莎蹲下来,长袍蹭到地上的灰尘。
她没接话,只是把贺岁安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手指头都在打颤。
她带着哭腔说了句,“没关系,我可怜的孩子,珍珠会原谅你,我也会原谅你。”
玛莎擦了擦眼角,一脸歉意的说:“我本来想给您送些吃的来,但管家说没有经过阁下同意的事,是不被允许做的。”
温水滑过喉咙的时候,贺岁安才发现自己抖得多厉害,差点呛着。
她抹了把嘴,想对玛莎笑笑,结果扯得干裂的嘴角生疼。
“玛莎阿姨,谢谢你。”
外面传来管家的催促声,玛莎不得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门关上时带起一阵小风,吹得她后颈发凉。"
第二日清早,贺岁安正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
她盯着那道金色的光线,像盯着一条通往自由的裂缝。
年迈的女仆玛莎端着铜制托盘站在床边。
看着被玩弄得神色憔悴的女孩,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怜悯。
“小姐,该用早餐了。”
贺岁安缓缓坐起身,丝绸被单从肩头滑落,露出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
她每动一下,身体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好几天了,自从被苏拉尼从机场抓回来,这种疼痛就没有消失过。
他每晚都要跑来找她,但绝不多待,疏解完欲望就会离开。
只有他离开后,她才会感到短暂的放松。
其余的时间,贺岁安都过得提心吊胆。
老佣人再次出声:“小姐?”
贺岁安的视线移向托盘,上面摆着几个盘子,里面的食物散发着浓郁的香料味——
烤羊肉、鹰嘴豆泥和一张大饼。
贺岁安有点反胃,满脸都写着抗拒。
她从小就不爱吃羊肉,因为处理不好的话,那股膻味总让她作呕。
“阿姨,能不能...换些别的?”她请求道,声音细如蚊蚋。
玛莎为难地摇摇头:“总统阁下吩咐,您必须适应沙赫兰的饮食。”
她可不敢擅自做决定,要是惹总统不高兴,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玛莎将托盘里的食物放在房内的茶几上。
她对躺在床上的贺岁安说道:“小姐,您趁热吃,等下凉了就不好吃了。”
贺岁安失望从床上起身,在沙发上坐下,手指颤抖着撕下一小块饼,蘸了蘸豆泥。
豆泥的芝麻味勉强压住了羊肉的气息,她强迫自己吞咽下去。
每一口都让人难以下咽,但她必须吃。
逃跑需要体力,而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进食了。
贺岁安放下吃了一半的饼,用纸巾擦拭嘴角,轻声问道。
“他...今晚会来吗?”
玛莎没有回答,但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贺岁安痛苦地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被苏拉尼粗暴对待的画面,每一帧都像是刀子在她心上划过。
一滴泪无声地滑过脸颊,落在睡裙上,晕染出一片湿痕。
自从被他抓到这里关着后,每天晚上,那个恶魔都会准时出现在她的卧室。
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把她当成一件用完即弃的工具。
贺岁安只希望他少来点,让她缓一缓。
不,希望他死在外面才对。
贺岁安想起什么似的,撩起眼帘看向玛莎,“你们总统多少岁了?”
玛莎歪着头想了想,沉吟道:“36岁?应该是35岁,是年轻有为的年纪。”
贺岁安惊呆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终只能嫌恶地撇撇嘴。
保姆玛莎收拾完餐具,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待房内没有外人后,贺岁安嫌弃地啐了一口,用中文开始骂苏拉尼。
“我呸,比我大16岁也下得去手,老男人真不要脸,这脸皮比城墙还厚。”
“35岁还年轻有为呢,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这些人真好意思吹。”
发泄完对男人的怨气后,贺岁安心情好了不少。
随后开始在房内到处翻找,试图找到能连接外面的东西。
毕竟她的护照和手机都被苏拉尼没收了。
可惜房间没有电话和电脑,只有一台电视和一书柜的书籍。
贺岁安绝望地瘫倒在沙发上,愣怔地望着窗户外。
没有护照和手机,又被关在这里,到底要怎样才能离开呢?
贺岁安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终落在电视机上。
她迅速打开电视,调到时政新闻频道,试图从中找到苏拉尼的行程安排,好趁机逃跑。
*
贺岁安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楼下庭院里持枪巡逻的士兵。
他们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像一道道从瓶子里爬出来的恶鬼,扭曲而又恐怖。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
苏拉尼带着一身夜露的气息走进来。
军装外套搭在臂弯,黑色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今天没有戴那枚象征总统权力的戒指,但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明显的戒痕。
“还没睡?”他的目光扫过她湿漉漉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在等谁?”
