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贺岁安苏拉尼全文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是作者“8宝周”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贺岁安苏拉尼,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主角:贺岁安苏拉尼 更新:2025-07-07 08:12: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贺岁安苏拉尼全文》,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是作者“8宝周”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贺岁安苏拉尼,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贺岁安的手指在苏拉尼手臂上,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勾勒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她强迫自己发出甜腻的声音:“总统先生...”
她在他耳边轻唤,声音里带着刻意为之的颤抖,“今晚让我来服侍您,好吗?”
当这话说出口时,贺岁安差点吐出来,她恨死这样的自己了!
但她不得不这样做,长恶心不如短恶心,与其无休无止的被他羞辱,不如放手一搏。
不对,是恶心几天。
苏拉尼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欲望取代。
他松开钳制她的手,仰面躺下,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让我看看你能做什么,小野猫。”
贺岁安咬住下唇,俯下身去。
她的唇贴上他的嘴唇时,胃里翻涌着恶心,但脑海中浮现的是那棵伸到围墙外的枣椰树。
每一分屈辱都是通往自由的阶梯,她这样告诉自己。
两个小时后,贺岁安几乎要虚脱。
她瘫软在他身旁,强忍着不去擦拭自己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
“不错。”苏拉尼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满意。
“看来花园之行让你心情变好了。”
贺岁安侧过脸,挤出一个羞怯的微笑。
“我只是...想取悦您。”
她故意让声音变得细弱娇羞,“明天...我可以去花园了吗?”
苏拉尼仔细端详着她的脸,那双鹰隼般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人心。
贺岁安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
她命令自己别躲闪,和他对视。
他终于开口,“可以,但你知道规矩。”
“谢谢您!”贺岁安扑进他怀里,将脸埋在他胸前掩饰眼中的狂喜。
苏拉尼的手掌在她背上摩挲,她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假装享受这种触碰。
他的动作变得缓慢轻柔,深邃的双眸慢慢阖上。
月光如水般倾泻在凌乱的床单上,勾勒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贺岁安蜷缩在丝绒被中,听着苏拉尼逐渐平缓的呼吸声。
她浑身酸痛,却不敢挪动分毫,生怕惊醒了这个沉睡的猛兽。
沙赫兰的夜风裹挟着细沙轻叩玻璃,棕榈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贺岁安盯着天花板上摇曳的月光投影,数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苏拉尼的手臂还沉沉地搭在她腰间,带着不容抗拒的重量。
床头柜上的鎏金座钟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时针指向凌晨三点。
贺岁安感觉苏拉尼的身体突然绷紧,随即那只手臂从她腰间抽离。
她立刻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装作熟睡的模样。
“小姐。”苏拉尼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指拂过她的脸颊。
贺岁安假装被惊醒,睫毛轻颤着睁开眼。
月光下,苏拉尼已经坐起身,结实的背部肌肉在昏暗光线中形成起伏的阴影。
他拿起床头的军装,动作利落地穿戴整齐。
她撑起上半身,丝绸被单滑落至腰间,露出布满红痕的肌肤。
她故意露出失落的表情,问道:“您要走了?”
苏拉尼系皮带的手顿了顿,深褐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税国总统白斯今天抵达,我要忙活三天。”
拇指摩挲着她微肿的唇瓣,男人的眼神有些微妙:“你乖乖待着。”
贺岁安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阴影:“我会想您的,总统先生。”
表面依依不舍,心里想的却是:那是不可能的,赶紧滚。
声音轻软得像棉花糖,手指却悄悄攥紧了被单。
苏拉尼低笑一声,胡须擦过她的耳廓:“我的小姐学会说甜言蜜语了?”
他直起身,军靴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警告也随之而来:“记住,别耍花样,记得吃药。”
贺岁安乖巧地点头,黑发如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我保证。”
苏拉尼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向门口。
军装笔挺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高大,几乎填满整个门框。
他的手搭在门把上时突然停住:“玛莎会按时送餐,花园时间照旧。”
“谢谢总统先生。”贺岁安的声音里恰到好处地混入一丝雀跃。
男人哼了一声,推门而出。
军靴声渐行渐远,最终被别墅厚重的门扉隔绝在外。
确定苏拉尼离开后,贺岁安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腰肢酸软得几乎直不起来。
她咬着牙揉捏自己颤抖的大腿和腰肢,那里还残留着男人粗暴掐握留下的红痕。
“禽兽...恶心的老男人,普信男!”
