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两人谁也不让谁扭打在一起,谢木川觉得很累。
“闹够了没有,还不赶紧找救援队。”
徐诗雅安慰的抱紧他,“别怕,木川,我刚刚就喊了救援队,应该快到了。”
在她眼里,谢婉意和严清月都一样不靠谱。
等她们喊救援队,黄花菜都凉了。
“我没事。”
谢木川强撑起精神起身。
在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抽在她们脸上。
“你们最好祈祷哥没什么事,否则谢家和严家都保不住你们,特别是你,严清月,拖着手术,你这和间接杀人有什么区别?”
徐诗雅心疼的在身后护住摇摇欲坠的谢木川。
救援队到后不久,警察也来了。
这片海域不属于浅水区,尤其是这种断崖水域,我生还的可能性很小。
“小也要救。”
谢木川撑着身子陪着救援人员搜救了三天,这期间不管谁来劝,他都不肯走。
与之一起的还有严清月和谢婉意。
短短几天,三人憔悴的像是老了十岁,但她们都不在意。
“都是我的错,是我冷眼旁观,我也是施暴者,雪花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搜寻无果,谢木川就一边怪自己一边哭。
他发现脑子里的记忆越发清晰。
刚被谢家收养那会,他最怕看见的就是我。
我喜欢欺负他。
骂他。
什么点小事都跟他抢。
但几年前的一场意外,我好像换了个人,他也因此多了名哥。
在宴会放不开手脚,被嘲讽时,是我出现,教训了那群人。
我教他男子该以事业为本。
要飞,要展翅翱翔,而不是折断翅膀困于豪门的争斗。
我教他生存之道,生意之本。
就连和徐诗雅能有惊无险的走到一起,都是我教他。
该爱时一定要大声去爱,学会张嘴表达需求,我们都没有上帝视角,无法看见对方的付出。
所以沟通,成了唯一的表达方式。
“那是我最好的哥啊,我都做了什么?”
谢木川跪在沙滩上痛哭,救援人员无奈,不得不下达死亡通知。
所有人都认为,搜救了三天却渺无音信。
那只能说明我真的死了。
“不可以,不可以停止救援。”
“你说要多少钱,几万还是几十万,我给你们,不准停止救援。”
严清月歇斯底里怒吼。
她不允许任何人撤离。
就这样过了四天,搜救到达最终时间。
所有人员都必须撤离。
“严女士,七天,不管是谁都要吃要喝,可我们却半点没发现谢先生的迹象,只能说明他已经遭遇不测,哪怕没淹死,也早就饿死。”
“还希望你们节哀,我们必须撤离。”
“我说不准走。”
七天没洗漱的严清月,直接躺到道路中间,“你们要走,就从我身上轧过去。”
她开启了不要脸的方法,谢婉意跟着躺过去。
无奈之下,参与搜救的人只能向上请示。
一个电话后,有专门负责的人走到二人身边。
“如果你们继续这样的话,我只能以耽误执法人员的名义,将你们逮捕,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