贺岁安很想说反正不是在等你,但她不敢说出来。
这么多天她总结下来,一旦激怒他,她第二天就会下不来床。
她抱紧膝盖,丝绸浴袍下的身体紧绷着。
她瞄到苏拉尼解开袖扣,那个动作让她想起之前在机场。
赵闻煦也是这样解开袖口帮她擦去眼泪。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哎,也不知道闻煦哥怎么样了。
有没有发现她失踪了?
“又在想你的小记者?”苏拉尼弯腰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苍白的嘴唇,力道大得几乎要擦破娇嫩的肌肤。
“他今天发了篇关于边境难民的报道,写得不错。”
贺岁安的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暗下去。
她知道这是苏拉尼的陷阱,就像猫玩弄爪下的老鼠。
看着她一脸希望,然后又充满绝望。
苏拉尼松开她,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杯花茶。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折射出他阴郁的侧脸。
贺岁安微微垂着眼帘,咬住下唇沉默着。
一来和他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二来还是怕激怒他后自己吃亏。
苏拉尼顿时觉得有些无趣,他冷着脸放下水杯,开始解衬衫纽扣。
随着衣襟敞开,贺岁安看到他肩膀上有几道新鲜的抓痕,是她的手笔。
如果自己的指甲能穿透他的胸膛,那该多好啊。
她看着苏拉尼发达的胸肌,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眼神里满是嫌弃。
如果不是他的所作所为太恶心,贺岁安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那就是这个老男人身材很好,个子高,大长腿,肩宽腰窄....
反正就是那种硬朗成熟的男人,有腹肌,还有鼓鼓的胸肌。
只是可惜了,拥有这副好身材的是个男癌。
出于恨屋及乌的心理,让她看了犯恶心。
“你知道吗?”苏拉尼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着某种危险的温柔。
“自从那晚后,我就再也忘不掉你的味道,我的小姐,你的身体真让人着迷。”
男人赤裸裸的目光让贺岁安十分难堪,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场该死的宴会,那杯被下药的饮料,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
她记得苏拉尼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记得自己拼命挣扎时被他粗鲁对待,记得醒来时全身像被碾碎般的疼痛。
就在她以为他会转身回来时,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心中满是疑惑。
贺岁安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她嘴角扯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在心里大骂苏拉尼全家三百回合。
苏拉尼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搞得好像她很想生他孩子似的。
他也不想一想,她还不到二十岁,凭什么要为一个老男人生孩子?
普信的老男人,以为自己的种是什么香饽饽似的,殊不知她恶心死他了。
说他是总统,还不如说他是军阀。
哪个国家总统是这个样子的?
这么变态、无耻、贱,普信...
她愤怒地捏紧拳头,这个老男人简直是罄竹难书,都没词语形容他了。
贺岁安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疼痛的身体走到进浴室,出来时又已经一个小时后了。
她走到窗前,将滚烫的额头贴在冰凉的玻璃上。
窗外,夜色如墨,星星稀疏地挂在天际,仿佛也在为她的命运叹息。
自由就在眼前,她却没办法走出去,好恨啊。
她无声地哭泣,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那片黑暗的夜空。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波斯地毯上。
贺岁安赤脚踩过那些光斑,感受着脚底传来的微弱温度。
窗外是沙赫兰国特有的棕榈树,在热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她数着日子,被囚禁的第九天。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苏拉尼正在冲洗。
贺岁安转过头,不安地盯着那扇半开的门,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睡裙的蕾丝边。
水声停了,她的心跳骤然加快,不禁缩了缩身子,想要降低存在感。
苏拉尼走出来,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脖子滑落。
他身高一米九,双腿修长笔直,肩宽腰窄,胸肌紧实,腹肌清晰,浑身散发着力量感。
他的气质冷峻,眉眼深邃,眼神锐利,举手投足间透着威严和自信,即便随意披着浴巾,也难掩高贵气质,仿佛天生掌控一切。
“过来。”他走到床边站定,朝她勾勾手,声音低沉。
贺岁安深吸一口气,缓步走过去。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微笑。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她告诉自己,今天必须改变策略。"
苏拉尼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带着雪茄和薄荷的味道,让她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上楼。”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更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贺岁安咬了咬下唇,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她缓缓转身,仰起脸时已经换上那种让苏拉尼无法抗拒的表情——
眼睛微微睁大,睫毛轻颤,像是受惊的小鹿。
“总统先生...我....我今天不太舒服。”她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方法尝试拒绝,希望有用。
苏拉尼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眼神变得危险。
贺岁安能感觉到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收紧了,指节发白。
“是吗?”他的声音冷了下来,眸中闪过一抹怀疑:“哪里不舒服?”
