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景渊念念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女保镖选择成全总裁和他初恋霍景渊念念 全集》,由网络作家“霍景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霍景渊身边最忠诚的保镖。白天出生入死,夜里喊哑了嗓子。又一次彻底尽兴后,他温柔地亲了亲我的额头。“乖月月,未来八个月我需求会很大,辛苦你了。”次日就见到他将怀孕的初恋带回霍家。“下个月我要娶念念为妻,看在你忠心多年的份上,我认你为干妹妹,以后就叫念念嫂子。”顾念凌晨梦魇,霍景渊不顾我手臂脱臼,命我捉来萤火虫逗她一笑。她生日想看节目,霍景渊便将我关在射击场,以身体反应躲掉射来的真枪实弹为她表演助兴。直到婚礼当天,霍景渊的仇家杀到现场。霍景渊一把将我推到顾念身前,为她挡下致命两枪。而我,双腿落下终身残疾。手术进行到一半,霍景渊带人闯入,把我丢弃在深山寺庙中。“卫月柯,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为什么要趁混战推念念害死她的孩子?”“你这么...
《重生后,女保镖选择成全总裁和他初恋霍景渊念念 全集》精彩片段
我是霍景渊身边最忠诚的保镖。
白天出生入死,夜里喊哑了嗓子。
又一次彻底尽兴后,他温柔地亲了亲我的额头。
“乖月月,未来八个月我需求会很大,辛苦你了。”
次日就见到他将怀孕的初恋带回霍家。
“下个月我要娶念念为妻,看在你忠心多年的份上,我认你为干妹妹,以后就叫念念嫂子。”
顾念凌晨梦魇,霍景渊不顾我手臂脱臼,命我捉来萤火虫逗她一笑。
她生日想看节目,霍景渊便将我关在射击场,以身体反应躲掉射来的真枪实弹为她表演助兴。
直到婚礼当天,霍景渊的仇家杀到现场。
霍景渊一把将我推到顾念身前,为她挡下致命两枪。
而我,双腿落下终身残疾。
手术进行到一半,霍景渊带人闯入,把我丢弃在深山寺庙中。
“卫月柯,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
为什么要趁混战推念念害死她的孩子?”
“你这么善妒嘴硬,那就好好在寺庙里修身养性,等什么时候学乖了我再接你回去!”
我被关在寺庙里生生凌辱致死。
再睁眼,回到了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
......“乖月月,未来八个月我需求会很大,辛苦你了。”
听到熟悉的话,我猛地睁大眼。
本应毫无知觉的双腿传来阵阵酸涩。
是真的…我真的重生了!
霍景渊见我愣神,凑上来又吻了我一下。
肌肤触碰的瞬间,我立刻想起前世被人凌辱的痛苦。
抑制不住的弯腰疯狂干呕。
霍景渊的笑意僵在脸上。
“睡都睡过了,现在装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是要做给谁看?”
我脸色惨白,抖着唇说不出话。
霍景渊嗤笑,冷漠地将衣服扔到我身上。
“滚吧,我现在玩够了。”
他隔空点了点我肚子,“记得吃药。”
霍景渊不许我怀孩子,每次事后都会派人盯着我吃避孕药。
我一直以为他是不喜欢小孩,直到看见他身为堂堂霍家掌门人,亲自去陪顾念上孕妇课堂,如临大敌地翻看育儿书籍。
这才明白,他只是不喜欢我生下的孩子。
心口像是被毒刺扎了一下。
我匆匆穿好衣服,飞快逃离这个地方。
刚回到佣人房,几个帮工盯着我脖子上的吻痕暧昧偷笑。
“又去‘上夜班’啦小月?”
“瞧你这站都站不稳的样,霍总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怜什么香,一个爬床的心机婊而已,用完了不还是乖乖被赶出来。”
我将唇抿得发白,吞下递来的避孕药快步躲回房间。
“软骨头!
