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
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吓住她,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苏晴的脸彻底白了。
“不……不可能!
庞越,我们十年夫妻,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个家是我辛辛苦苦维持的,我也有功劳!”
“你的功劳就是给我戴一顶绿得发光的帽子?”
我冷眼看着她,“苏晴,收起你那套说辞。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你如果不来,我就直接向法院提起诉讼。
到时候,你的光荣事迹,会让所有人都知道。”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走进了客房,“砰”地一声锁上了门。
我背靠着门板,身体缓缓滑落。
胸腔里的愤怒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捂着脸,却没有一滴眼泪。
男人在极致的痛苦面前,是哭不出来的。
有的,只是深入骨髓的寒意。
那一夜,我没合眼。
我听见苏晴在外面哭了半宿,后来又开始打电话。
我隐约听到她在跟那个叫林默的男孩哭诉,说我如何绝情,如何要让她净身出户。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年轻,似乎在安慰她,让她别怕,说他会养她。
我冷笑。
一个还在上学的男大,拿什么养一个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女人?
用嘴吗?
第二天早上,我走出客房,苏晴正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坐在沙发上,见我出来,立刻站了起来。
“庞越,我们谈谈。”
她的声音沙哑,但眼神却多了一丝我不懂的坚定。
“没什么好谈的。”
“不,必须谈。”
她深吸一口气,“我可以离婚。
但是,财产必须平分。
这套房子,还有你名下的存款、股票,我都要一半。
否则,我不同意离婚。”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苏晴,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你出轨,你还有脸要一半财产?”
“我出轨又怎么样?”
她居然笑了,笑得有些神经质,“庞越,你有证据吗?
那几句聊天记录,能说明什么?
我可以说是我跟他开玩笑的。
你说我的瑜伽裤?
我可以说是不小心刮破的。
庞越,你没有捉奸在床,你就没有铁证!
打官司,法官也只会调解,最后的结果大概率还是平分财产。
我们没必要闹得那么难看,对不对?”
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哪里是那个单纯爱哭的苏晴?
她分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