“希望老男人这次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被税国总统一枪崩了才好。”
她在床上低声咒骂,攥紧拳头狠狠地砸向苏拉尼睡过的枕头。
看来老男人对她喜欢他这件事已经深信不疑了。
刚才他居然一遍又一遍地问她喜不喜欢这样,还问她喜欢自己哪里,问她两人以前是不是见过?
因为他觉得她有些面熟。
她真想说,喜欢你快点死。
但她又不敢,怕他发疯,他发疯最终倒霉的还是自己。
所以只能假装说喜欢他成熟稳重,年轻有为,长得好看。
老男人听了她的话,笑得特别开心,眼中的得意都溢出来了。
贺岁安拖着剧痛的身子,颤颤巍巍地往浴室走,用力地搓洗着属于苏拉尼的味道。
洗完澡出来,她再也没有精力做其他的事了,躺下便沉沉睡去。
*
窗外,黎明的微光刚刚穿透棕榈树的缝隙。
院子里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贺岁安猛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才五点半。
她强撑着爬起来,赤脚踩在波斯地毯上,慢慢走到窗前。
苏拉尼的车队正驶出别墅大门,车尾灯在晨雾中像一串血红的眼睛。
看着大张旗鼓的车队。
她想起苏拉尼临走时的话,税国副总统白斯来访,他最近要忙几天。
贺岁安指尖在窗棂上轻轻敲打,满脸喜色。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连续几天苏拉尼都要接待外宾,守卫的注意力会被分散。
*
而接下来的三天,贺岁安表现得异常乖巧。
她按时吃饭,在玛莎的监视下安静地在花园散步,每晚早早熄灯。
老女仆的警惕渐渐松懈,有时甚至会背对着她修剪玫瑰花枝。
*
第一天
“小姐,该用晚餐了。”玛莎端着银质托盘走进来,布满皱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贺岁安转过身,目光扫过托盘上的石榴汁和羊肉抓饭,这些东西她看着就恶心。
她想念祖国的红烧肉,还有火锅....
还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
“总统先生今晚回来吗?”
“总统府有外宾,总统阁下要陪同他们。”玛莎简短地回答,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便退了出去。
浴室的水流冲刷着贺岁安青紫交加的身体,蒸汽在镜面上凝结成泪滴状的水珠。
她用力搓洗着皮肤,一想到这上面沾染了苏拉尼的痕迹,她就恶心得想吐。
“畜生...王八蛋...”她愤怒的用中文咒骂,眼泪混着热水滚落。
“不得好死...全家火葬场...恶心的老男人,我呸!”
“还给你下药,家里穷得没镜子,尿总有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
“等下火葬场就要打电话给你,说你全家粘锅了。”
“真是恶心,呕....”
花洒的水声掩盖了她的呜咽和骂声。
她低头看见大腿上的淤青,胃里一阵翻涌。
那个男人像野兽般在她身上留下无数印记,任何地方都不放过。
想到苏拉尼掐着她腰肢时鄙夷的眼神,贺岁安猛地关掉水龙头,一拳砸在瓷砖墙上。
畜牲!
既然瞧不上她,就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啊!
“啊.......!”