要不是她用日记勾引装清纯,霍总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呸!”
我和霍景渊的床伴关系始于一本日记。
他将我从战乱废墟里救出养大,而我却在相处中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记录日常的日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满页的霍景渊——“五月二十一日,天气晴。
霍景渊喜欢清酒,不喜欢胡萝卜,每次一见到餐桌上有胡萝卜,都会偷偷皱眉。”
“六月十九日,天气晴。
霍景渊竟然为了救我,被对家一刀刺破后背…看来我还得继续努力,才能挡在他身前。
他很好,我想一辈子守在他身边。”
“九月十三日,天气阴。
霍景渊有了喜欢的人,叫顾念。
我和他,永远只会是上下属关系。”
隐秘的少女心事持续了七年,被来佣人房探望我伤势的霍景渊发现戳破。
我心跳如鼓,跪在地上等待审判。
霍景渊却挑起我的下巴,“或许我们不会只是上下属关系。”
我懵在原地,他低头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我和顾念分手了,如果你想,就来做我的床伴。”
望着他目光沉沉的眼,我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这一做,就是三年。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
梦里一会儿是我站在被战况无辜牵连的孤儿院废墟中,一会儿是霍景渊教我开枪搏击的场景。
更多的画面是前世在寺庙里的黑暗。
尖叫、笑声、辱骂、求饶,潮水般将我淹没。
再次醒来,浑身湿冷一片。
重来一世,或许我也该放弃霍景渊,为了自己而活了。
第二天一早,霍景渊便吩咐我守在别墅外。
我知道是为了顾念。
可看到他紧张的来回踱步,眼里满是藏不住的期待笑意,心里还是不可控的泛起苦涩。
“景渊哥哥!”
一声娇俏女声将我混沌的思绪拉回。
明明已经做好准备,但看到顾念柔美的脸,后背陡然升起一股寒意。
这个柔弱的女人,曾按着我的头逼我喝马桶水,用一根根银针刺进我的皮肉,甚至还找来十几个混混拍下我的照片和视频…“卫月柯,我在和你讲话。”
我猛地回神,“对不起,霍总。”
霍景渊皱眉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和前世一样,要收我做干妹妹,但婚期提前到了三天后。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我的重生才导致未来发生了变故?
那我的结局还会再上演一次吗?
烈日炎炎下,我打了个冷颤。
没注意到顾念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霍景渊以为我伤心失态,难得在外人面前软了语气。
“最近你也辛苦了,明天和我一起去拍卖会陪念念买首饰,除了戒指,你看中什么我都给你买 。”
顾念撒娇地晃了晃他胳膊,“景渊哥哥对下属可真好,也不怕我吃醋。”
霍景渊嘴角带着笑,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顾念听完,红着小脸,嗒嗒嗒跑开。
两人浓情惬意的用完早饭,顾念拉着我的手,让我陪她和霍景渊一起去游乐场。
我没有权利拒接。
她刚从内斗最严重的T国回来,对游乐场的一切都很好奇,一路上挽着霍景渊说个没完。
难以想象,杀伐果决、喜怒无常的男人会一遍遍耐心解释,会带上兔子发箍,和顾念亲密的靠在一起拍下搞怪、冒着粉红泡泡的大头贴。
我提着伴手礼,沉默的跟在他们身后。
顾念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冰淇淋,霍景渊盯着那一点粉,眼神一暗,旁若无人的和她相拥接吻。
我黯然地移开视线。
他们牵手坐在旋转木马上,眼里只有彼此的倒影。
突然,一声枪响如惊雷炸耳!
几名T国装扮的雇佣兵持枪围了上来。
前世根本没有这段变故,我心头一跳,没来得及反应,霍景渊一把将我拽到掩体后面。
怒吼,“站着不动是想被打成筛子吗?!”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保护好念念和她的孩子!”