贺岁安有些心虚地低下头,让睫毛遮住自己真实的眼神。
“就是...女生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苏拉尼沉默了几秒,倏得松开手,大步走向门口。
贺岁安悄悄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的小伎俩奏效了。
然而下一秒,苏拉尼对门外的守卫说了什么,守卫立刻快步离开。
“我叫了医生。”苏拉尼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如果是真的,你休息。如果是撒谎...”
他没有说完,但贺岁安已经明白了言外之意。
如果自己撒谎,没有好下场。
她的心脏狂跳起来,手心渗出冷汗。
完蛋了,没用。
这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
她在心里暗骂,同时飞快思考对策。
“其实...”她急忙改口,伸手拉住苏拉尼的袖子,轻轻晃了晃。
贺岁安偷偷觑了一眼他的脸色,咬着嘴唇说:
“不用叫医生那么麻烦。我只是....有点累。弹钢琴太投入了。”
苏拉尼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像X光一样扫过她的脸,似乎要看穿她的每一个谎言。
贺岁安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甚至挤出一个羞怯的微笑。"
贺岁安眼神坚定,呢喃道:“闻煦哥,下次见面,我会用跑的。”
她满脑子都是和赵闻煦重逢的画面,很快就陷入沉睡。
阳光洒进屋子,贺岁安睁开了眼。
窗外清真寺的晨礼唤拜声刚刚结束。
她伸了个懒腰,丝绸睡衣滑落肩头,露出胸口的淤青。
抬手轻轻抚过那片青紫,她厌恶地皱了皱眉,该死的老男人,下手真狠。
这已经是好几天前的掐痕了,到现在居然还没消掉!
随即她的眉头又舒展开来,今天又可以出去了。
“今天要去哪里呢?”她自言自语着,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接连三天,她都在外逛街打发时间。
外面新奇的事物,能让她短暂地忘记被囚禁的痛苦,所以她不知疲惫似的天天往外跑。
她往楼下走的时候,听见从厨房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贺岁安放轻脚步走下螺旋楼梯,映入眼帘的便是跪在厨房的玛莎。
她布满皱纹的手握着一部老式手机,肩膀不住地颤抖。
“玛莎?你怎么了?”
贺岁安疑惑地轻声唤道,手指搭在老人颤抖的肩上。
老佣人猛地抬头,她眼中满是沉痛无助,浑浊的眼泪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滑落。
她慌忙用头巾擦脸,却把面粉抹得到处都是。
老人局促不安地说道:“小姐...您醒了...抱歉,我这就准备早餐...”
别墅内有专业的厨师,但因为贺岁安和当地人的口味不同,很多时候都是玛莎单独替她做。
要不然她就只能跟着苏拉尼用餐,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所以更多时候还是玛莎为她做饭。
贺岁安蹲下身,与老人平视,柔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玛莎嗫颤抖着嘴唇,迟疑了半晌,最终崩溃地抓住贺岁安的手,哭得泣不成声。
“我女儿...哈娜迪昨天被流弹击中...医生说需要手术,但是...手术费太贵了...我负担不起。”
老人哽咽得说不下去,从围裙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医疗账单,上面的数字让她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
贺岁安扫了一眼账单,沉吟片刻,拍了拍玛莎的肩膀以示安慰。
“阿姨别怕,等我一会儿。”
说完,她匆匆跑到楼上的房间,从衣帽架上取下昨天那件米色风衣,又一阵风地跑下楼。
“玛莎阿姨,快带我去医院。”
玛莎死灰的眼睛,顷刻间亮了一瞬,转眼又黯淡下去。
她嗫嚅着嘴唇,不安地皱眉:“可是总统先生那边...”
贺岁安不在意地摆摆手,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
“不用管他,又没花他钱,快带我去吧,玛莎阿姨。”
说话间,她已经弯腰脱下拖鞋,换上了平底鞋。
苏拉尼允许她出门,她花的也是自己的钱,他没权利反对。
四名士兵像昨天一样在院子里待命。
疤脸男人看见她们出来,又见玛莎跟在一边,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他踱步到两人跟前,不冷不热地问道:“小姐,今天又要去哪?”
“医院。”贺岁安没看他,只是自顾自地扶着玛莎坐进军用吉普的后座。
四人无声叹气,认命一般上了车。
因为多了一个人,不得不多开了一辆车。
*
据说纳菲斯医院是沙赫兰卫生部下属的国营医院之一,在沙赫兰排名前十。
但因为新政府上台,加上国内好几股势力横行,权力交接不顺利,故而这家医院显得有些乱。
走廊里挤满伤员,消毒水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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