她崩溃地尖叫,指关节渗出血丝,疼得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
休息室外,总统府的走廊静得可怕。
“咚咚咚——”
敲门声打破静谧。
“小姐,阁下吩咐我给你送衣服来了。”
正裹着浴巾,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好的贺岁安松了口气。
她听出了那是哈桑的声音,没好气地说:“放外面就行。”
她的声音沙哑,尾音带着颤抖。
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确定门外没人后,贺岁安才打开房门。
哈桑送来的传统服饰整齐叠放在门口,素白长袍配墨绿色头巾,典型的沙赫兰女性装扮。
贺岁安裹着浴巾踢开那堆布料,头巾被她踩在脚下。
“戴头巾?做梦!”她不屑地冷笑,只套上长袍,任由湿发披散在肩头。
落地窗外,朝阳刚刚升起。
贺岁安赤脚穿过空荡荡的走廊,因为疼痛,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身上传来的钝痛提醒着昨夜发生了什么,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眼泪再掉下来。
总统府大门的卫兵看到她时明显一怔,但没人敢阻拦。
苏拉尼的黑色奔驰就停在台阶下,车窗映出她苍白如雪的脸。
“贺小姐。”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阁下吩咐送您回去。”
“告诉你们总统,”贺岁安扯动嘴角,高高扬着下巴,“我嫌他的车脏。”
也嫌他脏。
她头也不回地走向停车场,背后传来卫兵慌张的脚步声。
晨风吹起长袍下摆,露出她脚踝上未消的指痕。
*
商场刚开门,贺岁安就冲进最近的女装店。
她抓起牛仔裤和T恤冲进试衣间,颤抖的手指几乎扣不上纽扣。
镜中的女孩眼睛红肿,脖子上还有明显的吻痕。
她粗暴地拽起衣领遮住,又买了条丝巾系在颈间。
换下身上代表屈辱的袍子,她结完账就往对面药店跑去。
药店的玻璃柜台反射着刺目的阳光。
当她说出“避孕药”三个字时,柜台后的老妇人意味深长地打量她。
“72小时紧急的。”贺岁安用阿拉伯语重复,指甲陷入掌心。
药片卡在喉咙里,苦得她想吐。
她坐在车里盯着手机屏幕,赵闻煦的未接来电已经有12个,微信消息更是十几条。
最新一条短信显示:“岁岁?你在哪?昨晚怎么没回家?”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许久,她迟疑了许久还是回复:“在商场,马上回去。”
打开公寓门开时,她看到赵闻煦正在厨房煮咖啡。
他转身的瞬间,贺岁安猛地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前。
抱着他宽厚温暖的胸膛,她心里发酸,眼睛不禁一红。
“岁岁,怎么了?”
赵闻煦被她撞得后退半步,但很快稳住脚步。
他笑着揉她头发,问道:“谁欺负我家岁岁了?”
贺岁安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清新肥皂香味,昨夜苏拉尼身上薄荷混合着的火药味突然在记忆中翻涌。
她浑身僵硬,心痛得无法呼吸。
“昨晚你不在,我害怕,就去酒店住了一晚...我...我做噩梦了...”
她抽噎着撒谎,将头埋在他胸口,愧疚得不敢看他的眼睛:“闻煦哥,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贺岁安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着泪意,不让自己在男友面前崩溃大哭。
赵闻煦捧起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眼下青黑:“傻姑娘,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她猛地抬起头,表情变得格外严肃:“闻煦哥!别说生啊死的。”
赵闻煦以为她在和自己置气,也不恼。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他的吻落在她额头:“昨晚记者中心那边发生了冲突事件,我赶着回去做新闻...”
赵闻煦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哎,忙得焦头烂额的,我才加班回来一会儿。我看你房间没人,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说到后面,他脸上的自责愧疚愈发深了。
“对不起岁岁,我又为了工作而忽略了你。”
贺岁安痛苦地闭了闭眼,故作平静道:“闻煦哥,不怪你。”
都怪苏拉尼那个狗杂种。
赵闻煦感动于女友的包容和理解,不禁红了眼眶:“谢谢你,岁岁。”
"
其实他们是青梅竹马,只是说了,苏拉尼也不懂。
就算他懂,她也不想说,她不想让他了解自己的一切。
提起自己的童年,贺岁安忍不住发笑:
“他从小就爱来找我玩儿,我爸爸给我请了外语老师,他就顺便跟着学会啦。”
“我当时好多作业,还是他帮我写的呢,嘻嘻,其实他的外语比我的还好。”
看着笑得狡黠可爱的女孩,苏拉尼抿了抿薄唇,这样活泼的她,他只见过一次。
那就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身着火红的连衣裙奔向那个小记者。
妈的,两次都是因为那个人。
苏拉尼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沉声开口:“他自己没有爸妈?为什么跑去麻烦你?”
贺岁安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神色突然变得哀伤起来。
她说道:“闻煦哥爸爸妈妈是战地记者,在他一岁那年就因公殉职了,所以他才会跟着爷爷奶奶长大。”
苏拉尼没料到小记者还真没有父母....
就算是心狠如苏拉尼,一时间竟愣住了。
贺岁安没有错过他刚才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怕惹他不快,会伤害男友。
便讨好地说道:“闻煦哥就像我兄长一样,遇见你后,我才发现对他只有兄妹之情...”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故作羞涩的说:“我喜欢...喜欢的是您,总统先生。”
她往他怀里拱了拱,将头埋在他怀里,将眼中的心疼和厌烦藏了起来。
“好,让我看看你的真心。”男人眼神玩味。
话音未落,便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当苏拉尼终于满足地睡去时,贺岁安轻轻从他臂弯中溜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
她一边搓洗着被苏拉尼触碰过的皮肤,一边在心中暗骂老男人变态。
每次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害得她心惊胆战的吃药,生怕会意外怀孕。
镜子被蒸汽模糊,她伸手擦出一块清晰区域,盯着里面那个陌生的自己......