话音刚落,霍景渊已经冲出去吸引大部分火力。
顾念紧紧扒着我的身体,吓得浑身颤抖。
我艰难护着她杀出包围圈,忽然,肩膀被顾念大力一扯,一颗子弹正中我的肩头。
偷袭的那人不知为何一下僵住,我趁机咬牙打掉他的枪支,他却一下扑上来死死握住我开枪的手腕。
搏斗间,他将一张纸条塞进我的包里。
“我们不是你的敌人,如果有任何需要,联系上面的电话。”
我惊讶地睁大眼,他已经松开我的手,高声下令撤离。
霍景渊猛地推开我受伤的肩膀,焦急安慰受惊的顾念。
“念念,你没事吧?
有没有哪里受伤?”
顾念呜咽着扑进他怀中,“景渊哥哥,我好害怕,幸好我一直牢牢护着肚子,才没让我们的孩子受伤。”
霍景渊拦腰抱起顾念,大步离开,风中不时传来他温柔低哄的声音。
鲜血染湿半边衣裳,我呆呆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紧密依靠的背影,忽然觉得身体的疼痛好像远不及心里的痛。
我轻轻摩挲着包里的纸条,安排好收尾工作,独自打车去了医院。
回到霍家已经是凌晨,霍景渊坐在我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看我的日记。
他语调懒散,“最近你没有写日记?”
没想到霍景渊会关心这个。
我微微颔首,“霍家马上会有女主人,我作为您的保镖,再写这些东西自是不合适,也希望霍总以后不要再提及,以免夫人知道了不开心。”
霍景渊越听眉头皱得越紧,随即又了然一笑,像是认定了我在嫉妒。
“随便你。”
他放下一块栗子蛋糕,“今天念念让你挡枪的事别放在心上,她只是太害怕了。”
我无悲无喜,“不敢,为夫人舍命是我应该做的。”
霍景渊静静盯着我的脸,在确定我是真的不在意后,突然又发了脾气。
“呵,你还真是一条忠心的狗!”
说完,摔门离开。
我松了口气,端起蛋糕扔进了垃圾桶。
刚到霍家时我十五岁,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桌上的栗子蛋糕更是从未见过。
霍景渊看出我嘴馋,笑着将蛋糕全给了我。
那是我第一次吃,很甜,但现在早已没了当年的心境。
肩膀的伤折磨我到后半夜才睡着。
脚步虚浮地走出房门时,被送药的帮工通知拍卖会不用我去了。
“上次我不小心在霍总议事时咳嗽了一声,他就大发雷霆罚了我二十鞭,如今你不过是挨了一枪,霍总就能让你好好休息,还让我们给你送药,真是同人不同命~噗,你是谁,小月又是谁?
人家可是在霍总床上伺候的,你能和她比?
就是不知道霍夫人进了门,还能不能容忍咯。”
“…卫月柯,你这是什么眼神?
难道我们说错了?”
我深吸一口气,抢过药盘,砰的一声把门合上。
她们说的没有错,是我太不知天高地厚,一个孤女,竟妄想攀上霍景渊的高枝。
前世的结局绝不能再重演一次!
霍家势力遍布各地,一步走错,等待我的只会是对叛徒的严厉惩罚,要想离开霍家,要么找到更大的靠山,要么做出周密的计划。
两件都不是容易的事。
余光瞥见角落的纸条,我犹豫半响,锁进了抽屉里。
霍景渊回来时,我正好将饭菜端上桌。
见我小心避开伤口的滑稽样,他微微一愣。
顾念从他身后探出头,“辛苦你啦月月,本来你身上有伤不能叫你操劳的,但是我听家里的佣人说,你做饭很好吃,所以才没忍住麻烦你了。”
她惯会装出天真的模样行残忍之事,前世这样的小手段我经历过很多。
还没来得及答话,霍景渊已经回神。
“她有什么好辛苦的,这本来就是她的分内之事,别说只是伤了一条胳膊,就算她只剩一口气,只要念念想吃,卫月柯都得爬起来给你做。”
顾念娇羞地踮脚亲了他一下,“你真好,景渊哥哥。”
我后退一步,低着头在一旁伺候他们用餐。
顾念突然小声惊呼,“呀!