双目无神,嘴角下垂,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再忍忍...”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只要不放弃,一定能逃出去,不能麻木!”
是的,不能麻木,要时刻保持着清醒与希望。
片刻后,贺岁安的眼睛不再空洞,反而燃烧着熊熊烈火。
*
第二天清晨,苏拉尼一离开别墅,贺岁安就迅速穿好衣服。
这是贺岁安的必备技能,装睡。
苏拉尼穿衣起床,贺岁安会被他惊醒。
但她并不想面对他,所以就会装睡,等他离开后,她才会穿衣起床。
“小姐,您醒了吗?”玛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贺岁安迅速调整表情,打开门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早上好,玛莎阿姨。”
玛莎端着早餐托盘,脸上是万年不变的恭敬表情。
“总统阁下吩咐,您今天可以去琴房练琴。”
贺岁安的眼睛亮了起来,“太好了!谢谢你,玛莎阿姨,我吃完早餐就去。”
她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餐,迫不及待地跑下楼。
*
因为贺岁安的伪装,她与苏拉尼之间暂时维持着一种脆弱的平衡。
表面上,她对他百依百顺,而内心深处,她却在日夜谋划逃离这个恐怖的牢笼。
每到夜晚,她都必须忍受他的侵犯,白天则装作若无其事地在楼下练琴。
或者在院子里散步,暗中却不断寻找逃脱的机会。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囚禁了多少天,因为每一天都如同煎熬,她早已不想再去计算。
"
赵闻煦沉默了片刻,认真地看着她:“我明白你的担心。”
“我会尽量安排得周全一些,但你也得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持冷静,不要冲动。”
贺岁安一边喝咖啡,一边乖乖点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她吐了吐舌头,苦恼地说,“哎呀,丸辣,我还没刷牙呢。”
赵闻煦揉着女友毛茸茸的脑袋,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走进浴室替她放好热水,挤好牙膏。
*
傍晚六点整,总统府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将大理石地面照得如同镜面。
贺岁安站在入口处,一袭酒红色丝绒礼服勾勒出曼妙曲线,乌黑的长发像瀑布般垂在裸露的肩头。
没有头巾,没有遮掩,就这样明艳张扬地挽着赵闻煦的手走了进来。
全场瞬间安静了一瞬。
所有的女性,无论是记者还是侍应生都戴着或素雅或繁复的头巾。
唯独她,裸露着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这场精心维持的秩序里。
她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有惊诧,有玩味,更多的是恐惧。
“赵先生,贺小姐。”哈桑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侧,递来两杯石榴汁给二人。
等贺岁安抿了一口石榴汁,哈桑眼底掠过一丝精光。
他又从侍者手中端起一杯石榴汁递到她手中。
他笑得客气礼貌,开门见山地说道:“贺小姐,总统阁下在等您,他为之前的事感到抱歉。”
他的目光扫过她空荡荡的头顶,笑意更深了。
贺岁安听到哈桑说总统表示歉意,微微一愣,眸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
她下意识地看向赵闻煦,似乎在寻求他的意见。
赵闻煦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听听哈桑怎么说。
贺岁安震惊得很,心中暗自思忖:
这个苏拉尼,居然会主动道歉?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过看他之前对她的态度,这道歉肯定没那么简单,说不定是一个圈套。
不过,既然他主动示好,她也不能表现得太强硬,不然他可能会针对闻煦哥。
贺岁安犹豫了片刻,用中文和赵闻煦耳语道:
“那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我有点不信他会向我道歉,我觉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赵闻煦半弯着腰听女友的话,眼睛却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生怕怕有心人听见女友的话,会对她不利。
贺岁安看男友赞同地点头,话锋一转:“但要是不去,可能还要记恨我们,闻煦哥,我们去看下他到底想干嘛。”
赵闻煦听到女友的话,立刻说道:“我陪岁岁一起去。”
哈桑微微一笑,语气客气却坚定:
“赵先生,这是总统阁下和贺小姐之间的事情,您就不用过去了。”
“请放心,总统阁下只是想和贺小姐谈一谈,不会为难她的。”
赵闻煦皱了皱眉,还想再说什么。
贺岁安却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说道:“闻煦哥,我没事的。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赵闻煦看着她,眉宇间满是担忧,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那你小心点。”
*
哈桑向贺岁安做了个请的手势,贺岁安给男友递了个安抚的眼神,抬脚便走。
赵闻煦站直身子,神色凝重地目送她和哈桑离去。
走到半路上,哈桑打破沉默:
“贺小姐,阁下那天非常生气,他有意和您缓和关系。”
“但阁下性子冷,不太爱说话,一会儿还请您多多包涵。”
贺岁安心头有些怪异,侧头看着哈桑,问道:
“我只是个普通人,你们总统为什么要和我缓和关系啊?”