怎么我想吃的胡萝卜没有做呀?”
闻言,我和霍景渊一同愣住。
照顾霍景渊的感受在长年累月下已经刻进我的骨子里,连我自己也没意识到会下意识将他不喜欢的菜从名单里剔除。
我尴尬地说不出话来,霍景渊生硬的转了话题。
“月…卫月柯,我和念念在拍卖会上给你买了礼物,不小心被佣人拿上二楼了,你上去看看喜不喜欢。”
“是,霍总。”
我忙不迭逃了。
随意翻着首饰盒时,一枚镶着方钻的戒指瞬间吸引住我的视线。
据说是某国王后象征权利地位的钻戒,价值三亿。
我微微一笑,看来霍景渊是真的很爱顾念。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回头,顾念已经收起懵懂天真的表情,眼里满是要溢出来的厌恶和怨恨。
“卫月柯,你怎么还阴魂不散的缠着景渊哥哥?”
“上辈子的教训还没受够吗?”
顾念竟然也重生了!
大脑轰得一片空白,顾念几步上前,扬手给了我一巴掌。
“如果你不想重蹈覆辙,就赶紧离开景渊哥哥!”
我实在是不明白,霍景渊明明爱她爱到能去死,顾念又何必对我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如此紧张。
我点点头,“我会离开,霍景渊我也不会再纠缠。”
顾念眼里充满着狠厉与怀疑。
我耸耸肩,不想多说。
转身下楼时,顾念忽然发狠按在我的伤口上。
她大哭求饶,“对不起月月,我不知道你也喜欢景渊哥哥,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我发誓我一定会离开景渊哥哥的!”
说完,她猛地扑向我,带着我一起摔下二楼。
“念念!”
我疼得眼前发黑,隐约间看见顾念下身流了好多的血。
霍景渊满脸杀气腾腾,抱起她向医院跑。
经过我时,恨恨瞪了我一眼。
“念念和她的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后半辈子都不好过!”
肩膀的伤口又裂开了,在浓烈的血腥味中,我彻底昏死过去。
再醒来,我被拷在病床上,顾念正完好无损地坐在一旁削着苹果。
她俏皮地冲我眨眨眼,一刀刺进我的伤口!
我死死咬牙,憋住快到嘴边的惨叫。
“卫月柯,你怎么还是这样,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不叫出来,我怎么能开心呢?”
她眼神发亮,抬手用力捻磨我的伤口。
到这一刻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你根本就没有怀孕!
你骗了我们所有人!”
顾念低低笑了起来,“现在才明白,太晚了。”
“景渊哥哥已经‘亲眼见到’你推我下楼,你是害死孩子的真凶,就算你这个时候告诉他真相,他也根本不会相信你了。”
“卫月柯,到头来你还是要死在我手上。”
他举起小刀,正要狠狠刺下。
门外的保镖匆匆敲门,“顾小姐,霍总正在往这里赶。”
“啧,才玩儿两下而已,没意思。”
她不情愿的解开我的镣铐,转身离开。
刚走没多久,霍景渊就怒气冲冲地踹开大门。
“卫月柯,你…”我的鲜血浸透了半张病床,滴滴答答的顺着一角向霍景渊脚边流淌。
他一怔,冲过道怒吼:“你们怎么做事的!
伤成这样还没有人来包扎吗?!”
霍景渊深吸一口气,望向我的目光恨不得将我拆骨吞腹。
“以前是我太宠你了,才让你起了害人的念头!
念念的孩子才两个月,你怎么敢!”
我疯狂摇头,“不是这样的,顾念根本没有怀孕,她是骗你的!
不信你可以去查手术录像!
我身上的伤也是被她用匕首划的,我…够了!”
霍景渊厉声打断,“念念善良天真,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倒是你,满嘴谎话,妒烈成性!”
“我身边是容不下你了,明天我就安排人把你送去寺庙里修身养性,等什么时候学乖了我再接你回去!”
我一把拔掉输液的针管,跪在地上哭喊哀求。
“求你了,不要把我送进去,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哪怕是被最凶残的仇敌抵抢威胁,我也从未这般卑微求饶,霍景渊却再也对我升不起一丝怜惜。
“念念现在手术室抢救,你装什么无辜柔弱!
只是把你送去静心,又不是真要了你的命!”
他失望地看着我,吩咐手下收走我所有的通讯设备,将我严加看管。
我绝望地瘫坐在地,门外忽然传来几声闷哼。
接着房门被打开,来人轻声唤出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名字。
“十四,我来救你了!”
我刚出生一月,就被父母丢弃在孤儿院门口。
院长说,名字得是父母取,这才有意义。
她为我们每个孩子编了号,说等到成年还没有家人上门来寻,就自己替自己取名,寓意新生。
可我还没等到成年,两方黑帮势力血拼牵连了无辜的孤儿院。
全院五十三口人,最后只活下了我一个。
没想到这世间竟还会有人唤我十四。
来救我的男人眼尾处有一道磕伤的陈年疤痕,我几乎是立刻想起小时候经常跟在我屁股后面打转的小胖子。
有些迟疑地说:“你是…十九?”
十九点点头,给我戴上口罩,披上医护人员的白大褂。
“是我。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先离开这里。”
门口的保镖已经被十九迷晕,我们推着送药迅速逃离。
经过长廊时,霍景逸温柔轻哄的声音正好传来。
“不哭了念念,再哭把眼睛哭坏了怎么办?
你放心,我不会放过卫月柯那个妒妇的!
我们的孩子绝不能让他白白没了!”
我脚步一顿,透过玻璃窗看见霍景渊心疼地吻了吻顾念的额头。
“…走吧?”
“嗯。”
我收回视线,这次没有任何迟疑的大步离开。
霍景渊,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了。
直到坐上车,我都还没从异常顺利的逃脱中回过神。
十九偏头看了我一眼,“医院里有一部分是我的人。”
分离十年,当初哭哭啼啼的小胖子变得完全不一样了,竟能将手伸到霍景渊的管辖地。
“…你现在究竟是在做什么?
当年又是怎么从孤儿院里逃出来的?
我一直以为你们都死了。”
十九涩然一笑,缓缓道来。
“当年事情发生的突然,我正和院长在一起,是她将我藏在柜子里,又在对方进行清扫工作前,拼着最后一口气将我护在身下,我才能假死逃生。”
“后来院里被一把火烧光,我也以为你们都…再后来我被一户姓薛的人家收养,直到现在接手了T国的生意。”
竟然是最混乱的T国。
看来这十年间,我们俩竟没有一个人过得称心如意。
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既然我们还能相认,以后有我陪着你。”
十九深深回望我,眼里藏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好。”
我们飞去T国时,霍景渊已经发现我出逃了。
“废物!
十几个人还看不住一个负伤的?!”
霍景渊一脚踹倒领头的。
“霍总,是有人迷晕了我们!
他们计划缜密,熟悉路线,恐怕连我们内部都被渗透进了不少叛徒!”
“那还不快去查!
给我查清楚到底是哪方的势力!”
保镖们立刻慌张的低头跑开。
顾念挽起他的胳膊,撒娇道:“别生气啦景渊哥哥,万一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霍景渊叹了口气,“还是你最懂事了。”
顾念羞赧低头,眼里的恶意一闪而过,“景渊哥哥,你不觉得奇怪吗,道上谁不知道卫月柯是你的贴身保镖,那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救她?