一国总统,这么闲?
不应该呀!
莫非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既然知道有危险,那她可不能再去了。
贺岁安的脚步不由放慢,思索着该用什么借口推辞。
哈桑脚步跟着一顿,偏头任由她打量。
他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解释:“当日您和阁下发生争执时,现场有很多西方记者,阁下不想那些记者拿你们做文章。”
“所以要让所有人看到你们和解的画面。”
贺岁安想了想,觉得也对。
近几十年国际上可不少这样的案例呢。
一开始,两国的利益相同,可以坐下来一起赚钱。
后来,中东或者非洲国家的领导人想要单干,就会被西方批判不自由,然后被他们弄死。
毕竟苏拉尼还需要西方国家投资呢,可不能让金主爸爸们认为他极端。
那些西方金主们也不傻,万一他的屠刀砍向自己可怎么办?
所以她当时看到那么多记者在场,才会反击苏拉尼的原因之一。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看来多看某站的时政热点,还是有好处。
她不仅回怼了嘴臭的苏拉尼,还保护了自己的乳腺。
双赢!
*
宴会厅另一端,苏拉尼被军官们簇拥着,身着剪裁考究的藏蓝色西装让他鹤立鸡群。
当他看到贺岁安的瞬间,不禁捏紧了高脚杯。
“她竟敢....”
不戴头巾就出现,还穿得如此暴露,让在场的男人都盯着她。
苏拉尼指关节发白,西装袖口下的肌肉绷紧如弓弦。
哈桑走得快些,他适时地上前耳语:“阁下,那位中国小姐想向您致歉,她为之前的事感到非常的抱歉。”
贺岁安走到苏拉尼面前时,紧张得高跟鞋在大理石上打了个滑。
她闻到他身上薄荷味混着淡淡火药的气息,看到他领带夹上刻着国徽的暗纹。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总统先生,我敬你。”她硬着头皮说,举起高脚杯递给脸色难看的男人。
石榴汁在灯光下像一汪鲜血,那么刺目。
苏拉尼没有接,只是用那种鹰隼般的目光打量她。
从发梢到锁骨,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定格在她倔强抿起的唇角。
她身上的甜橙香味,又钻进他鼻息,苏拉尼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
如果能....
“总统先生?”
苏拉尼深邃的眸子立即清明。
他一把夺过杯子一饮而尽,喉结剧烈滚动时,领带上的钻石领针闪过一道寒光。
看他这么爽快,本来有些局促的贺岁安,还有点不习惯。
但也松了口气,这代表不会记恨她了吧?
贺岁安轻咳一声,说道:“总统先生,之前的事,抱歉。”
贺岁安被迫仰起脸,目光却越过他的肩膀,落在门外。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像雨中濒死的蝴蝶翅膀。
“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留下来了,也乖乖当你的玩物了。”
她目光死沉沉的,茫然不解地问:“还你还想怎么样?”
苏拉尼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底翻涌着暴怒。
他猛地将她从地上拽起来,贺岁安踉跄着跌倒在地毯上,膝盖撞出沉闷的声响。
“你以为自己是谁?”他单膝跪地,掐住她的脖子。
“没有我的庇护,你早就在军营里被轮奸致死了!”
贺岁安的呼吸变得困难,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但她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眼睛,好像在期待这一刻的降临。
苏拉尼恨恨地松开手,看着她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
“该死!”他转身走向门口。
门被重重摔上后,贺岁安才蜷缩成一团,无声地干呕起来。
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军营那晚的记忆涌入脑海......
粗糙的手掌、浑浊的呼吸、粘腻邪恶的眼神...
如果不是苏拉尼最后喊停,她可能真的会死在那里。
可罪魁祸首却以救世主的模样,让她对他心怀感恩。
真可笑。
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会被推进营帐?