难道是卫月柯早就和外人勾结…不会的。”
霍景渊果断打断,“念念,有些事情你不清楚,但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顾念的笑意僵在脸上,“是,是吗,既然景渊哥哥相信她就好了。”
霍景渊没注意到她的异常,目光一直落在满地的血迹上。
他想起我跪在地上哀求他的模样,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会永远失去我的恐慌。
他匆匆叮嘱顾念要好好休息,便飞快赶回霍家。
刚到佣人房,里面传来几人的讥笑声。
“卫月柯居然敢推未来的霍夫人,真是被睡多了胆子也大起来了,真当自己是回事儿了。”
“我早就看她不爽了!
偷偷告诉你们,我之前往她杯子里加过马桶水,哈哈,脏人喝脏水,也算是相配。”
“瞧你这样儿,不就是嫉妒卫月柯能爬床你不能吗?
我告诉你,等新夫人进门了你还是收起这点小心思吧,今天我看的一清二楚,是新夫人主动扑向卫月柯的,卫月柯压根就没推她!”
“真的假的!
这新夫人看着柔柔弱弱,没想到这么有手段,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霍总?!”
几人见到霍景渊悄无声息的出现,立刻被吓得脸色煞白,纷纷跪倒在地。
霍景渊脸色阴沉的像是要吃人,“刚才,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顾念设计陷害?”
那人一看他这恶鬼模样,哆嗦着把看到的一五一十全说了。
“我绝对没有骗您!
我说的都是真的!”
霍景渊浑身紧绷,额头青筋暴跳。
他想起我含着泪水不停向他解释的模样。
明明那个时候,我的伤口还在渗血,却跪在地上哀求他不要将我送走。
霍景渊猛地掏出腰间的枪,怒吼着仰天连放数枪。
他拨通下属的电话。
“去查卫月柯病房、走廊的监控,去查一切痕迹!
再查顾念流产的手术视频!
快去!!”
他扫视过地上几人被吓傻的惊恐面容,将枪头对准说‘脏人喝脏水’的女人。
“啊!
不要啊霍总!
我错了我错了!
求您饶我一命吧!”
嘭的一声,枪响了。
霍景渊发疯似得命人找我时,我和十九已经安全回到T国。
“这里是我的私宅,很隐蔽,你可以放心在这里住下。”
别墅外有很大一片花圃,里面种满了红玫瑰,十九折下一支,递给我。
“迟到十年的聘金,现在补上。”
十九小时候性格软弱,我没少替他出头打架,那时他哭哭啼啼的说要雇我保护他一辈子,聘金是手工课时院长教的纸玫瑰。
从那天起,我的桌上每天都会放上一枝玫瑰,没想到在不确定我是否还活着的情况下,他已经在这里养了满园的玫瑰。
“谢谢。”
我发自内心的一笑,忽然想起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如果十九这么早就知道我的存在,那为什么前世他又从未出现过?
他下意识收紧了拳头,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心里一惊。
“你相信重生吗?”
“前世你…你遭遇了一些事情,和今天被顾念陷害差不多的情况,后来你死了,我在新闻上看见你的尸体被发现,才知道你一直活着,所以这一世我立刻就来找你了。”
他似是哀怨地瞪了我一眼,不等我细看,又立马恢复如常。
“我本来安排了人手,想提前解决掉顾念,结果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恶毒,居然拿你挡枪,幸好我还有后手,提前写了电话纸条,没想到你一直不联系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抱歉。”
常年生活在尔虞我诈的争斗中,信任已经变成了一件难事。
我没办法相信来自不确定因素的陌生善意。
“索性我现在找到你了,就是最好的结果,一切都不晚。”
“是,一切都不晚。”
后面半个月,我在别墅内安心养伤。
十九每天换着花样的做不同菜色哄我吃饭。
做上保镖工作的第一天,霍景渊就告诫我,饥饿才能使人保持清醒,如果一个人连饱腹欲都控制不住,更别提要保护主人。
而在这里,十九会装傻会可怜巴巴的求我多吃一口,他说,开心和健康最重要。
每天醒来,卧室门口都会放着一枝玫瑰。
相认第三天,第九天,第十二天,只要他认为是吉利的数字,都会送我自己做的礼物,他说这是纪念日。
我被他缠得烦了,就躲进书房看书,十九便会一直守在门外,无辜的问我:“我们重逢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所以我想每天都值得纪念,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
明知道他是故意装委屈,可还是无奈的顺着他一次又一次。
正当我开始淡忘霍景渊,以为日子会这样平淡的过下去时,十九负伤了。
他向来不会超过十点回家,这天却过了零点才匆匆回来。
他声音压得很低,空气里带着似有若无的血腥气。
“别让她知道了,我不想有人打搅我们的生活。”
“你不想让我知道什么?”
十九没想到我会等他到这个点,心虚地不敢直视我,挥手让属下离开。
“没什么。”
他像小时候一样讨好的捏了捏我的衣角,“这么晚不睡,是在特地等我吗?”
我讨厌隐瞒和欺骗,所以让他松开手,转身上楼。
“十四,我怕黑。”
我脚步一顿,还是没有转过身。
他带着明显哭腔道:“带我一起回去,好吗?”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牵起他的手一起上楼。
心里暗暗琢磨,这人装惨卖乖的本领越来越厉害了,算准了我就吃他这一套。
次日我没再问他昨晚是怎么回事,装作没看到十九偷偷松了口气的样子。
后面一周,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伤也越来越重。
我蹙眉认真道:“是霍景渊找上你了吧,十九,让我见他一面,有些话总要当面说清楚。”
他下意识想拒绝,被我打断。
“你总不能将我困在这里一辈子,再独自面对一切。”
十九倔强的移开目光,小声嘀咕,“也不是不能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
我瞪了他一眼,十九撇撇嘴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霍景渊将我从废墟中捡回时,我曾暗暗发誓,要一辈子守在他身边。
从没想过会有站在他对立面的一天。
他瘦了很多,衣服沾染血污,整个人颓废不堪,只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隐隐能看出从前的光彩。
“月月,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说完就别再打扰我了。”
霍景渊瞬间红了眼,“顾念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是我误会你了,月月,我错了,对不起,和我回去吧。”
他从怀里掏出那枚方钻戒指,“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只要你愿意,我们回去立马就结婚,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你过来,我替你戴上好不好?”
“抱歉,我对别人戴过的二手货不感兴趣,霍总,你还是请回吧。”
霍景渊声调高了一度,微微发着颤,“没有人戴过…一直都是你,这枚戒指是我托人寻来的,看见它的第一眼,我就想到了你,是我明白的太晚了,对不起…”心口蓦地一酸,我摇了摇头,“已经太晚了。
霍景渊,我守在你身边十年,为你挡下一次又一次的暗杀,这些,就当做是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吧。”
他忽然痛苦的流下泪来,顶着身后隐在暗处的几十只枪口,一把抱紧了我。
“我不同意!
明明你是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离开我?”
他拿出那本贴身藏在心口的日记本,小心翼翼的一页页翻着。
“你看,你会记下我的所有喜恶,知道我的所有习惯,你将对我的爱全部写在这里面,明明,明明就是那么爱我,为什么会突然变了?”