贺岁安爬到床边,从床垫下摸出一块锋利的镜子碎片。
这是她之前打碎镜子偷偷藏起来的。
她将碎片贴在手腕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爷爷奶奶...闻煦哥...”她用中文轻声呼唤,眼泪霎时夺眶而出。
玻璃边缘已经刺入皮肤,一丝鲜血顺着苍白的手臂蜿蜒而下。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苏拉尼的面孔,那张总是带着冷酷和占有欲的脸。
她想起他每一次的威胁、每一次的侵犯,还有他那双冰冷的眼睛。
对他的厌恶和恨意填满了她的心脏,这种情绪在她的血液中燃烧,让她感到窒息。
她觉得活得好累啊。
“他凭什么这样对我?”
贺岁安在心中呐喊,“凭什么把我当作玩物?”
无尽的绝望如浪潮涌上心头,黑暗的深渊几乎要将她吞没。
被苏拉尼囚禁在身边,联系不了外界,没有退路,也没有未来。
唯一能做的,就是结束这一切。
黑暗笼罩着她的意识,苏拉尼那张脸却愈发清晰。
他嘴角挂着那种笑,不是愉悦,而是猎手看着掌中猎物时,那种势在必得。
记忆像钝刀般一下下割着她的神经:
他掐住她腰时指甲陷进皮肤的痛楚,他贴在她耳边说“你永远逃不掉”时喷出的温热气息。
“凭什么?”
这个问句在她胸腔里横冲直撞,撞断了肋骨,扎破了肺叶。
但没有人回答她。
她笑起来,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撞出回音,显得尤为可怖。
镜子碎片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像极了苏拉尼每次撕开她衣服时眼里闪动的东西。
当锋利的边缘划开皮肤时,她意外地发现血的颜色比想象中鲜艳,像打翻的腮红在浴缸里晕开。
疼痛来得迟缓而温柔,反而让她想起小时候跌倒了,奶奶轻轻往膝盖上吹气的触感。
“呼噜呼噜毛,摔不着。”
“小姐!”
玛莎的尖叫声从身后传来,餐盘砸在地毯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老女佣冲过来拉住她的手。
“您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贺岁安任由玛莎摆布,眼神涣散。
贺岁安微微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缕忧虑:
“闻煦哥,我总觉得这次宴会不会那么简单。苏拉尼那个人,我越想越觉得他不怀好意。”
赵闻煦沉默了片刻,认真地看着她:“我明白你的担心。”
“我会尽量安排得周全一些,但你也得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持冷静,不要冲动。”
贺岁安一边喝咖啡,一边乖乖点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她吐了吐舌头,苦恼地说,“哎呀,丸辣,我还没刷牙呢。”
赵闻煦揉着女友毛茸茸的脑袋,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走进浴室替她放好热水,挤好牙膏。
*
傍晚六点整,总统府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将大理石地面照得如同镜面。
贺岁安站在入口处,一袭酒红色丝绒礼服勾勒出曼妙曲线,乌黑的长发像瀑布般垂在裸露的肩头。
没有头巾,没有遮掩,就这样明艳张扬地挽着赵闻煦的手走了进来。
全场瞬间安静了一瞬。
所有的女性,无论是记者还是侍应生都戴着或素雅或繁复的头巾。
唯独她,裸露着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这场精心维持的秩序里。
她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有惊诧,有玩味,更多的是恐惧。
“赵先生,贺小姐。”哈桑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侧,递来两杯石榴汁给二人。
等贺岁安抿了一口石榴汁,哈桑眼底掠过一丝精光。
他又从侍者手中端起一杯石榴汁递到她手中。
他笑得客气礼貌,开门见山地说道:“贺小姐,总统阁下在等您,他为之前的事感到抱歉。”
他的目光扫过她空荡荡的头顶,笑意更深了。
贺岁安听到哈桑说总统表示歉意,微微一愣,眸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
她下意识地看向赵闻煦,似乎在寻求他的意见。
赵闻煦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听听哈桑怎么说。
贺岁安震惊得很,心中暗自思忖:
这个苏拉尼,居然会主动道歉?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过看他之前对她的态度,这道歉肯定没那么简单,说不定是一个圈套。
不过,既然他主动示好,她也不能表现得太强硬,不然他可能会针对闻煦哥。
贺岁安犹豫了片刻,用中文和赵闻煦耳语道:"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