望着这本藏匿我所有心事的日记,我却再没有任何触动。
心里不合时宜的想到,十九应该在后面偷听吧,那他回去岂不是又要哭鼻子抹眼泪了。
想到这,我有些急躁的想迅速结束对话。
“霍景渊,曾经我的确是一颗心扑在你身上,你的喜怒哀乐无时无刻不在牵引我的情绪,可我也是会累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不是顾念,也会有李念、沈念,我们已经不会有任何可能了。”
你不知道被关在射击场,独自面对真枪实弹供人取乐的无助。
不知道双腿残疾沦为废人的痛苦。
更不知道被人折磨、虐待的绝望。
离开前,我最后看了他一眼,“如果你真的后悔了,就请不要再来找我,放过我吧。”
那天后,霍景渊果真没再闹过事,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十九也如我所料,一边红着眼,一边拿出一本崭新的本子。
“我也要你给我写日记。”
我无语地看着他,半晌还是没招架住,勉强同意。
他立刻换上笑脸,哼着歌去厨房做饭。
后面的日子又重新归于平静。
某天我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十九的手暗戳戳搭上我的手,我僵了一瞬,没有抽回。
满院的玫瑰、护在我身前让我能放开手做自己、看向我时炽烈的目光,哪怕是瞎了聋了,也能读懂他的意思。
这天,十九欲言又止的偷瞄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
“其实,你也是重生的对吧?”
我点点头,没有否认。
十九忽然红了眼眶,一滴泪砸在我的手背上。
我无措的不明白怎么了,却被他一把抱在怀中。
“如果你不记得那些破事儿就好了。”
我无所谓的笑笑,“都过去了,现在我和不记得也没什么区别。”
他吸了吸鼻子,“还是我来晚了,前世只一枪了结了顾念,真是便宜她了!”
“…你杀了她?”
十九以为我被他的做事风格吓到,一下慌了神。
我摸着他的脸颊安抚道:“不是,我只是突然想到,我身死,所以重生,顾念身死,也重生了,那么你呢?
以你的能力,应该不可能会有人能暗杀你吧。”
十九还没从顾念也是重生的消息中缓过神,被我问得表情瞬间僵硬。
他嘟嘟囔囔的不肯说实话,不管我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透露。
直到我们婚后很多年,他吻了吻我无名指上的戒指,轻声说:“那时我解决完顾念,又整垮霍景渊的团伙,办好你的葬礼后,突然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就一枪倒在了你的坟前。”
“幸好,幸好我这样做了,老天才能再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而彼时,我正扑在十九身上,挠着他的痒痒肉,逼迫他告诉我真相。
我们的生活过得安静祥和,霍景渊那边却一连半个月做着噩梦。
梦里我高声尖叫,不停唤着霍景渊的名字,让我来救我。
射击场、寺庙、哭喊、顾念的癫狂笑声,发生的一幕幕像老电影一样在他脑中不停重播。
他猛地惊醒,发现顾念正端着牛奶守在他身边。
“景渊哥哥…”霍景渊心脏狂跳不止,眼前柔弱的女人和梦中狠厉疯狂的脸联系在一起。
他问道:“是你在寺庙内虐杀了月月。”
看着顾念瞬间惨白的脸,霍景渊什么都明白了。
他捂着脸呜咽,“难怪…我和她,从一开始就结束了…”霍景渊自杀的消息传来时,我已经和十九到了一个没有战乱的国家隐居生活。
我随意划过这条新闻,“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不开?
还拉上顾念一起?”
十九冷哼,“估计是良心发现了。
以后你别提他的名字了,我不喜欢他。”
我指尖一顿,有些不可置信,“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还吃醋啊?”
他凑上来吻了我一下,瘪嘴,“反正就是不许提他。”
“好吧好吧,那我说别的,婚礼名单准备好了吗?”
十九搂着我说着婚礼事宜,忽然突发奇想。
“你给我取个名字吧。”
他话题转的太快,我下意识按照他的思路顺下去。
“你养父母姓薛,那你叫薛临好不好?”
“薛临,薛临…好!
有什么涵义吗?”
我装作随意道:“没涵义,随便取的。”
在他又要缠上来前,我偏开头,“怎么想到突然想换名字了?”
他深深看着我,“院长说,这是寓意新生。”
我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
在你降临在我身边那天,我已经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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